剩下的人打算拚一命,組織已經發布命令,如若完不成迴去也是死,何不如拉著麵前的人一起死。


    黑衣人抬刀身形急速的刺向沉陵。


    隻見他格擋住麵前黑衣人的劍,手上和腿上的刀無論黑衣人怎麽用力都砍不下去,拔也拔不出來。


    一把鋒利的劍直擊麵門,最後停留在一毫之間,無法動彈。


    所有黑衣人驚恐地瞪大眼眸就看到所有被他擋下來的劍都距之分毫,沒有一把碰到他。


    就在那瞬間所有黑衣人都看清了,即便在眨眼之間,沉陵抬手看似輕輕一碰門麵上懸著的刀劍。


    劍身猛烈的顫抖竟碎成小而鋒利的碎片,直擊黑衣人的門麵。


    血霧飛濺,血雨霖霖,卻在沉陵麵前形成一道血霧牆,沒濺到他一分一毫。


    沉陵腳挑起地上的一把刀,飛身一踢,那正要逃跑的黑衣人牢牢地釘死在牆上,掙紮幾下瞬間沒氣。


    全過程沒有超過一刻鍾,沉陵裏衣還是雪白潔淨,發絲柔順的散落於身後,與這血腥殘暴的場麵格格不入。


    俊美的麵容隱在黑暗中,嘴唇微勾,似在黑暗中享受殺戮的帝王。


    沉陵唿了一口濁氣,抬步無情的跨過這些殘肢斷臂,在安靜的詭異的院子裏,幽幽的說了一句,“把這收拾幹淨。”


    沉陵推開兩個兒子的房間,見他們沒被吵醒,才放下了心,替他們掖了掖被子才迴自己的房間。


    待沉陵進屋後,暗處的枯樹樹梢微動,從院牆跳進幾名身著飛魚服的人,開始清掃血腥肢體。


    沉陵進屋後,來到水盆前拿起香胰子就開始洗手,粉紅色的泡沫掉到水中,化為一片渾濁。


    沉陵檢查了一番,沒有血腥味才來到床邊,在黑暗中留夜的燭臘發出昏暗的燭光,通過昏暗的燭光下看著床上的三個人,半張臉隱在黑暗中,看不出情緒。


    在那些黑衣人剛剛來到院門他就敏銳的察覺到,心裏慶幸在外頭他一直在警惕身邊的一切,因為身邊有他的軟肋,有他的子女,所以他要磨平所有威脅他們的人,給他們一世安寧。


    沉陵視線從兩個幼小的兒女身上略過,注視著那熟睡中的末七。


    看了半會兒才躺迴床上,閉上眼眸睡了過去。


    清晨,沉陵忽然感覺唿吸不暢,有什麽東西捂著他的臉,還有肚子上也有一小團在蠕動。


    一股濃鬱的奶香竄入鼻孔,沉陵默了一會兒。


    抬手一提。


    春寶被提著衣服吊在半空中,還興奮地揮舞著小肥爪和小肥腿,嘴裏還發出奶奶的歡叫聲。


    趴在沉陵肚子上玩耍的伊寶看到哥哥飛飛,咿呀一聲,興奮跌跌撞撞的從沉陵的肚子爬到胸口,一隻手抓住她哥哥的小腳趾,也想爬上去。


    沉陵看著兩個早早就精神抖擻的子女,頭疼的捂著額頭。


    轉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末七,為了不吵醒她,沉陵抬手抱住胸前女兒的圓圓胖胖的小身子,提著兒子起身。


    春寶飛飛很是開心,揮舞著小手小腳的頻率更是快,還咿呀咿呀的說著嬰兒語,伊寶趴在爹爹的懷裏抓著他的頭發往嘴裏塞,口水都沾到沉陵的頭發上濕答答的。


    可能是餓了,吃頭發還不夠,看著爹爹胸前的大奶奶,直接扒過去,啃了起來。


    小家夥人小鬼大,見吸不出奶奶,委屈的皺眉,鍥而不舍的用力吸著,力道很大。


    沉陵嘶了一聲,另一隻手拎著春寶,還有一隻手抱著懷裏小女兒,根本騰不出手拿開女兒的嘴巴。


    隻能加快腳步,往外麵的小塌走去。


    一早上就人仰馬翻,沉陵無奈的想。


    一抱一提著兩個小團子,來到外廳的小塌上,把春寶往上一放,抬腿搭上小塌擋住他的爬行的去路,再把懷裏的伊寶放下,從她嘴裏小心的抽出自己的頭發和被她誤以為是飯碗的奶奶,把她仰著放下來,伸手也把春寶翻過來。


    兩個小家夥圓而胖,翻身很是費勁需要一些時間,沉陵連頭發上的口水都沒來得及擦,快速轉身去內屋,從帶來的小箱子裏拿出兩套厚厚的衣物還有尿布。


    出來就看到春寶翻過身就要掉下來,閃身來到塌前一把撈起他重新放迴去。


    拿起尿布就開始給他換,之後是剛剛翻過身來的伊寶,兩個肉乎乎的團子在他的手下翻轉。


    給兩個寶寶穿衣服很難,穿著一個另一個開始翻身逃離。


    以此往複,沉陵抓了無數次,小家夥樂此不疲。


    沉陵很是耐心的把孩子的衣服穿好,彎腰把兩個孩子抱起,走向大門。


    門外奶娘已經早早的候著。


    門一開,兩個奶娘還沒來得及行禮問安,懷裏就被各塞一團穿的厚實,還咧著嘴咿呀笑著的兩個小主子。


    “嘭!”的一聲,門重新關上,恢複平靜。


    兩個奶娘被沉陵的操作驚呆了,呆愣了一會兒就抱著他們下去喂奶。


    沉陵又迴去睡了迴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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