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的話,看來咱們真的隻能夠自己開廠子了。”


    沈安安歎著氣。


    她昨天其實也去那個私立小工廠看過了,手藝實在是不行,而且裏邊管理很混亂,實在是不適合合作。


    去廣城其實也不是不行,但是太奔波了,而且她要的量也不多,不劃算。


    自己做廠子的話,其實風險也有點大,最主要的是,沒人幫她管啊!


    其實剛剛和粱副廠長聊天的時候,沈安安之所以會問他有沒有出來單幹的想法,就是尋思自己開廠子的話可以讓他幫自己管理。


    可惜了,粱副廠長沒下海的意願。


    頭疼!


    而另一頭,國營製衣廠那邊,廠長和他的親戚們可沒閑著,他們湊在一起嘀咕開了。廠長覺得梁副廠長自作主張,太不把他這個正廠長放在眼裏了,心裏那個不是滋味,就像吃了個蒼蠅。


    “你們說說,老梁這人怎麽就這麽不識好歹呢?我好歹是個廠長,他連個招唿都不打就自己決定了。” 廠長一邊抽著煙,一邊對他的親戚們抱怨。


    那些親戚們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就是啊,廠長,老梁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裏了。咱們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於是,廠長和他的親戚們開始給梁副廠長穿小鞋,在工作中處處給他使絆子。不是把他的工作計劃打亂,就是對他的工作成果挑三揀四,甚至還在背後說他的壞話,企圖孤立他。


    老梁在工作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壓在了石頭下,難受得不行。他知道這是廠長他們故意為難自己,但他又無可奈何。


    “梁副廠長,廠長說你這報告寫得不行啊,重新寫一份吧。” 一個親戚拿著一份無關緊要的報告,傲慢地說。


    梁副廠長心裏那個憋屈,但他隻能忍氣吞聲:“好,我再改改。”


    他開始加班加點,努力工作,希望能讓廠長他們滿意,但不管他怎麽努力,那些人總是能挑出毛病來。


    隻不過,老梁在廠裏幹了多年,為人正直,又肯幫忙,工人們心裏都有一杆秤,對他的評價自然高。廠長和親戚們給老梁穿小鞋,不少工人看在眼裏,心裏那個不是滋味,就像吃了個酸橘子,酸得直皺眉頭。


    幾日後,廠長和他的親戚們又想給老梁搞事,打算在開會的時候當眾挑他的刺,讓他下不來台。可他們沒想到,工人們早就商量好了,要護著老梁。


    “老梁,你這工作計劃怎麽做的?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不合理。” 廠長在會上指著報告書,語氣尖酸。


    工人們一聽,這還得了?立刻有人站出來:“哎,我說,梁副廠長的工作計劃我們看了,挺合理的。而且副廠長一直在給我們工廠找合作,一刻都沒閑著,廠長,你這麽挑刺,是不是太過分了?”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就是,就是,梁副廠長辛辛苦苦,你們這麽挑刺,啥意思?”


    廠長和親戚們一看這陣勢,心裏那個氣啊,但又不好發作,畢竟眾怒難犯。


    老梁站在一旁,看著工人們為自己出頭,心裏那個感動,就像喝了碗熱湯,暖和得很。他知道,自己這些年沒白幹,這些工人都是他的兄弟。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老梁連聲道謝,眼眶都有些濕潤。


    看著工人們為老梁出頭,廠長這心裏那個火啊,就跟被澆了油一樣越燒越旺。


    這擺明了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啊!怎麽著?反了是吧?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繼續明著針對老梁,恐怕工人們會鬧起來,這事兒得換種法子來。


    於是,廠長開始動起了別的腦筋,他把目光轉向了老梁的妻子,老梁妻子也在製衣廠裏邊上班,負責車衣。


    廠長心裏打起了小算盤,開始給老梁的妻子挑刺,找事情。


    “這衣服車得不行,線頭都跑出來了,重做!” 廠長指著一件衣服,大聲說。


    老梁的妻子心裏那個委屈啊,她知道自己男人的事情,眼下自然也很清楚自己被針對了,但也不好反駁,隻能低著頭,默默地把衣服拿迴去重做。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幾次,老梁的妻子在車間裏受了不少氣,但她還是忍氣吞聲,不想給老梁添麻煩。


    老梁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知道這是廠長故意為難自己,但也不想讓妻子受委屈。他找到廠長,想要好好談談。


    “廠長,我工作上有什麽問題,你衝我來,別找我媳婦的麻煩。” 老梁誠懇地說。


    廠長卻不以為然,他冷笑一聲:“老梁,這是工作,你媳婦工作不合格,我自然要指出來,沒問題吧?”


    聽著這話,老梁低下了頭。


    廠長擺明了要整他和自己媳婦,無論自己說什麽都是惘然。


    夜裏老梁迴家,卻看到妻子偷偷地哭,心裏那個滋味,就像吃了沒加鹽的菜,寡淡無味又帶著苦澀。他轉身走到了門口,坐在門檻上,一根煙接著一根煙地抽,煙霧繚繞中,他的思緒也像這夜色一樣沉重。


    老梁妻子從屋裏出來,看到老梁那副難受的樣子,心疼得不行。她走到老梁身邊,輕聲說:“老梁,別抽了,對身體不好。”


    老梁抬頭看著妻子,眼中滿是愧疚:“媳婦,是我沒用,讓你受委屈了。”


    兩人坐在門檻上,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夜色中傳來蟲鳴聲,伴隨著他們的感慨。


    老梁提起了沈安安和自己說的單幹的事:“媳婦,我想自己出來單幹,這樣咱們就不用受他們的氣了。”


    妻子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老梁,你要是想幹,我支持你。我在廠子裏再幹一段時間,這樣家裏還有工資拿。”


    然而,老梁卻擔心起來,“你繼續在廠子裏,我怕他們還會針對你。”


    聽到這話,老梁妻子握住他的手,堅定地說:“我不怕,隻要你能幹出個名堂,我受點委屈也值得!”


    這一夜,老梁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想下海,可是他一個人無論是錢還是力都是不夠的,需要找人合作。


    能找誰呢?


    與此同時,沈安安看著天花板,也陷入了沉思——


    自己開這個製衣廠,找誰給自己管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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