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打起來!】


    【他們為什麽那麽信任宇止水這個白眼狼,而不信任鼬啊?】


    【不是!他們為什麽寧願懷疑自己人不去懷疑木葉呢?就因為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來集會?】


    【是啊,鼬還是錦衣衛的人,木葉想動點手腳不讓他集會還不容易嗎?】


    【怎麽感覺宇之一族和三代一樣,喜歡壓力自己人。】


    “是啊,臭小鬼!”


    “聽好了,鼬,你要是敢做出背叛一族的事情,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鼬突然俯下身子,直接衝上前去。


    佐助就躲在後麵,一臉驚容看著三人被自己哥哥瞬間秒殺,全都趴在地上。|?Д?)


    “剛剛我也說過了,最好不要通過外表和臆想來判斷,覺得我很有耐心,而且還用這樣的態度。”


    “張口閉口一族一族的,那你們可真是錯估了自己的能耐了。就因為你們不知道我的能耐,所以才會現在這樣滿地亂爬。”


    【合著壓力自己人那麽來勁,動起手來是個菜雞?】


    【也不菜吧,幾個人不都是三勾玉寫輪眼,也起碼是個天級修士水平,隻不過鼬他現在是萬花筒級別。】


    【鼬這下逼格起來了,有點強者的風範了。】


    【這幾個都是三勾玉的,可以收為小弟。】


    “止水半年前就在監視你........加入錦衣衛才半年,你現在的言行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麽?”從地上爬起的宇族人咬牙說道。


    “執著於組織,執著於一組,執著於名號,這些都是製約自己、局限自己能力的可怕思想。”


    鼬眼神兇厲:“而且對未曾見過、未曾知曉之物,心存恐懼和憎惡也愚蠢至極。”


    “住手!鼬!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富嶽趕到了現場,“鼬,你最近很是奇怪!”


    “沒什麽奇怪的,我隻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僅此而已。”鼬垂下眼瞼,看著斜下方。


    “那你為什麽昨晚沒來?”


    “為了更加接近巔峰!”


    “你在說什麽?”


    鼬突然抬手扔出了一個匕首,投中了街道旁邊牆壁上印著的家族族徽,族徽碎裂開來。


    “我的器量已經對這無聊的一族絕望了,就是因為你們太執著於一族這種渺小的東西,才會錯失重要的東西。”


    “真正的變化無法局限在規範製約、預感或者想象的邊界之內。”


    【什麽情況?鼬說的話我怎麽聽不太懂?】


    【鼬好像想離家出走了。】


    【感覺像是他對爭權奪利已經喪失了興致,準備開始打磨自己,成為最強!】


    【鼬好像是在罵這些宇族人格局太小,整天受製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所以才當不上炎聖。】


    【鼬罵得對,這麽大一個警衛部,隻有宇族人,分一部分名額去和其他家族的人攀關係,互換職位,盟友這不就來了嗎?】


    【確實,感覺這一族的人全都是政治白癡的樣子,手中拿著警衛部這麽大的權力,不好好經營一下。】


    “竟然說出這種傲慢的話。”富嶽拉起了地上的宇族人。


    “夠了,你要再說出這種瘋言瘋語,我就將你投入監牢!”被扶起來的宇族人怒聲說道。


    佐助擔憂地看著鼬,現在的哥哥與往日裏溫柔的樣子截然不同。


    這讓他想到了前麵哥哥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你到底想做什麽?”


    “夠了,已經容不得你了,隊長!下令把他抓起來吧!”


    佐助靠著門板,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大聲哀求:“哥哥!住手!”


    鼬臉色一窒,低下頭來,寫輪眼也收了起來,一副哀傷的表情。(??\/_\\??)


    他跪了下來,垂著頭說道:“殺死止水的人不是我,但是我對我的失言道歉,非常對不起........”


    富嶽看著跪地道歉的鼬,沉聲道:“最近,錦衣衛的工作太忙了,你似乎太累了。”


    “隊長!”


    富嶽沒受到手下的影響,繼續道:“錦衣衛是直接受炎聖大人管轄的部隊,即使是我們警務部隊,沒有逮捕令,是沒法逮捕他的。”


    “而且,關於鼬,我這個做父親的會負起全責監視他的........”


    他隨即躬身低頭請求道:“拜托了!”


    【鼬他現在想的是啥?我沒看明白,是摯友死了,所以說道心崩潰,啥都不想管了嗎?】


    【感覺差不多吧,萬花筒這麽稀有,肯定不是一般的情緒刺激才能開啟的,估計鼬其實已經玉玉厭世了。】


    【這感覺沒有點強者的尊嚴啊,這就跪了?】


    【前麵不都發飆動手了嗎?感覺佐助不喊那一聲都要大開殺戒了!現在是為了家人而已。】


    【大開殺戒過了,都是族人,打一頓差不多了。】


    【應該說得虧有這麽好的家人,進入瘋魔狀態的鼬才能夠拉得迴來。】


    【跟鳴人一比,顯得鳴人更慘了........】


    【鼬快點收拾好心情,帶著家族反攻木葉吧,我想看三代老賊死!】


    三個宇族人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接受了富嶽的請求。


    富嶽不再看跪在地上的鼬,向著家門走去,穿過了一直皺著眉頭擔憂地看著哥哥的佐助。


    其他三個宇族人也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跪在地上的鼬,突然看向了玄關大門。


    在佐助的注視下,原本是三勾玉的寫輪眼,隨著一陣變化,變成了像一個電風扇一樣的圖案。


    佐助迴去之後躺在床上,還在迴顧著剛剛哥哥的那雙眼睛。


    那到底是什麽啊?這種眼睛。


    那不隻是單純的寫輪眼........


    【哦吼,準備亮劍了?】


    【真要亮劍,前麵就不會服軟了。】


    【這不就佐助一個人看見了,算啥亮劍?】


    【所以鼬在想什麽?道完歉越想越氣,現在又想開打了?】


    【特地給佐助看萬花筒是為了啥?】


    【也沒有特地給佐助看吧,我覺得就是情緒激動了萬花筒自然顯露,而佐助又是個小屁孩就無所謂了。】


    在那之後過了幾天,鼬頭上掛著動物麵具,又開始了他的錦衣衛工作,給木葉四位高層匯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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