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不堪入目的過往,笛飛聲也不是很想自揭傷疤。


    江知晚還是很寬容的給了他時間,她相信笛飛聲一定會很快來找他們。


    因為金鴛盟那邊離不開他,笛家堡那邊,也是笛飛聲一直想要解放的地方。


    江知晚離開了笛飛聲的屋子,李相夷正站在外麵抬頭賞月,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她。


    “解決了?”他問。


    江知晚點頭。


    李相夷就走上前拉著她的手迴屋,“那趕快迴去吧,你看你的手,都冰了。”


    哪裏有冰啊,不過是李相夷的體溫,因為時刻運轉揚州慢,再加上男子氣血足,時刻散發灼熱,他接觸什麽都是冰涼的。


    不過江知晚也沒反駁,就這麽任由他拉迴了房,然後拆發洗漱。


    第二天笛飛聲就來找他們,速度快的屬實是讓江知晚有些驚訝,不過她沒表現出來。


    “你可不可以把那個蟲子借我十天?”笛飛聲劈完今日的柴火後走到江知晚麵前。


    “方便說下為什麽嗎?”江知晚看向他,李相夷原本正低頭逗弄著李宜之,這時也抬起頭來看他。


    隻是覺得沒什麽好隱瞞,又或者覺得隱瞞的話,江知晚不會給他業火痋,笛飛聲便將笛家堡的事說了。


    “如果你是為了救人,我可以把它給你。”江知晚神色認真,“但你必須要將它完好無損的帶迴來,因為它很重要,不能流落在外,否則會引起很大的亂子。”


    “我答應你。”笛飛聲語氣鄭重,“以命相抵。”


    李相夷眉眼一動,還是沒有說話。


    江知晚將羅摩鼎遞給他,“倒也不用用命來還,丟了找迴來便是。”


    李相夷的血就是最好的的殺蟲劑,即使母痋落在了單孤刀手上,江知晚依舊能在子痋被放出來前消滅母痋。


    笛飛聲帶著羅摩鼎離開了。


    江知晚看向李相夷,“有話說?”


    李相夷碰了碰李宜之稚嫩的臉,“我之前查過笛飛聲的來曆,他可能是西南一帶某個殺手訓練場出來的。”


    “他這次應該是為了徹底消滅那個訓練場吧,讓更多不是自願的人解放出來。”


    “你剛才是想跟著去吧?”江知晚抱累了,把李宜之遞給李相夷。


    李相夷接過,也沒反駁,“但是宜之還小,我怕你一個人力不從心。”


    “想去便去吧,天下第一有時候也要重迴江湖,刷下存在感的。”江知晚輕輕靠在李相夷肩膀上。


    “我可以護好自己跟宜之,你不用擔心我們,而且臨汾也很安全,沒有那麽多江湖事端。”


    “你本就想要懲奸除惡、匡扶正義不是嗎?”


    “我們不是牽絆你腳步的繩索,而應是支撐你的力量。”


    “江湖安好,我們才能過得更舒心不是嗎?”


    李相夷伸出手緊緊抱住了江知晚和李宜之,“你說的對,是我著相了。”


    江知晚起身打了他一拳,“而且你還低估了我。”


    “還沒與你遇見的時候,我可是自己一個人過活的,且就在這臨汾,我能有什麽事?”


    “更別說以前與你一起出去闖蕩的時候,又不是沒見過我武功。”


    李相夷笑了起來,“是啊是啊。”


    他一手抱著李宜之,一手抱著江知晚,腦袋在江知晚頸間蹭來蹭去,“對不起,原諒我,以後就靠遲遲來保護我啦!”


    “別撒嬌。”江知晚好笑地拍了拍他。


    李相夷跟江知晚告別,在她額上印下一吻,隨後轉身去追笛飛聲。


    江知晚抱著李宜之在門口目送他離開。


    李相夷和笛飛聲鏟除西南笛家堡的消息很快像飛了翅膀一般傳遍了整個江湖。


    眾人無不感慨。


    西南笛家堡的事被四顧門傳了出來,裏麵許多慘無人道的廝殺也被江湖人唾罵。


    倒是沒有人將笛家堡跟笛飛聲聯係起來,估計是在眾人眼中,笛飛聲怎麽也不可能與那個地方有關係吧。


    連帶著金鴛盟的名聲都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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