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相夷心情愉悅地迴了他的書房,等著他的就是雲彼丘以及十大箱政務。


    “……彼丘?”李相夷相當自然地略過了那幾個箱子,疑惑地問,“是有什麽事嗎?”


    雲彼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箱子中拿起一遝紙放在李相夷麵前,語言簡練:“門主,政務。”


    李相夷的視線總算落在了紙張和箱子上,他皺著眉頭翻了翻,“這麽多?”


    雲彼丘假笑:“因為門主要求全心全意趕婚期,所以不知不覺就積累了這麽多呢。”


    他指了指那十大箱,“這些全都需要門主過目。”


    李相夷眼睛倏地瞪大,語調升高,“全部?”


    滿滿的不可置信。


    “是的。”雲彼丘語氣溫和,似乎還暗藏一絲喜悅,“我還特地幫門主整理好了,門主隻需要按照每個箱子分類看就行。”


    他說完後彈了彈衣袖,“那我就不打擾門主辦公了。”


    離開的身影格外輕鬆、瀟灑。


    雖然感覺雲彼丘不會無中生有,但李相夷還是十分謹慎的翻開來看了看,結果發現都是經過了佛彼白石之手,是真的需要他看過之後決定是否執行的。


    這不對吧?婚禮的時候難道佛彼白石沒有跟著一起忙碌嗎?怎麽他們就把公務看完了,全都堆到他這兒了?


    李相夷百思不得其解。


    雲彼丘迴到他們的院子,紀漢佛他們聚過來激動不已。


    “怎麽樣怎麽樣,門主的表情是不是天崩地裂?”四人之中年紀最小的石水興致勃勃問道。


    “天崩地裂倒也不至於,但卻十分不可置信。”雲彼丘昂著頭,一副驕傲模樣。


    “那既然這般說,想來門主這次也沒什麽理由把那些事推給我們,那我們這段時間是不是就輕鬆了?”白江鶉激動握拳。


    紀漢佛長舒一口氣,“那我們接下來就可以做自己的事,好好放鬆放鬆了。”


    雲彼丘點頭,“那我之後就跟明珠一起在揚州城好好逛逛。”


    “自從四顧門建立以來,這揚州城,我是再沒看過了。”


    其他三人聞言也是心有戚戚。


    於是就這麽定下。


    等李相夷來找時,弟子迴他的也隻有一句“都出去了”,讓李相夷屬實是與以前的佛彼白石有了那麽一絲感同身受,隻好悻悻而歸。


    午膳時,李相夷忍不住跟江知晚抱怨這事。


    “他們如今都把事推給我,紫衿那邊他是向來不管的,這偌大的四部門就全壓在我身上了。”李相夷委屈巴巴。


    浪了這麽久,突然勤奮起來,他做不到啊!


    江知晚坐在他身邊,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可我怎麽聽說,那些工作本就是你應該要過目的?”


    新婚第一天,江知晚將長發全部盤起,梳起婦人發髻,釵環點綴,步搖輕晃,一身榲桲紅長裙,別有一番溫婉嫵媚姿態。


    李相夷迷蒙了一下,還給她夾了塊肉,“多吃點。”


    說完才反應過來她剛才並沒有幫他說話。


    李相夷不高興了,他們明明才是夫妻,怎麽就不站在她這邊呢。


    難不成剛新婚就不喜歡他了嗎,這難道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嗎!


    李相夷賭氣地把剛才想要將葷菜移到江知晚麵前這個念頭給撤了迴去!


    江知晚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給他夾了一筷子青菜,“多吃點。”


    李相夷莫名被哄好了。


    遲遲給他夾菜,她擔心他吃少了,時刻關注著他,她超愛!


    李相夷一口吃掉那青菜,又扒了幾口飯。


    江知晚見他吃的這麽香,又給他夾。


    李相夷吃,江知晚夾,吃,夾,吃,夾……


    李相夷猛吃吃吃吃吃,吃了三大碗,最後還有點撐。


    江知晚無奈極了,他怎麽像魚一樣隻知道吃進去,日後不會有一天被撐死吧?


    她塞了一顆山楂丸放他嘴裏,“消消食。”


    李相夷摸摸有些難受的肚子,含著山楂丸沒吞,不管怎麽說,這丸子也有點甜味。


    江知晚拉著他在院子裏散步。


    正午的日頭烈著,院子內的樹木都不是很高大,他們也就揀著陰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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