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帝尊驚訝開口,“吾記得他被流放到了夜忘川。”


    “是。”應淵解釋道,“冥王畢竟並未被革職,所以仍有統領冥界的職責。”


    “原是如此。”帝尊點頭,他看向應淵,“但你身為帝君不可隨意下凡,如果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應淵垂眸,“既如此,就昭告天界應淵違反天規好了,應淵畢竟去過了禁地地涯,需要以身作則,接受懲罰。”


    “也好。”帝尊點頭,“吾會保留你的仙憶和仙力,以便你在凡間行事,也會差人給你一個便於修行的命格,以便你事半功倍。”


    “對了。”帝尊突然對應淵笑道,“芷昔上仙也下凡不久,你可是要去尋她?需不需要吾再命人給你們牽條紅線?”


    其實牽不牽都無所謂,有天命姻緣的紅線在,應淵下凡自然而然就會遇到芷昔。


    應淵手指微動,抿唇道:“多謝帝尊,不過不用,應淵畢竟是下凡追尋魔族,一切等迴天界再說吧。”


    帝尊欣慰點頭。


    出了玉清宮,應淵麵色微冷,他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卻不甚分明。


    還有冥王一事,幕後之人怎麽會來得如此及時?到底是一直盯著他,還是冥王?


    不多時,帝尊所在的玉清宮傳出旨意,昭告天界應淵違反天規,將在晉仙大典之後被貶下界曆難。


    火德元帥得知的時候應淵已經下凡,他隻好咂咂嘴迴了懸心崖。


    作為天界邊緣,懸心崖消息不暢,若不是顏淡咋咋唿唿跑過來說了一通,火德元帥還不知道這消息呢!


    “走了?”北溟仙君見火德元帥這麽快就迴來,毫不意外。


    “是啊,真快。”火德元帥鬱悶道。


    “畢竟帝尊在背後推動,而且想來,應淵君也希望早點下凡吧。”北溟仙君老神在在。


    懸心崖畢竟是北溟仙君的地盤,火德元帥和芷昔的通信並沒有瞞過他,火德元帥幹脆就跟北溟仙君說了他們懷疑的事,卻沒想到北溟仙君竟半點不驚訝。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北溟仙君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早在芷昔提出能用四葉菡萏的花瓣幫助他恢複原狀之時,北溟仙君心中就有個疑問了:連五百歲的芷昔都能找出辦法,天醫館的天醫上千歲上萬歲的都有,他們會不知道四葉菡萏花瓣能治好他嗎?


    萬年前的上古大戰,天醫館可也是有人經曆過的,他們與四葉菡萏一族共過事,一片花瓣,對於上古時期的四葉菡萏來說並不算事,就算天醫館的天醫不願意得罪芷昔,那也不應該連辦法都不說與他聽,隻讓他等死啊?


    這到底是天醫們醫術不精,還是有人下令封了口?


    北溟仙君當時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帝尊,但他想得是四大帝君唯留應淵帝君,帝尊可能想讓芷昔出手相助應淵恢複原樣,所以直接放棄了他。


    說實話,北溟仙君當時心中是有怨恨的,但又被他強壓下去了,直到帝尊宣布應淵帝君下界雲遊,而芷昔也好好的沒看出受傷,北溟仙君才知道自己想左了。


    他頓時羞愧不已,所以芷昔後來來懸心崖的時候北溟仙君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隻當看不出芷昔有所打算。


    等到發現火德元帥和芷昔有所聯係的時候更是大開方便之門,直到火德元帥主動跟他說了實話。


    火德元帥姿態豪放地躺在石椅上,拿出芷昔最後一次傳來的消息看了又看,不免歎氣道:“這天醫館好查,神棺林可不好進啊,本來還想借著帝君的名頭去看看,結果……唉……”


    “你要真借著帝君的名頭進了神棺林,那才是打草驚蛇。”北溟仙君落下一子,端起清茶喝了一口,“這事想也知道隻能偷偷進行。”


    火德元帥也喝了口清茶,咂嘴道:“這不是就想走個捷徑。”


    “不過你說,這芷昔丫頭怎麽這麽痛快就下凡了呢?弄得什麽事都往我頭上推。”火德元帥老大不高興了,本來清閑著呢,結果一堆事就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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