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鳳還來不及高興,宮主就警告他。


    “離澤宮的宮規不可更改,你若是能護好她我不會多說,但若是被其他人發現,我照樣嚴懲不怠!”


    等出了門,禹司鳳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他迴到房間,若玉高興地找來,“宮主是不是又有什麽事委派你啊?”


    但見到禹司鳳麵色蒼白,額頭滿是冷汗,若玉頓時收了笑,“怎麽了?宮主懲罰你了?”


    “沒有。”禹司鳳握了握拳,想讓自己暖和點,“宮主知道我和青莞的事了,還有你的。”


    若玉為他倒茶的手一鬆,杯盞直接落下,幸好他袖子裏的嫣然眼疾尾快,一尾巴纏住了沒讓杯子落地。


    她不太懂禹司鳳和若玉在說什麽,放下杯子後便離開若玉去找床上的青莞玩了。


    “怎麽會……”若玉踉蹌著坐下,臉色也跟著蒼白起來。


    禹司鳳看到嚇著若玉了,趕忙解釋道:“宮主沒打算懲罰我們,但我們不能讓其他人發現,否則宮主不會護著我們。”


    若玉沉沉歎了口氣。


    不讓別人發現,說得容易做得難,若感情能抑製,他也不會越陷越深。


    他也知道這次是沾了禹司鳳的光,要不然宮主也不可能對一個普通弟子網開一麵,但他卻仍舊要聽從副宮主的命令監視禹司鳳。


    想到被副宮主控製的妹妹若雪,若玉更是難受。


    雖然他一直都在替禹司鳳打掩護,但終究糊弄不了多久。


    如果將副宮主的事告訴司鳳……不,司鳳太過耿直,他說不定會直接在大庭廣眾說出來。


    為了若雪,他必須好好謀劃。


    若玉始終不甘心妹妹被副宮主掌控。


    他看了眼正跟青莞玩得開心的嫣然,對禹司鳳提議道:“如果我們離其他門派遠遠的,是否可以暫時隱瞞下去?”


    禹司鳳隔著荷包撫摸著娘親的簪子,“可以的。”


    既然娘親可以生下他,那就說明爹爹和娘親相愛時瞞住了離澤宮上下。


    “這次宮主讓我們與少陽派一起曆練,不論如何我們都需要先和少陽派匯合,之後再找時間分開吧。”


    “好。”


    禹司鳳和若玉讓青莞和嫣然變為原形,然後帶著他們往集合地點禦劍而去。


    中途發現有瞿如鳥在一處聚集,禹司鳳和若玉施法衝入,卻發現是少陽派弟子在此遇險,還是跟他們有所交情的褚璿璣他們。


    “司鳳!若玉!”少陽派三人見到熟人十分高興,即使他們與若玉不甚熟悉,但也在簪花大會上見過,所以也沒什麽陌生感。


    他們暫時合力擊退了瞿如鳥,坐在一處聊了聊彼此的近況。


    禹司鳳和若玉都隻是幹巴巴地說了修煉的一些事,褚玲瓏和鍾敏言倒說了不少少陽派的趣事。


    不過變化最大的是褚璿璣,她被少陽派的恆陽長老收為門下弟子,成了昊辰的師妹,如今修煉無情訣,也能使出十分厲害的術法了。


    禹司鳳感受著手臂上的疼痛,禮貌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有一朋友要來,我先去接一下她。”


    然後看了眼若玉,若玉瞬間反應過來,忙道:“我也是我也是,離開一下。”


    兩人離開,若玉不解問道:“你怎麽突然想要讓青莞出來?”


    禹司鳳邊走邊解釋道:“我沒想到遇到的是褚璿璣他們,剛好他們也認識青莞。”


    “褚玲瓏和褚璿璣來自少陽,青莞和嫣然來自點睛穀,我們可以裝作是三個門派偶然相遇,而青莞她們與褚玲瓏她們交好。”


    “如此,我們一起走也可以掩人耳目。”


    其實隻是青莞一直在他手臂上鬧脾氣,也不知他手臂上是不是被勒出了紋路。


    若玉聽聞頗覺有理。


    於是等兩人走到一處空地,禹司鳳十分謹慎地設了結界,然後讓青莞和嫣然化為人形。


    “司鳳!”青莞一化形就圈上了禹司鳳的手臂,緊緊靠著他,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對,而禹司鳳也縱容甚至引導她接近他。


    “若玉!”嫣然不常化形,她還是喜歡用原形貼著若玉,不過她向來聽話,若玉希望她用人形她就用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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