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煙織滿意地點頭,對於韓定他們是否聽到她和韓嶽地對話仇煙織並不在意,因為她沒說什麽不該說的,這也算是對齊焱的一種坦白投誠。


    引程若魚來玉真坊則是為了讓她好好看看她管理下的玉真坊有多麽不服從管理,讓她更繃緊點神經,再成長一些。


    迴到茶樓,仇煙織驚訝地發現齊焱竟然坐在了房間內。


    “迴來了?”齊焱親自給她倒了杯茶,“辛苦了。”


    仇煙織沒什麽受寵若驚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齊焱在她麵前一直都很平易近人。


    她“嗯”了一聲就直接坐下喝茶了,但她總感覺齊焱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眼神也是總有意無意地落在她的發髻上。


    仇煙織詢問,齊焱又搖頭說沒事。


    喝完那盞茶,仇煙織就和齊焱一起迴了宮。


    齊焱去宣政殿處理公務,他本就是抽空去接仇煙織的,還有奏章沒看完。


    仇煙織迴了紫宸殿,一進門她就看到了擺在桌上的盒子,上麵刻有她跟嚴修約定好的圖案。


    有宮人迎上來,邊為她淨麵更衣邊說著話。


    “執劍人送來了這個盒子,說是為娘子選的禮物,讓娘子有空看看呢。”


    因為仇煙織盛寵卻不頤指氣使,宮人都覺得她很好伺候,有時也會跟她開幾句玩笑。


    仇煙織笑著說道:“我待會兒就看。”


    宮人為她梳通頭發,將發髻上的發簪都拆了下來。


    仇煙織卻突然發現了一個眼熟的發飾,她拿起那支鎏金蓮花紋銀簪,問道:“這支簪子是從哪兒拿的?”


    宮人看了眼,答道:“是從娘子進宮時帶來的嫁妝中尋得的。”


    “今日娘子出宮要求打扮素淨一點,婢子便選了這支簪,可是有什麽不妥?”宮人仔細注意著仇煙織的臉色,準備隨時請罪。


    “並無。”仇煙織將簪握緊,指尖劃過,“隻是覺得有些眼熟,許是從家中帶來的。”


    “看來娘子很是喜歡才會從家中帶來呢。”宮人奉承道。


    仇煙織笑笑沒說話。


    是很眼熟,上一世她也見過的,在她還沒進宮的時候,是齊焱親手遞給她的。


    當時她隻以為齊焱是用這支簪表示同意聯合,共同合作的意思。


    怪不得齊焱那時總是問她是不是不喜歡那支簪,她還總以為他在試探他們之間的同盟關係牢不牢固,讓她很不耐煩。


    而今天齊焱時不時關注的眼神……


    仇煙織有些悵惘,又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上一世的齊焱果然也是喜歡她的。


    仇煙織揮退宮人,打開了雕刻有暗號的盒子,原本神思不屬的思緒立馬變得專注。


    一時感慨就足夠了,現在的重點並非情愛。


    盒子裏麵是一隻銀簪,仇煙織思緒一轉就知道這是程若魚給她的賠罪禮,至於盒子,估計是嚴修趁機提供的。


    程若魚會賠罪仇煙織並不驚訝,畢竟在仇煙織還是掌棋人的時候,程若魚可是與她爭鋒相對的。


    而如今仇煙織成了盛極一時的寵妃,如果吹吹枕頭風,那可真是十條命都不夠得罪。


    簪子下麵壓著的紙條也證實了仇煙織的猜想。


    將簪子和紙條都拿出來,仇煙織鼓搗了一下盒子,從側邊的暗縫處拿出了一張薄紙。


    仇煙織看後就放在蠟燭上燒了,不留痕跡。


    左馬最近被嚴修慫恿著到別處去了,韓嶽在恆安的這段時間都不會迴來,想來這一世不會再同韓嶽合作後背刺,也不會再泄露她的身份。


    不過——


    仇煙織蹙眉,連帶著額頭的蓮花花鈿都動了一下。


    入了宮傳遞消息太不方便了,宮中根基薄弱,又不方便動用齊焱的人手,若要是將棋營有女子就好了。


    突然,仇煙織眼睛一亮。


    次日,仇煙織光明正大要求齊焱派她指定的宮人到身邊伺候,就差明說這是她的人了。


    齊焱無奈笑笑,同意了。


    他喜歡仇煙織這恃寵生嬌的模樣。


    然後鄭嫵就改頭換麵進了宮。


    一進紫宸殿鄭嫵就開嚷了:“不是,你怎麽想的?讓我進宮伺候你?要不是你說宮裏沒人手我都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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