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西妃送了驅寒藥後,又去了其他姑娘處,江知晚手中的籃子多了些花草。


    將一些觀賞性的花擺在屋內的花瓶裏,剩下的與自己收集的混在一起再分門別類,打算下次有空就給各位姐妹送去。


    量都配好隻剩磨粉,剛好姐妹們都無事了,動動手總好過胡思亂想。


    擺放花草的時候,赤龍來了。


    江知晚有些疑惑,在眾位姐妹中,她隻與碧凰、西妃以及清兒相熟些,其他姐妹一般都不會主動找她。


    或許也有那份嫉妒在吧。


    江知晚麵色如常。


    “赤龍姐姐,可是有什麽事?”


    赤龍有些猶豫。


    她知道芷蘭懂些醫理,但這事事關她的心上人,不得不慎重再慎重。


    更何況芷蘭不過剛來女宅,誰能說她和她們一條心呢?


    所以她在來之前找過碧凰探聽芷蘭的事,是因為碧凰說了可信她才來的,可畢竟沒相處過,她總是有一份猶疑在。


    但事已至此,她也相信碧凰。


    赤龍心思百轉,終是開口,雖然話中總有著不確定。


    “我想問你這裏有沒有止血的藥,之前你幫我們配的用完了,可能需要劑量大些的。”


    江知晚擺弄花草的手一頓,她知曉兩人關係並不算很好,故也不問原因,隻從床榻縫隙處拿出幾份藥擺在桌上。


    “最左邊適合出血量小的,最右邊適合出血量極大的,中間兩份適合出血量一般的。”


    江知晚看著赤龍在右邊兩份之間猶豫,開口提醒,“若是傷口沒被汙染,選最右邊的,傷口有汙染的選旁邊那份,這藥可是剛灑上就會止血的,有汙血還是排出為好。”


    聽她這麽說,赤龍下定決心拿了最右邊那份,向江知晚道謝後就離開了。


    江知晚分好藥材才幽幽歎了口氣。


    為了自由,她們真是付出了所能付出的一切。


    ……


    另一邊,李蓮花一行人發現了玉樓春的屍塊,經過了懷疑突然躥出來的清兒,懷疑李蓮花和方多病,懷疑已死的侍衛長,懷疑輕功了得的阿飛,懷疑其他侍衛等一係列懷疑後,將兇手暫定為七年前了無音訊的鬼王刀。


    玉樓春的貼身護衛辛絕為了找出殺害玉樓春的兇手,更為了尋得本月暫緩“披肝瀝膽”之毒的解藥,強硬地要求眾人除了查案的李蓮花和方多病之外,任何人不得離開女宅。


    李蓮花和方多病通過清兒的得知了賬本的存在,與清兒一同到了女宅姑娘們住處。


    “這裏是哪裏?”方多病看著周圍晾曬的女子衣物,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這裏是姑娘們的住處,我忘了今天是漿洗的日子了,你們在這裏等等,我馬上就出來!”


    清兒行動極快,不一會兒就出來了,手上拿著根棍子挑著賬本遞給方多病。


    “咦。”方多病捂著鼻子,“這賬本怎麽這麽臭啊!”


    清兒有些不自在,但又很理直氣壯,“賬本丟了,玉樓春都要氣死了,我可不得藏好。”


    “所以你藏哪兒了?”方多病不可置信,他好像想到是哪兒了……


    “嘿嘿。”清兒有些不好意思,“夜壺啊。”


    方多病閉眼。


    為了破案為了破案為了破案!


    他勇敢地伸出手接過了賬本,仔細翻看。


    李蓮花趁著方多病翻看賬本的時候詢問清兒,“清兒姑娘,我有一個疑問。你之前說這裏是姑娘們的住宅,可是為什麽遲、芷蘭姑娘沒有住這裏?”


    清兒想到芷蘭,又想起昨日是李蓮花與芷蘭共度一晚,不由得目露同情。


    “芷蘭與我們是不同的。”


    清兒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芷蘭隻比我早一個月來,但因為她那天仙似的容貌被玉樓春看上了,芷蘭是玉樓春為自己準備的,但沒想到她在漫山紅的時候頂了西妃姐姐的位置,如果玉樓春沒死的話,芷蘭之後估計不會好過。”


    “是嗎?”李蓮花撚了撚指尖。


    “畢竟芷蘭一應用度都是走玉樓春的賬啊!”清兒感歎道。


    怪不得。


    李蓮花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想。


    怪不得昨日玉樓春眼神時不時落在遲遲身上,還用言語擠兌他。


    怪不得昨日玉樓春懲罰碧凰的時候帶上了一個西妃。


    怪不得遲遲房裏用度無一不精,衣裙上都有南胤標誌的暗紋。


    怪不得遲遲不同於其他姑娘還有專門的侍女服侍。


    瑪德,越想越氣!


    還好玉樓春已經死了!


    今後他也可以讓遲遲的用度都用他的私房錢!


    他也可以精致地養活遲遲!


    他也可以雇侍女——


    這個不行!


    還是兩人世界為好。


    他可以當侍女服侍遲遲!


    都是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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