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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黃欣的理發師出來,一路上保持氣憤神色的林沫,拉著陳天毅飛快來到了欣悅理發店的地下停車場。直到這時,林沫才反應過來自己路上一直拉著陳天毅的手,並立刻用力甩開了陳天毅的手。


    被林沫甩開手的陳天毅也不生氣,而是一邊迴味林沫玉手的柔軟,一邊笑著問林沫道:“現在好像才下午四點多,離和伯母約好的六點還有段時間,我們接下去要幹嘛啊。”


    聽到陳天毅的詢問,甩開他手的林沫一邊走向不遠處的蘭博基尼reventon,一邊頭也不迴的說道:“幹嘛?不幹嘛,現在馬上就去水雲閣,在那等我爹媽過來。他們既然是讓我六點帶你過去,那麽自己最多五點半就會提前到,你是想讓他們等你嘍。”


    聞言,陳天毅的神色一邊,在高興林沫提醒自己的同時,心裏麵也稍微有些緊張起來。


    開玩笑,別說陳天毅現在和林沫鬧成這樣,就算是陳天毅和林沫處於如膠似漆的熱戀期,他也沒膽子讓林沫的爹媽等他。而現在雖然才下午四點多一些,欣悅理發店離水雲閣的距離也不算特別遠,可帝都的交通狀況擺在那邊,要是路上哪裏出了點狀況導致堵車,陳天毅可就哭都哭不出來了。


    想到這裏,陳天毅拿出了自己百米短跑世界紀錄保持者的實力,飛一般的超過比他先走的林沫,跑到自己的蘭博基尼reventon上開始準備起來。


    見狀,原本大步走向蘭博基尼reventon的林沫放緩步伐,欣賞著陳天毅焦急卻又不敢催促的神情,慢悠悠的走到了蘭博基尼reventon旁。


    等一臉神清氣爽的林沫上車係好安全帶,早就做好全部準備的陳天毅迫不及待的一踩油門,駕駛著身下的鋼鐵怪獸駛離欣悅理發店地下停車場,駛向十幾公裏外的水雲閣。


    很幸運的是,陳天毅這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麽麻煩,加上由於帝都的晚高峰還沒到。路麵上也不是特別擁堵,所以隻花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陳天毅的蘭博基尼reventon,便已經在水雲閣的地下停車場停好了。而一路跟著的孤雲。也幾乎是同一時刻在左邊車位停好車。


    從車上下來,就地匯合完畢的陳天毅一行,快步從地下停車走到地麵。當抵達水雲閣大門口的陳天毅,從林沫那邊得知現在離五點還差幾分鍾的時候,整個人完全放鬆了下來。


    提前一個小時到達約定的地方。不管怎麽樣陳天毅的誠意都已經表現出來了,就算林沫的爹媽比他還早到,陳天毅心裏麵也有足夠的底氣應付。


    不過很顯然,林沫的爹媽還沒閑到吃飽沒事幹的地步,所以當陳天毅三人被水雲閣的女迎賓,帶到林沫爹媽預定的那個包廂時,林沫的爹媽並沒有在那裏麵。


    發現情況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幾乎可以說一路衝過來的陳天毅唿出一口氣,並拉了兩張椅子給自己和林沫,讓自己和林沫有個坐下休息的地方。至於孤雲。與她這麽久相處下來的經驗告訴陳天毅,就算陳天毅把椅子拉過來也沒有用,她壓根就不會坐的。


    在椅子上坐著休息了一會,心裏麵有些緊張的陳天毅,忍不住站起身滿包廂亂轉緩解感受到的壓力,這讓掏出蘋果智能手機正玩著小遊戲的林沫有些不耐煩道:“陳天毅,你發什麽神經呢,沒事走來走去幹嘛啊。”


    聽見林沫帶著不滿的斥責聲,走來走去的陳天毅搓了搓手掌訕笑道:“那個什麽,我就是有些緊張。有些坐不住。”


    “這時候知道緊張、知道坐不住了,早幹嘛去了,當初也是在這水雲閣,某人可是威風的很呢。”冷笑著說出這句話。林沫便不再去管陳天毅,一個人低頭繼續玩起剛到手的手機,任由一臉尷尬的陳天毅在那傻站著。


    半響,從不知所措中慢慢緩過來的陳天毅,一點點收起臉上的尷尬,重新做到了林沫身邊低下頭開口輕聲道:“沫兒。我知道,安潔拉、安潔爾兩個人的存在對你來說近乎於羞辱,我也明白這件事錯全在我。但既然我們還是舍不得對方,還想繼續走下去,那算我求你好嗎,不要再用這種賭氣的方式傷害自己了。我寧願你對我打打罵罵,也不希望看到現在這樣強壓本性,讓自己變得尖酸刻薄、得理不饒人的你,我希望你變迴原來那個開朗、善良、溫柔、喜歡笑的你。你知道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裏麵真的很難受,恨當初自己的意誌不堅定,更恨自己利用你對我的愛逼迫你。”


    淚流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不同於當初攤牌說分手時的悲傷,這次陳天毅的淚水如其所說,是心痛,心痛林沫由於他的原因強行壓製本性。


    從早上和陳天毅見麵起,林沫就一直刻意表現出一副尖酸刻薄、得理不饒人的模樣,這全是為了懲罰陳天毅的同時,用這種痛苦壓抑內心中被愛人背叛的痛苦,讓自己不至於因為忍受不了痛苦選擇和陳天毅分手,而陳天毅也一直很配合。


    隻是,人的忍耐力畢竟是有限的,看著林沫痛苦的陳天毅。會由於內心的愧疚感受到數倍於此的痛苦,這種痛苦之猛烈,讓陳天毅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裏就受不了了,他寧願林沫拿把槍在他身上開幾個洞,也不想看到林沫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折磨他。


    麵對陳天毅近乎哀求的話語,林沫原本還想繼續裝下去,可是同樣忍了一天的她終於還是繃不住,一邊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般不停留,一邊對著陳天毅大喊道:“你難受關我什麽事。。你難受,我難道就不難受嗎,可是我有什麽辦法,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啊。你說你恨自己,我也恨自己啊,恨自己為什麽沒有看好你,恨自己為什麽不肯幹脆的放手。啊啊啊啊啊啊,陳天毅你個混蛋,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啊。”喊到最後。情緒崩潰的林沫衝進陳天毅懷中,一邊用力錘著陳天毅的後背,一邊嚎啕大哭起來。


    輕輕撫摸著懷中佳人的後背,臉上還帶著淚痕的陳天毅。用滿是溫柔的語氣低聲念叨著:“就是這樣,哭吧打吧,感到難受別忍著也別折磨自己,盡情的哭盡情的打我就好了。”


    在陳天毅的柔聲寬慰下,林沫的哭聲越來越大。捶打陳天毅後背的力度也越來越重,幾乎到了不顧手掌承受力度的地步。


    良久,發泄夠了的林沫才慢慢止住哭聲,並一邊揉著紅腫的手掌,一邊從陳天毅的懷裏掙脫出來,重新迴到自己的椅子上低頭坐下。


    “痛嘛,阿毅。”林沫坐下後不久所說的第一句話,讓靜靜注視著她,眼中滿是心疼的陳天毅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連忙用滿不在乎的口氣說道:“不痛。我皮硬得很你呢,別說你用手打了,你就算用棍子抽都沒事。”


    聽見陳天毅的迴答,緩緩抬起頭的林沫,露出了久違的、帶著一絲小惡魔般感覺的笑容,對著陳天毅緩緩說道:“是嘛,原來你皮這麽硬啊,難怪我打你打的手這麽疼。下次,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要發泄的時候,就去找根木棍抽你好了。”


    聞言。陳天毅一臉“恐懼”的連連擺手道:“啊,不會吧,我就隨便說說的,我皮一點也不硬的。剛剛我被你打的很痛了。用木棍抽我的話,我肯定要進醫院啊,拜托我家沫兒下次還是用手打好不好。”


    麵對“驚慌失措”的陳天毅,撲哧一聲笑出來的林沫朝陳天毅吐了吐舌頭道:“誰是你家的啊。我告訴你,可是你告訴我心情不好可以隨便打你的,你可別給我後悔啦。還有。下次我就是要用木棍打你,用手打我自己就要先痛個半死,心情怎麽好的起來啊。”


    林沫的狠話,讓陳天毅“徹底失去了方寸”,他從自己的椅子上起來,一把抱住另一邊的林沫搖了起來,嘴中連連“討饒”道:“不要嘛沫兒,木棍打著好疼啊,就用手打吧。”


    陳天毅的“討饒”並沒有什麽卵用,林沫非常幹脆的“嚴詞拒絕”道:“不要,用手打你我也很疼,就是要用木棍。”


    “用手打疼的話,那換成用腳踢總行了吧。”


    “不要,用腳踢太不淑女了。”


    “用棍子打人也不淑女啊,還是用手最淑女了。”


    “不要,我就是要用棍子。而且誰說用棍子打人不淑女了,我告訴你,隻要我覺得淑女就行了。”


    “你這是耍賴皮。”“我就是耍賴皮了,怎麽招,你來咬我啊。”“我,我,我求你啦。。”


    像是迴到了最初時的熱戀期一般,陳天毅與兩個人又開始了無盡的纏綿,其動作之誇張、言語之肉麻,足以讓普通人瞬間掉一地的雞皮疙瘩。


    可惜,這個包廂內除了正秀著恩愛的陳天毅、林沫以外,就隻有一個一直以來對此都很淡定,永遠是默默侍立一旁不言不語的孤雲。所以,兩人免去了被憤怒的某三字母團,以異端之命送上火刑架燒死的命運。


    正當陳天毅與林沫不停膩歪的時候,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一個風度翩翩相貌堂堂,如果不是眼角的皺紋與兩鬢的絲絲蒼白,看上去好像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挽著一個相貌和林沫有五六成相似的貴婦,在水雲閣某個迎賓的帶領下走進了這個包廂。


    聽見門外傳來的動靜,閃電般分開的陳天毅與林沫整了整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著,接著望向推門走進來的三個人,由林沫上前開口迎接道:“爸,媽,你們來了。”


    沒錯,進來的三個人當中,那個風度翩翩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就是林沫的老爸林國平,一個略遜於朱飛宏的商業奇才,擁有數千億美刀身家,號稱歐佩克第十三位成員,被冠以礦藏之王頭銜的男人。


    至於那個相貌和林沫有五六成相似的貴婦,自然便是林沫的老媽書雨竹,一個臉蛋比林沫差一些、氣質稍勝一籌,總體和林沫差不多的大美人,同時也被了解她與林國平的人,驚歎為“林國平能有今天,功勞的四分之一歸於自身的才華努力,四分之一歸於家世與運氣,剩下一半全要算在書雨竹身上”的女人。


    望著走進來的兩人,聽見林沫喊兩人的陳天毅,趕緊跟著喊道:“伯父伯母,你們好。”


    聽到陳天毅喊自己,挽著林國平手臂的書雨竹,向著陳天毅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唿,並自我介紹道:“你就是陳天毅嗎,初次見麵。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是沫兒的媽媽書雨竹,我旁邊這位是沫兒的爸爸林國平。”


    而從進門以來一直麵無表情的林國平,則隻是掃了一眼陳天毅,就扭過頭去吩咐帶他和書雨竹進來的女迎賓可以上菜了。


    對此,陳天毅有些尷尬卻也能理解,畢竟本來就把人家養了這麽多年的寶貝女兒追走了,現在還搞出要明目張膽包養情婦這種爛事,換了陳天毅是林國平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的。


    吩咐完女迎賓去上菜的林國平,扭迴頭後就拉著書雨竹坐到了餐桌上,對陳天毅完全就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搞得陳天毅越發尷尬的同時,也讓林沫與書雨竹對著他暗暗翻了翻白眼。


    “沫兒,還有。我也跟著沫兒叫你阿毅吧,你們兩個都坐下吧。”剛一坐下的書雨竹,便立刻笑著招唿起身迎接他們的陳天毅與林沫坐下。


    沒辦法,雖然書雨竹這麽多年下來其實已經習慣做自己丈夫的影子,隱藏在自己丈夫身後默默支持他,看他在台上唿風喚雨。不過,既然這次林國平在林沫的事情上鬧脾氣,那麽作為林沫母親的她,也隻能接過包廂內的話語主導權了。


    畢竟,總不能包廂內的一群人,都跟著鬧脾氣的林國平一言不發吧,這樣可解決不了問題啊。(未完待續。)


    ps:  這邊其實有個我忘了埋的伏筆,本來林沫和陳天毅確定關係的時候,林沫要給她媽打電話說這件事,然後林沫她媽會告訴林沫,她和林國平曾經的誓言,讓林沫放心去追求幸福。


    掛掉電話後,林沫她媽還會打電話給林國平說這件事,兩人再下令調查陳天毅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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