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那裏,張家妍他們在那裏!”


    “你們敢動手!”


    “大家快過去幫他們,攔住救護車!”


    眾多圍在鶴城中學體育館旁邊的家屬群眾們幾乎都是正在看直播的。就算是你不知道直播,也被周圍的人科普了。


    也許大家並不懂為什麽要阻止家屬見到傷員,為什麽要把當場死亡拖延成為重傷,但是所有人心裏都有一個最樸素的想法——媽媽一定是最關心孩子的。


    無論鄧瓶到底是生是死,到底有沒有受傷,讓杜艾跟著一起上救護車不過是一分鍾的事,為什麽一定要攔著?


    全天下還有比杜艾這個媽媽更關心孩子的嗎?


    所有的醫護救援人員加起來,能比得過親生母親嗎?


    到時候鄧瓶的醫藥費還要杜艾給了,難道這筆錢不用出了?


    救援人員阻止的力度越大,大家就越是懷疑。


    ——————


    “關叔,我這一次跌了跟頭,你要拉我一把。”


    時宴可不是鄭書意,他因為女色吃了這麽大一個虧,已經被董事會停職,他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偏偏他現在在銀行裏做什麽都是錯的,隻能尋求外援。


    鄭書意是財經雜誌社的人,是唐亦的手下,而唐亦是關向成的女朋友。snk這一下,等於直接打了關向成的臉,關向成不會坐以待斃的。


    “你啊,還是太年輕,竟然犯了這種錯。”


    關向成跟時宴家裏是世交,剛剛時文光才來拜訪過他,他語重心長地訓了時宴幾句,“哪怕你是真心喜歡鄭書意,也不至於在公開場合做出這麽親密的舉動。


    “更何況,你竟然還說了那麽多羞辱女性的話。這種話但凡是在歐美,你已經身敗名裂了。”


    這是一個男權社會,女性天然被欺壓掠奪羞辱。


    在女性權利低下的非洲印度,你可以直接殺了不貞潔的女兒妻子,你這是榮譽處刑,不用負一丁點兒責任,公交車上麵輪---爆案件更是屢見不鮮,非洲幾億女性還要受慘絕人寰的割禮。


    我國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態,像時宴說鄭書意被男性當街騷擾,是因為她打扮漂亮之類的話,固然會引起女性的極大不滿,但是時宴的下場絕不會有歐美那麽嚴重,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小問題。


    對比一下,時宴跟鄭書意的桃色新聞讓他被停職,扣錢,取消合夥人身份,降級等等,而他私下說女性的不恰當言論,得來的不過是一句斥責,就沒有然後了。


    “鄭書意不過是一個女人,沒了就沒了。”


    時宴現在哪怕是一個傻子,他也知道一定要跟鄭書意一刀兩斷,他此時隻想出一口氣,“關叔,方太太這麽算計我們,您就能忍下去?”


    “方太太僅僅是利用鄭書意,就一把收購了銘豫雲創的股份,成為銘豫雲創第三大股東。”


    時宴說起這件事簡直是咬牙切齒,“真是小人之舉。”


    他跟鄭書意說到底不過是男女情情愛愛的小事,可是在薑霜同提前做空,加上股價下跌的情形下,薑霜同一天之間就利用時宴的失誤,強勢入駐銘豫雲創。


    換句話說,時宴不過是銘豫雲創的總裁,他擁有的銘豫雲創股份甚至還沒有薑霜同多。


    他現在已經在為薑霜同打工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


    “snk現在跟著嘉美建設跟欣佳集團的事,估計他們的服務器已經爆了。”


    關向成慢慢地拿著蓋碗喝了一口茶,意味深長地提醒了時宴一句,“想必嘉美建設跟欣佳集團,不會就這麽等死。


    “我聽說,方先生不是還有一個私生子,前陣子光明正大地進了snk。


    “snk這麽風雨飄搖,出點事的話,股價肯定不穩定,方太太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時宴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飛快地告辭,“謝謝關叔。”


    關向成坐在蝴蝶蘭盆栽旁邊,把白瓷蓋碗放下,用手拂了拂眼前文竹的葉子,微微笑了。


    薑霜同既然玩得這麽大,把他也算計進來了,他不還手真是心氣不順。可是薑霜同這一把明顯是跟齊白一起的,關向成不可能明著拆齊白的台。


    但他暗地裏給薑霜同使一點絆子,讓時宴來做,就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同一個派係裏,利益分割,有先有後。


    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


    snk裏所有人都忙得要瘋了,很多人一天下來都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喝過一口水,電話永遠都在響,座機幹脆就被拔掉了電話線。


    於英飛借著上洗手間的幾分鍾跟梁景仁,司徒李勤幾個人碰頭,“方太太竟然敢一起得罪這麽多人,snk現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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