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不記得了,要不……你給我講講?」楚希希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許淵墨,心裏卻在瘋狂吐槽:老娘長這麽大還沒體驗過失憶結婚的戲碼呢,這什麽狗血劇情!


    「想起來了?」許淵墨挑了挑眉,看著楚希希的眼神像是在看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真不記得了!」楚希希舉起三根手指,做發誓狀,「我要是騙你,就讓我……」


    「就讓你怎麽樣?」許淵墨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楚希希愣了一下,這誓言怎麽感覺立了個寂寞?「就讓我……一輩子嫁不出去!」


    許淵墨被她這句毒誓逗笑了,這女人,還真是有趣得緊。「放心,就算你一輩子嫁不出去,我也會對你負責的。」


    楚希希翻了個白眼,誰要他負責了?要不是看他長得帥,老娘才懶得跟你在這廢話!「那什麽……老公,我餓了……」


    許淵墨看著她那副故作虛弱的樣子,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這女人,還真是會順杆爬。「想吃什麽?」


    「嗯……我想想……」楚希希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眼睛一亮,「我想吃城南那家新開的麻辣小龍蝦!」


    許淵墨眉頭微皺,那家店他倒是知道,環境嘈雜,衛生堪憂,根本不是他這種身份的人會去的地方。「換一家吧,那家店不幹淨。」


    「不嘛不嘛,我就想吃那家!」楚希希開始撒嬌,抱著許淵墨的胳膊晃來晃去,「老公~你就帶我去嘛~好不好嘛~」


    許淵墨最受不了她這副撒嬌的語氣,仿佛帶著鉤子似的,撓得他心裏癢癢的。「好,帶你去。」


    「耶!老公最好了!」楚希希歡唿一聲,直接在許淵墨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迅速跳下床,生怕他反悔似的。


    許淵墨看著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女人,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


    城南的麻辣小龍蝦店,果然如許淵墨預料的那樣,環境嘈雜,人聲鼎沸,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麻辣香味。


    楚希希卻像是來到了天堂,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拿起一隻小龍蝦就往嘴裏塞。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許淵墨遞給她一張紙巾,看著她這副毫無形象的樣子,眼裏卻滿是寵溺。


    楚希希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你也吃啊,這家的小龍蝦可好吃了!尤其是十三香的,簡直絕了!」


    許淵墨看著她那副吃得滿嘴流油的樣子,實在提不起半點食欲,但他還是拿起一隻小龍蝦,慢慢剝了起來。


    「對了,老公,你叫什麽名字來著?」楚希希突然抬起頭,一臉好奇地看著許淵墨。


    許淵墨:「……」他嚴重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故意裝失憶,就為了看他笑話?


    「不不不……不用了。」楚希希哆哆嗦嗦地往後退,被這個衝她放電的男人嚇到了,「我……我記起來了,對不起,我……我真的不記得結婚的事,所以才……」


    「所以才跟我這個陌生人領了證,嗯?」許淵墨玩味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我們家的家教可沒有那麽鬆弛,如果你敢騙我領了證……楚希希,你知道我會對你做什麽嗎?」說完,男人俯下身,臉緩緩湊近,四目相對時,他那雙眸子中跳動著一抹危險又充滿誘惑的光芒,如同一場盛大的狂歡,正一步步地把她拖進罪惡的深淵。楚希希隻覺得渾身一震,連唿吸都變得困難,身體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定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腦中一片混亂。


    「嗯?你應該知道,騙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男人的鼻尖觸碰到她的,溫熱的唿吸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襲來,弄得她臉上不由得一熱,仿佛在她耳畔引誘著她:「說吧,你想要我對你做什麽?」


    「我……我……」楚希希支支吾吾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突然直起身,相當紳士地向她伸出手,「反正現在我們已經依法領證,民政局的記錄就是我們的婚床,不如洞房花燭夜再說,屆時我會好好聽聽你的懺悔,我的……老婆。」


    楚希希看得目瞪口呆,看著男人,想起方才他的樣子,不由得磕巴起來:「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他目光微眯,垂眸盯著她,一字一句仿佛從唇齒間碾過,性感又撩人,「這是在蠱惑你。」


    楚希希被許淵墨那雙幽深的眸子看得心慌意亂,他的目光仿佛帶有魔力一般,讓她無法控製地沉淪下去。就在這時,她聽到他磁性醇厚的嗓音響起,仿佛大提琴一般低沉悅耳,卻又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誘惑力。


    「我在民政局門口見到你時,你哭得眼睛都腫了,簡直可憐極了。當時我想,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可憐的女人,在結婚這天被放了鴿子,一個人孤獨地坐在民政局門口,連結婚對象都找不到。」


    「我不知道你是喝了假酒還是腦子進水了,見了我第一麵就央求我跟你領證,說我對你一見鍾情,求之不得,非要娶我。我當時就在想,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該知道,我對這種事向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但是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看在你一副清純可憐模樣的分上,勉強答應了。你看,有時候我做做好事,也不是為了得到什麽,隻是單純地想拯救一個失憶的可憐女人罷了。」


    楚希希越聽越是心驚,越聽越是膽戰,她,她,她居然是被這個叫許淵墨的男人給套路了?沒有天理啊!為什麽吃瓜會吃到自己頭上?還有沒有道理可言了?


    「現在你恢複記憶了嗎?嗯?」許淵墨一臉無辜地看著楚希希,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楚希希深吸一口氣,險險地扶住額頭,緩緩說道,「相……相對不起了,我……我確實不記得了。」


    「沒關係,」許淵墨笑得人畜無害,卻又透著一股危險氣息,「既然你記不得了,那麽我就勉為其難地……吃點虧,讓你重新迴憶起來好了。」話說間,他高大的身軀緩緩欺近,一雙幽深的眸子,靜靜地凝視著楚希希,透著一抹無言的蠱惑。


    楚希希的心撲通撲通亂跳,不由自主地屏住唿吸,心跳加速。她突然覺得有點發冷,身體不由得發顫,因為太過拙劣的演技,以及難以自洽的謊言。


    楚希希被許淵墨那句「嗯?」嚇得縮了縮脖子,這人怎麽動不動就散發危險氣息啊?活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她努力迴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試圖從混亂的記憶中拚湊出蛛絲馬跡。


    「我……我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楚希希可憐巴巴地看著許淵墨,試圖用無辜的眼神來打消對方的疑慮。


    「嗬,不記得了?」許淵墨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楚希希,你這招裝傻充愣的本事倒是見長啊。」


    「我真的沒有!」楚希希急了,這人怎麽油鹽不進呢?她現在腦子亂得很,哪有心思跟他演戲啊!「我今天早上被渣男放鴿子,然後一個人在民政局門口……」


    「然後你就隨便找了個男人領證?」許淵墨挑眉,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我……」楚希希語塞,她總不能說自己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撿」迴來的吧?


    「怎麽?編不下去了?」許淵墨步步緊逼,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楚希希,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楚希希咬了咬嘴唇,心中一陣委屈,她現在是病人啊!這人就不能溫柔點嗎?「我……我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許淵墨突然俯下身,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楚希希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唿吸噴灑在自己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莫名有些好聞。


    「你想幹什麽?」楚希希緊張地往後躲了躲,卻被許淵墨一把抓住手腕,牢牢地禁錮在病床上。


    「你說呢?」許淵墨邪魅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曖昧。


    楚希希心跳加速,臉頰不自覺地泛起一抹紅暈,這人……這人是想……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了進來:「喲,這不是我那新婚燕爾的侄媳婦嗎?怎麽就一個人躺著?我那侄子呢?該不會是……」


    來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曖昧的眼神在楚希希和許淵墨之間來迴掃視,那表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楚希希猛地迴過神來,一把推開許淵墨,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許淵墨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冷冷地看向來人:「宋易安,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


    「哎喲,別這麽兇嘛!」宋易安笑嘻嘻地走進來,絲毫沒有把許淵墨的威脅放在眼裏,「我來看看我那可憐的侄媳婦不行啊?怎麽?你還怕我吃了她不成?」


    楚希希看著眼前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這人是誰啊?怎麽感覺像是來者不善呢?


    「你就是宋易安?」楚希希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警惕。


    「怎麽?久仰大名?」宋易安挑眉,上下打量著楚希希,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嘖嘖嘖,難怪能讓咱們許大總裁破例閃婚,這姿色,果然不一般啊!」


    「你……」楚希希被宋易安那赤裸裸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剛想開口反駁,卻被許淵墨一把摟進懷裏。


    「宋易安,管好你的嘴!」許淵墨冷冷地警告道,語氣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宋易安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但眼中卻滿是戲謔,「不過我說侄媳婦啊,你這新婚之夜,就這麽把我這個客人晾在一邊,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楚希希愣了一下,新婚之夜?什麽跟什麽啊!


    楚希希頓時感覺腦殼更疼了,對上許淵墨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卻恨不得時光倒流,從頭來過。這個該死的男人,還敢提什麽迴憶!?任何關於美好的詞用在她身上都會變成悲劇,她從來沒聽過有這種迴憶法!


    「噗!」旁邊的秦時雨聽到這,忍不住笑出聲,許淵墨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威脅,他立刻識相地閉上嘴,憋得麵紅耳赤。


    「看來你是真的想不起來了?」許淵墨幽怨地看了楚希希一眼,隨即站起身,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遍他眼中的「事實」。


    「早上,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民政局門口,穿著粉色連衣裙,露出一雙大長腿,明晃晃地勾引過路的雄性生物,活脫脫一副思春的模樣。」許淵墨傲嬌地抬了抬下巴,上下打量楚希希,「我一時沒忍住,便從天而降,英雄救美,拯救了你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他高傲地微微昂起頭,等著誇獎。


    「……」楚希希勉強吐出兩個字,「瘋子。」心中卻忍不住腹誹:本來就是腿長我兩倍的雄性生物,怎麽到他口中,就從色狼變成善心人士,自己還非他不可了?


    「……」許淵墨微微眯起好看的眸子,危險地看向楚希希,「我救完你之後,你苦苦哀求,讓我以身相許,最後我被你那無比純真的眼神所打動,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則,勉強同意了你以身相許。」他頗為無奈地聳了聳肩,勾著唇角看著楚希希,「到這,你還說你忘了嗎?」


    「不……不用了……」楚希希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攬住,「既然你都想不起來,那我就好心地幫你迴憶一下……」


    楚希希這才留意到,許淵墨今天穿的竟是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衫的領口處微微鬆開幾顆扣子,袖口處露出來的手腕上戴著一塊鏤空的江詩丹頓,處處都透露著一絲淡淡的禁欲感。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俊美的臉龐在楚希希眼前急速放大,兩人的鼻尖幾乎要觸碰在一起,她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鬆香味,很好地安撫了她的情緒,讓她幾近幹涸的心靈得到了一絲寬慰。他的薄唇輕啟,溫熱的氣體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癢癢的,酥酥的,有種異樣的難過,讓楚希希一瞬間心跳如擂似,深陷在他製造出的曖昧世界之中。她連動都不敢動,隻能睜大了雙眼,驚愕地看著他,試圖在他眸底尋找到一絲退路。


    她頓時覺得麵紅耳赤,心裏不停地告誡自己:楚希希,清醒一點啊,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來曆不明的騙子,任何男人的糖衣炮彈你都不能被蒙蔽啊!更何況,她早上才和渣男前任領證,下午就和另一個陌生男人閃婚,天底下隻有這種神經病才會做得出來!


    「請……請您自重……」楚希希努力克製住心中的小鹿亂撞,攥緊了拳頭,故作鎮定地說,「我……我們今天並沒有去民政局領證,你該不會……是想故意騙我,然後再騙婚吧?」


    楚希希被許淵墨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腦子一片空白,她努力地想要迴憶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卻發現記憶就像是被打上了馬賽克,怎麽也拚湊不完整。


    「我真的不記得了……」楚希希可憐巴巴地看著許淵墨,希望他能看在自己柔弱無助的份上,稍微給自己一點提示。


    「嗬,女人,欲擒故縱這套對我沒用。」許淵墨冷冷地勾起嘴角,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別以為裝失憶就能逃避責任,你今天可是當著我的麵,哭著喊著要嫁給我的。」


    「我哭著喊著要嫁給你?!」楚希希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男人怕不是在做夢吧?自己怎麽可能會哭著喊著要嫁給他?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怎麽,想抵賴?」許淵墨挑眉,危險地逼近她,「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我這人,最討厭別人騙我。」


    「我……」楚希希被他強大的氣場壓迫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進了懷裏。


    「楚希希,既然招惹了我,就別想輕易逃脫。」許淵墨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語氣霸道而又強勢。


    楚希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渾身僵硬,她想要掙紮,卻被他緊緊地禁錮在懷裏,動彈不得。


    「放開我!」楚希希怒吼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麽?


    「放開你?」許淵墨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他低頭看著她,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楚希希,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嗎?你現在是我的妻子!」


    「妻子你個頭!」楚希希用力地推開他,氣急敗壞地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更不可能嫁給你!」


    「不認識我?」許淵墨不怒反笑,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本紅色的結婚證,扔到楚希希麵前,「自己好好看看,這上麵寫的名字,是不是你楚希希和許淵墨!」


    楚希希狐疑地拿起結婚證,翻開一看,隻見上麵赫然印著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的照片,以及鮮紅的鋼印。


    「這……這怎麽可能?」楚希希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這結婚證看起來不像是假的,可是自己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麽不可能?」許淵墨冷笑一聲,「難道你想說,這結婚證是假的?還是說,你楚希希的名字是假的?」


    「我……」楚希希被問得啞口無言,她無力地跌坐在床上,腦海中一片混亂,她到底是怎麽跟這個男人扯上關係的?


    「楚希希,我警告你,別耍花招。」許淵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冰冷,「你最好祈禱自己真的失憶了,否則……」


    「否則怎樣?」楚希希不服氣地抬頭瞪著他,都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有什麽好怕的?


    「否則……」許淵墨突然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道,「我會讓你後悔莫及。」


    楚希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直起身,轉身離開了病房。


    楚希希一個人呆坐在病床上,看著手中的結婚證,隻覺得頭疼欲裂。她到底該怎麽辦?


    「不……不要了吧……」楚希希下意識地低下頭,躲避著許淵墨危險的眼神,心跳的頻率快得驚人,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麽?嫌在這裏太刺激了?」一縷陽光從許淵墨的嘴角溢出,勾勒出一抹攝人心魄的笑容,「沒關係,我們可以迴家慢慢——」


    「我自己迴去……」楚希希的臉瞬間紅成了熟蝦,一隻手撫上滾燙的臉頰,輕聲囁嚅道,「我,我可以自己迴去的……」


    「你自己迴去?」男人危險地眯起眼睛,反問了一句,「楚希希,你敢自己迴去試試,嗯?」


    「難道說,你還想繼續留在這裏,讓醫生看著我們……造小人?」男人站在病床邊,直勾勾地盯著楚希希,就連嗓音都帶著幾分致命的誘惑。


    楚希希心猛的一跳,臉頰更是紅得發燙,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用了,我……我們還是趕緊迴去吧……」說完,她低頭俯在許淵墨耳畔,小聲囁嚅道:「我們趕緊迴去……趕緊迴去……造小人……」她的聲音猶如蚊蚋,垂眸間,卻看到自己的兩隻腳尖不斷打架,恨不得在地上摳出個紫禁城。


    許淵墨先是怔了怔,隨後眼底的笑意更為濃烈,慢慢地,他不急不徐地咧開一抹怡然的微笑,在楚希希期待的眼神中,以幾乎貼著她耳邊的輕柔嗓音說道:「好,我們現在就迴去,沒人打擾我們……造小人……」溫熱的氣流拂過耳垂,楚希希忍不住腳下一軟,徑直倒在了許淵墨的懷裏。


    「看來媳婦兒很迫不及待了。」許淵墨輕輕挑眉又鬆開,一雙黑眸深得不見底,「走吧,媳婦兒,我們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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