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交叉口的衛副官兩夥人,此時已發現不對,衛副官焦急的衝著佛爺尹南風二爺三個甬道口都喊了一聲。


    要是尹南風看到這一幕,定會想起前世看劇時彈幕的吐槽。


    齊八爺:我不配擁有姓名嗎?恨了!


    當然,倒不是八爺沒存在感,主要衛副官心知肚明以八爺的實力,真察覺什麽不對勁之處也尋不迴來。


    叫了和沒叫一樣,浪費感情。


    “當家的!”李三七急的一個勁朝尹南風進去的通道口大喊,手下的夥計更是麵色擔憂忍不住七嘴八舌提議。


    “李哥我們進去吧!”


    “萬一當家的出點什麽事!”李三七咬了咬牙擺手。“給我等著,當家的說了,讓咱們穩住!”


    他想了想倒是覺得那老頭明智,進來溜達一圈便迴去那破礦洞了,也省著心神牽扯為幾位爺憂慮。


    不過他李三七心甘情願,誰讓他跟的就是這麽幹大事的主。


    另一邊李三七覺得悠閑的老頭其實也並不悠閑,他唱著那句戲,在某一刻隱約感覺礦山有了什麽變化。


    或許是習武之人的直覺,緊接著便在怪物的反常下意識到礦山來了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霓虹之人,他心下厭惡皺著眉。


    思來想去老頭都不安穩,從礦洞裏翻找工具欲設點機關炸藥什麽的。


    身雖老朽,他卻仍可為國鬥爭到底。


    “左執弓,右拉箭…”一句戲腔飄的很遠。


    要說礦山勉強安穩,那臨湘城便是一瓢熱油澆進熱水裏,炸了鍋了。


    近日來佛爺發現重寶,為此下了礦山的事鬧的塵囂日上,臨湘百姓一麵對佛爺之前的仁義感恩,一麵也是心思浮動。


    這上位者再怎麽仁義,他們也發不了財。


    “果然,裘德考先生睿智,施以巧計便讓衛承山苦心經營的名聲有所動搖。”霍三娘坐在沙發上含笑,那模樣真是風月如刀蝕骨銷魂。


    “可,還不夠。”


    陳皮不大在意,他更在意前幾天得到的消息,環顧一圈發問。“你們說那親兵所說是真的嗎?”


    前幾日他們本欲買通親兵散播謠言。


    哪知意外得知礦山不僅有珍寶,還事關長生之密,陳皮想著師娘同時絲毫不掩飾他對利益的野心和窺探,他一貫是這種脾性。


    “應是真的。”裘德考沉思良久,他也覺得這事太過巧合,思來想去,也沒找到其中的關鍵點。


    要是假的,佛爺為何留下親兵散播謠言引火燒身。


    要知道,如今臨湘城各方勢力,他們幾個的聯合在其中不如說抱團取暖,他們這樣的身份地位都毫不起眼。


    各方大人物都不是佛爺能處理的程度。


    約莫是置身其中,一向自認為是聰明的裘德考也不免思考片麵,反倒霍三娘提問的陸建勳直覺頗準。


    “陸長官今日怎麽一直心不在焉?愁眉不展的?”


    陸建勳也說不清為什麽,就是心底有難以言說的不安,他後靠沙發背皺眉苦思。


    “我隻是在想,古今樓龜縮至今,為什麽沒有一個行動?”


    他在古今樓手上吃了多次的虧,心理陰影下不免多注意,直覺古今樓不是那個見臨湘風起雲湧便保全自身的樣子。


    “你是否太過擔憂?”霍三娘挑了挑眉心說陸建勳白生了個男兒身,她那眼神就差說“能當反派就當,不能迴家賣地瓜去”。


    吃了那麽幾次虧便瞻前顧後,當真是難成大器。


    陸建勳也說不清,煩躁的心想,頭發長見識短懂什麽?


    她沒和古今樓發生過衝突,沒感受過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束縛感,仿佛每一步都是那雙纖纖素手的棋子,難以逃脫。


    心中嫌棄陸建勳並未說出來,他不想試試就逝逝。


    也不知道是不是臨湘的風水養人,一個尹南風一個霍三娘都是厲害人物,怎麽臨湘的女人都這麽厲害呢?


    陸建勳不著痕跡的想,好像尹大小姐也不是什麽善茬,越想越煩躁的他端起茶就猛灌了一口。


    與那個佛爺扯上關係的女人都不是什麽善茬。


    也就在他剛消了一絲火氣的時候,底下人敲了敲辦公室門進來報告。“陸長官!我們進入礦山一探的人都沒了!”


    “啪!”的一聲,茶杯不出意料摔在大理石地麵,陸建勳不可置信,心下怒意勃發。


    “那可是二十個人?你和我說都沒了?一個都沒逃出來?”


    他們情報兵出身,誠然沒有陸兵身體上的作戰素質,要論審時度勢則更勝一籌。


    不是陸建勳自誇,要論生存,那陸兵比起情報出身的真差點意思。


    陸建勳的怒火壓的手下一滯,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人確實是失聯了。”


    霍三娘在那看笑話,假模假樣的勸道。“礦山若真是座大墓,墓中機關可不是外行人能解的,此事倒也尋常,陸長官何必動氣?”


    陸建勳見讓霍三娘等人看了笑話,臉色陰沉的咬了咬牙,哪知下一秒辦公室的電話接二連三的響起,找陳皮找霍三娘。


    裘德考都接了一個電話。


    接完電話的四人麵色凝重,甭管平時多麵和心不和,這會都有幾分共患難的味了。


    大家都折兵損將,大哥不說二哥。


    “怎麽可能!我霍家可是下墓翹楚!”霍三娘不願相信,她是家主不假,卻不如陸建勳裘德考陳皮幾人自在。


    他們都是自立門戶掌權,身後不似霍家長老們指手畫腳。


    她當家若損失太多人手,也討不了好。


    陳皮冷笑了一聲不屑瞥她,自顧自坐下。“這你還看不出來嗎?”


    “這代表此墓不凡,即便是我們九門親去都要鄭重以待。”


    “機關遍地才好,越危險越有可能藏著長生大密!”陳皮心下火熱,已生出親自帶人下墓的心思。


    “那親兵可說了,他們已有眉目。”


    “我師父乃是紅家當家人,那佛爺也不是什麽善茬,出自神秘莫測的家族,八爺慣會算計人心。”


    “如今又有神秘的尹南風助陣。”


    “倘若他們先一步尋到,我們又要費多少心思?你們可莫忘了,佛爺手上是掌握著兵權的,指望那個師長?他初入臨湘還未站穩腳跟,哪能指望得上?”


    戰亂年代確實槍杆子硬,臨湘現如今的局勢卻不是軍隊能逞兇的地方。


    裘德考代表自由國和霓虹。


    古今樓身後有英國貴族勢力,明麵上又是商鋪,那師長哪敢輕舉妄動?


    更別說什麽大使館勢力,霓虹的什麽開武館的,蘇聯來開教堂的神父,包括別的地區軍閥埋進來的探子,複興社的站長。


    這麽複雜的勢力分布,某校長本人來都得頭風犯了。


    那李師長指望著臨湘城如其他地方一樣達官顯貴奉承他,那怕是該洗洗睡,夢裏什麽都有。


    裘德考沉默的聽著,他心中總有微妙的不安,又尋不出是什麽地方不對。


    局勢走到這一步似順理成章。


    又太理所當然了一點。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以身犯險?”陸建勳不太願意,在他看來他這麽位高權重等底下人拿到獻上來便好了。


    霍三娘說的也有理。“事關長生,誰不想要?難不成陸長官還等著別人拿到獻上?”


    即便是他的親兵也非傻子,那佛爺的親兵不也為利所動了嗎?


    陳皮猛的站起身,冷著臉語氣淡淡。“我可不管你們,反正這礦山,我是下定了!”


    說罷他轉身就走,聽的身後三人臉色難看至極,霍三娘狠瞪了一眼道。“這個陳皮真是囂張,也不知二爺怎麽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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