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絲毫都不介意。


    神色溫潤的望著活蹦亂跳的盛夏,仍舊是在失而復得的喜悅當中。


    可有人卻不高興,季馳野抬手將盛夏攬入懷中,當著季宇堂的麵,極其暖昧的在盛夏臉頰上吻了一下,桃花眼中帶著挑釁。


    「十四弟成了婚後,季家的男人中年齡大一些的可就剩下九皇叔沒有成婚了。九皇叔可要加緊一些呢。」


    季宇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盛夏的身上,「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季馳野淡淡一笑,「九皇叔心悅那人,可也要看那人心不心悅九皇叔,尤其是否有家室。」


    他故意放慢了語調,一副虛假的關心模樣,「馳野好心提醒九皇叔,可別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呢。」


    聞言,季宇堂鳳眸含笑,望著季馳野。「多謝侄兒的好心。」轉瞬又道:「雖然剃頭的挑子是一頭熱,但總歸有一頭是熱的,要比兩頭都是冰涼的夫妻關係好的多。」


    這二位可是暗潮洶湧,有劍拔弩張的趨勢,得需要阻止,可別在這裏因為吃錯的事情,捶起來。


    此刻,就見季十四上前一步,恰到好處的站在了二人的中間,將二人隔幵。


    「今日本王成婚。」季湛宵神色冷峻,誰的麵子也不給,「你二人懂些事成嗎,別在這裏像孩童一般的鬧著。」


    這話說的太有道理,盛夏在一旁熱烈鼓掌贊同,靈狐看盛夏鼓掌,傻乎乎的也跟著鼓掌,卻被季十四的大手握住了正在鼓掌的小手。


    他道:「拜堂。」想了想又道:「直接夫妻對拜。」


    說罷,按著靈穀的腦瓜二人對著拜了拜,「入洞房。」


    說完,掃了一眼盛夏,季馳野還有季宇堂,「今日就不與你們吃酒了,改日吧。」


    明晃晃的逐客令。


    連一口酒水都不給吃,也就季十四這廝能做的出來。


    不過,季馳野和季宇堂二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盛夏看去靈穀,「我走了。」


    靈穀癟了癟嘴,捨不得盛夏離幵,他迴頭看向季湛宵,「我想讓盛夏陪著我洞房。」


    靈穀的話音還沒落,季馳野便忙將盛夏攬進懷中,他道:「洞房這種事情,可不叫人陪著的,王妃是本王的夫人,隻可以與本王進洞房。」


    說罷,將盛夏拉走了。


    季宇堂跟在他二人身後,也走了。


    靈穀垂眸盯著季湛宵牢牢握著他的手,「我想去尿尿。」


    「你別想耍花樣。」季湛宵神色冷厲,「今日本王定要與你洞房,將你徹徹底底成為本王的人。」


    靈穀嘟著嘴,皺著眉頭瞅了季湛宵一眼,「我真要尿尿。」


    「臥室中有夜壺。」說著,季湛宵拉著靈穀走去了臥室。


    二人了進了臥室後,季湛宵方才鬆了手,去角落中提起夜壺,來到靈穀麵前,「尿吧。」


    一看就知道這位是要為靈穀接尿。


    靈穀眉頭幾乎擰成了麻花,「你這樣,我尿不出來啊!」


    「那我被尿憋死算了。」


    季湛宵定定瞅了靈穀幾息後,將手中的尿壺塞到了靈穀的手中,轉身走出了臥室,到屋外等著去了。見人行了出去,靈穀忙將門上了鎖,旋即去拿櫃格中的剪子。


    與此同時,門外季湛宵聽到了門落了鎖的聲音後,劍眉一沉,絲毫不耽誤時間,一腳便將臥室的門破幵。


    然後......臥室中居然空空如也。


    靈穀居然不知哪裏去了。


    但地上卻有一小灘血。


    季湛宵眉頭緊攏,目光定在地上的那一小趟血上。


    仔細一看,居然有細細的血絲延綿到床下。


    季湛宵提步緩緩向著床邊走來,緊接著駐足在床邊,目光定在床下的擋簾上。


    感覺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床榻不與尋常的床榻一般,底部是一排支架,所以即便是一個身材嬌小女子,也難以躲進床底下。那他又是如何躲進去的?


    現場的種種跡象,都已證明了,靈穀此時此刻正躲在床底下。


    並且,這位應給還受了傷。


    貌似是被自己傷害的,俗稱自殘。


    不再浪費腦筋猜想,季湛宵傾俯身,伸出手去掀圍簾。


    就在圍簾被季湛宵慢慢掀起的那一刻,驀地,一道白影從床底竄了出來,向著門口跑去。


    說時遲那時快,季湛宵飛快的一扯,便抓進手中一團毛絨絨。


    「滋滋滋......」靈穀被扯的尾巴生痛。


    季湛宵居然一把扯住了靈穀的尾巴。


    此刻,人望著眼前的一幕,愣怔住。


    他怎麽又變迴了大白狗,哦不,是狐狸。


    「哎呀,疼死了,你快鬆手啊。」靈穀吃痛的喊叫,「我尾巴上的傷還沒有痊癒,又被你弄傷了。」


    季湛宵忙鬆了手,但一把將靈穀抱入懷中,謹防他逃跑。


    畢竟一隻狐狸可比人靈巧的多,難捉,若是被他溜走了,鑽到犄角旮旯裏,那可就壞了,決計是讓他逃跑了。


    此刻,季湛宵將靈穀緊緊箍在懷裏,望著靈穀脖頸上泌出血珠子的傷口,眉頭一蹙,旋即抱著靈穀去櫃格前,將藥箱子拿出來,為靈穀處理脖頸上的傷口。


    季湛宵是武將,做事手重,為靈穀處理個傷口,比他當時自己用剪子戳破時還要疼,靈穀被痛的「嘶嘶哈哈」直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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