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庭和另外一些受傷的保鏢們一起住在醫院養傷迴來,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去調查謝詩雨的背景。


    “查的仔細一些,這個人之前在米國的時候也出現過。”


    厲爵深簡單交代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明白了,爵爺,我會多派一些人去查。”龍庭自信的點頭答應。


    跟在他身邊的這些年,別的不說,自己的辦事效率肯定是有增長的。


    厲爵深安排好事情,看著人出去才重新翻開桌子上的文件。


    自從接下了米國那邊的訂單,生意上就忙了不少。


    更因為是合作初期,有一些流程還沒有完全跑通,厲爵深必須親自盯著才放得下心來。


    樓小語哄完了兩個孩子來書房辦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前聚精會神的厲爵深,嘴角下意識的上揚。


    走過去時默默的在他的桌前放了一杯衝好的咖啡。


    兩個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誰也沒有停下來聊天,但那一眼對視就足以說明一切。


    樓小語不在兩個孩子身邊的時候,一般是生活老師陪著他們。


    她會將監控打開,放在自己的電腦屏幕旁邊偶爾看上一眼,確定孩子們是安全的才能放心。


    書房裏靜悄悄的。


    除了鍵盤聲便是紙張翻動的沙沙聲。


    這樣的平靜日子一過,又是好幾天。直到龍庭帶迴來關於謝詩雨的消息。


    “她簡曆上的內容都是真的。我們也查到了不同階段的證人。”


    厚厚一遝資料被擺在桌子上。


    樓小語率先拿起,和厲爵深湊在一起看上麵的內容。


    謝詩雨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生平都在這裏,一頁一頁的看過去,著實找不到可以指摘的地方。


    “通知她和另外兩個進入決賽圈的老師一起過來試工。”


    最終他們決定讓孩子們和老師接觸一下。


    看看在實際的相處過程中誰更適合留下來。


    厲爵深再次將這件事交給了龍庭去辦。


    所以在第二天早上別墅裏就出現了三位老師。


    除了謝詩雨以外,還有一男一女。


    學曆經驗難免和她不相上下。


    看到競爭者的謝詩雨並不覺得意外,甚至在夫妻二人沒注意到的角度和另外兩個人交換了個眼神。


    謝詩雨第一次覺得厲爵深和樓小語也未必向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麽聰明。


    他們之前之所以能那般無往不勝,說不定隻是因為占據高位什麽也有足夠強大的智囊團。


    現在要他們凡事自己做主的時候,還不是會暴露軟肋。


    聽完了龍庭交代的各項注意事宜後,三位老師被安排了不同的時間試課。


    謝詩雨的課程排在第二天,所以在開完會後,她就和另一個男老師一起離開了別墅。


    龍庭安排了車將他們送到距離別墅最近的地鐵站,方便他們去忙搭車去忙自己的事情,同時派人暗中盯住他們。


    雖然都做了背景調查,但還是小心些比較好。


    誰也不能保證這些人不會在調查報告交上去之後的時間裏叛變。


    謝詩雨拉著地鐵扶手,透過車窗的反光看著距離自己幾步遠的地方站著的紅頭發女孩,在心裏嘲諷厲爵深做事太過明目張膽。


    把頭發染成如此鮮豔顏色的人,在地鐵上實在少見。


    別人派出來的跟蹤者恨不得成為幻境裏的一顆沙,怎麽就他如此與眾不同?


    ——


    “你們覺得今天的李老師怎麽樣?”


    晚上樓小語在給兩個孩子講睡前故事的時候試探著詢問他們對於老師的感受。


    這將是決定老師會不會被留下的關鍵因素之一。


    另一部分則是取決於父母對這個老師的滿意程度。


    鑒於兩個孩子目前的狀況,樓小語甚至考慮到了如何矮子堆裏拔將軍。


    “他一笑我就能看見他所有的牙。”牧晨直直的躺在床上,雙手攤平壓住被子。“他真的這麽開心嗎?”


    “有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當然是開心的。”樓小語想到自己的生活經驗,迴答的十分幹脆。


    “他…”


    習慣沉默的夢星突兀的出聲。


    “嗯?”樓小語有些疑惑,但眼神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夢星不該是一直躲在別人身後的內向小孩。


    “媽媽,我們困了。”牧晨轉頭看了一眼妹妹,替她補上了想說的話。


    樓小語鼓起的勇氣突然就泄了,隻能無奈的扯出一個笑。


    “好,你們休息吧。


    明天和後天都會有新老師過來,等三位老師的試課結束我們再來討論留下誰,好嗎?


    今天就到這裏吧,晚安。”


    她替兩個孩子掖好被角,又在他們的額頭印上晚安吻,才依依不舍的出了房間。


    厲爵深聽到門把手的聲音,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起身牽著她坐在床上,自己則坐在他背後為她按摩肩膀。


    “牧晨和夢星怎麽說?”


    “我感覺他們不喜歡李老師,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牧晨居然問我,他是不是很開心,因為每次笑都能看見他所有的牙。”


    樓小語語氣裏滿是無奈。


    厲爵深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誒,我們在討論孩子的事情,你笑什麽?”


    挫敗感滿滿的樓小語手腕翻轉佯裝掐了一下他。


    “哎喲!你怎麽現在還學會家暴了?”厲爵深似真似假的控訴,手依舊穩穩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按摩。


    “那也是你言語暴力在先。”樓小語在厲爵深麵前就算沒有理也能占個三分。


    “我哪有語言暴力?我隻是覺得牧晨比剛迴來的時候好多了,都能說些俏皮話了。”


    厲爵深語氣上揚,感覺每一個字都是從笑容裏撈出來的。


    “你是指他那像冷笑話一樣的幽默?”樓小語更加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但又不得不承認事實的確如此。


    能說話總比當啞巴好。


    但是也沒人跟她說苦瓜和甜瓜是一起的呀。


    “夢星什麽時候也能這樣就好了。”


    “別想那麽多。等這幾天的試課結束,孩子們有了新老師,在治療方麵肯定事半功倍。”厲爵深的手指已經附上了樓小語的太陽穴,輕輕柔柔的按摩。


    樓小語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我覺得這次能留下來的是謝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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