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現在雖然穩定了,但剛剛情緒起伏太大,導致體內毒素被催發,所以才會咯血。


    在厲爵深的指示下,家庭醫生已經開始對周言進行仔細的檢查。


    與此同時,今天分別行動的兩組人馬聚集在一起,交流著今天各自經曆的情況。


    皮喇坦不要錢一樣給所有人用了“毒牙”,而解毒丹卻一天比一天少。


    厲爵深迅速將今天采集到的所有雪域靈草交給霍升,讓他隊伍裏的科研人員按照李天闊提供的方法,立即開始製藥工作。


    周言花了一天的時間看了數百份資料,每一份資料,她都會反複看好幾遍。


    盡管如此,她也隻發現了大約十個左右眼熟的孩子。


    結合這些孩子被拐的時間,霍升發現臨近邊境的幾個地區的孩子被拐的時間最早,且占比最大。


    而其他地區的被拐孩子則零零散散,沒有那麽集中。


    霍升推測,皮喇坦可能首先利用像小讚這樣離得較近的孩子來壯大自己的勢力,隨後開始在內陸地區踩點。


    並且刻意沒有形成規模,因此大家並沒有特別重視。


    直到皮喇坦最終拐走了牧晨和夢星。


    等樓小語不疾不徐地把他們今天的經曆說完,霍升不由分說地踢了鉤吻一腳。


    “你這小子,看著畏畏縮縮的,竟然差點把我閨女埋雪裏!”


    原本鉤吻剛進門的時候,霍升就認出這是昨天攔他路的男孩。


    還以為他是個硬氣的,沒想到一進門就哭上了。


    卻又在雪山上埋炸彈引發雪崩,這多麵的樣子,讓霍升不禁好氣又好笑。


    鉤吻被踢得一個踉蹌,低下了頭,顯得有些羞愧。


    “對不起,我…我也是被逼無奈。”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霍升看著這個孩子,心中也有些複雜。


    他知道,這些孩子都是被皮喇坦洗腦和利用的受害者,他們本身也是無辜的。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霍升擺了擺手,示意不再追究。


    “你的代號叫鉤吻,真名叫什麽?”霍升溫和地問道,試圖讓氣氛輕鬆些。


    鉤吻聞言,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我忘了,不敢記得自己的名字。”


    鉤吻的話讓眾人心中一緊,這些孩子在皮喇坦的控製下,早已失去了自我。


    等眾人開完會,夜已經深了,眾人望著外麵繁星點點的夜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這或許是他們少有的平靜夜晚了,所有人都明白,接下來的仗更難打。


    大家互相道晚安後便各自迴到房間,準備休息。


    養足精神,才能把皮喇坦拉下來,將那些被拐的孩子解救出來。


    讓牧晨和夢星迴到他們身邊。


    厲爵深抱著樓小語,兩人靜靜地站在窗前,看著那一片深邃的夜空,彼此沒有說話,安靜地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六年前,兩個孩子就是在這樣的夜晚出生,那晚的星光似乎與今夜一般明亮。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靜靜地擁抱對方,感受彼此的心跳和溫暖。


    這個夜晚,對他們來說,既是彼此安慰,也是積蓄力量。


    樓小語將頭靠在厲爵的肩上,他們的目光穿過窗戶,仿佛穿透了夜空,直達星辰。


    兩人都將自己的心願傳遞給整個宇宙,希望兩個孩子能平安地迴到他們身邊。


    接下來就是恢複體力,等他們做好藥,準備好一切所需,厲爵深和樓小語就會前往邊境。


    本以為這段時間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的兩人,第二天卻收到了出乎意料的消息。


    楚煙不見了。


    當他們一行人趕往雪山的時候,楚煙也被一同帶了過來。


    一路上,他們對楚煙的看管非常小心。


    哪怕是中途休息,也會確保確保她是被秘密拘禁的狀態。


    即使到了雪山腳下,他們也沒有放鬆警惕,而是安排了專人日夜看守,確保沒有任何人能夠接近她。


    甚至連楚懷南那邊也早就得到了張總的提醒,警告他不要亂問楚煙的下落。


    為了確保安全,隻有厲爵深和龍庭兩個人知道楚煙被關押的具體位置。


    然而,就在這個至關重要的時刻,楚煙竟然神秘地失蹤了。


    當他們趕到特意提前找人租來關押她的倉庫時,卻發現大門緊閉。


    負責看守的人員全都中毒昏迷,倒在地上。


    進入倉庫後,他們發現裏麵空無一人,隻留下了一些被剪斷的鎖鏈和地上淩亂的兩組腳印。


    厲爵深和樓小語對視一眼,心中都閃過一絲不安。


    厲爵深低頭一看,地上的腳印,除了楚煙,還有另一組成年男人的。


    看鞋碼正好和龍庭符合,用龍庭的鞋子一對比,正好一模一樣。


    厲爵深看到這個結果,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心中的疑雲越來越濃。


    龍庭跟著厲爵深做事已久,早就知道他皺著的眉頭是什麽意思。


    當即對天起誓,絕對不會背叛爵爺。


    厲爵深心中也疑惑,他深知龍庭的忠誠,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預期。


    如果不是通過他,就隻有龍庭這一個渠道能摸到楚煙被關押的地點。


    樓小語也算是久病成醫,她仔細觀察著龍庭的狀態,心裏思索起來。


    龍庭臉色蒼白,眉間卻有呆滯的感覺,甚至連肢體也有些僵硬。


    樓小語被皮喇坦找人藥了三年,她對這種症狀太熟悉了。


    她趕緊找隊醫為龍庭做了一次檢查,果然又是那種精神控製的毒藥。


    那人肯定是給龍庭下藥後套出關押地點,再利用迷藥迷昏守衛,將楚煙悄無聲息地轉移。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迅速且悄無聲息,讓人不得不懷疑是內部有人接應。


    厲爵深眼中閃過寒光,皮喇坦到底在他身邊放了多少眼睛。


    樓小語緊抿著唇,當時她中毒是有人每天在她的食物裏動手腳。


    現在看來,這手法如出一轍。


    “龍庭,你昨天吃了什麽別人給的東西嗎?”


    龍庭努力迴憶,卻隻能搖頭,他的記憶在這段時間出現了模糊的片段,仿佛被什麽東西刻意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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