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穿著忍者服飾的人來到酒館,不過卡卡西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是暗部的人,因為他們的手臂上麵有獨屬於暗部的刺青。


    不過這個刺青他們一般是不會公布於眾,卡卡西在思考他們是有意還是無意?


    卡卡西已經忘了他當年穿著暗部服飾,露出手臂上麵的刺青,毫不在意地走在木葉的各個街道上麵的樣子。


    卡卡西想不過這也沒有什麽,暗部的人也是人,也有著自己的生活,出現在酒館沒有什麽大不了。


    可是他們說話的語氣卻讓卡卡西皺眉,“喂,老頭,快點準備一桌我們常吃的菜”,然後他們進入了包廂,那個包廂今天一直沒有人進去待過,難道是他們提前預定的?


    這家酒館的老板馬上跑到後廚,不知道去幹什麽了?隻是透露出戰戰兢兢和如臨大敵的表情。


    在那群人進入包間之後,鄰桌的人馬上開始竊竊私語,“這群人又來了,簡直真的是無法無天。”


    “我們這裏是在村子的角落,有誰來這裏管他們?再說他們是暗部,據說暗部都是一些殺人不長眼的家夥,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為好。


    而且那群人中有好幾個是這個區域上麵家族的人,你沒有看到老板就是不想惹禍上身才對他們多般忍讓的嗎?”


    隔壁酒桌的人也參入話題,“唉,誰說不是呐,官官相互,到頭來苦的隻有我們這種平民百姓呀。”


    卡卡西聽著旁邊刻意壓低的說話聲,心中燃起了久違的怒火,這群家夥就是這麽敗壞暗部的名聲嗎?難怪三代目會生氣,要是換他他也會很生氣,看來一隊真的該徹底整治一下了,卡卡西心中已經有了初定的計劃。


    雖然暗部不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但是許多人是知道有暗部這個部門,在他們的眼裏暗部是個神秘的存在,可是暗部什麽時候在村民們的眼中變樣了,變成了搜刮民脂民膏的部門。


    “錠”一隻苦無插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麵,從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沒一會兒就走到了瑟瑟發抖的三人麵前,殿山十一抓住離得最近的男子把他提了起來。


    殿山十一本來是出來看菜好了沒有,這家上菜的速度是越來越磨蹭了,看來要好好管教一番才行。不過讓他沒有想到居然會聽到了這些話,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就用這個人來震懾一下最近這些不聽話的家夥。


    被抓住的男子拚命掙紮,手腳並用,“混蛋,快放開我”,殿山十一陡然用力,沒有一會兒那名男子的臉色漲紅,唿吸困難,隻能更加用力的掙紮,可是忍者的力量豈是普通人能夠撼動的。


    殿山十一本來是想等手中的男子半死不活的時候再鬆手,可是旁邊突然出現一把苦無劃破空氣向他而來,他隻能把手中的男子扔掉躲避苦無,可是還是被苦無劃破了衣袖。


    殿山十一看著劃破自己衣袖的人,很好,打敗這個人應該更有說服力。


    被放開的男子馬上用力唿吸空氣,渾身顫抖,眼角已經止不住有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太恐怖了,他剛剛離死亡隻有一步之遙,他以後再也不要如此多嘴了。


    看著在地麵上不斷發抖的男子,卡卡西的眼中蹦出來久違的殺意,這種敗類該殺。


    卡卡西瞬身移動到殿山十一的麵前,用右手把他也從地麵上提起來,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殿山十一毫無還手之力,他久違的感受到了恐懼,他拚命的用雙手想要扳開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可是那隻手像是有千斤重而不可撼動。


    包間裏麵的人對於久去不迴的十一很是無奈,讓他的好友木島譽出去尋找他。木島譽撩開門簾,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大聲吼道:“混蛋,你在幹什麽?快點放開他。”


    木島譽拔出背上麵的刀,雙手握住刀柄向卡卡西全力砍去。卡卡西的左手動了動,苦無係著的細線在燈光下隱隱發光,地上的苦無極速向木島譽後背射去,木島譽在空中翻了一圈堪堪躲過,苦無也迴到了卡卡西的手裏。


    卡卡西左手上拿著苦無,右手掐著殿山十一的脖子,麵對剛才的攻擊他一步也沒有動過。


    木島譽雙手緊緊地握著刀,渾身上下止不住的冒汗,通過剛才一輪的交手,他已經確定對麵的人是個高手。是誰?他是誰?


    包間裏麵的人終於被外麵的動靜驚動,紛紛衝到外麵,看到如此場景,有的人已經準備提刀向前,不過被兩道同時響起的聲音阻止了。


    “住手,不要貿然向前”這是木島譽。


    “旗木卡卡西,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是成瀨圭一,他是這支隊伍的隊長,他曾經見過旗木卡卡西幾麵,因為當時的任務需要。


    旗木卡卡西,對麵的那個人是旗木卡卡西,不管是在暗部還是木葉,甚至在整個忍界都負有盛名的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釋放出查克拉,無形中透露著重重威壓語氣平淡的說:“幹什麽?我在教訓不遵守暗部規矩的下屬而已,你看不到嗎?”


    被卡卡西的查克拉壓的喘不過氣的成瀨圭一,“你這是在濫用職權,我們隸屬於一隊,你憑什麽管我們。”


    “濫用職權,可別把我與你們相提並論,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一隊的隊長,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權力。”


    這群人心裏麵咯噔一下,他們心想完了。以旗木卡卡西的性格,他是不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管這種小事,他一定是受上級的命令而來,但是那個上級是部長還是……三代目?


    如果是三代目的話,今天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善了了,說不定還會給他們的家族帶去禍端。


    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他們完全沒有反思過他們的這種行為本來就是錯誤的,他們隻體會到權力為他們帶來的便利,卻從來不思考權力是把雙刃劍,也會為他們帶來毀滅。


    擁有權力卻沒有看透本質的眼界,不能控製自己的私欲,那麽就是在自取滅亡。


    “我怎麽沒有收到通知,你絕對是在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明天早上便知道了,不過你應該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什麽意思?”


    這時另一個人的聲音插了進來,“意思就是你們將由我接手,不過你們還真是膽大妄為啊。”


    看到來人是誰?有人已經顫抖的叫出了他的名字“森乃伊比喜”


    “哦,有人認識我,那麽事情就簡單多了,歡迎你們等會兒到木葉審訊部做客,一群敗壞暗部名聲的雜碎。”


    伊比喜揮了揮手讓後麵的部下把人帶迴去,他還納悶帕克怎麽會這麽晚了來找自己,經過外麵人的描述,伊比喜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這群人還真是膽大妄為啊,即使地理位置如何偏僻,但還是在木葉的管轄範圍內,沒長腦子的家夥們。


    伊比喜看著卡卡西手中掐著的人,卡卡西了然把他丟在地上,用懷中的手帕把自己的手擦了又擦,然後用火遁把手帕燒的一幹二淨,隻留下殘渣隨風飄去。


    在此的人看到平時作威作福的這些人被抓,別提有多麽開心,對卡卡西和伊比喜讚歎不已,終於有人收拾這些家夥,呸,在這兩個人麵前你們怎麽不囂張了。


    不過最開心的還是這家店的老板,他終於不會被這些家夥壓榨了。老板當即就拿出自己珍藏的美酒,準備謝卡卡西和伊比喜,不過被婉拒了,這件事情很長一段時間都在這個區域上麵廣為流傳。


    此間事了,卡卡西深藏功與名拂袖而去,不過接下來可能還有許多場硬戰在等著他,但那又有何妨?他早已不是獨自一人,他的身後有千軍萬馬。


    “卡卡西”伊比喜隨著卡卡西一起出了酒館。


    卡卡西轉過身體麵對伊比喜,麵色緩和了一些,“多謝啦,伊比喜,有什麽事情嗎?”


    “賣個人情給未來的暗部部長,怎麽看也是賺了。”


    卡卡西沒有想到伊比喜居然也會開玩笑了,“伊比喜,你麵無表情的說這句話,很難讓我覺得你是在恭維我。而且這件事情還沒有定下來,現在就道賀未免言之過早了,以後的事誰說的準呢?”


    “喔,那明天不知會有多少人明裏暗裏的跟你道賀,你也是用這句話迴他們嗎?”


    卡卡西明白了伊比喜的意思,“謝謝你,伊比喜。”


    “沒有,如果真要謝的話記得請我喝酒,居酒屋最近新出了一款酒。”


    “好喝嗎?你們都在推薦那款酒。”


    “你不知道,哦也對,你昨晚才出任務迴來。”


    “我應該知道什麽?”


    “沒什麽”


    卡卡西滿臉問號,伊比喜你說話不要說到一半呀,這樣讓我很在意。好想現在就去居酒屋品嚐一下,如果不錯還能帶迴去給予安嚐一下。


    不過他最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應該沒有什麽時間去。


    “那我走了。”


    “哦”


    伊比喜看著卡卡西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那種事情當然隻能由你自己去看,我們說有什麽意思呢!


    今天的事情耽誤了卡卡西太多的時間,等他迴到旗木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他剛剛到天藏的家裏和他交接六隊的事務,然後又去暗部和稻森大人交接了一隊的事務,稻森大人似乎篤定了他會今天晚上去,而不是明天早上。


    隻要卡卡西不在旗木宅,予安每天晚上都會打開玄關處的燈。


    卡卡西曾經說過不需要這麽麻煩,予安卻很鄭重地拒絕了,她說她想要讓他知道有人在等他迴家,不管他多晚迴來。


    所以這個習慣就一直保留了下來,每當卡卡西看到那盞夜燈,就仿佛感受到家的溫暖。它的光芒並不刺眼,卻讓人感到親切和安心。


    同時卡卡西對予安的愛意在心中瘋狂滋生,如同一棵茂盛的樹,不斷生長,不斷壯大,讓人無法掩飾。自從他們敞開心扉後,卡卡西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愛意,對予安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無盡的愛意。


    他不像未改變之前的卡卡西沉默寡言,把所有情緒的情緒都隱藏於麵具之下。現在的他雖然對別人如往昔一樣,但是絕對不包括予安和鳴人,在他們麵前他喜歡把情緒溢於言表,宣之於口。


    更何況卡卡西和予安的相處時間隻有短暫的十幾年,所以卡卡西對於予安的愛意不僅體現在生活的每一處,更是做到了身體力行。


    也許予安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每次卡卡西做任務迴來後也任由他胡鬧,隻是每到那段時間她就很少下床,讓她即害羞又困擾。


    即使予安從來不沒有對卡卡西說過“我愛你”,卡卡西卻能夠從予安的每一個眼神和動作中體會到。


    但是他的心底的某個角落還是想要聽她對他說一遍,一遍就好。


    多年以後,卡卡西聽到了這句話,但他沒有絲毫喜悅,因為那時予安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


    卡卡西在客房洗漱後,悄悄進入鳴人的房間去看了看一天沒見的鳴人。小孩子真的是長得太快了,一天一個樣。


    “鳴人,哥哥想要你再長慢一點,那樣你還可以在我們懷裏多撒嬌幾次。忍者的世界很是無聊,亦有很多的無奈,哥哥還不想要你體會,哥哥是不是太任性了”


    沒有人可以迴答卡卡西這個問題,因為當事人在夢中。卡卡西吻了吻鳴人的額頭,把鳴人踹開的被子重新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又悄悄地出去關上房門。


    卡卡西躺上床時,予安也隻是翻身抱住他說了句“歡迎迴來,卡卡西”,下一秒又睡著了,卡卡西把予安往懷裏摟了摟,抱得更緊。


    卡卡西在要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想,予安的體力在最近是不是消耗的太大了,好嘛,隻要自己在家,一天一次或兩次,確實有點過分,看來真的要好好控製一下自己了。卡卡西雖然這麽說,但是他是一次也沒有控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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