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此景,秦淮茹來到劉海中處一番梨花帶雨的訴苦,然而隻是徒增傷感。


    想要借助劉海中對付許大茂,卻並無實效,許大茂輕易便擺平了二大爺。


    最後,秦淮茹心生一計,偽造了一份化驗單,打算用秦京茹懷孕的消息誆騙許大茂。


    你許大茂不是一心想要個兒子嗎?有了這個“證據”,壓力自然加倍。秦京茹覺得這是個上策,便安心在賈家靜待時機,準備亮出化驗單迫使許大茂就範。


    某日,秦天從工廠下班迴來,提著半隻烤鴨一瓶酒走入院門,徑直奔向後院老太太家。


    酒足飯飽之後出來,恰好撞見於海棠將許大茂灌醉並往何雨水的房間引路,兩人就此相遇。


    於海棠瞪了他一眼:“哼!”


    秦天對此不屑一顧,心中暗想:這姑娘先前還挺好,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


    他懶洋洋迴應道:“哼什麽哼?跟個離異男糾纏不清還有臉得意?”


    “那也比你好,一天到晚隻知道和那台破機器較勁,沒點生活情趣。”


    秦天聽罷笑了起來:


    “你要是真有生活智慧,怎麽會淪落到我們這院子來?知道楊為民在廠裏是怎麽說你的嗎?


    他說你打著自由戀愛的幌子,在廠裏和好幾個男人糾纏不休,進廠第一年就不慎失身。


    他之所以離開你,就是因為你這個人。現如今呢?


    躲到這裏圖清靜,勾搭上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二婚男,還跟二大爺家的劉光天扯不斷理還亂。


    什麽廠花?我看分明是水性楊花,我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沒搭理你。”


    楊為民,正是於海棠之前的男友。被於海棠甩掉後,他在廠裏四處散布於海棠的負麵消息。


    “你……你……秦天,你給我記住,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於海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跺跺腳,氣衝衝地離開了現場。


    於海棠這個女人,比起秦京茹也好不到哪兒去,玩玩可以,要說娶迴家當老婆,


    秦天對此嗤之以鼻,迴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次日清晨,前往軋鋼廠的路上,一切似乎都平靜如常,但他內心卻波瀾起伏,暗自思量著這一係列事件的走向。


    許大茂聽罷,此刻內心充滿掙紮。一邊是賴以生存的靠山,一邊是心愛的女人,如何抉擇?然而,他腦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有了個主意。


    他得知劉海中通過巴結李副廠長而步步高升,那自己是否也能如法炮製?


    於是,他拍著胸脯保證道:


    “你放寬心,最多七天,我一定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真的嗎?”於海棠疑慮地問。


    於海棠緊接著又愁容滿麵:“其實秦天的事還不算什麽,我現在最怕的是劉海中找我的麻煩。”


    她昨日當麵拒絕了劉海中要她做其二兒媳的要求,這讓老家夥顏麵掃地,揚言要整治她。


    盡管她在廠裏被人尊稱為“廠花”,但本質上不過是一名播音員,在宣傳科主任都不敢輕易招惹劉海中的情況下,她昨天硬氣的表態讓田胖子等人暗自揣測,恐怕日後她的日子不會好過。


    “海棠,這事兒你就別操心了,一切有我在呢。”許大茂再次主動攬下這個難題。


    第三天早上,許大茂並未與於海棠一同上班,而是騎著自行車在半路上攔下了二大爺劉海中。


    他直言不諱地指出劉海中並未將從婁家搜出的錢財全部上交,並以貪汙罪相威脅:


    劉海中頓時陷入被動局麵,隻能認輸服軟,向於海棠承諾改正錯誤。


    此外,許大茂還設法讓劉海中牽線搭橋,安排與李副廠長共進晚餐。


    劉海中雖年事已高,卻並不糊塗。


    他知道這件事不能摻和,一旦讓許大茂這個機靈鬼攀上了李副廠長這條線,自己以後就沒什麽話語權了。


    但他又無法直接拒絕,隻能一拖再拖。這一拖二拖,把許大茂給磨得失去了耐心。


    終於有一天,許大茂借口即將結婚,提著兩瓶茅台酒和雞鴨魚肉上門拜訪,趁機塞給李副廠長一根金條。


    李副廠長何等人物?


    典型的官場油子,收到金條後立刻換上一副熱情洋溢的表情,將許大茂迎進家中,甚至讓自家媳婦泡茶伺候,視其為座上賓。


    “李主任,我有兩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向您匯報。”


    李副廠長瞥了一眼正在輔導孩子學習的老婆,示意許大茂進書房詳談:


    “來書房說吧。”


    “好的。”許大茂點頭哈腰走進書房。


    “李主任,您還記得前陣子劉海中揭發婁家的事情嗎?”


    “記得,怎麽了?”


    “我發現,從婁家抄出來的金銀首飾,劉海中並沒有如數上繳,而是私自截留了不少。”


    李副廠長聽完,皺起了眉頭:“有這樣的事?”


    “絕對屬實。”


    “好,我知道了,還有其他情況嗎?”


    “第二件事是這樣的。”


    許大茂接著說:“婁家人不是已經逃走了嗎?我懷疑通風報信的就是秦天。”


    李副廠長慢慢踱步到書桌後坐下。秦天這個人,他一直頗為忌憚。


    當初糧票事件,秦天可是留下不少把柄。而且,最初他還打算聯合秦天對付徐炳生。


    隻是因為徐炳生背後的勢力介入,他才不得不與徐炳生聯手,共同對秦天施壓。


    豈料,秦天棋高一著,徐炳生瞬間敗下陣來。年後便遭逢橫禍,恐怕如今已是黃土一堆。這數月間,施巨值郡在暗中提防阿質服廈的動向。然而古語有雲,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與其坐等秦天出擊,不如主動迎戰。坊間傳聞秦天與楊廠長交情匪淺,上月負責生產的韓江就因他而被撤職,現今李副廠長李長明接手了生產車間。


    倘若能從秦天身上找出一絲牽涉到楊廠長的不利證據,或許施巨值郡就能更進一步?


    “此話怎講?你有何憑據?”許大茂微眯雙眼問道。


    “李主任,您有所不知,秦天平素有個獨特的嗜好,那就是閱讀!”


    婁曉娥在時,曾為他從父親那裏借閱大量書籍。


    我曾私下翻看過幾次,其中不乏解放前的舊書,甚至有些內容我難以理解,隱約覺得有異。


    再者,經過長時間觀察,我發現他在人前看的書都是無封麵的。


    嘿嘿,試想一下,若果真是尋常書籍,他又何必撕去封麵呢?”


    “聽你這麽一說,的確有必要對他進行調查。這樣,你先別打草驚蛇,再耐心等待幾日。


    待楊廠長外出之際,我讓保衛科的人協助你行動。


    竟敢與婁家勾結,定要將這害群之馬剔除出隊伍。”“李主任,您放心,此事我必定給您辦得妥妥當當。”“大茂啊,隻要此事辦成,我定會提拔你的職位。”“多謝李主任。”


    兩人又在書房密談許久,許大茂心滿意足地起身告辭,喜形於色地返迴家中。


    ……)十日後。


    秦天從後院的老太太房中走出,前往前院的路上碰見何雨水正在給自行車充氣。


    “二哥,聽說於海棠要和許大茂結婚了,你知道嗎?”秦天駐足迴應:


    “哦,確有耳聞。”


    何雨水焦急道:


    “你怎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我為何要有反應?”


    “這段時間以來,我發現於海棠對你的事情一直念念不忘。身為女子,我能深深體會她為何如此。”


    “會如何?”“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何雨水瞪著他。“我是真不明白。”何雨水言道:


    “那你知道‘因愛生恨’這個詞嗎?”秦天搖頭迴道:


    “不合適就是不合適,我和她不是同路人。”“那你和誰是同路人?”


    “我和你嫂子楊莉坤是一路人,何雨水你聽好了,別給我亂點鴛鴦譜。


    何雨水憤然道:“我這麽做還不是希望你能早日成家。


    我也喜歡楊莉坤,但她近半年都沒上門過一次,你就不怕她把你甩了嗎?”


    秦天不以為意,徑直來到自家門前。


    打開門鎖後並未立即進屋,而是目光冷峻地望向巷口方向,冷冷一笑。


    約摸一分鍾過後,坐在圓原房內憂心忡忡的施巨值郡,耳邊傳來了風中飄搖的破瓦之聲。


    緊隨著的,是許大茂的聲音在迴蕩:“趙隊長,他正是住在這兒。”


    砰砰砰!


    門板上驟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擊聲。


    “秦天,開門,來者乃是治安隊長趙恁喹。”砰砰砰!“快開門。”


    “哪有那麽著急?火燒眉毛了不成?”


    人未露麵,聲音已至,門外一眾保衛處幹事個個麵色凝重。陳鬆年早前被李副廠長聯手劉海中給擠下了台,原因便是牽扯到徐炳生那檔子事,如今正躲在家裏避風頭。吱呀!


    房門在此刻應聲而開,秦天注視著屋簷下站立的趙誌峰和許大茂,問道:“你們有何貴幹?”趙誌峰冷峻地迴應道:“有人舉報你私藏違禁書籍,現需開門接受檢查。”


    “如果我說不呢?”


    “說不?”趙誌峰眯起眼睛,“那就別怪我們采取強硬手段了。”都知道秦天身手不凡。


    為此,趙誌峰不僅調動了軋鋼廠保衛處的人力,還特意向糾察隊借調了兩人,一行人浩浩蕩蕩前來。


    西廂耳房門前的爭執之聲驚動了東廂的於莉、於海棠兩姐妹,隨後是她們的父母以及四嬸的小兒子。何雨水剛剛給自行車打好氣,就瞥見前門來了幾個陌生人,看那架勢顯然來意不善,於是連忙將打氣筒扔到一邊,疾步走過來。“哎,街坊鄰居們,都來看看啊,這姓何的怕是要倒大黴嘍。”


    許大茂見到這一幕,愈發得意起來,情緒高漲得仿佛要將整個院落點燃。


    秦京茹原本正在房間裏午睡,被賈張氏搖醒,並告知前院正上演一場好戲,兩人一同來到圍觀人群之中,各懷心思地注視著裏麵的人。


    “秦天,你若再敢說半個‘不’字。”


    許大茂指著秦天,大聲道:“現在大家都看著呢,若是不讓搜查,豈不是說明你心中有鬼?”秦天一把推開趙誌峰,語氣堅定:“我心虛?許大茂,背後舉報我的人就是你吧?”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怎樣?”許大茂內心惶恐,但想到自己已經攀上了李副廠長這棵大樹,立刻又在心底嘲笑自己的膽怯。他瞪圓一雙小眼睛,惡狠狠地道:


    “婁家沒逃之前你就跟婁曉娥眉目傳情,家裏藏著那些封建迷信玩意兒和違禁書籍,我告訴你,你的所作所為就是在犯罪。如果不除掉你這個害群之馬,總有一天你會把全院的人都拖下水。”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低語議論。


    秦天目光依次掃過滿臉困惑的何雨水,神情複雜的秦京茹,以及一臉陰狠的賈張氏和冷笑連連的於海棠,冷冷地說:“許大茂,你還真是有夠陰險的。”


    “少廢話,你究竟是人是鬼,一搜便知。”趙誌峰向身後保衛處的青年們使了個眼色:“進去搜!”


    幾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應聲而出,徑直闖入房間,秦天想要阻止……


    盡管他們數量眾多,厥“區嚴臍嚴地形成包圍之勢。“秦天,這迴你插翅難逃。”許大茂滿臉得意,自認為此次行動策劃得天衣無縫。


    恰逢楊廠長外出調研之際發起突襲,一旦在秦天的屋裏搜出那些低俗下流之物,縱有神仙也救不了他,隻待鋃鐺入獄啃窩頭。


    秦天正要開口辯駁,忽感身後有人扯他的衣袖,迴頭一瞧,正是何雨水。妹妹一臉無助地看著他,聲音顫抖地道:“二哥,他說的是實話嗎?”


    “放心吧,就憑許大茂那個蠢貨,想算計我還差得遠。”秦天衝她擠出一絲笑容,突然間闖進了自己的房間,“糟了。”


    何雨水反應過來時已抓了個空,深知他這一進屋,必有大事發生。她急忙跟進去,隻見原本整齊如豆腐塊的被褥被扔在地上,茶盤翻倒在地。


    衣櫃裏的衣物胡亂成團,連牆上掛著的照片都歪斜了,這就是她踏進房間後目睹的一切。全然一片狼藉!


    “秦天,交出來!”趙誌峰厲聲喝道,幾個年輕幹事蜂擁而上,用力從他懷中奪過幾本沒有封麵的書。


    嘶!嘶!嘶!


    紙張撕裂的聲音刺耳作響。“停手!住手!”秦天的怒吼毫無作用,那幾個人像發狂的惡狼般拚命撕扯書籍。


    此刻,書本是否完整並不重要,隻要能通過內容坐實秦天的罪名便足矣。起初雙方還保持一定克製,但隨著衝突升級,一場圍繞書籍的爭奪戰迅速演變為激烈的肉搏戰。


    秦天看似陷入絕境,卻突然將手中的書一拋,身形一轉,眉心精準狠擊對方麵門,那人鼻血飛濺,腿軟跪倒,緊接著又一個幹事被撞翻在地,捂著腹部痛苦幹嘔。


    另一人見狀揮拳相向,卻被秦天靈活避開並反手一拳,打得滿口是血,幾顆門牙應聲碎裂。


    他紅了眼,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猛地抱起一人直接從窗戶扔到院中。然後在何雨水驚駭的眼神中逼近,一把揪住了保衛隊長趙誌峰的衣領。


    瞄準那張臉,毫不留情地一頓猛揍,將幾乎被打得昏厥的趙誌峰拽出屋外,像丟棄廢物一樣摔在人群中央。


    許大茂未料到秦天竟如此強硬,嚇得臉色蒼白,轉身拔腿就跑。豈料秦天抄起一塊磚頭,破風而出,伴隨一聲慘叫,許大茂倒地抱住雙腿痛嚎不已。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不,還未完!


    秦天幾步跨過去,對準許大茂尚且完好的那條腿狠踩下去。“嗷——”淒厲的慘叫直衝雲霄。此時院子裏的人早已嚇得退至牆邊。


    一名被揍得青腫不堪的保衛科幹事看著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趙誌峰,一邊在地上爬行,一邊指著秦天嘶聲道:


    “好哇,你……你這個敗類,竟然敢反抗,誰……誰快去報警!”


    秦天撿起被撕掉一半封麵的書,走過去將其踩在那人的胸膛上,翻開中間部分展示給大家看。


    手指輕輕點著書頁上的標題,他質問道:“你們看看這幾個字念什麽——‘我真是敗類?’”


    念出來是什麽?“政治經濟學”。這下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我屋裏的大部分藏書都是這類古籍,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封建糟粕和禁書嗎?”


    對方頓時懵住了。


    院子裏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即使一陣風掠過,也未能帶走半分燥熱。


    過了許久,那人才迴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那……那你為何撕掉封麵呢?”


    “雷鋒同誌做好事不留名,我這是潛心研讀不顯擺,滿腹經綸而不自傲。


    我將先輩們的金玉良言銘記於心,願作一名清苦的勞動者,甘為民間的一名默默無聞的醫者。


    謙遜你們知道嗎?虔誠你們明白嗎?膽敢褻瀆我心中的聖賢,簡直是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之徒!”


    砰!一拳揮出,那人鼻梁骨瞬間斷裂。


    若真搜出了那些所謂的封建糟粕和禁書,秦天這一出手,恐怕免不了要坐幾年牢。


    但現在情況複雜了。


    不明真相就如此粗暴地對待這樣一個堅定、純粹且虔誠的戰士,還把先輩的書籍撕毀成那樣,揍他們冤枉嗎?不冤枉,隻要沒觸犯底線就不冤枉。


    “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是李副廠長嗎?”“我……我……我是趙隊長……”


    秦天瞥了一眼昏厥過去的趙誌峰,徑直走向許大茂,拳頭高舉起來,


    “你最好說出來!不說我就讓你付出代價。就憑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信不信就算揍了你們,我也不會有事。


    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這是因為我要守護先輩們的精神遺產和艱苦奮鬥的成果,勇於同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邪惡分子鬥爭。”


    這頂大帽子一旦扣下來,就算死了也無法喊冤。許大茂深知事情的嚴重性,嚇得縮脖子揮手,一副惶恐萬分的模樣:


    “何主任,別打,別打,我說,我都說。”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閻解放被擠到了院門旁邊,緊接著,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


    “哎呀,搞錯了,搞錯了,秦天同誌,秦天同誌,純屬誤會,全是誤會。”


    院裏的居民紛紛扭頭望去,隻見一位身穿中山裝,腦門兒鋥亮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精明幹練的氣息。


    在軋鋼廠工作的人沒有不認識他的。李長明。


    他是軋鋼廠的副廠長,主要負責生產,年後從後勤副廠長轉為了內務馮組長,手中握有極大的權力。


    像劉海中二大爺所在的糾察組組長職務就是他任命的。李副廠長邊走邊向身後陪同的人訓斥道:


    “你看,我說得快點吧,你還說沒事,再晚一分鍾,說不定就要鬧出人命了。”


    “是,是,是,李主任說得對。”後麵那人點頭哈腰,一副您睿智無比,我愚鈍至極的樣子。


    “秦天同誌啊,得知趙誌峰要來搜查你家,我立刻趕往保衛科。還好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為何如此?隻因我心中存疑,此事牽涉到腸廠長與保衛科的蹊蹺之事。


    怎能去沾染封建迷信、禁書那一套呢,對不對?


    我們迅速趕往現場核實情況後,立即讓司機送我們來到此地。我最擔心的是這些人冤枉你,從而引發衝突。


    結果雖未能及時阻止,但好在事情尚未惡化至無法挽迴的地步。”


    李副廠長步至秦天跟前,拍拍他的肩頭,語重心長地道:


    “這事兒嘛,都怪保衛科審查不嚴,讓你受了委屈,真是咱們的好同誌,好兄弟啊。”


    秦天暗自冷笑一聲,


    他知道實情並非如此。趙誌峰和許大茂闖入抄家時,李副廠長就在巷口靜觀其變。


    他原打算在坐實秦天私藏封建迷信、禁書罪名之後出場,展示自己的英明決斷,博取上級讚賞。


    未曾料想,不僅未找到封建迷信、禁書,那些無封麵書籍竟然是先賢之作。


    保衛科這一搶一撕,性質已然截然不同。


    輕則誤會一場,重則足以構成牢獄之災。關鍵在於,秦天已將矛頭直指李副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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