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話題,關於許大茂和秦淮茹之間的問題。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最近他們倆矛盾頻發。今天這個會議,我們就主要來討論一下他們兩人的情況。秦淮茹,許大茂,你們誰先發言?”秦淮茹堅定地說:“我先來。”她站起來,目光直視許大茂,質問道:“許大茂,你必須當著全院子人的麵,坦白你是怎麽欺騙我妹妹的?”對麵的許大茂反應平淡,一句話卻讓何雨柱愣住了。何雨柱心中暗想,怪不得秦京茹近來對自己冷淡了許多,原來背後是許大茂在挖牆腳。


    “我就說你這家夥最近怎麽突然安分了,原來一直在背後算計我。”


    何雨柱瞬間挺直腰板,直奔醫務室而去。許大茂被嚇得連忙躲到劉海中背後,驚聲道:“哎呀!”


    “零三三”這時,“一大爺,您瞧他………他擾亂大會秩序。”“傻柱!”劉海中猛拍桌子,站起身來:


    “你給我規矩點,再敢胡鬧我讓人整理你的材料,這迴事情可就鬧大了。”


    何雨水趕緊上前抱住哥哥的腰身,將他拉迴到凳子上坐下。“你跟他較勁有什麽用呢?”“我揍他一頓出口氣不行嗎?”


    “你何必跟他一般見識,萬一人家告到保衛科,說你欺負殘疾人,到時候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啦。”


    聽聞何雨水這話,何雨柱心中一陣憋屈。


    即便失去了秦京茹,他還有冉老師在心上,他絕不希望在冉老師眼中形象破滅。


    同樣,在秦天的眼裏,何雨柱也並非善類。


    這家夥吃著碗裏的還盯著鍋裏的,若不是自己暗中讓許大茂撬走了秦京茹,大哥這會兒恐怕早已翻船。


    “哼。”


    劉海中冷哼一聲,對何雨柱的表現頗為滿意,目光轉向許大茂。“你有什麽要解釋的?”“當然有。”


    許大茂迴應道:


    “秦淮茹,我和秦京茹是自由戀愛,這事跟你無關吧?


    再說老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咱們總不能讓她一輩子沒有孩子吧。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就算你是她堂姐,也不能阻止我們相愛吧?”


    秦淮茹氣憤地反駁:


    “許大茂,你個殘障人士,能養活得了我妹妹?”“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


    許大茂手指直指秦淮茹,言語犀利:


    “我一個月四十多塊錢工資,難道還比不上你那十來塊打雜工的收入?你能養活一大家子,憑什麽我就不能養活秦京茹?


    不過,你那錢是怎麽來的,大家心裏都明白,我就不多說了。


    但我是廠裏的放映員,活得光明磊落,不偷不搶,為什麽就不能追求秦京茹?


    至於你,我還真不屑於說你什麽,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工人階級,論地位和威望,也不輸你們家!


    我要告訴你,等我和秦京茹結婚之後,一定會和你們家劃清界限。”


    這句話一出口,秦淮茹臉色驟變,全場一片嘩然。最近秦淮茹與李副廠長走得頗近,許多廠裏的工人都有所耳聞。


    甚至有一次劉嵐直接找到一車間,差點跟秦淮茹大打出手,那次事件在廠內造成了不小的影響,若非李副廠長強力壓下,估計整個鋼廠都要傳遍了。


    此刻被許大茂當眾揭短,秦淮茹一下子亂了陣腳。“我……我……我……”“看來你是無言以對了?”


    劉海中接著說:“作為院子裏的大爺,我不想事情鬧得太大。


    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我奉勸一句,陳規陋習該放下了。


    如今是新華夏時期,過去的那一套已經不合時宜了,你再這麽執拗下去,真要是撕破臉皮對誰都沒好處,你覺得呢?”


    秦京茹深知事已至此,無可挽迴。


    原本,她是期盼能將秦京茹介紹給廠裏那些家境優越的男士,以期改善自身的生活狀況。


    而今,這一盤算未能實現。


    “許大茂,你有種,日後咱們走著瞧。”許大茂不屑地揚起脖子:


    “就憑你?等你青春不再,我看你還拿什麽作威作福!”此刻,劉光齊憤然起身,指向許大茂厲聲道:


    “許大茂,你嘴巴放幹淨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院子裏興風作浪,欺負秦淮茹,都是秦天在背後給你出謀劃策。”


    劉光齊此言一出,院中陡然響起啪的一聲脆響,眾人皆瞠目結舌。原來,是秦天一腳踢開長凳,徑直走到劉光齊麵前,一記重拳砸在他的鼻梁上。


    劉光齊先是感到一陣酸麻,接著滿臉漲紅,最後才痛感襲來。“啊……你這是幹什麽?”


    他被打得暈頭轉向,手摸上嘴唇時,隻覺濕滑一片,滿手都是血。“爸,這……”(話音未落,秦天一把揪住劉光齊的衣領,猛地向前拽去,緊接著又是一拳揮向他的左臉。


    伴隨著一聲慘叫,劉光齊仰麵倒退。然而,由於衣領被秦天緊握,他剛偏斜不到二十度就被硬生生拉了迴來,這次是右臉遭受重擊。


    噗!


    鮮血頓時噴濺而出。


    “秦天,你……為何要……打我?”劉光齊含糊不清地質問著。


    隨後他向外啐了一口,一顆帶血的牙齒落在地上:“你……你……”


    恐懼令他雙腿發軟,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癱軟下去,若不是被秦天抓著,恐怕早已癱倒在地。


    全院的人剛才還在竊竊私語,揣測劉光齊是不是和秦淮茹有了瓜葛,沒想到秦天突然動手。


    直至此時,劉海中才恍然驚醒,舉起茶缸狠狠地蹾在桌上,鼓足勇氣大聲嗬斥道:


    “秦天,你這是在做什麽?竟敢在我麵前打我的兒子?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秦天冷冷地瞥了劉海中一眼,將劉光齊推搡到身後,讓他撲通一聲坐倒在地。


    “劉海中,你以為你是誰?”此言一出,如同石破天驚,在四合院裏,如今最具權威的人物是誰?


    無疑是劉海中!


    現如今,他比易中海當大爺時還要風光無限。


    近來秦天行事低調,大家猜測他是知曉劉海中的權勢今非昔比,故而暫避其鋒芒。


    可誰料到,今天秦天竟毫無預兆地爆發,公然挑戰這位炙手可熱的人物,這簡直是捅了馬蜂窩。


    “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劉海中竭力在那張油膩的臉上擠出一絲威嚴,要知道現在的情況與往日截然不同。


    自從擔任糾察組組長以來,除了廠長級別的領導,乳鋼廠哪個人不對他畢恭畢敬、小心翼翼?


    如今秦天竟當著全院人的麵讓他滾蛋,這口氣如何咽得下?“你耳朵聾了嗎?我讓你滾蛋,聽不見?”


    秦天冷哼一聲,道:“秦天,你給我聽好了,如今軋鋼廠的生產線款項已結清,白俄人在廠裏說話可沒那麽管用了。”


    “你再跟我頂一句試試?信不信我立馬讓你滾出這個廠?”劉海中厲聲道。


    秦天冷笑,徑直走向劉海中。“你……你想幹什麽?想幹嗎?”劉海中指著秦天,驚恐地問。秦天隨手抄起他放在桌上的茶杯,瞬間轉向他:“我不僅要訓斥你,還要教訓你。”


    話音未落,秦天將手中砸懵了的劉海中按倒在地,那場麵宛如巨石壓卵,劉海中滿臉愕然。


    “哎喲!”劉海中雙手護臉,卻擋不住幾個迴合的攻擊,鼻血橫流,狼狽不堪。劉光齊目睹這一幕,捂著臉,難以置信地低語:“瘋了,真是瘋了!”


    直至劉母喊出聲:“老頭子”,兩兄弟才如夢初醒。畢竟劉海中現在可是領導身份,他們平日還依仗著老頭子的名號耀武揚威。若讓秦天把劉海中揍得顏麵掃地,他們還有什麽資本在人前囂張?


    “混賬東西!”劉光齊抓起座位下的板凳,就要衝上前去。劉光福在地上摸索半天,撿起半塊磚頭握在手中。


    秦天雖然麵向前方,卻仿佛背後長眼,對兩人的動作了如指掌。不待劉光齊舉起板凳,秦天便後躍避開,將來者撞翻在地。


    緊接著,他轉身一腳踢出,正中劉光齊胸膛。劉光齊被踢得連連後退三步,最後撞上閻埠貴的大兒子,兩人一同倒地掙紮不起。秦天拾起身邊的另一條板凳,指向劉光福:“來,繼續!”


    砰!


    劉光福手中的半截磚頭掉在地上,他早已嚇得溜之大吉,跑出院門躲了起來。於莉想去扶閻解成,卻被秦天的眼神震懾住,不敢輕舉妄動。何雨柱素以打架聞名,常被人稱為“老炮兒”,但在真正的實力上,他與秦天相比可謂相差甚遠。


    閻埠貴看著正在揉胸口、喘息不已的劉光齊,啐了一口唾沫,冷冷地道:“自找的!”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中院門房傳來。


    四嬸子的小兒子趕緊閃到一旁,隻見後院的老太太拄著拐杖走過來,二話不說,一把揪住了秦天的耳朵。


    “你這大小夥子,怎麽就不學好呢?剛迴來那會兒多斯文有禮啊,現在怎麽天天都跟人動手動腳的?”


    “哎呦,老太太,您別這樣。”秦天哪敢對老太太動手。


    “輕點?輕點你記不住教訓,看我今天怎麽整治你。”老太太一麵說,一麵拽著他往後院走去。


    秦淮茹心思敏捷,表麵上看老太太是在懲罰秦天,實則明白這是在暗中袒護秦天。她悄悄湊近劉光齊耳邊說道:


    “果然是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軟,瞧瞧這位聾老太太,來的真是時候,要是讓她這麽把秦天帶走,隻怕派出所都不知道該如何判案了。”


    劉光齊實在愚鈍,聽完秦淮茹的話語後,他朝著門扉大聲嚷道:“我說老三,鬥不過人家不會找警察幫忙嗎?”


    此刻,他們全家都遭了秦天的毒手,而這個始作俑者秦天,難道就該逍遙法外,不受絲毫醫療賠付?


    劉光福在聽到兄長的話後也清醒過來,正要撥打電話報警時,劉海中卻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老三,迴來。”


    劉光福瞬間懵圈,一臉困惑地盯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父親。劉海中看著兩個兒子滿臉困惑,沉聲說:“叫你迴來就迴來。”


    盡管滿心疑竇,劉光福還是遵從父命迴到了院裏。“爸,這是為什麽?”劉海中冷哼一聲:


    “把他送進去關兩天就算了事?那豈不是便宜了他?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他。”


    話音剛落,劉海中瞪了妻子一眼:“還傻站著幹什麽,快去拿毛巾來。”幾分鍾後,大院重歸平靜。


    婁曉娥隨後步入了聾老太太的居室。


    “何主任,您今天太衝動了,劉海中一家恐怕恨透您了。”秦天微笑著迴應:


    “放心,我心裏有數。”


    一個區區劉海中,在他眼中不過是反手之事。這邊聾老太太聽聞此言,內心頗為憂慮。她擔心今日許大茂與秦京茹的事情會讓婁曉娥心中不悅,便安慰道:


    “小娥啊,這許大茂要是放在抗戰時期,準是個賣國求榮的貨色。所以你和他分手,是件好事。”


    婁曉娥默默點頭,神情略顯落寞。


    遇人不淑,丈夫是自己選擇的,怪不得旁人。聾老太太又接著說:(“我覺得你們倆的問題,未必是你不能生育,徹底斷絕和他的關係也好,省得日後無兒無女,下半生受苦報應。”)


    言畢,老太太抄起拐杖輕輕敲了一下秦天:“會議結束了,別在這兒磨蹭,趕緊走吧。”秦天笑嘻嘻地道:“瞧您說的,這些事兒我哪能不清楚呢。”“你這臭小子,還不快滾!”聾老太太揮舞著拐杖假裝要打:“早知道你心裏跟明鏡似的,我當初就不該多管閑事救你。”


    秦天邊躲邊迴道:“老太太,別說劉海中沒那個膽子動我,就是給他十個膽,也不敢。”


    “快走吧,快走!”聾老太太含笑催促。秦天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哥介紹給婁曉娥,不過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人家現在過得好好的。”


    “你還敢提?”聾老太太也被這一番折騰弄得夠嗆,倚著拐杖氣喘籲籲。


    “行,我不說了,再把您氣出個好歹來,我還得陪您棺材本,我走總成了吧。”


    秦天說著話走出屋內,邁步離開時,正好撞見劉海中夫婦倆。他冷笑一聲,穿過月洞門,悠然步入自家庭院。


    “姓何的你給我記著!我一定讓你好看!”“李長明身邊的一條狗而已,竟如此囂張?”秦天嘲諷的聲音遠遠傳來。


    入夜時分,家中的阿質依舊如故。


    何雨水如今與戀人情深意濃,秦天對此無暇顧及。


    而何雨柱則在全力追求冉老師。


    他閑暇之餘,取出婁曉娥贈予的書籍,悠然翻開。這些書均關乎生產知識,對他此刻而言至關重要。


    次日晚間,在北新橋小學外的一家餐館內。


    何雨柱正與冉老師共度浪漫時光。


    見冉老師滿臉憂慮,何雨柱關切地詢問:“這是怎麽一迴事?”


    冉秋葉輕輕將五指在桌麵收緊,望了他一眼道:“學校決定暫停我擔任班主任職務。”“詳細說說。”何雨柱仍放心不下。冉秋葉柔美一笑:


    “安心吧,我沒事的,不做班主任還可以從事其他工作嘛,同樣是為國家建設盡力,崗位並無貴賤之分。”何雨柱又問:“不再教學生了,為何還在備課呢?”


    冉秋葉迴應:


    “擔心接替我的小王老師對學生和班級情況不熟悉。


    反正空閑時間也多,不如提前梳理一下下學期課程的重點,也算是未雨綢繆。”


    何雨柱聽罷,深深歎了一口氣,心中對這位老師的敬愛之情更甚。“不說這個了。”冉秋葉轉換話題:“我從閻老師那裏聽說,陳家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秦天微皺眉頭:“他怎麽什麽都跟你說?”


    “他也是出於好心,希望我勸勸你,讓你管束一下你弟弟,以後行事別那麽衝動。”提及此話,冉秋葉似乎聯想到了自己的境遇,眉宇間掠過一絲痛楚,但很快便掩飾過去。然而戀愛中的人智慧往往能媲美愛因斯坦,這點細微的情緒波動未能逃過何雨柱的洞察。


    不過他並未點破,隻是搖頭說:“這可不是一時衝動的事兒。”冉秋葉疑惑不解:“這是什麽意思?”


    此時,服務員走過來,隨手將菜單往桌上一擱,麵帶微笑詢問:“想吃點什麽?”


    何雨柱頭也不抬地道出菜單:“來一份木須肉,一份拔絲山藥,再來一隻德州扒雞,配個蛋花湯。”服務員收起菜單,趾高氣揚地離去。


    眼見冉秋葉滿眼疑問未消,何雨柱調笑道:“沒想到你也這麽好奇~~。”


    她略顯羞赧地說:“對於秦淮茹的身份,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了解一些。”何雨柱接著說,“劉海中是個什麽樣的人?他是我們院裏出了名的官迷。當時我弟弟秦天教訓了他們一家子一頓。


    若是二大爺的兒子跑去報警,警察一調查事情經過,會有什麽結果?


    是的,我弟弟或許會因為打架被關上一陣子。


    可劉海中作為打架的參與者之一,一心向上爬,這樣的汙點他怎麽可能承受得起?


    你想,即便報警了,除了報了一時之仇,實際上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你覺得他會甘心嗎?”


    冉秋葉聰慧過人,稍加點撥即刻領悟:“你的意思是……劉海中可能會借此事在廠裏找機會對付秦天?”


    “確實如此。”何雨柱笑應道。然秋葉聽後,麵露憂慮之色:


    “那,你就不擔心他會找你們的茬兒嗎?糾察組組長的權力可不小。”


    “目前他沒那份閑工夫對付我們。等他有空了,我弟弟估計早就出國遠走,而我嘛,如今執掌著廠裏的食堂,隻要他敢動我,自然有人會教訓他。”


    冉秋葉凝視著眼前這位日漸讓她刮目相看的男人,心中對他的擔憂逐漸消散。她注意到何雨柱近期的變化,明白這個男人一直在默默奮鬥,他的學識與才智日益增長,全都是為了自己。想到這裏,冉秋葉的臉頰不禁泛起紅暈。


    “劉海中這樣做實在不應該。”


    “冉老師,這話以後私下裏說吧。”冉秋葉環顧四周,心領神會地迴應:“沒想到你還挺懂這其中的門道。”


    何雨柱繼續說道:


    “這是我弟弟教給我的,在這個時代,安心做個工人階級就是最好的選擇。”


    “秦天?他是個有真本事的人。而且何雨柱,我發現你每次都能讓我重新認識你。”


    聽到這話,何雨柱滿心歡喜,一臉認真地說:“那是因為你的存在。”


    冉秋葉聞言,臉頰頓時紅透。就在這時,服務員將木須肉擺上桌麵,問道:


    “要喝點酒嗎?”


    冉秋葉借機岔開話題:“你想喝酒嗎?”


    何雨柱不悅地瞥了眼服務員,這小子打斷了他的表白好時機。他暗自歎息,不知下一次這麽好的表白機會何時再有。


    於是順水推舟地道:“那就來瓶二鍋頭吧。”


    飯畢,何雨柱想到秦天可能還沒吃飯,便打包了一份德州扒雞帶迴家。


    “你已經吃過了嗎?”


    何雨柱望著桌上尚未收拾的飯菜,眉頭微皺。“嗯,吃過了,我在洗碗呢。”秦天邊翻閱手中的書籍,邊漫不經心地迴答。何雨柱一愣,這弟弟還真是夠拽的。不過現在全家都指望著秦天的一手好廚藝,他也隻能乖乖去洗碗。


    不過他立刻記起手中提著的熟食,隨即補充道:


    “既然你吃過,那這份菜老太太得嚐嚐吧,這天氣食物放不久,今天不吃,明天可能就壞了。”


    秦天一聽,提著幾乎未動的德州扒雞,徑直走向後院老太太的房間。


    一推門,隻見婁曉娥正坐在床邊,邊上是耳聾的老太太。桌上擺著花生米、燒茄子、麻婆豆腐、涼拌西紅柿各一碟,還有一壺老酒。


    秦天一進屋,老太太滿臉期盼又略帶責怪地瞪大眼睛問:“你怎麽才來?等你好半天了!”


    秦天故作驚訝迴道:“您也沒告訴我具體時間啊,我這不是給您送吃的來了嘛。”


    耳聾的老太太佯怒道:


    “胡扯!昨天你走的時候,我可是特意告訴你,讓你今天過來一起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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