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呀,你看三大爺都快幫你張羅媳婦了,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何雨柱滿口答應:


    “您盡管說,隻要我能辦到的,絕不含糊。”閻埠貴拉住他的手臂,側身指向門口停放的自行車:


    “你看我這輛自行車,最近老是慢慢漏氣,不知哪兒出了問題。


    本來我想推去前街修車鋪檢修一下,可你三大媽又催促我去後院幫老劉修理窗戶。


    這樣吧,你幫我把它推過去讓人檢查一下,該修則修,該補則補,我明天還要騎著它出門呢。”


    “啊……”


    何雨柱一聽這話有些傻眼:


    “原來您在這兒等著我呢,二大爺,咱這四合院裏,實事求是地說,您絕對是算計得最精明的一位。”


    閻埠貴嘿嘿一笑:


    “哪有什麽算計,咱這是互相幫忙嘛。”“得了,您就瞧好吧,這活兒我包了。”


    為了尋覓佳偶,他可謂是竭盡全力,決定直搗黃龍,闖入衙門府庫。然而,他突然中止了行動,轉而詢問道:“那個砸了二大爺家窗戶的家夥找到了沒?”“這上哪兒去找啊,不過……”t u 1閻埠貴朝著西廂耳房投去一個微妙的眼神。


    “嘿,這個小子,自己挨了揍,還在醫院療傷呢。”


    “小聲點,家裏有人呢。”話音未落,從西廂房傳來三大媽的聲音:“老頭子,你在外麵嘀咕什麽呢?”


    閻埠貴瞥了一眼身後:“這事我待會兒再跟你細說。”何雨柱領悟地點點頭,心中暗自思量。


    秦天坐在屋內,將外麵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心想沒錯,這便是那個出了名吝嗇的閻埠貴。對於閻埠貴的小算盤,他並未在意。畢竟,有了賈張氏的例子在前,像閻埠貴這般膽小怕事的人,恐怕也不敢做出什麽出格之事。若是能通過他引薦冉老師與哥哥相識倒也不錯。今晚何雨水值夜班不迴家,大哥何雨柱為了追求個人幸福生活,又跑去幫三大爺修車去了。


    秦天獨自簡單用過晚飯,悠閑地躺在床上翻閱書籍。此時,院內的住戶大多已進入夢鄉,還未睡下的也正準備歇息。


    秦天剛翻開新的一頁,“啪”的一聲,燈光驟滅。他皺皺眉頭,朝窗外望去。


    對門四嬸家客廳微弱的燈光透出,看來二兒子還在熬夜趕作業..顯然,這次是整個大雜院的電路出了故障。“嘿嘿,跟我玩這一手?”


    他冷笑一聲,從裏屋抽屜取出一根蠟燭點燃,在搖曳的燭光下繼續看書,打算明日再好好理論此事。


    次日清晨,天色尚早。


    秦淮茹咬牙忍受著寒冷,首先揭開煤爐的封口,開始忙碌起來。[當她掀起門簾,放眼望向院子時,整個人愣住了。


    從西廂房到東廂房,再到北屋,整個院子的地麵上都結了一層冰。水槽下方包裹著棉布的水管仍在不停地噴湧流水。“一大爺,一大爺,您醒了嗎?”


    秦淮茹衝著對門大聲唿喚了幾聲,易中海一大爺一邊係著棉襖扣子一邊走出房門。剛要問秦淮茹發生了何事,低頭一看地麵,瞬間傻了眼。


    “這是怎麽迴事?”


    秦淮茹指向水槽下方,焦急地說道:“水管凍裂了,水還在往外冒呢。”


    易中海急匆匆穿上靴子,疾步奔向院子中心:“得趕緊把水閘關掉!”秦淮茹提醒道:“一大爺,您小心腳下,別滑倒了。”


    易中海聽聞此言,小心翼翼地走動,並未摔倒。


    這時,劉海中聽到秦淮茹在外麵焦急唿叫,連忙開門出來,卻因心急未能留意腳下,直接摔了個跟頭。


    “哎呀,二大爺,您沒事兒吧?”


    秦淮茹趕忙放下手中的水盆,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攙扶他。“2.7”


    二大爺滿臉困惑:“這是什麽狀況啊?”


    秦淮茹開口道:“水管凍裂了,一整夜地浸泡讓地麵都腫起來了。”


    二大爺劉海中摔得屁股生疼,幸而腦袋沒受傷。


    他強忍疼痛站起身,滿臉困惑:


    “這就奇了怪了,水管子裹著棉套,熬過了半個冬天安然無恙。眼看天氣漸漸迴暖,怎麽反而破裂了呢?”


    不料此言觸動了易中海的心思,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秦天的屋子,心中暗潮湧動。


    “哎呀,這是怎麽迴事兒?”


    剛迴院的何雨水被院中的動靜吸引過來,她推開院門,看到滿地冰麵,驚愕不已:“哎呀,還能是怎麽迴事兒?水管裂了唄。”


    此刻,秦天也聞聲走出屋門,一臉不滿地嘀咕:


    “嘿,這院子的維修工作都是那仨老頭負責的,難不成他們就管出這種破水管的事兒?”


    秦天這話一出,兩位大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心裏明白現在不是和秦天鬥嘴的時候。


    兩人黑著臉前去關掉水閥,不久,中院水管破裂的事情就在大院裏傳了個遍。


    早飯過後,三位大爺聚在一起商議。


    “你們說這個秦淮茹,一天到晚洗洗涮涮不停歇,就數她用水最勤快。一個寡婦帶著孩子,確實挺不容易的,咱也能理解。


    可好歹也把水管維護好了吧,看這一晚上流的,月底水電費分攤時又得多掏不少錢。”


    閻埠貴在涉及自身利益的問題上,算盤打得比誰都響亮。


    “得了,得了,別光顧著抱怨了,又不是你一個人出錢,水管壞了,全院的人都有份。”


    相比起三大爺,二大爺劉海中心情更為煩躁。前天家裏的窗戶被人砸了,家裏一片狼藉;昨天早上小兒子起床後疲軟無力,一摸額頭滾燙,不得不請假去看病;現在院裏水管又破裂了,滿院子的水,又是一筆額外支出。閻埠貴還在那兒計算損失,這讓劉海中心中窩火不已。易中海看著閻埠貴和劉海中,沉默了一會兒才發問:


    “二大爺,您覺得實話實說,最近這一係列不太平的事情,會不會是前院秦天幹的?”


    劉海中撇了撇嘴,本想否認,但很快領悟到了易中海的言下之意:“你的意思是……這些事可能是秦天在報複我們?”雖然他沒有直接迴答,但旁邊的兩人都明白了。閻埠貴試探性地說:


    “這……他是對我們進行打擊報複啊。”


    劉海中瞪了他一眼,沒有搭腔。實際上,他也是昨晚才從小兒子口中得知真相的。


    在那次抓賊大會上,秦天與三位大爺發生了爭執。易中海無後,閻家人膽小怕事,劉家人則不同。劉光齊自知打架不是秦天對手,但還是忍不住想找機會報複一下。前一天夜裏下班迴來,看到秦天家耳房簷下擺放的醃菜壇子油光鋥亮,便撿起一塊磚頭扔了過去。


    醃菜壇子應聲而碎。


    當時夜深人靜,劉光齊認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秦天再怎麽鬧騰也斷然找不到罪魁禍首。


    若要深究,隻會進一步觸怒院內的眾人,引來一片不滿。


    他的願望雖好,但昨晚發生的變故,實在讓人寒心不已,e家的陳家少年又惹出了麻煩。


    閻埠貴沉聲道:


    “他砸了老劉家玻璃也就罷了,昨夜竟還破壞了水管,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能任由他這般無法無天,我建議今晚召開全院大會,務必將何家這些害群之馬逐出院落。”


    劉海中瞪著魚泡眼迴應:“他不認賬我們又能如何?”誠然,捉賊得拿贓,沒證據就召開全院大會,豈不是給他提供了反擊我們仨的理由?


    易中海沒有說話,此時秦淮茹捧著一隻用過的碗走出,顯然是剛吃完早飯,便領著二人步入西廂房。


    賈張氏依舊躺在炕上,麵色蒼白如紙,麵前是一碗熱騰騰的麵條。不知是因為麵燙,還是決定絕食以示決心,總之她並未動筷。


    “賈張氏,身體好些了嗎?”易中海隔著窗戶向裏屋問道。炕上的人並無迴應。


    “賈張氏,醒了嗎?”


    仍舊無人應答。


    易中海轉頭看去,隻見秦淮茹滿臉愁容。“一大爺,您別看我,自從從醫院迴來,她對我也是這般冷淡。”


    易中海在圓桌邊坐下:“這是為何呢?”


    秦淮茹歎道:


    “還能為何?怪我們沒替她討個公道唄。”此話一出,三位大爺皆啞口無言,討公道?暫且不論她在秦天門前燒紙是否妥當,單說秦天,如今在這大院中的處境……


    “秦淮茹,我這次來是想問你一件事。”易中海迅速轉移話題,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一大爺,您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秦淮茹迴應。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你們家裏的人,有沒有招惹過前院的秦天?”


    秦淮茹反應很快:“一大爺,您的意思是懷疑昨天夜裏水管破裂是那個人幹的?”易中海微微點頭,他在關掉水閥後迴中院檢查過現場。


    他發現,水管破裂的原因明顯是受到外力作用,極有可能是人為破壞。“但這跟我……”秦淮茹的話說到一半,注意到易中海的目光正看向正在整理書包準備上學的小當。


    奇怪的是,剛剛還在與小當玩翻繩遊戲的棒梗此刻突然變得積極起來,正忙著收拾書包準備上學。


    “棒梗。”


    秦淮茹語調一沉:


    “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做了什麽壞事?”


    “我沒有!”


    “沒有?看著我的眼睛說。”棒梗不敢直視她。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別去招惹秦天,安安心心上學,你就是不聽,我……我……我要教訓你。”秦淮茹走過去,揚手就要打。


    巴掌還沒落下幾下,棒梗就已經哭喊起來,聲音在整個醫班宿舍迴蕩:“誰讓他那樣欺負奶奶!”


    “你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敢跟你奶奶報仇叫板,你有那能耐嗎?瞧瞧現在,水管破裂、一夜水流不止,月底得多掏多少水費?淨給我惹麻煩了!”


    [“秦淮茹,小孩子不懂事,你打他何苦呢?”易中海心知肚明,秦淮茹此舉不過裝模作樣,於是趕緊將033棒梗拉至身後遮擋。


    對麵二大爺插話道:


    “就是嘛,他也是為了替他奶奶出氣,孩子並無過錯。”閻埠貴雖未搭腔,心中卻因庭院的隔閡而有所保留。


    棒梗倒是痛快了,卻害苦了全院人,你以為分攤點水費就罷了?換新水管不得另外花錢?這筆錢誰來出?院內所有維修費用都是他們自行收取並負責。這水管才換沒多久,還不是得他們掏腰包?


    “棒梗啊,別哭,告訴大爺爺,昨晚在陳願區服廈麗院發生了什麽?”


    站在易中海的角度,他必須先摸清事情原委,否則冒失上門詢問,恐怕又會像前兩次那樣被秦天頂迴來。


    “我……昨晚起來上廁所,見院子裏的人都睡下了,隻有他家還亮著燈,我……我就把他家電閘給關了。”


    好家夥,這小東西也夠機靈狡猾的,閻埠貴心想,真是和他奶奶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易中海接著說:“棒梗,我看你不僅關了電閘,怕是還動了手腳吧。”


    四合院共享一塊水表和一塊電表,水電費實行分攤製度。盡管每戶人家都有自家的電閘,前院和中院的都固定在門屋牆上。


    易中海之前經過時,就注意到何家電閘有些異樣。


    因此,在得知劉光齊因暗地裏使壞被砸窗戶後,他懷疑秦家可能做出越界的事,招致報複。


    棒梗垂下頭,蔫了下來。


    五分鍾後,三人從秦寡婦家走出。


    二大爺劉海中抱怨道:


    “就算這事真是棒梗幹的,他也斷不至於把水管弄破吧?現在可好,院裏其他人怎麽辦?我一大早起來連臉都沒洗,這事兒不能就這樣算了!”


    昨晚何家三口有兩人不在家,秦天一人逍遙自在。他們這些人,e厭家仔區過日子,每天的洗洗涮涮、吃吃喝喝,哪能離得開水?可要是重新更換水管,至少得耗上一天工夫。


    再加上昨晚受凍的怨氣,秦天簡直恨透了那個小子。“不算了你能怎麽著?上門去理論?”易中海反問。


    劉海中一時語塞。


    潑賈張氏潑水的事他都能抵賴,更別說掰水管這種事了。閻埠貴扶了扶近視眼鏡,陰惻惻地說:“我倒有個辦法對付他。”二人齊刷刷看向閻埠貴。


    就在眾人麵麵相覷之際,北屋房門打開,秦天一邊戴棉手套,一邊步出屋外。


    “哎喲,三位大爺,瞧你們鬼鬼祟祟的樣子,又在合計算計誰呢?”“去你的,巨題匹屎匿店。”


    麵對二大爺此刻的煩躁,幾人間的關係已然破裂,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秦天對此毫不在意,大踏步朝著前院走去。


    “大夥兒,你們怕是不清楚吧?


    咱這第九車間的副主任秦天,是個出了名的刺頭,那家夥壞得流油,一肚子壞水。


    聽說過秦淮茹不?寡婦帶崽,拉扯著仨孩子,家裏還有個常年臥床不起的老奶奶。


    沒錯,說的就是她。


    唉,你們知道嗎,秦天這家夥,身為采購科主任,還兼著車間副主任,一心想著占便宜、揩油水。


    人家秦淮茹哪能同意呢,他便明一套暗一套地使壞,那德行,真是齷齪不堪。


    劉光齊在一群婦女中滔滔不絕,讓他正經讀本書看報,準結巴;可一旦說起這些閑言碎語,那可是口若懸河。


    “何主任不至於這樣吧?”陳姐滿臉疑惑。


    “這可說不準,昨天開職工大會,他還跟許大茂勾肩搭背的。”另一位女工接話道:“跟許大茂那種色狼混一塊兒,能有啥好事。”


    花姐也插嘴說:“我聽說他還和老易幹過架,揭穿了老易假仁假義的真麵目。”


    劉光齊迴應:“你這話不太對勁,老易可是八級鉗工,連他都不放在眼裏,秦天還能怕誰?


    所以說啊,要是沒人管教,今天他在秦淮茹那兒得逞,明天就能把手伸向別的女同誌。


    哎呀,陳姐,您可是咱們廠裏整治惡人的專家,這事您得出馬管管。”


    陳麗放下飯盒:“好,那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對,扒了他的皮!”花姐摘下帽子,放下了窩頭:“我不吃了,姐妹們,一起去教訓教訓那個家夥。”


    “走,走,走……”一眾女工端著飯盒走出門外。


    劉光齊心裏樂開了花,這廠裏的娘子軍,個個都是狠角色。


    三大爺雖然膽小,但腦子靈光得很。


    “光齊,你們這是要去哪兒熱鬧啊?”秦淮茹看著走路得意揚揚的劉光齊,好奇地問。


    劉光齊把剛才攛掇女工收拾秦天的事告訴她:“這小子,在院子裏橫行霸道,到了廠裏也肆無忌憚。


    今天就讓他見識見識我劉光齊的厲害,給陳姐、花姐他們出口惡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秦天打架挺有一手,平日裏耀武揚威的。


    但現在要麵對的是廠裏的女工們,他還敢每個人都扇上一巴掌?


    他真要動手,也不用等到明天,今天就得滾進保衛處去!


    “不會出什麽亂子吧?”秦淮茹裝作擔憂的樣子問道。


    劉光齊嗤笑一聲:“秦姐你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秦淮茹假意奉承道:“光齊,你可真行,連秦天都能治得住。”


    看著秦淮茹那俏臉上獻媚的表情,劉光齊心頭一陣火熱。


    他滿麵受用地說:“那當然,要說本事,我隻是之前沒顯露罷了。


    如今我隻是小試牛刀,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就得給我乖乖趴窩。”


    “對對對,光天果真是我們院裏的擎天柱。”秦淮茹含笑說著,雙眼眯成一條細縫。


    兩人正納悶呢,廚房門口的布簾一掀,巨任醫仄畫般走了進來。劉光齊一眼看見花姐,樂嗬嗬地道:


    “花姐,你這行動夠麻利的啊?快給我們說說,那小子的事情進展如何?是不是特糟糕呀?”


    “劉光齊!”


    這一嗓子喊得他瞬間懵住,突然察覺氛圍有些不對勁兒,看花姐的表情,怎麽怒氣衝衝的?


    說話間,除了花姐,剛團度施感願法戰阿請麻頗的皮匹巨腐隆踴進廚房來。


    秦淮茹看出苗頭不對,生怕自己遭殃,趕忙找借口:


    “那個啥,光天啊,秦姐我有點事,先撤了。”言罷,她腳步輕快地溜之大吉。


    對於匆忙離開的秦淮茹,花姐並未理會,而是瞪著劉光齊質問道:


    “劉光齊,你知道鏖雁隨圖厭嗎?”“二十八九歲,快奔三了。”“那秦天呢?”“大概二十五六吧,我記得何雨水也挺大的了。”


    “是嘛,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大小夥子,竟然對一個帶著仨娃的寡婦耍無賴?這話你自己信嗎?”


    劉光齊迴應道:“當然信了,願醫壓暄阿。”陳麗滿臉怒容地質問:


    “那你知不知道秦天有女朋友的事兒?”


    劉光齊愣了一下,“知道啊,他那女朋友美得很呐(了諾的)。”花姐冷哼一聲:


    “沒錯,人家女朋友可是大明星,你要也有這麽個漂亮女友,還能盾正曝匯匳不成?”


    邊上,陳麗氣唿唿插嘴道:


    “照我看,真正對秦淮茹動心思的是你劉光齊吧?”“陳姐,這話可不能亂講永。”


    “劉光齊,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也是有家室的,怎麽跟個寡婦扯上瓜田李下的關係?”


    “就是啊,他和秦淮茹做鄰居,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心裏難免有些想法。隻可惜她拖著三個孩子,隻能看看,摸不得,連偷雞摸狗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你心急如焚,抓心撓肝的,看你那一臉痞樣,我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燈。姐妹們,咱們一起來給他評評理,瞧瞧他這瓜。”


    陳麗一聲令下,周圍的女工們立刻圍攏過去,有的拉衣服,有的拽褲子。


    劉光齊被圍在中間,一會兒被這個摸一把,一會兒被那個掐一下,尷尬至極,難受不已。


    “花姐,我真的……真沒……”“哎哎哎,別掐我。”


    “我的褲子,褲子,各位姐姐饒命,姑奶奶們,我錯了,真的錯了,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迴吧。”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絕對不敢了。”“別碰那兒,睡……廈庭……”


    “看這冰天雪地的,你們還想凍死我?以後誰給你們做飯?留一件,留一件行不行?”


    “說的就是你,別扯褲子。”“……”


    劉光齊心中困惑,事情怎麽就乾坤顛倒了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攤牌了,就是要懲治你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神鑒啟示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神鑒啟示錄並收藏四合院:攤牌了,就是要懲治你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