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他們家每天吃的都是粗茶淡飯,為何有錢不買點好東西吃?”


    “這就難說了,你們還記得上次賈家燉的那些雞鴨嗎?估計當時發了橫財。”


    “簡直是豈有此理,這一家婆媳倆都不是省油的燈,當初還騙我們說手頭緊。”


    “就是,連臉都不要了,為了賴賬,竟然讓棒梗認秦天當幹兒子,真是個狡猾的角色。”


    “幸虧秦天沒答應,否則跟這樣一家子扯上關係,那可真是引狼入室。”


    “有人知道賈家是怎麽突然發財的嗎?”


    “哼,還不是秦淮茹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用身體換取了軋鋼廠姓徐的好處!”


    “這話也不能說得太肯定,別忘了,棒梗不是還偷了秦天那隻五千塊的鐲子嗎?”


    “嘶——你是說……那鐲子沒被砸碎,反而是被賈張氏和秦淮茹賣掉了?”


    “我覺得有可能,畢竟秦淮茹一個寡婦,哪來的本事月入四五百大洋?”


    “對對對,我聽說軋鋼廠很多女工跟姓徐的都有瓜葛,她們都沒撈到啥好處。”


    “沒錯,別人占不到姓徐的便宜,憑什麽秦淮茹就能?”


    “真是可怕,這家賈家人品實在太差,跟這種人同住一院,晚上都睡不安穩。”


    “咱們得想個法子,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家人趕出去!”


    “沒錯,這一家子都是害群之馬,留在咱這四合院隻會惹是生非!”


    易中海坐在首位,一副威嚴的樣子,目光掃過全場。隨著他輕咳一聲,原本嘈雜的院子漸漸安靜下來。


    易中海滿心滿意地看著這一幕,顯然,在這四合院內,他仍舊是無可爭議的一把手。他是這四合院中不可撼動的權威象征!


    身為軋鋼廠采購主任又如何?就算是一車間副主任又怎樣?在這四合院中,他的地位猶如天一般崇高。


    易中海用他認為極具震懾力的嗓音問道:“各家各戶的人都到齊了嗎?”


    院裏的居民相互交換了眼神,有人輕聲迴應:“許大茂家還沒來人,剛聽說去醫院了。”易中海的目光掃向西廂房:


    “許大茂住院了,至於婁曉娥……”提到這個名字時,他的眼中閃過一道銳利寒光。


    今日之事,正是因為這個女子,他在車間遭受了恥辱,還暴露出了原本虛偽的一麵。


    然而如今婁曉娥已攀附上秦天,想要對她動手腳,還需掂量一番。不過易中海並不介意給婁曉娥製造些麻煩:“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旁邊的三大爺閻埠貴也隨聲附和:


    “老易說得對,太過分了!連院裏的重要會議都不參加,真不知道她還把自己當不當作院裏的人。”


    二大爺劉海中察覺氣氛不對,他可不願意把查案大會變成一場針對婁曉娥的批鬥會。


    畢竟他知道婁曉娥與秦天關係密切,沒必要為了迎合易中海而輕易得罪秦天。


    “咳,老易、老閻,咱們還是說正事——偷錢的事……”


    閻埠貴恍然大悟般接口道:“哦,對,查偷竊才是今天的主題。”


    婁曉娥缺席,易中海明白自己此刻難以立威,隻能暫且放下對付她的念頭。


    “賈張氏,你實話實說,你們家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那可是四百多塊大洋,不是區區幾塊錢,你們家天天粗茶淡飯,哪能有這麽多錢?”


    賈張氏聽聞此言,立刻撒起潑來:“我家的錢從哪兒來的關你什麽事?你隻管查出誰偷的就行了,等逮住那人,老娘非得把他撓個半死。”


    在賈張氏心裏,這筆錢是她賴以生存的依靠,也是未來養育棒梗的資本,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無論如何,也要找迴來。


    有人憤慨地說:“有什麽理由不說清楚?你們家欠了大院不少人債呢。


    如果家裏真的有錢,稍微有點臉麵的都該先把錢還上,我看啊,你說的那四百塊錢,根本就是胡謅出來的。”


    賈張氏一聽,頓時破口大罵:“放你的狗臭屁,老娘說話一言九鼎,說是四百就絕對是四百。”鄰裏們聽了,紛紛不滿起來,都覺得賈張氏實在不像話。大家紛紛指責:


    “既然有錢,為什麽不還債?”賈張氏冷笑一聲,迴道:


    “那是秦淮茹找你們借的錢,跟我有什麽關係!”說完,擺出一副打死也不還錢的姿態。眾人一聽,勃然大怒,紛紛譴責賈張氏。


    三大爺閻埠貴拍案而起,大聲製止道:


    “吵什麽吵?都給我閉嘴!”待眾人安靜下來後,他盯著賈張氏,厲聲道:


    “賈張氏,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你要先拿出證據證明你家有這麽多錢,不然我們如何查證?如果人人都說丟了東西,我們就不用幹別的,天天開大會不成?”


    麵對三大爺的質問,賈張氏啞口無言。


    她也明白,以自家那副寒酸相,聲稱擁有四百多塊大洋,實屬天方夜譚。然而要讓她主動揭露自己的困窘,卻難以啟齒。二大爺劉海中眼中掠過一絲冷笑,滿是質疑地問道:


    “賈張氏,你該不會是在編瞎話吧?今天這事要是你不給出個合理解釋,以後你們賈家的事兒,大院裏可就不管了。”


    賈張氏在劉海中強硬的態度下咬牙切齒:“哼,我說的是實話。”“這是徐炳生,也就是從前軋鋼廠的財務主管,為了讓我們家淮茹改口供,給的封口費,都聽明白了沒?”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瞬間變得複雜起來,紛紛投向秦淮茹。這一家人真是臉皮厚到了極點。


    秦淮茹臉色慘白,內心如被針紮般痛苦。盡管如此,她還是忍住淚水,低下了頭。如今,大院裏的人都視她為無恥之婦,無人對她表示同情。


    “真是讓人惡心,這女人什麽事兒都能做得出來。”


    “也不能全這麽說,一個女人拉扯四個孩子生活,不容易啊,為了生存,這也算不得什麽。”


    “嘿嘿,還不是怪她自己?賈張氏手腳齊全卻不做事,讓秦淮茹一個人扛起整個家,若淮茹稍微反抗一下,恐怕這家庭矛盾早就鬧得不可開交了。”


    “你這話不準確,那是秦淮茹孝順。”


    “真是好笑,用背叛亡夫的汙穢錢財來盡孝婆婆?”


    院裏的人議論紛紛,言語越來越刻薄。


    秦天看著這番景象,心中煩躁不已。


    “都給我閉嘴!一個個都不消停,現在趕緊查明是不是真有人偷了錢,別在這兒瞎嚷嚷!”


    如果不是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秦天早就不在這個充滿市儈的四合院待下去了。他之前曾與兄妹二人提起過搬家的事情。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無論是哥哥何雨柱,還是妹妹何雨水,都不願意離開這個熟悉的地方。或許他們心裏清楚,這個大院裏沒有絕對的好人,但畢竟這是他們從小長大的環境,對這裏有著深深的眷戀。而作為他們的親人,秦天自然不會強迫他們。因此,他決定必須把院子裏的人都管束得服服帖帖,隻有所有人都敬畏何家三兄妹,他才能安心出國。


    秦天訓斥過後,院子裏陡然安靜下來。


    一大爺易中海沒想到秦天在院中的威望已如此之高,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對秦天更加心存忌憚。


    於是,他決心必須查明真相,找出到底是誰偷了賈張氏的錢。隻有這樣,他才能穩固自己在院子裏的一言九鼎的地位。“賈張氏,你能確定是什麽時候丟的錢嗎?”賈張氏思索片刻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清晨,我兒媳離家上班後,我又查看了一遍,直到午餐時分,那筆錢卻不見了蹤影。


    她補充道:“我們家今天午飯吃得早,大約是十一點半的時候,我洗漱完畢後,恰好聽到街頭的報時鍾聲響起。”


    二叔公點頭示意,廚子在一旁也隨聲附和:“秦淮茹,你出門是幾點鍾?”


    此刻,秦淮茹正陷入周圍人鄙夷的目光中,心神不寧,並未留意二叔公的話語。


    此時有人插言道:“大概在八點半左右,當時我正好趕去上班,看見她出了門。”


    聽罷此言,二叔公分析道:“如此看來,從早上八點半到十一點半這段時間,在院內的人皆有嫌疑。”


    這時,大伯易中海沉聲發話:“在這段時間沒有離開院子的人,都站起來,別想著撒謊。誰要是敢胡謅,我就指認他偷錢,直接送交派出所處理。”


    大伯在院子裏的威望不容小覷。


    眾人聞聽此言,麵麵相覷,一些試圖隱瞞實情的人臉色難堪地站了起來。


    共有九個人站起,包括兩位男性和七位女性,其中就有二叔公的次子劉光福以及三大爺的次子閻解放。剩下的七名女子都是同院的鄰裏街坊。


    一名女鄰居起身解釋道:“三位長輩,我們七個一直在院子裏洗衣做飯,未曾踏出院門半步,這情況屬實。”


    “你們一直都在一起嗎?”大伯易中海略感驚訝,隨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院裏的婦女間關係融洽,即便偶爾有些口角爭執,在他人調解下也能很快化解。唯有賈張氏這個刻薄老太婆,與所有人都處得不睦,始終保持孤立。既然這七個女街坊說一直在院裏勞作,估計所言非虛。畢竟在這個時候,沒人會輕易為他人做偽證,因為謊言很容易被揭穿。他微微頷首,示意這些女子坐下,接著目光轉向劉光福和閻解放。


    這兩個整日遊手好閑的小混蛋,平日裏無所事事,惹人生厭。他們偷錢的可能性極高。


    “嘿,原來偷我錢的是你們這兩個混賬東西,看我不打死你們!”賈張氏一見隻剩下劉光福和閻解放,頓時怒火中燒,挺身欲上前撕扯二人。


    隻是她身上徐炳生所致的傷勢尚未痊愈,行動受限。“賈張氏,你給我規矩點!”大伯易中海厲聲喝止,“現在是咱們院子的大集會,容不得你放肆!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抽爛你的嘴。”


    賈張氏對大伯始終心存敬畏,平時拌幾句嘴就算了,但在這種公開場合挑戰大伯的權威,後果定然不堪設想。


    “哼,老實就老實,等會我再找你們倆算賬。”賈張氏嘟囔著,悻悻然坐迴長凳上。


    大伯並未與這潑婦計較,他掃視著現場的兩人,平靜地說:


    “說說吧,當時你們在院子裏究竟幹什麽?”


    兩人聽聞此言,互換了一下眼神,嘴巴囁嚅幾下,卻沒吐出半個字。


    “老二,你如實告訴我,那錢是不是你拿的?”


    身為教師的閻老西見兒子遲遲不語,立刻就焦急起來。他一直自認為身為教書育人者,雖對家庭管束不算嚴格,孩子們對他也並不十分敬畏,但至少他們從不做些偷雞摸狗之事。如今要是自己的兒子成了竊賊,那他一輩子積攢的名譽可就毀於一旦了。二大爺劉海中同樣心急如焚,瞪著兒子劉光福,厲聲喝問:


    “你這混賬東西,不好好做人,竟然去偷錢?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你不可!”


    話音未落,他就脫下了鞋,作勢要往劉光福頭上打去。而大伯閻解放隻是冷眼旁觀這一幕,並未開口。


    一直以來,不論是二大爺還是三大爺,都有取代他的心思。此刻兩家出了這樣的醜事,他自然是暗自歡喜。


    然而,當劉光福和閻解放看見自家老子臉色鐵青,趕緊爭辯道:“不是我們,真的不是我們,我們沒有偷錢。”


    劉海中和閻老西一聽,心裏稍微鬆了口氣,緊跟著追問:“既然不是你們,為何剛才又不說話?快點說,當時你們到底在院裏做什麽?”


    劉光福和閻解放依舊吞吞吐吐,不敢言語。“你們這是要氣死我和老閻不成?”劉海中心疼而又憤怒地說道。


    此時,坐在正廳中央頗具威嚴的秦天發話了:“劉光福、閻解放,你們倆的為人我清楚,平時吊兒郎當,不過說到偷錢的事,我相信你們不至於。說吧,你們在院子裏到底忙活什麽呢?”


    被秦天這麽一問,劉光福咬牙切齒,閉上眼睛迴答:“我和閻解放是去給許大茂還書的。”


    “還書?”聽到這個解釋,在場的人不由得一陣驚訝。


    其他人用還書作為借口或許還能接受,但對於劉光福和閻解放這兩個家夥來說,會去看書?“胡扯!”果然,劉海中一聽這話,抬腳就是一鞋底拍在兒子頭頂:“就你這個廢物,還會看書?撒謊都不會!”


    三大爺見狀,也是一臉鄙夷地挺直腰板。閻解放一看,嚇得連忙改口:


    “不,不,不是那種正經書,是那種……那種書,你們都懂的,書。”


    “哎呀……呸,這三個不要臉的東西!”院裏的婦女們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過來。她們紛紛啐了一口,臉上寫滿了鄙視與不屑。閻解放和劉光福頓時像蔫了的茄子,毫無生氣。


    這次,他們的麵子算是丟到家了。至於許大茂,則更是無辜躺槍。人家規規矩矩在醫院躺著呢,竟也受到牽連。


    大伯聽著這些話,心中樂開了花。老劉和老閆的兒子看那種書,直接降低了他們在大院中的威脅。他的地位愈發穩固。


    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秦天再次發問:“你們說去還書,有誰能證明嗎?”此話一出,整個院子再度陷入一片嘩然。是啊,你們說是還書就是還書?誰能為你們證明呢?


    顯然,秦天認為他們二人涉獵的讀物類型反映出其品德敗壞。


    他們的言辭無法取信於人。


    秦天敲擊著長凳邊緣,沉穩有力地剖析道:


    “二位,仔細想想,誰能為你們作保?若找不到證人,那可就對不起了,咱們隻好在派出所解決此事了。”


    此刻,秦天正計劃對四合院的所有居民施以全麵打壓。劉光福和閻解放自動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麵對秦天的質問,兩人頓感冷汗涔涔。是啊,他們與之前的鄰裏不同,他們之間的互相證明,在別人眼裏根本無足輕重。


    皆因他們德行低劣,品格卑下!“愣著幹什麽,快想辦法!”閻老西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情緒催促道。


    盡管他與兒子關係疏離,但畢竟血濃於水,怎能坐視兒子鋃鐺入獄。聽聞此言,二人驚出一身冷汗,絞盡腦汁苦思良久,卻仍找不出合適的證人。二大爺劉海中焦急地追問:


    “你們穿過院子的時候,就沒遇到其他人嗎?”


    這一提示讓閻解放恍然大悟,他猛地一拍手,緊繃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堅決地說:“我想起來了,當時棒梗從屋裏走出來,我正在爬許大茂家的窗戶,他目睹了一切。”


    眾人聞言,都將目光聚焦在棒梗身上。此時,大家才意識到。這棒梗可是個慣偷啊。


    眾人心中暗自揣測。


    周圍頓時彌漫起竊竊私語。


    顯而易見,作為慣偷的棒梗,成為了眾人懷疑的焦點。


    秦天一把抓住瑟瑟發抖的棒梗,基本確定竊賊就是他。“棒梗?”


    賈張氏愕然失色。


    秦淮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大大爺的表情也相當凝重。因為這個家夥不僅對長輩缺乏尊重,對待孩子也同樣粗暴,拎著棒梗就像拎一隻小雞仔一樣。


    “嘿,秦天,你給我放下他,我叫你把人放下!”


    秦淮茹還未開口,賈張氏已經忍無可忍,她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怒目圓睜地衝向秦天,腰身瞬間挺得筆直。


    秦天二話不說,一腳踢出。


    這一腳力道十足,直接將賈張氏踹飛出去五米遠,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全場嘩然,誰也沒料到秦天出手如此狠辣且力度驚人。


    要知道,賈張氏在四合院裏素有第一潑婦之稱,然而還沒來得及撒潑,就被秦天輕易製服。


    三大爺的兒子閻解成,看著這一幕,不由得背脊發涼,身體抑製不住地顫抖。對於他們來說,秦天實在是太過駭人。


    “我說秦天,有話好好說,別跟孩子過不去。”


    二大爺眼見賈張氏被打得如此狼狽,棒梗也哭哭啼啼、囁嚅半天不敢吭聲,於是趕緊勸阻。


    這時秦淮茹才反應過來,衝向秦天,厲聲道:“放開我的孩子!”


    無論是婆婆賈張氏還是她自己,在秦天麵前,兩位女性都未能幸免。


    秦天毫不留情地賞了賈張氏一腳,緊接著又對著秦淮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啪!


    這一巴掌清脆響亮,宣告了他的權威。


    隆冬之際,那一記耳光尤為刺耳,直令其身形趔趄倒地。“欺侮寡婦,嘿,這小子……”話音剛落,秦天一腳挑起地上的半截長凳,猛力揮出,砰然作響,


    啪嚓一聲,將靠在屋簷下柱子旁叫囂的三十歲男子打得四腳朝天,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掙紮著卻無法起身。


    “秦天,你這是要造反嗎!”易中海拍案而起。“沒錯。”秦天迴應道:


    “我早就看你不太順眼,他們尊稱你為大爺,但在我這裏,你算哪根蔥?”


    此時,賈張氏勉強從地上爬起,麵露寒霜,指向秦天罵道:“你個沒良心的,你打我,真是無法無天……”話未說完,秦天大步走過去又是一腳踢去。賈張氏試圖抵擋,卻不料秦天再補一腳,輕巧地踢中她的腹部


    剛剛站起的人再次被揍趴在地上,口中嗬嗬喘息,在冰冷的地麵上翻滾不止。“快,秦天打人了,快去喊警察來!”


    三大爺見秦天發飆,眼珠一轉,預感到事態即將惡化。


    秦天手中緊握的半截長凳驟然飛擲而出。


    咣當一聲巨響,三位大爺中間的桌子瞬間垮塌,瓷缸、水杯、砂鍋等物件散落一地。


    眾人無不驚駭,二大爺氣喘籲籲,三大爺全身顫抖,一大爺滿臉怒火。


    “好啊,盡管去報派出所,最多不過拘留幾天罷了,但在那之前,我會讓警察同誌評評理,看看抓小偷是否合理,對待那些包庇小偷的惡棍又該如何嚴懲。”


    二大爺鼓足勇氣,結結巴巴地質問:“我們……我們什麽時候包庇過了?”“你們這些人。”


    秦天把棒梗往地上狠狠一扔: “說吧,把你偷家裏錢的事如實交代清楚。”


    自始至終,秦天都牢牢抓著棒梗,經過這一番鬧騰,那小子早已嚇得魂不附體。


    以往仗著奶奶和母親的袒護,院裏其他住戶出於同情心,大多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今天秦天突然翻臉無情,把棒梗嚇得尿濕了褲子。“我……我真的沒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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