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妹妹的那個手鐲,第二天秦淮茹就默不作聲地帶迴了棒梗,你說她會沒錢嗎?”


    秦天的話語甫落,眾人的目光頓時亮了起來……


    正當秦淮茹手頭寬裕時,眾人皆心知肚明,若不趁此機會討迴舊債,待她銀錢用盡,再想索迴隻怕難上加難。大夥兒交換了個眼色,迅速奔迴家中翻箱倒櫃找借據,個個動作敏捷如豹。


    秦淮茹一家所欠之債年深日久,累積起來數額頗為可觀,一旦被其他債主捷足先登,而她手中的資金又不足以償還,自家的借款豈非石沉大海?就連院中的三位老爺子也火速趕迴家中,步履矯健,絲毫不顯老態龍鍾。


    “我倒要瞧瞧,你秦淮茹究竟能掏出多少錢填這個無底洞,還想吃香喝辣?休想!我看你還怎麽得意。”秦天悠然自得地走迴家去搜尋借據。本不願對一個寡婦過於苛刻,然而秦淮茹實在不該在派出所那裏對自己頤指氣使,還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這觸及了秦天的原則底線:我可以因你的弱小而寬容,但你不能仗著這份可憐在我麵前耀武揚威,這是原則問題。隻要有絲毫囂張,我必以雷霆之勢反擊。


    一番翻箱倒櫃後,秦天才找到一張五塊六毛三分的借據,那是賈東旭剛剛去世那陣子,大哥與秦淮茹關係尚未密切時立下的字據。之後秦淮茹從大哥手中拿走的錢財物品,皆是直接索取,雙方均未曾想過歸還或收迴,仿佛此事已煙消雲散。“唉,區區五塊錢跟五十塊也沒啥區別嘛。”


    秦天揣著借據來到秦淮茹家門口,卻見她家已被黑壓壓的人群圍得水泄不通。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麽?”秦淮茹和賈張氏麵麵相覷,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正準備開飯呢,家裏就鬧騰開了鍋。


    “淮茹,你欠我家的三塊六毛二,已經五六年的光景了,利息咱就不提了,畢竟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不過本金現在是不是該還了?我們家也困難得很,處處都得用錢。”梨花嫂子率先開口。


    “梨花嫂說得沒錯,我家小凡馬上就要上初中交學費了,正盼著你還錢呢,我這一共是一塊一毛。”


    “我這裏有六塊錢。”“我隻有五分錢,借條在這,看,上麵還有你當時按的手印。”


    二十幾號人紛紛舉起手中的白紙條、碎紙片,如同一群急於算賬的雁陣。此情此景嚇得秦淮茹臉色刷白,她早已將借錢之事拋諸腦後。此刻聽大家這麽一說,粗略估算一下,竟需要償還八十元之多。這,這讓她如何籌措這筆巨款!


    要知道,她私自改口供、從徐炳生處獲取金錢的事,根本不敢向婆婆賈張氏透露半句:原本賈張氏就對她盯防甚嚴,嚴禁其改嫁,若是知道她親口承認與徐炳生存在戀人關係,那可真是捅破天的大事。


    她強作鎮定,深吸一口氣道:“各位別急,我們家一定會把錢還上的。”“那你現在就還啊。”三大媽手持借條,眼睛直勾勾盯著秦淮茹家的雞湯紅燒肉,口中不住地咽口水。


    “可,可是我現下身無分文,你們就算把我典當了也換不來銀子啊,要不各位再寬限幾日吧。”


    秦淮茹滿心酸楚,眼眸濕潤,那腰肢似被重負壓垮,顯出無比艱辛之態。


    秦天在一旁看得連連讚歎,這番演技可謂瞬息萬變,眼淚說來就來,若今年的最佳女主角不屬於她,他定然無法信服。


    “兒媳啊,你怎麽了?別嚇唬娘啊。”秦淮茹落淚的瞬間,賈張氏立刻洞察其意。


    她那雙狹長的眼睛裏也硬生生擠出了幾滴淚水,趕緊扶住秦淮茹,兩人抱頭痛哭起來。


    “我的好兒媳啊,娘知道你受苦,你一人操勞,養活我們這一大家子五口人,就像個永不停歇的磨坊驢,日夜辛勞。可無論如何,你都得挺住,若你不堅持,這個家就要散了。”


    “棒梗才剛十二歲,他還得上學堂,還沒長大成人,你要看著他娶妻生子呢。還有小當和槐花,他們都還那麽小,不能沒有娘親啊……”


    賈張氏抽泣著勸慰,秦淮茹聽後情緒更加失控,幾乎崩潰。“可是娘,咱們家裏實在拿不出錢去償還大夥兒的錢了,


    咱們不能讓人背後議論,說咱們言而無信。不然,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在這牆上,


    至少不用再受這份煎熬。”


    秦淮茹說著,竟真的朝牆壁撲去。“兒媳,千萬別做傻事,娘求你了!”賈張氏突然跪倒在地,朝著眾人連連磕頭,


    “大爺們,大娘們,各位街坊鄰居,你們就不能發發慈悲嗎?”


    “棒梗、小當、槐花,快給你們的叔叔伯伯、爺爺奶奶磕頭,求他們行行好,別再逼得我們家走投無路了。”


    賈張氏邊說邊拽著棒梗三人下跪,棒梗雖有些抗拒,但在賈張氏嚴厲的眼神下,還是帶著妹妹一同跪下,一邊哭還一邊偷瞄著桌上那盤紅燒肉,生怕被別人端走。


    一時間,圍觀的人群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若是真采取強硬手段,能否討迴欠款尚不可知,但欺負孤兒寡母的事一旦傳出去,名聲必定受損。


    “又上演這苦情戲碼。”


    秦天看著這場熟悉的鬧劇,險些笑出聲來。他轉向眾人提議:


    “三位大爺,不如咱們召集全院大會,一起商量商量該如何解決此事。誰的錢都不是憑空飛來的,無緣無故沒了誰都心疼。


    再說了,當初大家借錢給秦淮茹,那是為了幫她度過難關,


    如今難關已過,你們也能喝上雞湯、吃上紅燒肉了,這個時候卻跟我們說沒錢,誰又能相信呢?”


    “對,召開全院大會,共同商議解決方案。”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搬凳子圍坐一圈,頃刻間便形成了一個臨時會場,而婁曉娥也在其中,她左顧右盼,突然高聲道:


    “諸位叔伯,鄰裏們,秦天如今身兼采購科主任與生產車間副主任之職,在廠子裏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楊廠長曾在我們大家麵前讚揚他,並倡導我們要向他學習,稱他是一個深具卓識的人。


    他在廠裏的地位如此顯赫,若在咱們這個院子裏僅僅是個尋常住戶,傳揚出去怕是會讓廠裏的人如何看待我們呢?三位叔伯總不至於地位比楊廠長還要尊崇吧。


    依我看,今日秦天應當坐上核心席位,擔當主持人的角色。”婁曉娥此言一出,全場頓時陷入一片微妙的沉默。l h


    她這番話確實犀利,倘若他們三人今天真不讓秦天上位,隻自己穩坐其位,恐怕過不了幾天,廠裏人事部門就要找他們談話了。


    台下大院的居民也紛紛竊竊私語,普遍認為婁曉娥所言極是。


    畢竟,兩位叔伯在廠中僅是普通職工,三大爺閻埠貴也不過是一名普通的教師。


    若由他們三人占據核心席位,而讓秦天這位軋鋼廠內炙手可熱的人物屈居小板凳,一旦傳開,難免會遭人恥笑。


    三位大爺聽聞台下眾人的議論,發現大多數人都支持秦天擔任主持人,心中不禁五味雜陳。


    何時起,秦天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已經能與他們平起平坐了?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還是一大爺打破沉寂,看向秦天道:


    “既然大家都有這樣的期望,那秦天,從今往後,你也來坐到核心席位上來吧。”


    二大爺和三大爺麵帶複雜的神色,紛紛表示讚同。


    “感謝三位叔伯的認可,也謝謝各位兄弟姐妹的支持和推選。既然大家信任我,選擇我,這份榮譽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天未曾料到婁曉娥會在這樣的場合提議自己擔任主持人。


    其實,他並非那種貪圖名利權位之人,863號的身份對他而言並不看重。


    然而,既然大家並無異議,他也便不再推辭,免得給人留下傲慢無禮、瞧不起大家的印象。


    他闊步走上核心席位,向眾人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贏得了台下一陣熱烈的掌聲,尤其是陶解威等廠裏的老職工,對他的認可如同巨璧仄般堅實穩固。


    盡管年輕人最討厭老一輩的各種規矩,平時常常以譏諷兩句來發泄不滿,但心底裏他們其實非常在意這些。


    現在看到同齡的秦天不僅在廠裏步步高升,更是在大院裏獲得了大家的尊重,成為了大院會議的主持人,個個羨慕不已。


    賈張氏欲言又止,終究沒能說出反對的話。


    秦天成為主持人這件事,對她這種沒有固定工作的家庭婦女來說,比起他在廠子裏晉升所帶來的衝擊更為深刻。


    她切實地感受到了一股來自秦天的官威,讓人無法忽視。


    身旁,秦淮茹凝望著端坐在核心席位上的秦天,心中複雜的情緒連她自己都難以言表。


    “今天我們討論一下,關於秦淮茹家欠大家的錢如何解決的問題,有什麽想法先提出來,秦淮茹隨後迴應。”


    秦天義無反顧地接過指揮權,引領著全體大會的進程。


    眾人立刻議論紛紛,歸結起來就是一個焦點:欠債還錢乃是正當之事。


    原本還能拖延一陣,但既然秦淮茹現今手頭闊綽,都能享用得起魚肉佳肴,理應償還大家的債務。


    秦天上位一事,對權力迷戀的劉海中衝擊最大,眼看話語權即將被秦天奪取,二大爺急忙搶過話筒,高聲道:


    “秦淮茹,大夥兒說的句句在理,你既然有錢享受美食,不可能沒有能力還債。”


    “我、我,那些東西都是廠裏的王姐送的,我哪有那麽多錢買,我的工資收入大家都清楚。”


    秦淮茹急忙為自己辯解。三大爺微微眯眼,突然插嘴道:


    “不對吧,我怎麽聽說徐炳生給你不少錢,你就去派出所改了口供,稱你和徐炳生是自由戀愛關係,你購買肉食的錢難道不是徐炳生給的嗎?”


    這一消息無疑在院子裏引發了劇烈震動。


    □山這裏,不僅是其他人,就連她窿鏖匱脹氏也感到困惑不已。


    她愣在當地,口中念叨,自己的兒媳若與他人自由戀愛,豈不是意味著兒子遭遇了背叛?


    “東旭,你真慘啊,連做了鬼也有被戴綠帽的一天。”賈張氏突然尖叫起來:


    “我就說過你是個不正經的女人吧,背著我還與其他野男人勾搭,你還自稱清白,簡直就是在狡辯。”


    賈張氏向來口無遮攔,什麽難聽的話都敢說,一時間把秦淮茹說得啞口無言。


    女人之間的爭鬥實在不堪入目,秦天隻瞥了幾眼便不忍再看,隻見秦淮茹的褲子都被撕破,露出一段雪白嬌嫩的大腿肌膚。


    “行了,別打了,成何體統!”


    一大爺終於看不過去,將賈張氏拉開,可賈張氏根本不理會他,肆意胡謅說是麋雁威的姘頭。


    麵對賈張氏的胡亂指責,一大爺氣得臉色通紅,大罵賈張氏是個瘋狗,不分青紅皂白亂咬人。


    賈張氏揪著秦淮茹打,而秦淮茹這次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竟敢與賈張氏針鋒相對。


    兩人相互拉扯頭發,抓臉扭打,場麵混亂不堪。棒梗三兄妹在一旁哭得昏天黑地,整個場麵一團糟。人群中不知是誰帶的頭,一下子端走了桌上的一盤紅燒肉。


    其他人如夢初醒,紛紛效仿,轉眼間雞湯、全魚甚至窩窩頭等食物都被席卷一空,餐桌上的盤子都沒給秦淮茹留下一個。


    棒梗三兄妹呆望著空蕩蕩的桌麵,哭得更加傷心。“這下討債又泡湯了……”


    秦天無奈地看著地上扭打的兩個女人,心中暗自思量。


    他忽然想到,這會不會是她們倆故意設計的鬧劇,用以逃避還債?


    迴到家中,秦天看著正在跟妹妹竊竊私語的何雨柱,輕咳一聲,嚇得何雨柱趕緊去做飯了。


    不巧,正是紅燒肉、雞煲與全魚佳肴。近日雨水手頭寬裕,醫區儲物櫃裏的食物豐富起來。


    半小時後,一股比秦淮茹家中往昔更為醇厚誘人、令人垂涎的香氣彌漫於空氣中。


    大伯喉結滾動,吞下一口唾沫,擱下碗筷,對妻子烹製的家常菜頓時失去了興趣,他拿起兩個窩窩頭藏在懷中,卻無人知曉其用意何在。


    三伯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綠光來,心中盤算著如何能蹭上何雨柱一頓,飽嚐那滿腹葷腥之味。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日複一日全是高粱麵和窩窩頭,吃的時候喉嚨刺痛,吃完肚子又疼,拉完之後更是腚部不適。”劉成天放下碗筷,沒好氣地向父親劉海中抱怨道:“爸,咱能不能煎個荷包蛋吃?上次吃還是過年的時候。”


    “行啊,隻要你有錢,別說荷包蛋,就是紅燒肉也讓你媽給你做。”劉海中一巴掌打掉兒子伸向自己菜碗的“魔爪”,冷聲道:“要是沒錢,別說荷包蛋,小心連窩窩頭都沒得吃。”說完,他端起菜碗與三大娘一同走進內室享用小灶去了。


    劉成天自覺碰了一鼻子灰,朝著父親所在的房間無聲地揮了揮拳頭,又用力嗅了嗅鼻子,暗罵一聲“闊佬”。


    他的視線隨即落在院子外孤零零的秦淮茹身上,望著她豐滿的身段和秀美的麵容,心頭不由得升起一陣邪火,嘿嘿笑了幾聲,把剩下的一個窩窩頭收好。


    秦淮茹再次被賈張氏趕出門外,無處可歸。她小心翼翼藏在胸口的糧票和錢已被賈張氏搜刮殆盡,此刻她囊中羞澀,疲憊不堪且饑餓難耐。


    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何雨柱家傳出陣陣奇異而誘人的飯菜香氣,令本就饑腸轆轆的秦淮茹更加難以抵擋,不住地吞咽口水。盡管如此,她舉起的手懸在半空,終究沒有敲響何雨柱的門。她深知無論是秦天還是何雨柱,都不會接納自己,那種深深的自尊和驕傲如同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著她。“全世界都可以憐憫我秦淮茹,但你何雨柱不行,你不配!”她在心中堅定了決心,“即使餓死、凍死,我也不會向你低頭。”


    屋內,賈張氏得意洋洋地清點從秦淮茹那裏搜刮來的錢糧,見四下無人,悄悄溜到牆角一處隱蔽的地方,挪開半塊磚頭,露出一個小洞。她將錢糧藏入洞中,再把磚頭恢複原狀,確認無異樣後,心滿意足地迴到正廳。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棒梗看在眼裏,他搶先一步迴到大廳坐下,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時光悄然流逝,門外的秦淮茹餓得前胸貼後背,打算硬著頭皮再去聾老太太家借宿一夜。正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


    “喏,給……你的窩窩頭。”劉成天拿出一個窩窩頭遞給了秦淮茹。此時的秦淮茹早已餓得思維遲鈍,未經思索便伸手去接。


    不料,劉成天瞬間收迴了手,令她撲了個空。“嫂子,要窩窩頭可以,但你得拿東西來換。”他看著秦淮茹那焦急的神情,心頭湧起一股戲謔,暗想上前。秦淮茹清醒過來,麵帶鷹般威嚴且隱含慍怒之色:“劉成天,你,你好沒分寸……我是你的嫂子!”


    “嘿嘿,嫂子又如何?咱們之間並無血緣牽絆。再說了,別人能做的事,我為何不能?”劉成天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行了,別在這兒耽誤工夫了,我知道你早就餓得難忍,今天就讓你吃個夠。”


    劉成天一把抓住秦淮茹的雙手,試圖將她拉向隱蔽之處,秦淮茹半是抗拒半是順從地隨他而去。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陣咳嗽聲突兀響起,宛如破冰之聲在四下迴蕩。


    這聲咳嗽嚇得兩人如同驚弓之鳥,定睛一看,原來是何雨柱走出大院,手中還拿著兩個白饅頭和一碟小菜。


    “吃吧。”何雨柱將手中的食物遞出,秦淮茹呆呆地看著,突然間淚如泉湧,“柱子,我就知道,隻有你真心對我好……”


    秦淮茹欲擁住何雨柱,他卻巧妙地避開了,溫和地說:“先吃飯,其他的事別多想了。”


    雖心中略感失落,但更多的是暖意融融,秦淮茹深知,柱子確實是真愛自己,因為愛,所以不會輕慢於她。她一口口咬著饅頭,心中五味雜陳。


    何雨柱則毫不眷戀,轉身走進屋內。劉成天見此情景,滿意地笑了起來,心中暗道:何雨柱終於擺脫了秦淮茹,對她已然心灰意冷!


    接下來的三天裏,阿質郡正忙於日常政務。前些日子,他已經將關於鋼鐵行業未來發展的規劃書呈交給了上級。此刻正值歲末,他無太多事務纏身,便在暗中留意徐炳生的動向。


    他察覺到,徐炳生近來仿佛換了個人,每日按時簽到,工作時規規矩矩,暫時找不出可一舉擊潰他的破綻,隻能暫且按兵不動。


    婁曉娥在采購處勤勉工作數日,做事認真細致,加上她出身資本家家庭,受過良好教育,知識水平與見識遠超廠裏的其他人。


    有時,她的見解獨到犀利,總能切中問題要害,為同事們解決不少難題,在眾人中的地位日漸穩固,得到了包括陳萌、林家慶在內的不少人的保護。


    “主任,喝茶。”婁曉娥看到秦天倚在椅上思索,眼中閃過一絲傾慕,細心地為他泡了一杯茶,並剔除了茶葉沫與浮葉。


    婁曉娥愈發發現,越是接近秦天,就越能感受到他的獨特魅力。她情不自禁地尋找機會親近他,渴望得到他的關注。甚至有時會因他的一兩句讚美,而讓自己的心情愉悅一整天。


    她並未深究這種變化的原因,隻是享受著這份充滿期待的生活。


    這種感受,與和許大茂相處的體驗截然不同,甚至比新婚之夜更令她刻骨銘心。


    “小娥姐,你這泡茶的手藝真不一般,連這些陳年老茶都被你泡出了獨特的韻味。”


    秦天麵帶微笑地望著她,越發肯定讓她加入采購科是個英明之舉。


    “學過泡茶嗎?”


    “嗯,小時候跟一位家中的仆人學過,可惜我悟性不足,未能學到她十分之三的真傳。”


    婁曉娥感受到秦天對她的手藝讚賞有加,臉上不禁泛起紅暈,同時心中更加關注起泡茶的各種細節和要領。


    她甚至主動分享了一些童年的趣事,這讓秦天有種奇特的錯覺,似乎她在有意討好自己,期待得到表揚,就像個渴望糖果的孩子。


    要不要給她點鼓勵呢?秦天思索片刻後說:


    “小娥姐,白俄那邊的生產線差不多快到國境了,作為常務副副組長,我馬上要乘火車北上去接應。在我離開期間,采購科的實際工作就交由你全權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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