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啊,你看這廚子,知道自己衛生不過關,就拿這些來巴結我們。”


    徐主任夾起一筷子菜嚐了一口,旋即啐出,怒斥道:


    “你們就是讓我們吃這種東西?狗都不碰的玩意兒,難吃到極點。何雨柱呢?他這個食堂是怎麽管理的?”


    馬華不以為然地迴應:“不是您要求師傅全程緊跟檢查組,一絲都不能放鬆嗎?我師傅現在正緊緊跟著檢查組呢。”


    馬華心中對徐主任鄙視不已,暗自嘀咕:外麵多少人搶著要吃這一碟小炒肉,到他嘴裏卻成了連狗都不吃的垃圾。


    呸,什麽東西!


    也難怪師傅對他沒有好感。


    “拿我的話堵我的口?你這小家夥還學會反駁了不成。哼,你師父不是省油的燈,徒弟你也差不到哪兒去。”徐主任暗自思忖何雨柱會上來低聲下氣地道歉,並趁機獻殷勤,企圖讓自己網開一麵。


    未曾料想隻是一盤平淡無奇、寡淡如水的小炒肉,簡直是在敷衍人。拿這種東西試探國家幹部,哪個會輕易被糊弄過去!拿出點真材實料來啊諸位!


    “老徐,急什麽?就算雞蛋裏也能挑出骨頭,食堂哪能毫無瑕疵?放寬心,我幫你主持公道。”馮組長揮手笑著迴應,這一招他屢試不爽,每次都能奏效。聽到這話,徐主任的臉色才緩和下來,心中竊喜:何雨柱再怎麽狂妄,還不是得乖乖地捧著老子的腳?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清晰可辨。


    他疾步輕聲走向主座,坐下後,習慣性地梳理了一下那頭滑溜到蒼蠅都站不住腳的油亮頭發。


    “老馮,信不信由你,這肯定是何雨柱過來求饒了。”馮組長含蓄地點點頭,這種情況他見識過多次,也猜測是何雨柱前來低頭認錯。


    “老徐,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壓一壓這個食堂主任,稍晚些時候我再來處理。”徐主任瞬間領悟,這是馮組長要借故抽身施加壓力。


    腳步聲越來越近,當房門打開之際,徐主任臉色驟變。兩個女工攙扶著一個昏迷的女人走進辦公室。


    馮組長眉頭緊鎖,發現進來的人並非何雨柱,臉色立刻陰沉下來。然而剛才的話已說出口,現在迴去豈不是顏麵掃地?


    “哼!區區一個食堂主任竟敢跟我叫板,簡直是班門弄斧!”而房間內,


    兩位女工看到徐主任和馮組長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禮貌地問候:“徐主任好。”


    徐主任微微頷首,詢問究竟發生了何事。兩位女工把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接著麵露難色地看著徐主任:


    “徐主任,這屋子裏隻有您一個男士……”徐主任一聽,勃然大怒:


    “胡扯,我身為財務科主任,怎會做出那種齷齪之事?”他停頓了一下,正色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把她放在這裏,我跟你們一起出去。”


    兩位女工聽罷,終於鬆了一口氣。


    在那個年代,女人的名節至關重要。盡管徐主任身為領導,但坊間傳聞他與劉嵐關係曖昧不清。


    而這秦淮茹比劉嵐還要貌美,萬一牽涉進什麽不光彩的事情……


    徐主任瞥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流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正當他走到門口時,鬼使神差地注意到斜倚在椅子上的秦淮茹。此刻,他的內心不由得起了波瀾。


    不得不承認,秦淮茹確實是美豔動人,眉眼如畫,肌膚白皙得仿佛能映出光來。宛如一位古典佳人,尤其是那隨性嬌嗔的模樣,十足地展現了她獨特的魅力。盡管起初她是假裝暈厥,但身體實在虛弱不堪,很快就陷入沉睡之中。


    此刻,在徐主任的眼中,秦淮茹那一臉病弱的神情,真是讓人心生憐愛,楚楚可人。


    僅僅瞥了一眼,徐主任便已邁不開步子。他不禁自責起自己之前的審美眼光實屬一般。


    相比之下,劉嵐那種類型的女子與秦淮茹一比,簡直無法相提並論,差距明顯至極。


    心頭思緒微動,他臉上卻故作淡然走出房間,繼而迅速在一邊找了個隱蔽處躲了起來。


    待那兩名護送秦淮茹進入包廂的女工走遠後,徐主任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覬覦之情,輕輕推開何雨柱辦公室的大門,悄然溜了進去。


    “嘖嘖嘖,傻柱你這個偽君子,平日裏裝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樣,這會兒有機會了,還不是原形畢露了?”


    二大爺剛巧行至附近,一眼瞥見一個身影閃進了辦公室,頓時笑出了聲。


    “管你有多狡猾,終究還是落在我二大爺手裏,到那時有了你的把柄,那個小滑頭秦天也得乖乖聽我的話!”


    此刻,二大爺笑得連後槽牙都露了出來。但他決定暫時觀望,畢竟現在闖進去,還不知道事情是否開始。如果何雨柱以探望秦淮茹為由出現,他也無可奈何。等時機差不多時,他打算直接闖入,看個究竟。若何雨柱屈服於他的威脅最好,如此一來,他在軋鋼廠便可橫著走了。


    就算何雨柱不買他的賬,他也不擔心,隻要大吵大鬧,讓所有人都知曉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間有曖昧關係,逼迫傻柱與秦淮茹結婚。


    一旦他們結為夫婦,他隻需聯手秦淮茹,那麽傻柱豈不是隻能聽命於他?


    ……與此同時,婁曉娥這邊也發現了異常。許大茂已經連續兩天未歸家。之前他從鄉下迴來時,曾特意告知過她,並揚言很快就能當上幹部,享受更高級別的待遇。言罷,許大茂拽著放映機就聲稱要去為何位大領導放映電影。婁曉娥並未多想,許大茂私下給人放電影也是常有的事,這也使得他們的家庭收入除了工資外還有不少額外的進賬,生活較為寬裕。


    然而,前晚許大茂一夜未歸,如今已是整整兩天沒有消息。婁曉娥起先以為他是跟一些狐朋狗友胡鬧去了,可問遍了幾個人都說沒見到許大茂,這才慌了神。


    “該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婁曉娥心急如焚,門都沒鎖就匆匆出門,準備去廠裏找傻柱、一大爺和二大爺詢問情況。尤其是傻柱,如今身為食堂主任,接觸的人脈更為廣泛,或許能了解到一些他人不知的線索。


    婁曉娥離開不久,賈張氏便鬼鬼祟祟地從藏身之處探出了頭,密切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環顧四周無人,他悄然潛入許大茂的居所,順手牽羊帶走一袋麵粉,靜悄悄地返迴自家。


    “嘿嘿,真是個難得的尤物,本想來找傻柱麻煩,卻意外撞上了這等美事。”


    徐主任盯著躺在簡易床鋪上紋絲不動的秦淮茹,內心的激動難以自抑。


    秦淮茹這名女子,早年喪夫,當年她在申請進入軋鋼廠時,徐主任便對她心生覬覦,有意利用職權占點便宜。


    那時李副廠長似乎也對秦淮茹有意思,而徐主任隻是財務主任,不敢與李副廠長正麵交鋒。


    加之當時引薦秦淮茹的是大名鼎鼎的一大爺和何雨柱。大爺可是八級鉗工,在廠裏有敢跟廠長拍桌子的威望;何雨柱也不是個善茬兒,其背景深厚,讓人不得不忌憚三分。故此,徐主任隻能按捺住內心的想法,假裝不知情。


    但現在形勢不同了,李副廠長的權利已被大幅削弱,何雨柱也即將陷入困境。


    至於易中海,早已退休,不足為慮。


    如今以他的地位,想要對秦淮茹施壓簡直是易如反掌,尤其現在這女人似乎是主動送上門來的獵物。


    他斷定秦淮茹事後絕不敢張揚,因為在那個年代,一個寡婦若是傳出這種醜聞,幾乎無法在社會立足。


    隻要他稍加脅迫,就如同當初對待劉嵐一般,必定能得逞。


    徐主任得意地笑了起來,正欲輕撫秦淮茹的臉頰,卻發現她已經醒了過來,驚恐萬分地看著他。


    “你想幹什麽?”


    “徐主任,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秦淮茹徹底從昏厥中清醒過來,但因饑餓無力,掙紮未久就被徐主任壓在床上準備行不軌之事。


    “盡管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秦淮茹,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會想辦法安排你坐辦公室,比你現在在車間舒服多了。”


    徐主任滿臉猥瑣地逼近,眼看就要侵犯到秦淮茹,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突然被推開,兩位女職工瞠目結舌地看著徐主任將秦淮茹壓在身下,


    那張油膩膩的大嘴眼看著就要觸碰到秦淮茹的唇瓣。“啊啊啊……強奸啦……”


    其中一位女職工出於本能尖叫起來,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


    原本是秦淮茹暈倒,她們和工友一起將她扶到食堂辦公室休息,並去熬粥給她喝。


    一切原本都很正常,可當她們端著米粥迴到辦公室,竟發現徐主任正在強行對秦淮茹施暴。


    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劉海中的洪亮嗓音陡然響起:“柱子,你瘋了嗎?你怎麽能對淮茹……”


    女職員瞬間感到大腦一片空白,先是看到劉海中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緊接著又目睹了這一幕令人震驚的場景,整個過程仿佛一瞬間陷入了混亂與無措之中。


    隻是他怎會言說何主任對秦淮茹強橫,而非徐主任所為?轟!


    女子的尖叫聲與易中海的怒吼交織,在午餐時刻的食堂內迴蕩。此刻,食堂人聲鼎沸,然而這突如其來的高亢叫喊,瞬間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了整個現場。


    “淮茹別怕,二大爺給你撐腰!若是柱子真對你有失分寸,我就是召集全院大會,也要讓他負責到底……”


    “哎呀,徐主任?你怎麽在這兒?傻柱呢?”二大爺劉海中滿腔熱血地衝進來,本打算揪住傻柱不讓他穿衣服,卻不料,


    映入眼簾的是衣衫淩亂、眼神閃爍、舉止猥瑣的徐主任。“劉師傅,不是何主任,是徐主任他……唉,這真是丟臉至極。”


    女工終於按捺不住,拽了拽易中海的衣服,示意他看徐主任扔在一旁解開的皮帶和花哨的內衣。


    “是他,不是傻柱!”易中海這時才恍然大悟,轉向秦淮茹求證。“淮茹,是他做的嗎?”秦淮茹羞愧地低下頭去。


    “二大爺,我不想活了……”她縮在一邊,淚流不止。


    易中海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自己的算盤落空,被徐主任破壞了。原本計劃傻柱與秦淮茹溫情相處,現在卻變成了徐主任的鬧劇。


    抓住他又有什麽用,徐主任出了這樣的事,隻怕他的位置也保不住了!以後自己根本無法利用他啊!


    更糟糕的是,秦淮茹有了這樣一段不光彩的經曆,想要撮合她與何雨柱,就更加困難重重。


    想到這裏,易中海血壓飆升,抄起一張小板凳就朝徐主任撲過去。


    “無恥之徒,你找死,今天我要不教訓你,老天爺都不答應……”


    “易中海,你敢打上級,我要處分你……哎喲……”


    徐主任也是措手不及,連褲子都顧不上提,隻見易中海舉著板凳衝過來。


    他疏忽了,未能避開,肩膀硬生生地挨了一下,被一凳子砸翻在地,狼狽不堪地在地上滾了幾圈。


    “劉師傅,使不得,使不得,要出人命啦……”兩名女工見狀,一個搶奪易中海手中的板凳,另一個則努力將他拉開,還趁機對著徐主任踹了幾腳。


    這場鬧劇正上演時,何雨柱還在與檢查組糾纏不清。而秦天則站在一旁,洞悉一切的神情淡然自若。


    此時,馬華匆匆趕來報告此事,向秦天詳細敘述之後,秦天臉色陰沉。


    但內心深處,他卻樂開了花。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啊……


    馮組長是徐主任請來的,看到秦天臉色不好,以為又發生了什麽倒黴事。


    他不禁竊喜,故作嚴肅地咳嗽一聲,陰陽怪氣地說:


    “何主任,凡事不必遮遮掩掩,有話直說便是,沒必要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


    他自以為幽默,言畢頗為得意地笑出聲,檢查組的其他成員也隻好陪笑,一同調侃秦天。


    聽聞弟弟的遭遇,何雨柱怒不可遏,正欲破口大罵。然而秦天卻揮手製止了何雨柱,沉穩說道:


    “馮組長,些許私事,就不宜在眾目睽睽之下張揚了吧。”“無礙,即便是私事,我們也有權為何主任提供參考。”馮組長察覺秦天臉色有異,斷定是不光彩的事,意欲讓他當眾出醜。“既然如此,馬華,把事情向馮組長和各位領導匯報一下。”秦天一臉苦澀地退至一旁。


    “遵命,何主任。”馬華強忍笑意,高聲道:


    “報告各位領導,徐主任強行侵犯昏迷女職工秦淮茹,被人撞見後,在食堂辦公室內遭到圍攻追打,當時許多正在食堂就餐的職工也在現場圍觀。此情此景,


    “什麽?徐主任竟然強行侵犯女職工?!”“還被人堵在辦公室毆打?這怎麽可能!”


    馮組長一行人愕然失色,此時何雨柱也忍不住嘴角上揚,好個徐主任,真是活該!


    “這次看你還能怎麽逃過這一劫!”


    秦淮茹也是夠倒黴的,昏睡之中竟遭此橫禍,真是……太令人震驚了。


    何雨柱自己也為今日接踵而來的變故感到荒誕不經。先是徐主任帶著檢查組來找茬,隨後麋雁隨屋倒。


    期間又發生了徐主任對秦淮茹施暴之事,最後更是演變為了徐主任狼狽不堪地被眾人圍堵在食堂辦公室內痛打,世事難料,亂成一團。


    他尚不知曉秦淮茹其實是裝暈設計於他。


    想到她今日不僅昏厥過去,還差點遭受淩辱,何雨柱心中也不禁對秦淮茹升起一絲同情之意。


    看來,當今時代,即使是綠茶也並非易做。


    一旦綠茶遇到有權有勢之人,就隻能任由擺布,即便被侮辱也隻能忍氣吞聲。


    “何主任,您還是趕緊派人疏散圍觀的群眾,將徐主任從食堂辦公室解救出來吧。”


    此刻,馮組長站了出來,以命令的口吻對秦天說話。


    然而,這次何雨柱不再遷就他,聞言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其提離地麵,滿目通紅,


    “你說什麽?要我去救那個姓徐的強奸犯?”


    “有種你再重複一遍!你知道那個徐主任做了什麽嗎?他差點玷汙了我的嫂子秦淮茹!”


    “秦天,你要有點人性!”


    馮組長被秦天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不輕,在他手中掙紮不已,驚恐得麵無人色。


    “你想怎樣?我告訴你,我要是真動手,打得你滿地找牙!”


    秦天氣勢洶洶地一把推開他,疾步奔向食堂辦公室所在的樓房,邊走邊喊:


    “賈大哥,我對不住你啊,嫂子險些被那姓徐的畜生欺負,作為兄弟,我沒有保護好她,現在隻能替你討迴公道了。”


    “嫂子,別怕,人間自有正義在,我是你的工友,也是你的弟弟,我們一定會站在你身後,共同扞衛這份公正。”


    秦天攜著何雨柱疾奔至食堂辦公室附近,隻見二叔劉海中正無比淒涼地倚牆坐在房門口的地板上。聞聲轉頭,他注視著秦天與何雨柱,淚水瞬時滾落麵頰:


    “秦天呐,還有柱子……”


    何雨柱瞧見劉海中的神情,原以為他是為秦淮茹憂心忡忡。心中不禁反思自己先前對劉海中品性的誤解。“二叔,淮茹她,她……”“她真的被……”


    何雨柱滿臉悲痛,雙眸泛紅,顫抖得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顯露出對秦淮茹受辱的深深哀傷。


    二叔劉海中發出蒼涼的長歎:


    “沒真正受辱,隻是……出了這樣的事,怕是以後難有顏麵相見了。”


    “那姓徐的,都是那個姓徐的家夥幹的好事!”“我非要讓這個姓徐的付出代價!”


    何雨柱痛苦地抹去眼淚,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狼嚎。秦天冷靜地看著劉海中,內心已有所揣測。不知劉海中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何種角色!


    但秦天並不急於一時,首要之務是解決徐主任的問題,待到自己騰出手來,再慢慢對付劉海中。


    而何雨柱此時已衝入食堂辦公室,對著剛剛穿戴整齊欲起身的徐主任迎麵就是一腳狠踹。


    “姓徐的,你個卑鄙小人,帶著檢查組找我的茬還不夠,還想侮辱秦淮茹,今天我就算不當這個破主任了,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為早逝的賈大哥討迴公道。”


    何雨柱情緒激昂,拳打腳踢徐主任,徐主任連連哀叫求饒,已然遍體鱗傷。原本整潔的中山裝破碎不堪,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眶腫脹如熊貓眼,哪裏還看得出早上趾高氣揚的模樣?


    “何雨柱,你別演戲了,你這是借機報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徐主任一邊護頭挨打,一邊威脅,嘴巴也被幾記耳光打得語無倫次。


    哪知話音未落,秦天也加入了痛揍他的行列。然而拳頭還未落到徐主任身上,秦天整個人便崩潰地癱坐在淩亂的地麵上,失聲痛哭,言語間滿是愧疚與自責。


    何雨柱看著秦天的樣子,眼圈也不禁泛紅。


    圍觀的工友們無不讚歎,這種兄弟情誼實屬難得一見。


    一位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不是因為自身遭遇而哭泣,而是因為未能保護好兄弟的遺孀,深感內疚而跪在地上慟哭不已。


    看看,這才是真兄弟!


    “行了柱子,還有秦天,你們不要太自責了,這事跟你們沒關係,都怪那個姓徐的,實在是無法容忍他的惡行。”


    二叔劉海中心疼不已,想要將秦天攙扶起來,卻發現怎麽也拉不動他。


    “沒錯何主任,你們已經做了能做的一切,對得起那位逝去的人了。”


    “正是,都是這個徐某人,心地不正,先是刻意找食堂的茬兒,接著又做出這等齷齪之事,若蒼天有眼,定當降雷劈之。”


    眾人紛紛上前安慰何雨柱。“楊廠長來了。”“哎呀,楊廠長親自到了,好戲即將上演,就看廠裏如何處置這個徐某了。”


    “依我看,那姓徐的如此惡劣,不如一刀切了他的壞根算了。”


    在大家的議論聲中,楊廠長攜同幾位麵色嚴肅的領導走來。他一眼便瞅見那位衣衫淩亂、腫脹如豬頭般的徐某,不禁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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