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愣了一下,旋即迅速將車停下。


    此時,何雨柱認出馬路對麵那棟四層樓正是永安裏郵局,這種規模的樓房式郵局在當時並不多見。


    “怎麽了?柱子?”


    三大爺滿臉困惑,不明所以為何要在此時停車。


    “我們過去那邊瞧瞧。”


    何雨柱隨即指示三大爺直接驅車前往,抵達郵局後發現裏麵人流不斷,盡管大多數人都是來寄信的,與後世的快遞業務有幾分相似之處。


    排了好一會兒隊,終於輪到何雨柱。他微笑著對櫃台內的工作人員說:“你好,我想買郵票。”“你要幾張呢?”


    那位工作人員話音剛落,便順手拿起一大版郵票準備撕給何雨柱。


    何雨柱抬眼一看,發現並非自己想要的,便開口道:“等等,這個不是我要的。”然而未等對方反應過來,他又麵帶微笑地問道:


    “大姐,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還有沒有梅蘭芳舞台藝術小型張郵票啊?”


    大姐一愣,心中微微有些慍怒,憤憤地將手中的郵票版往桌上一拍,沒好氣地說:


    “那是62年發行的,現在都66年了,你說還有沒有?你怎麽不早些來買?”


    “走吧走吧!”


    三大爺不明就裏,勸何雨柱算了,既然沒有就算了。


    “再看看吧!”


    其實,何雨柱心裏還抱著一絲期待和不甘。


    很快,他們來到郵局大門口,而何雨柱還不忘迴頭望向二樓懸掛的郵局招牌,心中滿是遺憾。


    如此規模的郵局,竟然連一張梅蘭芳小型張郵票都沒有,這怎麽可能!


    正在這時,一輛小轎車緩緩駛入郵局院子,三大爺瞪大了眼睛,突然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你快看,那個人影好像有點眼熟啊?”“眼熟就眼熟唄!”


    此刻的何雨柱滿腦子還在琢磨著如何才能買到梅蘭芳小型張郵票,哪有心思關注其他事情。


    然而,一個悅耳的聲音適時響起。“何雨柱?你怎麽在這兒?來這兒做什麽?”


    聽到聲音,何雨柱抬頭望去,驚訝地發現婁曉娥正站在小轎車旁,笑盈盈地向他打招唿。


    “婁曉娥???”


    第112章婁曉娥的援手與婁董事的慍怒


    何雨柱略感困惑地注視著婁曉娥,問道:“你怎麽在這兒?在這裏忙什麽呢?你該不會也喜歡集郵吧?”要知道,此刻才僅僅是66年,大眾尚未興起集郵熱潮,生活尚處在溫飽線上,哪有閑暇去琢磨這些。


    然而,在他看來,婁曉娥怎麽也不像一個熱衷於郵票的人。“集郵?不,我來這兒另有原因。”婁曉娥淡然一笑迴應道。


    “哦?那你父親是不是和這裏的負責人有交情?”何雨柱眼前一亮,並非是因為這張郵票未來的價值,而是真心熱愛,前世就一直渴望能擁有一張這樣的郵票,但因其價格昂貴,始終未能如願。


    婁曉娥聽罷思索片刻,帶著些許猶豫說:“或許認識吧,具體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幫你問一下?”“那就太好了,多謝!”何雨柱感激地點點頭。若真能通過關係得到,這次前來也算不虛此行。畢竟,對何雨柱來說,那枚梅蘭芳小型張郵票魅力無窮,即使麵對巨款誘惑,他也毫不動心。


    很快,他們步入了郵局大廳,而婁董事在完成電報業務後,看到自己的掌上明珠與軋鋼廠食堂的何雨柱站在一起,不禁眉頭緊鎖。原本他對何雨柱並無反感,甚至印象還不錯,但自從上次在食堂見過何雨柱之後,迴家卻得知此事令嶽父大人氣得險些離世,連連痛罵何大清為孽徒。


    盡管婁董事並不清楚其中詳情,但他深知老丈人一聽何大清的名字就火冒三丈,自然不敢過多追問。然而,婁曉娥對此事全然不知,她性子直率,若知情必然早就詢問何雨雁了。因此,一些事情婁董事並未告訴婁曉娥。


    這時,婁曉娥微笑著向婁董事問候:“爸,你的電報拍好了嗎?”“嗯,好了,你現在跟我迴家吧!”婁董事麵露冷峻,隻與婁曉娥對話,刻意迴避了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疑惑,感覺婁董事似乎對自己頗有意見,自己好像並未得罪他啊!難道是上次楊廠長攛掇他購買機修廠地塊時,不慎透露了他的信息?


    這似乎不太可能,不至於一開始就把自己給出賣了吧!


    此刻,何雨柱怎麽也沒想到,這是他便宜老爹何大清種下的因,結果牽連到了自己。他誤以為婁董事誤會了什麽,懷疑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借機接近婁曉娥。


    何雨柱心念一動,遂故意貼近婁曉娥。果不其然,婁董事看到這一幕,臉色瞬變,怒火中燒般瞪向何雨柱。若眼神能化為刀劍,恐怕何雨柱早已身經百戰。然而此刻,婁曉娥卻對此毫無察覺,她淡然說道:“爸,我暫時還不想迴去,想要一張郵票。”


    “什麽郵票?”婁董事疑惑不已,他深知女兒平素並不熱衷此類事物。


    “是梅蘭芳小型張紀念郵票!”婁曉娥補充道。


    婁董事聽罷,表情略顯愕然。這張郵票發行於62年,是為了緬懷梅大師逝世一周年的特別發行物。當時單枚售價三元,在那個年代可謂價值不菲,夠買多少生活必需品了。因此,當時僅限量發行兩三萬枚,這在新龍國曆史上是最少量的小型張郵票發行記錄。


    “還有,陳醫生那……”婁曉娥一時語塞。


    “我……我隻是想玩玩。”婁曉娥臨時編了個借口,這讓何雨柱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婁董事聽了,則無奈搖頭說: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早就售罄了,怕是無處可尋。”


    “不可能,絕對有,我知道王叔叔那裏肯定還留著!爸,我們就去一趟王叔叔那兒吧……”


    婁曉娥為了幫何雨柱得到那張郵票,已是不顧一切,對父親軟硬兼施,一副不見郵票絕不離開的姿態。


    “你……”婁董事被逼得無法,隻好帶著婁曉娥和何雨柱走向四樓的一間辦公室。


    步入四樓一間寬敞而簡樸的辦公室,何雨柱注意到一個身材瘦小、麵容略顯滄桑的大漢正低頭忙碌著。辦公室雖大,內部布置卻極為簡單:除了一張舊辦公桌、一把破舊椅子外,就是一組由課桌拚成的簡易書架,上麵堆滿了密密麻麻的文件資料,新舊交織,但每一份都明顯翻閱過多次,沒有一頁未曾翻開。


    “老王,忙嗎?”婁董事一進屋就喊了一聲。


    被喚作老王的男子聞聲抬起頭,瞥見婁董事和何雨柱等人後,麵帶微笑迴應道:“有事嗎?”


    “確實有點小事,是這樣的,有人托我幫他找一張62年發行的梅蘭芳小型張郵票,我想你這裏或許會有……”


    “嗬,那可是有些年頭了,讓我找找看,說不定還能翻出來……”


    何雨柱觀察到,這位老王說話時眼神透出憨厚之氣,隻有沉浸於工作時才流露出那份小心翼翼的態度。


    數小時之後,老李翻箱倒櫃,最後在一本藏匿於書架最深處的集郵簿中尋獲了那枚珍貴的郵票,且僅剩孤品一張。


    當何雨柱聽聞老李找到了郵票,立刻上前查看,果然在這本郵冊的中央位置,赫然貼著一枚獨一無二的梅嚴房不型郵票。


    此枚郵票之所以易於辨識,是因為其圖案選用了京劇《貴妃醉酒》中梅蘭芳飾演楊貴妃的經典劇照。這幅劇照出自一位日籍友人的鏡頭,無論對京劇是否熟稔,隻需一瞥,就能感知它不僅是一份收藏品,更是一件極具審美價值的藝術鑒賞品。


    正因如此,這張郵票以其獨特的圖案設計和極富代表性的人物表現力,深受後世集郵家們的熱烈追捧。要知道,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這枚梅蘭芳小型張曾以一千二百元人民幣成交,而到了九十年代時,其市場價格更是經曆了顯著飆升。


    此時此刻,何雨柱詢問道:“這枚郵票現價多少?”


    老李略加思索後答道:“定價三塊錢。”


    婁董事一聽這話,便顯得有些不滿,皺眉說:“這怎麽行呢?這是六二年的發行,當時就是三塊錢一張,現在肯定得漲點吧。”


    “無能為力啊,這可是上級定下的價格,不能多收,若多收一分,豈不是進了我的腰包?這樣的事情早晚會被查出來的。”老李解釋道。


    待何雨柱成功購得郵票後,他並未多言,隻是低調地離開了現場。然而就在出門之際,他隨口問了一句:“那位同誌叫什麽名字?”


    “王順友,聽說是最近從西南調過來的,據說在西南地區立過功績,受到了表彰……”


    “原來如此!”何雨柱微微點頭,迴首又看了他一眼,感覺此人似曾相識,仿佛在哪裏見過。


    能讓這個人從西南調至魔都,必定立下了赫赫戰功。哎,但願好人終有好報!


    就在這時,何雨柱的手掌被悄然塞入一個物件,他拿起來一看,正是他夢寐以求的那枚郵票。他沒有細看,徑直收了起來。


    剛才蘇怡然已經付了款,隻是郵票還未交到他的手中而已。(這個環節需要好好處理)


    其實,婁董事心中明白,這枚郵票實際上是婁曉娥替何雨柱索要的,但看到眼前這一幕,難免讓他內心更為不悅。


    不過,何雨柱並不在意這些。當他與眾人走出郵局,提出要去天橋走走,並準備告別時,婁曉娥忽然建議讓婁董事先行迴去,她則陪何雨柱一同逛逛天橋。


    “什麽...”婁董聽到這個消息,不禁一愣,這怎麽可能呢,在那個何雨柱父親和他嶽父之間的情感糾葛下,絕對不可能允許他們倆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


    因此,在勸說無效的情況下,他也隻好一同前往。於是,四人便結伴而行,漫步在天橋上。


    這也算是成雙作對了,隻不過是一邊是何雨柱與婁曉娥,另一邊則是三大爺與婁董,緊緊跟隨其後。


    他們徐徐前行,忽見一人站在店鋪門口厲聲訓斥裏麵的人。


    “這是我們華夏民族曆史文化緊密相連的瑰寶,絕不能讓它流出國門,若賣給外國人,那就是對民族的背叛,我張某決不容忍!”


    “那究竟是誰?”婁董心中滿是疑惑。


    “好像是張泊駒的聲音,我們過去瞧瞧,究竟發生了何事!”


    第135章 麵臨新的仕途轉折此刻,何雨柱等人不急不緩地靠近現場。


    此時的張泊駒顯得怒氣衝衝,原因在於昨日他在這店裏看中一麵銅鏡,當時店主開價三百元,但他身上未攜帶足夠現金。


    畢竟,並非所有人都像何雨柱那樣擁有神秘的空間戒子,能夠隨身攜帶全部家當而不必擔心丟失或遭竊。


    那位店主姓馬,圓滑世故得很。他知道眼前的張泊駒是什麽身份,雖非權貴顯赫,卻也是一位名震一方的文人雅士,自己可萬萬招惹不起。


    “張先生,請您息怒,真的不是我有意抬高價格,而是別人出價實在太高……”


    “休得狡辯,分明是你媚外崇洋,是民族的恥辱!”


    何雨柱等人在一旁駐足良久,才逐漸明白事情原委。正納悶間,張泊駒身形似乎有些搖晃不穩。


    顯然,他已難以支撐如此激憤的情緒。何雨柱一看情況不對,立即快步上前將他一把攙扶住。


    張泊駒畢竟年事已高,越是關鍵時刻,越承受不住這般氣惱。


    “張館長,您沒事吧?別生氣了,犯不著跟這種人生氣,也無需如此動怒,一切自有分寸……”


    何雨柱言罷,狠狠瞪了那店主一眼,示意他趕緊扶張泊駒進店休息。


    那馬老板倒也機靈,更主要的是生怕張泊駒真的一頭栽倒在自家店門口。


    萬一真出了那樣的狀況,恐怕他隻能連夜收拾行李逃之夭夭了。


    就在此時,張泊駒也注意到了何雨柱,略感驚訝,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


    “哎呀,小何?你怎麽也在這兒?該不會是陪女朋友逛街吧?”


    啥?


    女朋友?在哪?


    何雨柱環顧左右,發現婁曉娥正羞澀地站在他的身畔,此刻她的臉頰透著一抹紅暈。


    “這個……


    實在難以啟齒,如果說出來吧,那也太過厚顏;況且簍董事也在場,他此刻臉色想必十分難堪。然而,若在此時否認,豈不是要傷了人家姑娘的心?


    因此,何雨柱決定不作解釋,轉而將話題引向張屠夫,詢問道:


    “張館長,究竟是何物讓您如此大動肝火,情緒激動至此?”


    “其實,是一麵銅鏡。”“哦?拿來我瞧瞧。”


    何雨柱話音剛落,馬老板心領神會,迅速遞過來一麵鏽跡斑斑的八角形銅鏡,鏡身厚重且邊緣鐫刻著奇特的紋飾。


    盡管那些細小的文字何雨柱無法辨識,但他一眼便認出了鏡邊所刻的七個漢字——“濟州錄事完顏通”。


    對於濟南、濟寧等地名,何雨柱尚有耳聞,但這“濟州”卻讓他感到陌生。“這銅鏡是在何處發現的?”他滿是疑惑地看著馬老板。


    馬老板思索片刻後迴應:“是,在紅崗子公社,一個小孩子在田裏勞作時無意間挖出來的……”


    聽罷,何雨柱皺起了眉頭,心想自己在四合院怎麽就沒挖出過這種寶貝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前世幹農活不夠多?


    正當何雨柱沉浸在悔恨之中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陣係統提示音:


    【叮!宿主,新任務發布:購買此銅鏡並贈予張泊駒,完成獎勵六百元及經驗值300點。】


    “嗯??”


    何雨柱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任務的獎勵如此豐厚。他再次仔細打量起銅鏡來,手指輕輕滑過背麵的小字,問道:


    “張館長,您知道這行小字是什麽意思嗎?”


    張泊駒扶了扶眼鏡,笑著解答:“這是契丹文,大致意思是‘時不我待,命運由天;及時超脫,吉人自有天相’。旁邊刻的漢文你應該能認得……”


    何雨柱點頭,但仍有些困惑:“那麽,這個完顏通是什麽人物?他很有名嗎?”


    如果是完顏洪烈或完顏康這樣的名字,何雨柱自然知曉,但關於這位完顏通,他卻毫無印象。


    張泊駒繼續解釋:“書上並沒有記載完顏通這個人,不過‘濟州錄事’是金初的一個官職。我推測這麵銅鏡可能是遼代遺物,完顏通隻是眾多使用者之一……”


    “原來如此。”


    何雨柱終於明白過來,這物件可是個寶貝!


    “老板,你說這鏡子六百塊對吧?我要了。”


    “啊!好的。”


    一聽這話,馬老板頓時喜形於色,這塊壓箱底的寶物終於賣出去了,而且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張館長,這麵鏡子我就送給你了。”


    “什麽!”


    當何雨柱的話語落下,全場的人都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他的慷慨程度讓人驚訝不已。即便是張泊駒也瞪大了眼睛,注視著何雨柱。“小何,你這麽做,真是讓我無以言謝。”張泊駒真心實意地道謝。


    【係統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獎勵六百元,增加200經驗值。】反正也不是自己掏腰包,何雨柱便瀟灑地買下了物品,毫不在意。


    隨後,何雨柱將那麵契丹文八角銅鏡交給了張泊駒,畢竟若非如此,後世之人又怎能有機會在博物館中目睹此物呢?同時,他對這位張老先生深感敬佩,一生散盡家財,對區區慶直醫錢根壓的付出根本不足掛齒。


    待張老先生離去後,婁曉娥站在他身旁輕輕感歎:“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大方。”


    而他另一邊的三大爺雖然剛才未發一言,但滿臉心疼得仿佛要滴血的表情,足以說明他的心思。倒是婁董事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讚賞,在重大是非麵前,何雨柱能夠明確立場,表現出色。


    “哪裏哪裏。”何雨柱謙遜迴應。


    此刻,在大領導家中。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


    陳秘書迅速走到電話機旁,接聽後得知是大院門衛打來的,說有人求見大領導。


    “領導您好,有位客人要求拜見您。”“好,快請他進來。”陳秘書立即迴應。


    很快,張泊駒緩步走入。“張館長,您怎麽來了,請坐。”


    大領導笑容滿麵地招唿道。


    “不必了,我來是有事要說,說完就走。”


    “是這樣的,我今天前來一是給您拜年,二是向您告別,我計劃明天啟程迴去……”


    大領導聽後略感驚訝,沒想到他會這麽快離開。“怎麽這麽急匆匆的?”


    在這個年代,大家工作熱情極高,並沒有明確的休假概念,加班加點更是常態。


    張泊駒微微一笑答道:


    “實際上,我還算晚的,很多同誌都已經提前返程了。”


    他們交談了很久,臨別時,大領導親自相送,一直送到大門外。


    “行了,大領導,送君千裏終須一別,何況我隻是個普通老百姓,實在不值得您這麽遠送。”


    大領導揮手示意。


    “您可一點也不普通,我從沒見過像您這樣博學多識、修養深厚的人。”


    “其實,有一位就在您的身邊。”“哦?是誰?”


    大領導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張泊駒。“事情是這樣的。”


    張泊駒遂將今天在天橋偶遇何雨柱,以及何雨柱幫他購得契丹文八角銅鏡並贈予自己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了大領導。


    當高層領導聽聞此事,麵上的笑容瞬間綻放,那神情猶如家長得知自家孩子學業取得佳績時的喜悅,滿心歡喜。


    待張泊駒離開後,楊廠長偕同其他幾位廠長一同向高層領導拜年。


    “高層領導……”


    在他們寒暄完畢之後,高層領導在眾人麵前,對何雨柱讚不絕口,原本的拜年氛圍似乎轉瞬之間變成了為何雨柱舉辦的個人表彰會。


    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對此一無所知,更未曾預料到自己無心之舉竟會在廠內贏得如此高的讚譽。


    如今,無論是軋鋼廠的領導層,還是紡織廠和糧食站的負責人,都已知曉軋鋼廠中有一位名叫何雨柱的人,其思想覺悟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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