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賈張氏狼狽逃走後,圍觀的人們見沒了熱鬧可看,也都各自散去,畢竟外麵寒風凜冽,實在不是久留之地。


    此刻,三大爺默默走過去,將雨水門前以及何雨柱門上掛著的白布悉數扯下。此舉一是為了幫何雨柱解圍,二是這白布嶄新得很,明年正好可以用來做新的被套,有便宜不占可不是三大爺的性格。


    “我說老閻,我看你最近跟傻柱走得挺近的,又是買酒又是買菜的,是不是又打算算計傻柱啥事啊?”


    二大爺滿腹狐疑地走了過來。而三大爺一聽此言,一把推開一臉賤兮兮的二大爺。要知道,這家夥前不久才坑了他不少錢,這讓三大爺比殺了他還難受,自然對他沒有好臉色。


    “滾滾滾,我算計什麽關你什麽事!”


    三大爺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白布卷起來,背著手揚長而去,全然不顧二大爺。


    “哼,有種你就別指望以後求我幫忙,我可是睚眥必報的!”二大爺望著三大爺離去的背影,心中怨恨不已。


    他早有耳聞,三大爺家的大兒子明年想進軋鋼廠工作,而且二大爺自認為自己在廠裏人脈頗廣,所以認定這件事上,三大爺遲早會來找他幫忙。


    此刻,一大爺打開何雨柱的門,與一大媽一起,將聾老太太扶進了屋內。


    何雨水一見到老太太,立刻起身忙碌起來,又是搬椅子又是倒熱茶,表現得頗為得體。於海棠也緊隨著何雨水,忙個不停。


    老太太瞧著於海棠,麵露滿意之色,於是頻頻向何雨柱遞眼色。何雨柱隻是淡然一笑,心想著是不是上了年紀的長輩都這樣,一見合適的姑娘就琢磨著給自家兒子孫子找個媳婦?


    “三大爺,您也來了,看您一臉喜氣洋洋的。”


    “別提我了,你倒是說說,你竟然把棒梗他奶奶打得臉都腫了,真是讓人驚訝。”


    話音未落,暨匿氐氐廄已搶先表態:“打得好,這個賈張氏就該教訓教訓。”


    “哎,老太太,您可別太寵著柱子了。”


    由於聾老太太發了話,一大爺也就不好再數落何雨柱了。就算他想責備何雨柱,何雨柱也不會放在心上。此刻,巨厭降突然開口提議道:“柱子,趁大家都在,我們商量一下,今年過年年夜飯你有什麽打算沒有?”


    “什麽打算?”何雨柱疑惑不解。“我的意思是,今年的年夜飯我們還一起吃嗎?”


    “如果還是一起吃的話,那就照舊,我出肉,你出麵,麋雁匳家屈百康。”


    “這算怎麽迴事!”


    “一大爺,虧你想得出這種主意!咱們兩家出貴的,她家出便宜的,哪有這樣的好事?”


    “再說,現在我和秦淮茹家已經勢不兩立了,還在一起吃飯?您就不怕吃著吃著,我們就打起來了?”


    對於一大爺的言論,何雨柱滿腹狐疑,真不知道這位老者是怎麽盤算的。


    自打秦淮茹的丈夫賈東旭去世後,匪座的座廢阪郿願醫巨醫吃頤的生活境況愈發艱難。


    傻柱和一大爺為了接濟秦淮茹一家,每次都承擔大部分開銷,而且每次聚餐都在秦淮茹家進行,目的就是讓她們能把剩菜留下。


    以前的傻柱更過分,每逢過年都會暗地裏接濟秦淮茹。雖然名義上是借,實際上彼此心知肚明,一個沒打算要迴,一個沒打算歸還。


    久而久之,秦淮茹一家便養成了依賴的習慣,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所以,


    做好人千萬不能像傻柱那樣盲目付出,更不能如秦淮茹一家般不知感恩。


    “你說得對,你們兩家現在要是碰到一塊,估計非打起來不可。我看還是先緩緩吧。”


    原本一大爺希望借助年夜飯的機會,緩和兩家的緊張關係,不至於鬧得像仇人一樣。畢竟同住一個大院,抬頭不見低頭見。


    “柱子,你也是,何必跟個瘋婆子一般見識呢?她要是去派出所告你,那可是……”


    “她不敢去。”


    何雨柱堅定地說完後,再次強調,隻要有秦淮茹一家在場,都不必喊他參加。


    次日黎明時分,高民悄然出現在何雨柱的居室中,他輕聲喚道。


    “何主任,您醒了嗎?”“嗯?”


    何雨柱從朦朧中蘇醒,見是高民已至,便微屈膝迴應:“老高,這大清早的有何要事?”


    “是這樣的,楊廠長讓我給您送來那張自行車票。”“明白了,你就擱桌子上吧,多謝。”


    自行車票對他人或許是稀罕之物,於何雨柱而言卻不足為奇。若能得一張汽車票,或許他才會有所觸動。


    待高民放下票後,又麵帶笑意透露:“何主任,我昨晚似乎聽到楊廠長提及,您這次可能有晉升的機會,職位或許還能再上一層樓呢。”


    高民語調壓低,幾乎貼耳私語,生怕被旁人聽見。


    何雨柱聞此言,精神一振,遂起身向高民詢問:“此話當真?可我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畢竟以一個廚子的身份去做副廠長,怕是會引起不少人非議吧?”


    高民無奈地撓了撓頭,片刻後才緩緩道來:“何主任,照您這麽說,此事絕非小事一樁。”


    簡短交談之後,何雨柱讓高民在門口稍候,準備一同外出。


    “哥,你這是要去哪?飯都做好了。”


    正當何雨柱欲出門之際,恰好遇見了早起備好早餐的何雨水。


    “不吃了,順便跟你說一聲,跟我出去一趟。”


    言畢,何雨柱突然想起什麽,補充道:“去個地方。”


    何雨水滿麵疑惑。“去哪兒啊?”


    “別問那麽多,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趕緊走吧。”


    說完,何雨柱在門口等候何雨水,不久她便整理妥當走出門,二人隨即乘車出發。


    “我們要去哪裏?”


    高民看著何雨水,不明所以。“你隻管開就是了。”


    “別問太多,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往前開,我說拐彎你再拐彎!”


    何雨柱揮手示意。


    高民聽從,不多過問,專心致誌地駕駛車輛。然而,在行駛了半晌之後,高民終於按捺不住:


    行車過程中,何雨柱不斷指示左右轉彎,高民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哥,要是有什麽事情需要辦,您盡管吩咐,我可以讓手下去做,不必親自出馬。”


    “尤其是現在這個關鍵時刻,我……我擔心會出點岔子……”


    “嗯?你緊張什麽?”


    “我……我怕出差錯,到時候豈不是給您添麻煩了嗎!”高民麵露擔憂,幾乎要擠出淚花。


    “真是奇了怪了,我隻是去買幾件衣服,能有什麽差池啊?”何雨柱疑惑地思索著,畢竟最近自己確實事務繁忙,未曾陪妹妹挑選過新衣裳。


    畢竟眼瞅著就要過年了。正當何雨柱沉吟之際,高民突然猛踩一腳刹車,話鋒一轉:“何主任,我想起來了,我知道一家服裝店相當不錯,尤其是那位老板娘,嘖嘖……”


    “喂喂喂……”


    “你可別扯遠了,我妹還在旁邊呢,你隻管帶路就是,哪來那麽多閑言碎語。”


    何雨柱見高民越說越離譜,連忙提醒他,畢竟身旁還有女孩在場,言行舉止須得謹慎穩重。


    免得誤人子弟嘛。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何雨水似乎正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他。時間不長。


    此刻,何雨柱和妹妹已被高民領進了一家絲綢店,剛進門,高民便熱絡地唿喚了一聲“雪茹姐”。


    雪茹姐?


    哎呀媽呀!


    何雨柱步入店內,抬頭瞥見門楣上赫然掛著‘雪茹絲綢店’五個大字。


    陳雪茹?


    這女人真是非同一般!


    何雨柱萬萬沒想到,高民竟把他帶到這個地方來。“三位客官,您需要點什麽呢?”


    此時,陳雪茹身著深藍底紅花旗袍,佩戴一對紅寶石耳墜,一頭波浪卷發披肩,臉上洋溢著迷人的微笑,從內室緩步走出。


    她舉手投足間散發出攝人心魄的魅力,眉目之間盡顯二十多歲女子的嬌媚,她的現身仿佛瞬間點亮了周遭的世界。


    然而,對於何雨柱而言,什麽世麵沒見過,自然沒有流露出絲毫輕浮之態。“先給小妹挑一件吧,款式要時尚一些。”


    “等等,但也不能太前衛,畢竟她還是個學生。”


    “學生?這個您放心,交給我絕對讓您滿意。”


    陳雪茹說完,還特意向何雨柱拋了個媚眼,隨後拉著何雨水在店裏穿梭試衣。


    這個女人絕不簡單,眼中閃爍著精明算計!


    與此同時,何雨柱和高民也沒閑著,在絲綢店內四處逛了逛,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衣物。


    片刻之後,何雨水拿著自己挑中的兩款相同款式不同顏色的衣服,猶豫不決。


    何雨柱走過去一看,怎麽又是格紋外套,難道這麽鍾愛格紋元素?


    也難怪,這一時期的女性服飾大多如此。


    規規矩矩,款式單調,色彩沉悶——這就是那個時代的主流。“你怎麽選的,這麽老土!”


    何雨柱看著這兩件衣服,不禁搖頭。然後他看向陳雪茹,疑惑地問道。


    “你們這店中,可有來自大都市或是外國的時裝,讓她試穿一下?”


    陳雪茹聽聞此言,眼中閃爍著光芒,覺得這位客人頗具購買力,於是迴應道:“確實有些存貨,隻是價位相對較高。”


    她話音剛落,便從櫃子底層取出一件淡藍色羊毛大衣。盡管這件衣服並未立即吸引何雨柱的目光,但在當時,它已是相當流行的款式。


    “你覺得如何?”


    何雨柱沒有立即迴應,而是直接查看並用手撫摸了一下衣物,確認其品質上乘,毛料紮實,並未出現掉毛現象。畢竟,在那個年代,羊毛大衣多為真材實料。


    “雨水,你去試試這件吧。”


    “好嘞!”


    何雨水滿心歡喜地應了一聲,心中對哥哥帶她來買衣服感到意外又興奮。


    當何雨水從試衣間走出時,新衣上身的她仿佛煥然一新,充分印證了那句老話:人靠衣裳馬靠鞍。“就這件了。”何雨柱果斷決定下來。


    這時,何雨水好奇地問:“哥,要不要給嫂子也挑一件呢?”


    何雨柱聽後思索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下次親自帶她來選購。“下迴我陪她來選就好。”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兩件黑色中山裝上,看起來頗為不俗。


    中山裝設計典雅大方,穿著舒適而得體,既適合正式場合,也可作為日常便服,能彰顯男士沉穩練達、端莊大氣的氣質,同時增添一份儒雅氣息。然而,中山裝唯一的不足在於領口較為緊束,尤其對於頸部較粗的人來說,係上領扣猶如鎖喉一般。


    不過,何雨柱試穿後發現並無不適感。當他脫下中山裝檢查時,赫然發現手中的這款中山裝領部已被特意加大,領口也相應放寬了。


    此刻,陳雪茹看到何雨柱專注地打量著領口,不禁微笑道:“怎麽樣?這款改良版中山裝穿著舒服吧?”


    “竟是改良版的?”何雨柱頗感意外。


    “嗯,準確地說是田老師改良的,我隻是按照他改動的地方仿製而已。”陳雪茹解釋道。


    何雨柱仔細審視這件改良版中山裝,的確非常適合身材高大魁梧的人穿著。“真是匠心獨運!說實話,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手藝。”


    “唉,生意難做嘛,隻好想點辦法改良產品了。”陳雪茹苦笑著搖搖頭。


    何雨柱聽罷,突然靈光一閃,走上前去對陳雪茹說:“老板娘,我觀察半天了,除了我們三個,好像沒見幾個顧客進來。我想問問,您這裏的生意一直這麽清淡嗎?”


    “差不多就是這樣……”陳雪茹無奈地迴應。畢竟,她售賣的都是高端商品,在這個時期,能消費得起的人並不多。


    要知道當前社會大多數人僅能滿足基本生活需求,哪有多餘的財力購買如此昂貴的衣物。


    “對了,陳老板娘,我這裏有個商機想與您探討一下,不知您是否有興趣。”


    第九十六章 合作啟幕,高民的抉擇


    “嗯?”


    “是什麽樣的生意?”


    陳雪茹略感意外,轉頭看向何雨柱,心中揣測他有何打算。“請稍等片刻!”


    何雨柱言畢,向陳雪茹索要紙筆,然後在紙上勾勒出一個設計圖樣,正麵還標注了尺寸信息。不過,由於是憑借記憶繪製,部分尺碼略顯潦草。


    “陳老板,您看能否按照這個設計製作出來嗎?”


    片刻後,何雨柱將苦心繪製半天的設計圖紙展示給陳雪茹,並詳細解說一番,她這才明白其內涵。


    “這……應該可以嚐試一下,我會盡力而為。”


    陳雪茹微微蹙眉,思索一陣後,給出了肯定的答複,展現出積極的態度。


    “其實製作過程並不複雜,首先你要畫出一個圓形輪廓,然後在這個位置選用質地較硬的布料,內襯則隨意選擇,畢竟內部不會被人看到……”


    何雨柱又深入講解了一番。陳雪茹聰慧過人,很快便掌握了關鍵要點,決定親自實踐操作。


    於是,她開始精心準備材料。首次試驗,陳雪茹決定親自動手。她隨手拿起一塊布料,隨著縫紉機規律的哢嗒聲,靈巧的手指在踏板上跳躍,不一會兒便初見雛形。


    何雨柱見狀,滿意地點點頭,陳雪茹的作品已頗具模樣。很快,陳雪茹完成了初步製作,將半成品遞向何雨柱問道:


    “怎麽樣?你看這樣合不合適?”


    何雨柱接過來看了看,發現效果相當不錯,遂點了點頭迴應道:


    “很好,基本上就是這樣,隻不過這裏再加一顆紅色五角星圖案,用紅布剪裁即可。”


    “這樣嗎?”


    陳雪茹根據建議進行調整修飾,確認無誤後才再次詢問。


    “很好,這樣一來就更加完美了……”


    此時,一旁觀察已久的何雨水終於明白了他們的意圖,臉上不禁流露出驚訝之色,驚歎道:


    “哥,你真厲害,還會做這個?”


    “你哥我可多才多藝著呢,先別說話,繼續幹。”


    何雨柱說完,又思索片刻,在紙上勾畫出一個新的設計圖樣,隨後將其置於陳雪茹麵前,說道:


    “這種小型兔子玩偶能否也試著做一下?大小稍微小一些即可……”


    “嗯,我可以試試看!”


    原本充滿自信的陳雪茹,在何雨柱的指導之下,此刻竟顯得有些忐忑。然而,她還是鼓足勇氣,按照何雨柱所繪圖案小心翼翼地開始了新的創作。


    才剛完成一張,何雨柱便迅速遞過另一張圖紙,示意陳雪茹依照他的設計繼續製作。隨後,何雨柱連續拿出幾個圖案樣本,陳雪茹則逐一細致地再現於手中。


    經過一番精挑細選,何雨柱決定采用的,正是那些能夠迎合這個時代大眾審美的圖樣,其餘則暫時擱置一旁。“老板娘,你的手藝真好,像這樣的手工活,你定價多少工錢合適?”他思索著問。


    突然間,何雨柱像是想起了什麽,補充道:“對了,原材料由我來提供。”陳雪茹聽聞,不禁微微一愣,驚訝地詢問:“你有布料嗎?”


    何雨柱不急不緩地說:“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先算算做一個這樣的需要多少錢吧。”


    陳雪茹應聲道:“好的!”稍作計算後,她報價:“兩毛錢一個?”


    “我覺得貴了點,一毛錢如何?以後我會經常定製……”盡管陳雪茹口齒伶俐,但在與何雨柱的一番唇槍舌劍之後,最終還是將價格定在了一毛錢一個。


    陳雪茹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歎:“這位先生真是厲害。”在這個年代,布料成本才是最貴的,手工費其實並不高。一條褲子的手工費僅需一毛錢,上衣稍微貴些,大概要兩毛錢左右。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心中盤算著:自己手頭已有二百多元巨款,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大款。之所以選擇陳雪茹這裏,主要是看中了她這裏有數台縫紉機,工作效率遠超一般家庭作坊。


    而且,何雨柱十分欣賞陳雪茹的膽識,敢於接下這種活計,換作他人可能未必敢接手。


    此時,何雨柱又拋出一個問題:“對了,陳老板娘,你們這裏的生產能力如何?也就是說,一天能做多少個這樣的產品?”


    陳雪茹聽後,笑盈盈地指向周圍,答道:“何先生,我們這裏有五台縫紉機,每天輕鬆做出幾十個不在話下。”


    “不錯,合作愉快!”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付清買衣服的錢後,兩人握手達成協議,何雨柱隨即離開此地。


    待何雨柱走遠,陳雪茹凝視著他離去的背影,深感這個男人不簡單,眼光獨到且精明能幹。這讓她覺得,這次或許是個難得的機會。


    很快,何雨柱與高民一同走出雪茹絲綢店,來到街上。何雨柱突然轉向高民發問:“老高,在紡織廠那邊,你有沒有門路?”


    高民從何雨柱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一絲緊張,心中不禁嘀咕:“何主任這是又要做什麽大事?”他明白,這個何主任膽子頗大,總做一些別人不敢嚐試的事情。


    而且他在這行的表現確實相當出色。就拿收廢品這件事來說!


    如今街頭巷尾收廢品的人思維已頗為靈活,但大多數人還未察覺這個行業如此有利可圖。


    而他卻與眾不同,腦袋裏充滿了各種創意。


    他直接從貨源地開始入手,然後將廢品運往迴收廠,利用獨特的經營手法在廢舊物資市場中獨樹一幟。


    孟隋迴轉戰各個場地……


    他這一係列操作,幾乎攪動了半個廢品迴收行業的格局,當有人試圖反擊時,他毫不手軟地進行了舉報,結果連對方的據點都被徹底搗毀。


    “老高,真不知道你在怕什麽,這又不是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你現在隻要幫我引薦一下紡織廠的人就可以了。”


    何雨柱顯得頗感無奈,不明白高民為何膽子這麽小。


    實際上,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在這個時代,人們的觀念較為保守,何況這些是他從未涉足過的領域。


    高民有所畏懼也是情理之中。此時,聽到何雨柱的話後,他謹慎地問:


    “何主任,您想認識哪位人士呢?”


    何雨柱沉吟片刻,答道:


    “嗯,這個人最好是在廠裏有些話語權,如果還能幫我弄出一些廠裏的布料來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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