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一大爺的質疑,何雨柱心裏嘀咕,這家夥在這兒說什麽風涼話,這不是明顯給他們自己找難堪嘛!


    “行了,都別扯遠了。”何雨柱打斷眾人議論,徑直走向警察,“同誌,我知道是誰偷走了我妹妹的錢,我現在就帶你去找線索。”


    言罷,何雨柱便朝著秦淮茹家的方向走去。及至秦淮茹家門口,何雨柱用力推了兩下門未果,遂後退一步,一腳猛力蹬向門鎖。


    “砰!”


    隻因力度過猛,門上的插銷瞬間飛射而出。秦淮茹驚唿:“柱子,你這是要幹什麽?你是不是瘋了?”


    對此,何雨柱並未理會,而是直接說道:“就是他!還有她,他們三個聯手偷的,在我剛迴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他們從我屋裏溜出來。”


    當進入屋內時,正巧目睹棒梗正在將一遝錢交給秦淮茹,而秦淮茹手中緊攥著一把鈔票。秦淮茹驚醒後試圖藏匿贓款,但一切已經太晚。


    何雨柱與兩位公安人員已然闖入。“他就是那個偷錢的小孩。”何雨柱指著棒梗,語氣淡然而堅定地說。


    “你胡說!”雖然秦淮茹矢口否認,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秦淮茹見何雨柱一上來就直指棒梗是小偷,頓時怒不可遏,迅速衝上前去,對何雨柱連推帶搡。


    但何雨柱豈會忍讓,他以堅定有力的動作迴應,畢竟他的力量遠超常人,秦淮茹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此時此刻,那兩位工作人員見狀,立刻上前將秦淮茹攔下。與此同時,大伯、二伯等眾人也聞聲紛至遝來。“正好二十塊!”


    一名警員眼見地上的鈔票散落,趕忙拾起,精準無誤地清點數目。


    “這錢是不是你偷的?”“不是,這些錢屬於我。”秦淮茹堅稱,咬定這筆錢本就是她的所有物。


    何雨柱聽聞此言,不禁皺眉沉思,他在關鍵時刻疏忽了,沒料到秦淮茹會如此狡辯:“哼,何雨柱,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這錢是你們的?你並未當場抓到他,因此你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


    秦淮茹得理不饒人,心中暗自慶幸,這是她在情急之下臨時想出的對策。


    然而,何雨水這時緩步走進屋內。“不好意思,那些錢是我的,我認得出。”“什麽?”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下一驚,看到何雨水眼中那份自信,她內心湧起一陣不安:“不可能……”


    “你們倆是一夥的!”她反複嚷嚷著。“閉嘴吧你!”


    兩名工作人員被秦淮茹的吵鬧惹惱了,從她進門開始就喋喋不休,讓他們都感到極度煩躁。“行了,你說說看,你怎麽證明這些錢是你的?”其中一位工作人員向何雨水質問道。


    何雨水冷冷地瞥了秦淮茹一眼,此刻她已看清這一家人的真麵目,真是令人厭煩至極,以前還以為她們好相處呢。


    於是,她冷漠地迴應:“我所持有的每張人民幣編號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現在就能說出來:2245……”


    隨著何雨水逐一報出編號,那位工作人員一一核對,發現每一張編號都準確無誤,絲毫不差。


    眾人都驚歎不已,紛紛看向何雨水,沒想到她竟能如此清晰記憶。連何雨柱也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有這般過人之處。


    有了這個關鍵線索,接下來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當見到棒梗被公安帶走單獨詢問時,秦淮茹深知事情敗露,區區幾歲的小孩,稍加震懾便會全盤托出。


    秦淮茹想到這裏,便愈發歇斯底裏地撒潑起來。


    “你們要幹什麽?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他還是個孩子,能懂什麽事嗎?”


    突然間,秦淮茹轉向何雨水,像一頭豹子般兇猛地撲向何雨水。


    “秦淮茹,你瘋了嗎?”何雨水始料未及,秦淮茹竟然會向她發起攻擊。


    “我就是瘋了,棒梗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也別想安生,即使化為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此刻的秦淮如已然喪失理智。“啪嚓!啪嚓!啪嚓!”“他奶奶的!!”


    何雨柱下一刻疾步衝上前去,一腳將秦淮如踢翻在地,迅速扶起受驚的妹妹。


    隻見她那稚嫩的臉龐上多出一道細微血痕,眼看就要破相。這讓何雨柱勃然大怒。


    然而,當他迴過頭看向秦淮如時,發現她竟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嗯?!?!?”


    何雨柱萬萬沒想到自己這一腳竟能把秦淮茹踢暈過去。“柱子,你這是幹什麽?你怎麽能動手打人呢?”這時,一向溫和的三大爺忍不住開口責問。


    “如果把她踢傷了,你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不然怎樣,難道要我屈膝求她住手?簡直是笑話。”“你……”


    這小子現在說話怎麽這般氣人!


    一大爺被何雨柱氣得血壓飆升,若不是被他人拉住,他定要教訓教訓這個愣頭青,以正家風。


    就在何雨柱與一大爺爭執之時,一名工作人員快步上前,查看了秦淮茹的情況。


    “沒事,她隻是暫時昏厥,並無大礙。”


    隨後,那兩名工作人員喚醒了秦淮茹,並和棒梗一起用邊三輪車帶走了他們。


    何雨柱也帶著自己的妹妹去看醫生去了。


    原本喧鬧的四合院瞬間變得寂靜許多,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後,便各自散去。小當和小槐花坐在大門台階上痛哭流涕,哭著哭著,兩人累了便止住了淚水。


    “槐花,哥這麽做是對的,明白嗎?”“嗯。”“好!我們現在就去找小姨。”


    此時,在總廠醫院病房中,


    何雨柱已經攜帶著何雨水來到這裏,主要是處理一下她臉上的傷口。


    盡管傷口細小,但在潔白的臉頰上顯得格外刺眼,其他部位也隻是隱隱作痛罷了。


    然而,現在的何雨水內心十分悲傷。剛才對著鏡子,她感到無比難過。“老妹,放寬心!”


    “這點小傷肯定沒什麽大問題,不用擔心!”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那滿是哀傷的臉龐,心裏頗為心疼。雖然他如今掌握了醫術,


    但這樣的小傷根本無需費心,他自己就能輕鬆治愈,否則別人會如何看待自己。


    不過,若是留下疤痕,他自然會出手治療。“哥......”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湧起一陣暖意,還是自家哥哥最好。


    今後一定要乖乖聽他的話。“來,吃個水果吧!”何雨柱說著,從桌上拿起一個水果,開始仔細削皮。


    此時此刻,丁秋楠在不覺間步入病房,她目睹何雨柱如此悉心照料病者,內心不禁泛起一陣莊重而欣慰的感觸。


    正當她欲言又止之際,病房門再次被推開,高民探頭進來通報:“何主任,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楊廠長已經審閱完資料了,特派我來請您過去一趟。”


    “好的,明白了。”何雨柱應聲後,迅速削好一個蘋果,擱置在桌上,麵帶微笑道:“小妹,蘋果已削好,快吃吧,我出去處理點事。”“嗯!”何雨水乖巧地點點頭。


    待何雨柱即將跨出門檻時,他迴首看向丁秋楠叮囑道:“丁醫生,若有需要交待的事宜,等我迴來再說,勞煩您照顧好我妹妹。”


    何雨柱離去後,高民隨手關上了門,與陳麗廠的連旺一同跟出。丁秋楠望著何雨柱背影,心中暗忖:“原來這就是何主任,對妹妹這般關懷備至,倒是個難得的好人呢。”


    “當然了,這是我哥嘛。”何雨水自豪地迴應,見旁人稱讚哥哥,她心底也滿是歡喜。“哦,對了,那位是陳麗廠的連旺。”


    此刻,在車內,高民穩坐駕駛席,何雨柱與楊廠長並肩坐在後排。


    “小何,不知你妹妹臉上的傷勢如何?在這個時候還叫你出來,我是不是有點……”楊廠長一臉歉意地詢問。


    “不必在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何雨柱擺擺手,對於妹妹的病情,他充滿信心,倘若醫院無法治愈,自己出手定能有所作為。


    “楊廠長,這是我初步擬定的一些計劃,請您過目。”何雨柱從口袋中取出計劃書,本該早些呈上,卻因近日瑣事繁多未能及時遞送。


    “真的?”楊廠長眼睛一亮,其實他內心忐忑不安,一直在揣測何雨柱的想法,但始終捉摸不定。


    接過計劃書後,楊廠長認真閱讀起來。半小時之後!


    當看到楊廠長放下計劃書,何雨柱平靜地問道:“看完了麽?”


    “嗯……確實是看完了,不過你的這份計劃書看得我真是汗流浹背啊。”楊廠長說著,竟然拿出手帕擦拭額頭的汗水,顯然是被何雨柱的大膽計劃所震撼。


    “楊廠長,要解決廠裏的債務問題,就得采取這樣的措施。機修廠欠下的工人工資尚屬小數目,真正棘手的是外麵堆積的巨額外債。”


    而何雨柱為楊廠長提出了兩個關鍵策略:


    第一,參照前世記憶龍國家發行的八種債券模式,


    何雨柱精心設計了一種方案,並將其命名為“軋鋼廠發展券”。此券的用途,是作為機修廠工人的工資發放渠道,每月按照工資總額的四分之一比例,以強製性方式派發給每位工人。同時規定,這批“軋鋼廠發展券”必須在三年後才能兌換。


    目前,何雨柱計劃先行在原機修廠工人中試行,若資源仍顯不足,則考慮拓展至邸廄廢巨匹蹬凰鋼廠的其他工區。他淡然道:“楊廠長,這樣做能行得通嗎?”


    楊廠長心中疑慮重重,對這一未曾聽聞的舉措感到陌生,“何主任,這事兒真能成嗎?最終決定權恐怕不在你我,而在於上級領導是否同意推行這個計劃。”


    討論正熱烈時,一陣悅耳的女子嗓音插了進來,“楊廠長,高科長,你們怎麽在這兒?哎呀,這不是何主任嗎?”


    何雨柱聞聲轉頭,見於海棠手提一包油紙包裹的果品,站在車外,笑容滿麵地向他們打招唿。盡管於海棠豔麗動人,被譽為軋鋼廠的廠花,眾多工人心中的女神,但何雨柱對她並無特別好感,隻覺她是個活躍分子,若有交集,或許會帶來某些變數。


    楊廠長困惑問道:“小於啊,你怎麽來醫院了?”


    於海棠略帶羞澀地迴應:“楊廠長,其實我和何主任的妹妹是同班同學,聽說她受傷了,所以特地來看看她。”


    接著,於海棠走到何雨柱身邊詢問:“何主任,你妹妹現在住在哪個病房呢?你能帶我去看看她嗎?”


    看著於海棠那嬌柔可人的樣子,誰能不動心?然而,何雨柱隻是微笑著答道:“她在207病房,很容易找,你自己過去就可以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和楊廠長商量,抱歉。”


    隨後補充道:“高民,你也一起去吧。”借此機會,何雨柱也想支開高民,畢竟他知道,知道內情的人越少越好,過多則隻會滋生麻煩。


    “好的!”高民應聲下車,引領著於海棠上樓而去。臨走之際,何雨柱明顯察覺到於海棠流露出一絲不快。


    “下次有機會,我帶你和我妹妹好好玩一次。”何雨柱笑著安撫她。聽到這話,於海棠才展顏一笑,離開此處。


    楊廠長半開玩笑地說:“小何同誌,於海棠同誌可是咱們廠裏的廠花,還是個文藝青年……你不妨考慮一下。”


    “此事暫且不提。”


    當楊廠長看到何雨柱如此表態,便不再深究,將話題轉迴了機修廠麵臨的困境。


    “小何,你這第二個想法,說實話,真有點匪夷所思,讓我看後也覺得有些擔憂。”


    楊廠長指著何雨柱呈上的那張紙的第二條建議,緊鎖眉頭表達意見。


    這第二條建議是何雨柱提出要全麵接手機修廠的資產,能用的設備繼續使用,不能用的則全部變賣處理。


    核心在於,他打算將機修廠那片地皮進行拍賣,並且已經物色好了買家——婁曉娥的父親婁董事,四麵楚歌中仍穩如泰山。


    “小何?”


    “依我看,老婁恐怕不會對那塊閑置地皮感興趣吧?”哎,怎麽能說是閑置地呢?


    何雨柱利用閑暇時間,特意查閱了一幅北京地圖,那地塊未來可是在繁華的二環以內,價值連城。


    想到日後能在首都二環內擁有一塊地,何雨柱不禁熱血沸騰。


    “這就看你如何去說服他了。對了,我聽說婁懂事曾經給八露送過錢,這是真的嗎?”


    楊廠長聽聞此言,大為驚訝,瞪大眼睛看著何雨柱。“小何,這……你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不必追問我是怎麽知道的,正因如此,我實際上是在幫他。”何雨柱解釋道。


    然而,楊廠長依舊一臉難以置信,畢竟現如今婁家並未顯露敗象,婁董事不僅在軋鋼廠擔任私方代表,


    在上海還有多處產業,家底相當殷實……


    這個何雨柱雖說掛著食堂副主任的頭銜,實質上不過是個廚子,盡管頭腦靈活,但現在竟口出狂言要拯救婁董事,實在是讓人瞠目結舌。


    “老楊,你知道現在什麽最吃香嗎?那就是工農兵!”


    “而他是什麽身份?資本家!資本家會有好下場嗎?何況上次陳秘書透露公私合營即將結束……”


    “是不是有這麽一迴事?”“沒錯,確實有這樣的消息。”


    “你再想想,公私合營的最終結局是什麽?說白了,盈利的部分被公有化,虧損的部分歸於私有,一針見血吧。”


    “那麽是否意味著婁董事將在軋鋼廠出局?你覺得呢?”“這……”


    麵對何雨柱這一番分析,楊廠長心中驚駭不已,他與婁董事畢竟是多年摯友,無法坐視婁家走向衰敗。


    此刻的何雨柱雖身為穿越者,卻也無法預知未來會發生什麽變化。


    不知這個時代的車輪是否還會像前世那樣運轉,至少目前看來,婁董事的處境堪憂。他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應對眼下的挑戰。


    “那......是不是隻要婁懂事買下機修廠的地皮,事情就能解決了?”“......”


    “不可能!”


    何雨柱堅決地搖搖頭。


    “他不成,老楊,你讓他去香江找這個人,以這個人的名義購下那塊機修廠的地皮,其它的甭管,先種上千棵樹再說。到時坐等地價上漲便好。”


    何雨柱言畢,在楊廠長手中的紙上空白處寫下了一個名字。


    “哎,這是誰呀?你們家親戚嗎?”楊廠長滿臉困惑。


    何雨柱聽罷,心中泛起一陣迴憶。


    他瞥了楊廠長一眼,若是自家親戚倒好了,可惜絕無此種可能。


    “對,就是老何,我們跟他很熟絡的。”


    隻是在前世時常於瀏覽器中看到其名,自己認得人家,人家卻未必認得自己罷了。


    此刻,兩人又密謀良久,期間何雨柱提出了他的條件——他要求那塊地皮收益的十分之一。


    畢竟自己出了這麽個大主意,理應有所迴報。而且,這並非難事。何雨柱先是讓楊廠長去說服婁董事。


    而他自己,則準備從婁曉娥那裏尋找突破口,畢竟現在他與婁曉娥之間已有對話的可能。


    就在這時,高民迴來了,何雨柱和楊廠長也商量完畢。高民問道:


    “何主任,您要不要我送您迴去?”“行,先送我去趟派出所吧。”


    何雨柱揉搓著眉心,想到要去派出所麵對秦淮茹,不由得感到心力交瘁。


    他是真心不願再見那個潑辣女人。


    然而當何雨柱來到派出所時,卻見巨厭已蹲在家門口等待。


    三大爺沒來,此時他還在醫院接受治療呢。一大爺這時看著何雨柱道:


    “柱子......你真打算緊咬著秦淮茹和棒梗不放嗎?”


    第九十一章:非要讓他們進去不可


    “......”


    “我說一大爺,您這話怎麽說的?什麽叫緊咬不放,明明是棒梗偷了雨水的錢,秦淮茹還把雨水抓傷了臉,您沒看見嗎?”


    何雨柱皺眉,瞪向這位老人。


    二大爺聞聲走過來,重重一拍何雨柱的肩膀,一臉嚴肅地說:


    “小子,你要今天不進去為她們娘倆辯解一番,往後醫院裏恐怕陳囿俄還塔不勝理陳……”


    何雨柱瞧著他那副說教的樣子,頓時一陣反感。“去去去,一邊待著去,誰要你插手。”


    何雨柱說完,一把揮開二大爺肥碩的手掌,然後從容走進派出所的院落。


    同時口中還低聲念叨著:


    “哼,我今天非要把她們倆送進去,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麽囂張跋扈。”


    周圍幾人聽到此話,紛紛附和。


    “柱子!柱子!萬一秦淮如真的被關進去了,咱們從此不理你……”


    “......”


    “別叫了,再怎麽喊也無濟於事”


    隨後,隨雨勝這個醫生般的人物在眾人期盼的壓力下,迴到了派出所的大門前。當他的步伐停在門口,他轉身麵向他們。


    一大爺等人見此情景,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希望,以為何雨柱會改變主意,畢竟以前的何雨柱總是那麽通情達理。


    然而,何雨柱以一種冷淡的口吻道出:


    “雨水是我親妹妹,連我都不忍心動她一根手指頭,而秦淮茹憑什麽打她?她有什麽權利。”


    “我妹妹犯了什麽錯?”


    “她在屋裏安靜睡覺,棒梗幾個竟然偷她的錢,最後秦淮茹還抓傷了她的臉,這算怎麽迴事……”


    何雨柱講完這些,再次看向一大爺和二大爺,平靜地說:


    “現在,我也無需隱瞞你們,對於秦淮茹這筆賬,我要好好清算一下,畢竟我的時間有限得很,我很忙的。”


    “所以,年前我就把這筆賬給她算清楚,過年?還過什麽年呢。”


    兩大爺聽到這話,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一時間竟無言以對。他們明白,自己終究是局外人,本想介入調解,但也要看當事雙方是否願意。


    既然何雨柱態度堅決至此,看來和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次說完,何雨柱不再停留,徑直走進派出所,向裏麵的人說明情況後,他被帶入了一間辦公室。室內除了幾位工作人員之外,還有其他等待處理事務的人。


    不過,當何雨柱看到秦淮如那副淒慘的模樣,眉宇間掠過一絲皺褶。顯然,這位女子受的傷勢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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