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


    高民也反應過來,迅速行動去召集人手,深知一旦延誤恐怕會有變故。


    畢竟,何雨柱可是楊廠長極為倚重的人物。


    此刻,在那破舊的廢品迴收站區域。


    何雨柱搭別人的車抵達此地,雖然花了一些錢,但為求效率,他認為值得。


    畢竟,要是讓他們溜了,再想找就難了。


    此時此刻,廢品站內的幾名員工正熱烈討論著今晚該去哪家飯館享受一頓美餐。


    要知道,他們在中午時分,合夥欺負了一個老頭,不僅搶走了一袋廢品,還有一輛七成新的自行車。


    這輛自行車晚上隨便找個修車鋪就能賣個七八十塊,那一袋廢品更是價值不菲,裏麵不乏各類有色金屬。


    這一下子就賺了一百多塊錢,足夠他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天天下館子吃香喝辣。


    盡管這些錢是通過不正當手段獲取的,但他們毫不在意。


    在他們看來,老頭的行為屬於投機倒把,諒他也不敢去報案,隻能自認倒黴。


    他們這些人表麵上是國企職工,實則行為惡劣如匪徒。若說他們是老實人,怎會連那些無家可歸、以撿拾廢品維生的流浪漢都忍心欺詐?簡直是社會敗類。


    而且,他們坑起人來絕不手軟,心黑程度堪比烏鴉。不過,盡管他們不是好人,卻也不是蠢蛋。


    這段時間以來,收到的廢品日漸稀少,尤其是有色金屬,甚至有一天連十斤都沒有收到。


    這種情況怎麽可能正常?


    如果隻是一兩天也就罷了,但時間一長,他們便察覺到了異常。


    更為關鍵的是,那些賣廢品的人怎麽可能都幫三大爺保守秘密,幾句話就被套了出來。


    得知真相後,他們怒不可遏,恨不得將三大爺撕碎。


    因此,近兩日他們幾乎沒幹別的,一門心思尋找三大爺,誓要嚴懲不貸。


    然而,三大爺並非易於之輩,何況何雨柱早已教誨過收廢品必須遵循隨機性原則,行蹤不定。


    最近,三大爺已與不少流浪漢約定了迴收事宜,可以親自去他們的住所收取廢品。如今,在路上收廢品的情況日漸稀少。


    盡管每日需變換時間和行進路線,稍顯繁瑣,但這無疑是最為安全的策略。此外,何雨柱偶爾會特別叮囑三大爺,每次收集到半麻袋廢品時必須送迴廠裏一次。如此一來,即使遭遇他人攔截,損失也不會太大。要知道,半麻袋和一麻袋廢品在重量上的差異顯著,馱著半袋廢品騎行尚可保持一定速度,但若是一整袋,隻怕是難以蹬動,更別提後麵有人緊追不舍了。


    這些經驗都是何雨柱傳授給三大爺的,而三大爺也確實照做無誤,因此這段時間內一切還算順利,然而終究還是被人發現了蹤跡。


    如果何雨柱在此,他必定毫不猶豫地丟下廢品先保全自身,但三大爺卻做不到這一點,結果遭到了一頓毒打。這就是他被打的原因,自行車和一堆金屬廢品也被沒收。


    此刻,他們注意到何雨柱正悠然自得地朝他們走來。


    “你們就是西郊廢品站的人吧?”何雨柱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小子,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快滾蛋!”一個職工惡狠狠地喝道。


    何雨柱麵無表情地盯著此人,正待開口之際,一輛車疾馳而至,停在了何雨柱身邊。


    “你怎麽也不等等我們啊!”高民帶著保衛科的幾個同事匆匆趕來,幸好看到何雨柱尚未與對方發生衝突,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三哥,不會出什麽事吧?”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廢品站職工,看到何雨柱身旁突然多出幾人,並且還有一輛車,顯然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張三低聲對旁邊的一名職工囑咐:“你們都退後,我來處理。”隨後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走向何雨柱一行人。


    “諸位同誌,我是這裏的站長,不知有何需要幫忙之處?”張三堆笑詢問。


    然而高民並未搭理他,而是轉向何雨柱,看他的眼色行事。張三立刻明白了,原來何雨柱才是這群人的主心骨,剛才自己等人差點就動手,真是千鈞一發!


    “外麵風大,咱們進去說。”何雨柱話音剛落,便上前一把摟住張三的脖子,直接將他推進屋內。


    高民見狀,安排了兩個人留在外麵,其餘人則跟著進了屋子。原本寬敞的廢品站房間,此刻因人數眾多變得略顯擁擠。


    保衛科的人無意間將門、窗以及後門全部擋住,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壓抑起來。


    “你是叫三哥沒錯吧?”


    張三聽聞此言,立即注視著何雨柱那冷峻的臉龐,心中已然明白事情恐怕不妙。他迅速迴憶了一下,確認自己並沒有與這個人有過節,疑惑頓生:難道是別的職工觸怒了他不成?


    就在這時,他尚未有機會開口,便感到何雨柱箍在他頸項上的手臂驟然收緊,令他唿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你這是……”


    話未說完,何雨柱已迅疾地將他撂倒在地,一隻腳牢牢踏在他的胸口上。


    “三哥!”


    周圍的職工見狀想要上前援助,但那些保衛科的人員也毫不遲疑,立刻對廢品站的職工們動手。


    這些職工身形單薄,麵對保衛科的精壯漢子顯然力不從心,僅僅片刻間就被徹底製服在地。


    這幫廢品站的職工沒有一個能重新站起來,他們平日裏欺負一下軟弱無力的人或許還行,可要和保衛科的人較量,無異於自討苦吃。要知道,這些人一旦手持武器,完全具備上戰場的實力。


    而且,在行動之前,高民早已對他們有過指示,一切行動聽從何雨柱指揮。於是乎,當何雨柱動手之際,他們也隨之行動,轉瞬之間,何雨柱蹲在張三麵前,拍了拍他的臉頰,冷冷道:


    “先讓你叫喚一聲‘三哥’!我們是機修廠保衛科的,聽說你小子不太安分,最近是不是幹了什麽背叛的事兒?”


    “啥……這……”倒地的張三被何雨柱的話嚇得魂飛魄散,這頂帽子扣下來,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甚至可能置他於死地。他趕忙哀求道:


    “大哥,別這樣啊!咱們之間本就無冤無仇,您就高抬貴手吧!再說了,我也沒招惹過您啊!”


    “沒錯,你確實沒得罪我,我有說你得罪我了嗎?”何雨柱嘴角微揚,帶著一絲嘲諷看著張三。


    張三聞言愣住了,心裏嘀咕著既然沒得罪你,那你為何還要來對付我呢?


    這時,阿雨雁在一旁插話:“張三,你是不是不清楚我為何來找你?


    “別說話,你給我聽著,你們中午把我們廠的金屬采購員給打了,人打了不說,還搶走了我們的金屬材料。”


    “所以你覺得我能不來找你嗎?現在我們廠因為缺金屬材料已經停工了,你說這事該怎麽解決吧?”


    聽完何雨柱的一番話,張三終於明白了問題所在,他們打的那個老頭原來並非普通孤寡老人,而是有著如此強硬的背景。


    但是,將全廠停工的責任都推到他頭上,這未免太過分了吧?難道你們整個廠子的人都得依賴那個老頭的一袋破爛才能開工?這怎麽可能?


    雖然心中這般想,但張三嘴上卻不敢這麽說。


    要知道這年頭,能夠駕駛小汽車的無一不是大角色,張三心想在不惹事區的平民能躲得過的風波可不多。


    同時,他內心充滿懊悔。


    若早知今日他們毆打那位老者會招致如此巨大的麻煩,哪怕借他們個膽子也不敢去幹這檔子事情。


    而且這群人霸道至極,比他們還要過分。


    這些人根本不講什麽道理,話還沒說上兩句呢,就先把他們一頓痛揍,真是莫名其妙!


    之前,張三確信三大爺肯定不敢報警,心存僥幸。


    但他忽略了,現在的何雨柱也是這般心思,認定張三不敢把事情鬧大,否則他也不會一開始就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大哥,放過我們吧!您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張三懇求道,臉色極其難堪。“嗯?你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麽錯嗎?”


    張三心中一陣苦笑,自己哪知道哪裏做錯了,隻能硬著頭皮應對。


    “是的,我們都認識到錯誤了,求您高抬貴手!”何雨柱故作沉思,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這樣吧——”


    “你們把我們廠的材料搶走,還打了人,我大致算了一下,我們也不多要,你們賠償個百來塊錢意思一下就行。至於那一袋廢品,我就當送你們了,權當交個朋友。”


    #


    態勢


    #


    這一百來塊錢還叫不多要?


    那一麻袋廢品怎麽可能值這個價。


    但現在他也無可奈何啊!不答應的話豈不是又要挨揍?再說了,也不是自己出錢,還有其他人在這裏分擔呢。


    等明天再想法子撈迴來就是,反正這點損失在這片地界也算不得什麽。就在張三準備應承的時候,何雨柱又開口了。


    “稍等一下,我差點忘了,我們廠的運輸車好像也被你們劫持了?”


    #


    財產


    #


    什麽運輸車?不就是一輛破舊自行車嗎?還物資車?


    “大哥,那不過是我們這片區域常見的老舊自行車啊!”張三瞪大眼睛看著何雨柱。


    “雖然是自行車,但它絕非普通之物,因為它承載著我們全廠物資運輸的重大使命……”


    “我們廠,全靠它出去拉貨呢。”何雨柱麵不改色地陳述,一點兒都不覺得臉紅。


    對於何雨柱的說法,他們一個個都啞口無言,就連高民等人,想笑卻又強行忍住,表情扭曲得厲害。


    與此同時,張三也在心裏驚歎不已,你們這廠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廠啊?真想去見識見識。然而此刻他明白了,今天是遇到比他還狠的人了。


    “大哥,你們廠的那輛自行車就在外麵放著呢,我們根本沒動過。”


    何雨柱聽後,搖搖頭,接著說。


    “行了,甭說動沒動的事兒了,要是沒動過,那厄丙旺區的廢品站現在能有雁群飛過的痕跡嗎?”


    “那、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嗯……加一百塊錢吧!”“啥?!!”


    在聽到這話後,張三差點氣得七竅生煙,但在何雨柱溫和的眼神下,他趕忙奔向櫃台,抱出了裝錢的木箱。


    這木箱雖小,卻足矣容納西瓜般大小的財富。


    箱子外表塗了一層紅漆,上麵還掛著一把小巧的鎖,這就是這個時代典型的簡易保險櫃了。


    “你別緊張,快點打開。”何雨柱催促道。


    這張三也忒緊張了,鑰匙半天插不進鎖孔。一會兒工夫,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何雨柱瞥了一眼,發現箱子裏滿滿當當全是零錢,既有紙幣也有硬幣,但大額麵值的極少,十元五元的僅有幾張。


    盡管如此,總額依然不少。


    這時,張三剛要動手數錢,何雨柱就接過木箱,遞給了身後的一位保衛科同事。


    “你來數,仔細點,千萬別數錯了。”這位保衛科同事愣了一下,隨即接過了木箱,低頭認真地數起來。


    @


    也許是因為自小數學成績不佳,數錢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果不其然,他數了很久還沒數完。


    一旁的高民實在看不下去,走上前問道:“喂,還沒數好嗎?”


    “快好了,四舍五入就差兩三把了…”高民低頭掃視,發現他手中捏著一把,箱底還堆著一堆錢幣。


    @


    高民忍不住踹了他一腳,罵道:“瞧你這樣子就不懂怎麽數錢,滾一邊去,我來數!”


    高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錢幣,將箱底的錢一股腦撈起,然後捧著錢幣對何雨柱和張三說:


    “好了,不多也不少,剛好是兩百塊整。”


    剛才那位保衛科同事瞠目結舌,撓著他那碩大的頭顱,疑惑怎麽還能這樣數錢?


    張三與廢品站的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們哪曾想到會遇到比自己還要精明的角色。


    然而此刻,他們隻能自認倒黴。何雨柱此時瞥了一眼高民手中的錢,淡淡地說:


    “我說你啊,這裏明明才一百六十塊,還差四十呢,也不知道你是怎麽算賬的。”


    “罷了,既然不夠,就讓張站長給我們寫個欠條吧。”


    第84章機修廠真的要合並了嗎??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家夥比高民還要精明。但是無奈之下,


    張三隻好悻悻地寫下欠條,將其交到何雨柱手中。何雨柱淡然掃視一眼欠條內容,握在手裏拍了兩下,言道:


    “行了,此事就此揭過,以後大家還是和平共處,相安無事吧。”


    “哪裏哪裏,能與您相識,實乃我等之榮光。”張三陪笑著迴應,然而內心卻在滴血不已,暗忖不知要多少時日才能賺迴那筆損失。


    “不必過於謙遜,我已說過,往後我們就是朋友了。”對方繼續道。


    “從明日開始,我打算不讓小賈再到你們門口收廢品了,以免影響到你們的生意。”


    聽聞此言,張三心中雖竊喜,但表麵仍保持著克製的笑容,應聲道:“無妨,既然是朋友,就讓他繼續來收吧!”


    “不必了,我計劃讓小賈直接去那些大型迴收站收廢品,這樣可以構建一個完整的廢品迴收鏈。大致構想是如此這般……這個方案你覺得如何?”


    聽完何雨柱的詳述後,張三心中五味雜陳,明知一切由他做主,又能說什麽呢?


    雖然不再在自家門口收廢品,但這無疑是將他們的生計根基撼動,似乎比以前更為艱難。不過,張三也明白,何雨柱此舉是在間接提醒他,今後若老者遭遇不測,責任將難以推卸。


    待事情處理完畢,何雨柱一行人並未久留廢品站,徑直離去。


    其間,那位正在數錢的保安正欲上車,卻被高民喝止:“你騎上自行車跟著就行了,把車停在醫務室後麵。”


    盡管他內心極不情願騎行,但在高民的命令下,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蹬起自行車,在汽車後麵吃灰。所幸沒過多久,他們便迴到了軋鋼廠食堂,而血鳳嵐已在此等候,三大爺也已恢複些許意識,此刻正趴在食堂桌上,就著大鍋菜啃饅頭。


    何雨柱並不打算就此罷手,畢竟今日收獲頗豐,遂拿出十二塊錢分給高民的手下們。眾人接到錢後,個個麵露喜色,休假還能有額外收入,自然是滿心歡喜地謝過之後離開。


    待他們走後,何雨柱收迴自己的本錢,然後給了三大爺三十二塊,囑咐他去看醫生。多給他些錢也是應該的,畢竟他承擔的風險不小。考慮到劉嵐不在場,何雨柱又特意留下十塊給她,剩餘的錢則與高民平分。


    “這……是不是有點多了?”高民看著何雨柱遞過來的一疊鈔票,心中湧動著小小的激動,這筆錢幾乎相當於他一個多月的薪水。


    “拿著吧,這是你應該得的。”


    在言畢之後,何雨柱毫不猶豫地將錢塞至高民手中,在這類事情上,他從不吝嗇,因為他深諳哪些開支可以省去,哪些則不能。同時,這也是他籠絡人心的機會,醫而壓西之道也。


    待此事辦妥,何雨柱又轉向三大爺,滿臉困惑地問道:“對了,劉嵐去哪兒了?”話音未落,劉嵐的聲音已然飄來。


    “來了來了,我在這兒呢!才離開一會兒,你就這麽想我啦?”自上次以後,隨著何雨柱榮升食堂副主任,以及李副廠長的失勢,劉嵐便自然而然地向何麗雁靠攏。


    然而,何雨柱對她並無特別之意,除了偶爾占點小便宜外,從未做過出格之事。事實上,不僅劉嵐心存這般念想,廠裏不少青春少女也都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何雨柱——他既有財富,又是單身貴族,且廚藝出眾,堪稱完美對象。甚至於廠花於海棠都曾多次找劉嵐探聽何雨柱的情況,隻是她問錯了人,劉嵐自己也正對何雨柱有所圖謀,怎會透露太多實情?


    現如今的何雨柱,可謂春風滿麵,意氣風發。


    麵對劉嵐,何雨柱並未多言,徑直拿出十二元遞給她,卻突然瞥見她手中緊握的一張白紙條,不禁疑惑地問道:“喂,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劉嵐揚起手中的紙條,在何雨柱麵前晃了晃,微笑著說:“這是醫務室丁醫生開的處方單和藥品清單。”何雨柱聞之皺眉。


    這個丁醫生是誰?難道是那個與秦淮茹交好的醫務室中年女醫生嗎?隨屯壓庭工啊,難道廠裏新來了大夫?


    何雨柱接過紙條細看,隻見字跡娟秀,明顯出自女子之手,簽名處寫著“丁秋楠”。


    丁秋楠?這名字怎麽如此耳熟?高民瞧見何雨柱盯著丁秋楠的名字沉思,不由得插嘴道:“怎麽?你也有想法不成?說實話,這位丁醫生不僅人長得漂亮,工作態度也相當好。”


    “哦,她們廠過年後才與咱們廠合並,人家提前過來上班,說是適應環境……”


    “什麽?”


    “合並?”


    何雨柱露出驚訝之色,這可是時族的廛情昵事。


    “就是說機修廠要跟咱們軋鋼廠合並了,楊廠長沒跟你說起過這事嗎?”高民頗為納悶地問道。


    他一直以為何雨柱與楊廠長關係緊密,這種事理應早有耳聞才是。殊不知,何雨柱私下其實並未與楊廠長有過多少接觸,自從小年時與大領導共餐後,他們就再無相見。


    若非今日突發三大爺之事,年前他壓根沒打算重返軋鋼廠


    因此,近期軋鋼廠的任何變故,他又如何能知曉?


    “高科長,這機修廠與我們合並的原因是什麽?他們在那邊不是經營得穩穩當當?”


    何雨柱聽聞此言,心頭不由得一沉。


    要知道,那機修廠雖是魔都另一家鋼廠,但規模遠不及軋鋼廠,僅有數百員工,且坊間傳聞其效益不佳,尤其在設備維護和管理方麵似乎頗為滯後。


    “確實是因為效益問題,據說過年時連工資發放都成了難題。”


    高民接著悄聲對何雨柱透露。


    “何主任,我聽說他們年前去公社搶修了一批農用機械,上級為了獎勵他們,特賜一頭肥豬。”


    “可誰知,運豬途中竟然翻車了,弄得全廠上下連年都沒過好。”


    聽到這裏,何雨柱瞬間明白了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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