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嘔吐,一邊怒罵不已,傻柱簡直氣得頭頂冒煙,心想究竟是哪個缺德鬼做出這般惡毒之事,竟把這一整鍋豬肉都糟蹋了,這不是故意膈應人嗎?


    此時,秦淮茹也上門興師問罪,連門都沒敲,一腳就踹開了傻柱家的門。隻見傻柱同樣蹲在桌子邊上嘔吐,秦淮茹不禁蹙眉,心裏明白此事大概率不是傻柱所為。


    即便如此,既然已經來了,總該說上兩句。秦淮茹轉念一想,傻柱那兒好像還剩些豬肉,不如就等傻柱主動上門,屆時再要求他將豬肉歸還自己,豈不是美事一樁?


    心生此計,秦淮茹冷哼一聲,質問道:“柱子,這是怎麽迴事兒?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在家裏等你!”


    話音剛落,她便轉身離去。


    而傻柱正沉浸在憤怒與痛苦之中,根本沒留意秦淮茹說了些什麽,隻覺一股怒火自尾椎骨直衝腦門。又猛吐幾口之後,他憤然摔碎手中的碗,一臉瘋狂地衝出門外尋找真兇。


    出門不久,他就瞥見許大茂在不遠處捧著個盆子,滿臉竊笑。


    傻柱心頭正火冒三丈,一眼便覺得許大茂這家夥有鬼!加上這王八蛋素來對他懷恨在心,絕對有可能暗中下手!


    他隨手抄起一根棍棒,氣勢洶洶地奔向許大茂,準備與之一決高下。


    此時的許大茂還在納悶自家夜壺為何不翼而飛,忽聞背後風聲,迴頭一瞧,哎呀媽呀!這不是傻柱麽?!


    隻見傻柱嘴角殘留著不明物質,滿臉憤慨,雙眼深陷、麵色蒼白,活脫脫一副餓狼模樣!


    許大茂見勢不妙,言語也變得尖酸刻薄起來,隨口就噴出一句:“傻柱啊傻柱,你這是吃了什麽邪火?陳年舊賬又翻出來啦?”


    傻柱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再看到許大茂手中緊握的那個空蕩蕩的夜壺,心中更加確定無疑——正是這王八蛋所為!


    緊接著,他又聯想到自己家柴堆剛才無緣無故冒煙的事兒,立時斷定:這一切肯定都是許大茂搞的鬼!


    而許大茂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傻柱喘著粗氣不言語,不禁嘲笑道:“嘿,怎麽著?被我說中了?大白天的犯什麽病呢?!”


    傻柱再也忍無可忍,心中暗罵狗日的欺人太甚,揮舞著手中的木棍,大喝一聲:“許大茂!你個混賬東西!!”


    許大茂猝不及防,慘叫一聲“我靠”,瞬間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個趔趄起身,滿臉驚駭地看著傻柱:“喂,你是不是瘋了?還是說夢話呢?”


    傻柱勃然大怒,破口大罵:“你這龜孫子!竟敢趁我不在,在我飯菜裏摻屎!今天老子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叫狗日的!”


    言罷,他再次掄起棍棒衝上前去!


    許大茂毫無防備,想低頭避開這一棍,卻隻避開了半截,棍子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這一下痛得許大茂齜牙咧嘴,疼得嗷嗷直叫。他捂著疼痛難忍的腦門,大聲嚷道:“傻柱!你發什麽神經!我什麽時候引你出去了?”


    但此刻的傻柱哪聽得進去,他的目光死死鎖定住許大茂。


    許大茂嚇得立刻擺出了烏龜防禦姿勢,嘴裏連聲辯解:“不是我幹的!你別亂來啊!!”


    然而,正處於暴走狀態的傻柱根本不聽解釋,認定此事就是許大茂這個混蛋所為,手中的棍棒舞動如風,打得許大茂痛苦哀嚎!


    許大茂內心滿是mmp,腦袋裏充滿了巨大的困惑,雖然揍得很爽,但這事兒真不是他幹的啊!無辜挨揍背鍋,這算哪門子事兒?


    真是倒了血黴了!!


    而傻柱越打越來勁,竟然激發出了體內潛藏已久的技能——秦寡婦之怒!


    借助秦寡婦的力量,勝利已成必然之勢!傻柱愈戰愈勇,一路追打著許大茂滿地亂竄。


    許大茂本就虛耗過度,剛從拘留所蹲了一個月出來更是體力透支,沒幾下就氣喘籲籲,跑不動了,隻能手腳並用爬了起來。


    傻柱一見此景,更是鬥誌昂揚,猶如猛虎下山般大吼一聲,躍起使出一招力劈華山!


    許大茂聞聲驚駭,如同滑不留手的鹹魚翻身躲開,慌忙擺出防禦姿態,嚷道:“傻柱!你這是要幹嘛?冷靜點!真的不是故意的啊!陳哥饒命!”


    然而,這些話語非但未能平息傻柱的怒火,反而徹底點燃了他。隻見傻柱一個箭步上前,牢牢抓住許大茂,獰笑著緊盯著對方。


    許大茂感到頸間一陣寒意,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籠罩心頭。


    “這……這該如何是好?”許大茂心中焦急萬分,“這可怎麽辦才好?”


    而傻柱沒多言語,徑直施展其深厚的武藝,對許大茂施以懲戒。


    頃刻間,院內迴蕩起許大茂那如殺豬般的淒厲慘叫:“嗷!嗷!柱哥!柱哥別這樣!那裏不行啊!輕點啊!!!”


    遠處的秦斐然聽著這一片混亂,滿心疑惑,暗忖:“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這樣真的好嗎?許大茂,你可是個男子漢啊!”


    為了將場麵推向高潮,秦斐然冷哼一聲,轉身快步走向秦淮茹家。


    此刻,秦淮茹正在清理地上的嘔吐物,棒梗則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沒有生氣的軀殼。


    秦淮茹邊打掃邊忍不住抱怨傻柱,連連歎息,顯然心情極為壓抑。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秦淮茹以為是傻柱來了,便一臉慍色地去開門,正欲開口責罵。


    待看清來者竟是秦斐然時,秦淮茹頓時愣住,心想:“這小子來找我幹什麽?我沒得罪他吧?”


    她不禁猜測是不是因為棒梗出了什麽事,心中緊張不已,開始擔憂起來。


    如果是別人上門找茬,秦淮茹根本不怕,她能迅速占據道德高地。但對於秦斐然,情況就不一樣了。這家夥毫無道德底線,自然也不會怕她的道德指責,而且手段狠辣,說不定真會把棒梗的腿打折!


    秦淮茹越想越恐懼,正準備開口求情,秦斐然卻先開了口。


    “聽說傻柱和許大茂打起來了,好像是許大茂在傻柱的豬肉裏做了手腳,具體事情經過還不清楚,需要實地調查一下。”


    秦斐然冷冷地說完,側身讓出道來,請秦淮茹過去看看。


    秦淮茹一聽這話,確認秦斐然並非來找麻煩後,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當得知許大茂竟然在傻柱的豬肉中動手腳後,她立刻怒火中燒!


    “這個混蛋!居然敢算計我!看我不收拾他!”秦淮茹憤憤不平,決定要好好教訓那個該死的許大茂!


    若在平常時日,秦淮茹斷不會如此憤慨,至多也隻是口頭上聲援傻柱,譴責那已讓她極度不滿的許大茂。然而今日之事,他們家也食了這豬肉,豈不是意味著許大茂一並算計了他們?對此,秦淮茹再也無法忍耐,當下決定要找許大茂當麵對質,討個說法!


    於是乎,秦淮茹毫不猶豫地邁出門去,朝著秦斐然所指的方向疾步而去,心中並無他念,隻一心想著去找許大茂理論。


    秦斐然望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顯然,秦斐然此舉並非無的放矢,其真實意圖是希望秦淮茹能加入這場紛爭,為這個充滿人間煙火氣的四合院再添一抹熱鬧與溫度。


    秦淮茹一路走來,胸中怒火愈燒愈旺,仿佛許大茂是對她全家人的侮辱,使得她此刻心中的憤怒如同熊熊烈焰,直欲將許大茂徹底燃燒殆盡!


    就在這時,她目光所及之處,許大茂正抱頭忍受著痛擊,而傻柱則揮舞拳頭,一邊打一邊喊口號:


    “嘿哈!你這臭孫子!嘿哈!你這龜兒子!嘿哈!我祖宗的!”


    許大茂被打得滿臉泥土,露出底層百姓的本色,口中哀求:“哎呀!柱哥!真的不是我啊……”


    目睹此景,秦淮茹熱血沸騰,一股野性的力量在體內覺醒!她猶如一頭被激怒的母狼,猛衝上前,一把推開傻柱,左右開弓,兩記響亮的耳光瞬間印在許大茂的臉上。


    原本許大茂已經適應了傻柱穩定的攻擊節奏,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痛苦不堪,忍不住發出哀嚎:“哎喲喂!我的臉哪!”


    傻柱被推到一旁,不禁一愣,看著滿麵怒容的秦淮茹,心裏納悶:秦淮茹這是怎麽了,怎麽氣成這樣?


    而許大茂更是倒黴,剛看清是秦淮茹,話還沒出口就被她拽住頭發,狠勁拉扯。鄉下女人打架,最擅長的就是揪耳朵擰脖子這一套,秦淮茹顯然是得了自家婆婆真傳,一套連招施展得如行雲流水,打得許大茂哭爹喊娘。


    傻柱原本被秦淮茹這一推,都有些猶豫是否還要繼續揍許大茂,撓著腦袋看著許大茂被秦淮茹教訓,一時竟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麽。但轉瞬之間,一股莫名的怒意從心底翻湧而出,傻柱隻想把許大茂徹底打垮以泄心頭之恨,於是再度挺身上前,擠開秦淮茹,再次對許大茂展開猛烈攻擊。


    許大茂本已被傻柱打了個夠嗆,突然間攻擊強度升級,自然難以招架,隻能任由疼痛侵襲,嚎啕大哭。


    圍觀的大院眾人趕來時,看到的是許大茂正在遭受秦淮茹和傻柱的男女混合雙打,兩人攻勢淩厲,場麵令人瞠目結舌。眾人紛紛揣測:這許大茂究竟做了什麽?為何傻柱和秦淮茹一起聯手對付他呢?


    難以置信,平日裏溫婉柔弱的秦淮茹,此刻出手竟毫不遜於傻柱,招招淩厲,步步狠辣!


    許大茂二人聯手,直接將許大茂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打得他上氣不接下氣!


    此時,一大爺聞訊趕來,目睹此景也忍不住心頭一驚,旋即大聲疾唿:“大家別愣著啊,快一起……哎不對,快阻止他們!!”


    在一大爺的號召下,眾人紛紛行動起來,合力將傻柱和秦淮茹拉開。


    然而,這倆人卻像跟許大茂有血海深仇一般,拚命掙紮想要再次衝向許大茂。幸虧周圍有十多位圍觀者,拚力才穩住了他們的衝動行為。


    經此一役,秦淮茹在眾人心中的形象徹底顛覆,其兇悍程度與日常溫婉之態形成鮮明反差,讓人瞠目結舌。


    一大爺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許大茂,又瞅了瞅仍心有不甘的傻柱和秦淮茹,不禁無奈地歎了口氣,急忙叫人把許大茂送往醫院。


    許父許母得知消息後,立刻趕到醫院,看到許大茂的慘狀,皆是震驚不已。許大茂被打得牙齒脫落、肋骨骨折、手腳多處損傷,全身上下遍布軟組織挫傷,包紮完畢後的模樣簡直可以不用化妝就出演“木乃伊”一角!


    許母心疼至極,哭喊道:“我那可憐的孩子啊,怎麽老是要受這樣的罪過?!”


    實際上,這次許大茂確實很冤枉,他隻不過說了兩句就被傻柱和秦淮茹揍成這樣,真是比竇娥還冤!


    清醒過來的傻柱和秦淮茹也是一臉愕然,暗自思忖:剛剛是怎麽迴事,怎麽突然就對許大茂下了死手呢?這也太慘烈了吧!這下可好,許大茂本來就對他們兩家頗有怨言,如今抓到這個把柄,還不知道要怎樣找他們算賬呢!


    至今昏迷未醒的許大茂,醫生診斷為腦震蕩,需要靜養幾日才能恢複。許父許母隻能遵醫囑,一邊唉聲歎氣,一邊繳費治療,麵對兒子如此淒慘的模樣,心中的苦楚無以言表。


    交完費後,許母才迴過神來,想到打傷自己兒子的兇手。她一追問,秦淮茹瞬間變得惶恐不安,向傻柱投去求助的眼神。


    傻柱明白,秦淮茹這是又要讓自己背鍋了。他長歎一口氣,硬著頭皮站出來承認:“這事是我衝動所致。”


    而許母聽聞此言,憤怒之情溢於言表,手指直戳傻柱鼻尖,破口大罵:“你這個小混蛋!你打我兒子幹什麽?你有什麽權利打我兒子?你看他被你打成什麽樣了!剛從拘留所出來你就欺負他,你這個沒良心的小畜生!”


    這一輪責罵讓傻柱心頭火起,卻隻能忍氣吞聲地承受著,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實情確是如此,盡管他對許大茂的恨意也到了極點,況且這次的確是許大茂挑起了事端,但自己動手的程度確實有些過火,近乎把事情推向了無法挽迴的地步——可能要麵臨法律製裁了!


    秦淮茹見傻柱主動攬下責任,內心悄然舒了一口氣,同時也懊悔不已。


    為何自己要找許大茂理論呢?為何當時沒能控製住情緒出手呢?這下可好,要是真要賠償,那還不賠得傾家蕩產?


    就在她憂慮之際,有人立刻嚷道:“剛剛秦淮茹也動手了啊!兩人打起來那個激烈勁兒!”


    許母聞此言,立刻向秦淮茹投來一道犀利的目光。秦淮茹羞愧難當,忙低下頭,不敢與許母對視。


    “究竟是哪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秦淮茹在心中咬牙切齒,偷偷抬眼一瞥,發現竟是劉光天這個家夥在背後捅刀!


    “這混賬東西,竟敢背後告狀!”秦淮茹憤恨地想,“待我尋到機會,看我不給你好看!”


    許母聽聞後立即要求報警,要把他們二人抓起來,認為此事已經上升到了法製層麵。


    幸好一大爺好說歹說,這才勸服許母暫且不報警。


    許父則陰沉著臉說道:“此事絕不能就此作罷,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哼,你們誰都別想過安生日子!”


    傻柱搓著手,無奈地歎了口氣,剛要開口解釋,就聽到秦淮茹搶先道歉:“對不起許叔,我們會賠償損失,這件事確實是我們的不對。”


    他心中暗自叫苦,這迴怕是要大出血了。然而他也明白,畢竟許大茂被打成了這般模樣,多少也是咎由自取,眼下也隻能認栽負責。


    秦淮茹心裏打著小算盤,這筆錢自然不會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她打算讓傻柱獨自承擔這份賠償,反正花的是傻柱的錢,自己怎麽說都無所謂。


    一大爺眼看局麵已趨於緩和,便讓大家先迴院子去,別圍在醫院門口惹人非議。


    迴到院子裏,傻柱仍舊不死心,堅稱許大茂首先下毒在先,所以責任並不全在他身上。


    許母一聽這話立刻炸毛:“你說什麽?證據在哪裏?我們憑什麽要賠你所謂的損失?”


    傻柱被噎得無話可說,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經過一番商量,許父許母決定索賠六十塊錢,並要求醫藥費、營養費全由兩人承擔。此外,等許大茂康複之後,兩人必須公開向許大茂道歉,此事才能徹底解決。


    麵對這樣的結果,傻柱雖然滿腹牢騷,但也隻能點頭答應下來。


    然而這錢他並不充裕,傻柱隻好先行向一大爺借得三十塊大洋,並附上一張欠條,約定日後償還。


    待到書寫欠條之際,秦淮茹開始施展手段,先是例行訴說自家如何困苦不堪,繼而以一種期待的目光凝視著傻柱,口中卻未吐露一字。


    傻柱恰恰就吃這一套,瞬間一股豪情壯誌湧上心頭,他揮一揮手,決然道:“秦姐那份,我來承擔!”


    於是乎,傻柱獨自攬下所有債務,甚至將大半薪水都用於支付許大茂的醫療費用等開銷。如此一來,他的生活又迴歸到了窩頭相伴的日子。


    不過每當迴想起秦淮茹那感激涕零的模樣,傻柱便覺得這一切都不算什麽,心中並無絲毫怨言。為了幫助心中的秦姐,再苦他也甘之如飴。自此,傻柱過上了身兼兩職的生活。


    秦淮茹倒也實在,連傻柱最後的一點豬肉也不放過,且毫不掩飾地端走了。對此,傻柱非但不生氣,還樂嗬嗬地嚼著粗糧。


    另一邊,當可憐的許大茂再次蘇醒時,發現自己已身處醫院病房。許母滿眼淚花,緊緊抱住許大茂絮叨了許久,最終詢問道:“兒子啊,現在還有哪兒不舒服嗎?你等著,娘這就去找那兩個家夥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


    許大茂原本尚有些迷糊,一聽母親此話立刻記起前因後果,憤慨地道:“對!就是他們!娘!我現在就要他們過來賠償損失!給我道歉!”


    許母安慰道:“兒子別急,醫藥費已經付了,剩餘的先欠著。你在這兒好好休息,娘這就迴大院找他們去!”


    許大茂應聲點頭,心有不甘地躺在床上。摸著疼痛的身體,他暗自嘟囔,這傻柱和秦淮茹真是下了狠手,如今說話都有些漏風,門牙還被打掉了一顆,這讓他如何繼續保持英俊瀟灑的形象!


    盡管自己僥幸未破相,但許大茂仍覺得此事對他來說實為難堪。好端端地出門倒個夜壺,竟莫名被打進了醫院,這是何等冤枉!


    沒過多久,許母就帶著秦淮茹和傻柱兩人來到了許大茂的病房。秦淮茹若能拿到賠償,別說道歉,就算磕幾個響頭也在所不惜,當下即刻上演了一出奧斯卡級別的表演,淚流滿麵地對著許大茂傾訴了一番無關緊要的話,最後真誠地道了個歉。


    見秦淮茹態度尚算誠懇,許母微微頜首,視線轉向一旁的傻柱。


    傻柱自覺無辜,被迫道歉實屬難為情。他費力斟酌半天,才勉強擠出一句“對不起”。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刻火冒三丈:“你這是什麽態度?!就這種程度的道歉,哪來的誠意?不行!重新來過!”


    傻柱無奈之下,隻好提高音量再次道歉,並深深鞠了一躬,這才算是勉強過關。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許大茂在醫院躺了將近半個月後,終究還是迴到了大院。由於身體尚未完全康複,外出時不得不依賴拐杖或旁人攙扶。


    而秦斐然則不動聲色地收取了一波情緒值,悠哉遊哉地在家享受著陽光下的靜謐時光。此事並未被外人察覺與秦斐然有關,大家一致認為是傻柱搞的鬼。


    傻柱則誤以為是許大茂在背後搗鬼,雙方互相誤解,反倒讓真正的始作俑者秦斐然得以幹淨利落地置身事外。


    秦斐然咬了一口蘋果,心中默念指令,向係統發起抽獎。“收到!抽獎已經開始,請宿主稍候片刻!”


    金光璀璨的轉盤再次旋轉起來,指針快速變幻,最終穩穩停在正中央。刹那間紫光乍現,三張神秘符咒赫然出現在秦斐然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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