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緊貼著秦斐然,隻能采取更為含蓄的方式接近他——時常借探討屠學經驗和分享醫麋知識的名義,來到斐然所在的辦公場所請教交流。


    秦斐然畢竟已非少年,對於這種小女孩的迷戀並未表現出過多的熱情,始終以兄長般的關懷和嗬護對待劉梨兒。


    許大茂偶然間瞥見劉梨兒後,迅速打聽到了她的名字與身份,並讚歎道:“嘖嘖嘖!劉梨兒,琉璃般的名字,人美家境優渥,這意境十足!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許大茂眼中閃爍著光芒,自言自語地表達出內心的激動。於是,他開始尋找各種借口來接近劉梨兒。


    劉梨兒雖年紀輕輕,卻並非懵懂無知,一眼就識破了許大茂的不良居心,對他那層偽善的麵具嗤之以鼻。


    即使沒有結識秦斐然,劉梨兒也不會選擇與許大茂這類男人有任何交集。


    可當得知許大茂與秦斐然同住一個大院時,劉梨兒眼前一亮,認為這是深入了解秦哥的最佳途徑,或許還能趁機受邀去他家中做客。


    因此,劉梨兒對許大茂的態度略微緩和了一些,至少不像先前那麽冷淡。


    許大茂見狀欣喜若狂,誤以為自己的攻勢已經讓劉梨兒屈服,隨即邀請劉梨兒共進晚餐。


    劉梨兒不明真相,心想借此機會可以順理成章地約秦斐然一同用餐,既不會招惹閑話,又能近距離接觸秦斐然,何樂而不為?


    想到即將能與秦斐然麵對麵吃飯,劉梨兒滿心歡喜,決定好好打扮一番,即便不能令秦斐然動心,也要給他留下美好的印象。


    欣然答應之餘,劉梨兒提出需要有人陪同赴約,當時並未透露陪同者是誰。許大茂誤以為劉梨兒隻是害羞,便爽快地答應了。


    望著劉梨兒如瓷娃娃般精致的臉龐,許大茂不禁咽了口唾沫。他認為劉梨兒的美貌絲毫不遜色於婁曉娥,兩人隻不過氣質各異,都是傾國傾城的存在。


    許大茂心中暗想:倘若我能娶得劉梨兒為妻,看秦斐然還如何傲氣淩人?他不是一直以擁有院子裏最美的妻子而自豪嗎?這次我看他還怎麽得意!


    沉浸在幻想中的許大茂,巴不得立刻與劉梨兒雙飛比翼,共享良宵。


    而劉梨兒早已察覺到許大茂的心思,滿臉厭惡地轉身離去。沉浸於自我幻想的許大茂並未注意到這些,見劉梨兒走遠,他也返迴了大院之中。


    剛邁至院門之際,秦斐然一手拎著些衣物飾品,一手插在口袋中,正引領著婁曉娥和嘯天步入庭院。瞧見這一幕,許大茂瞬時化身檸檬精,滿目酸澀地凝視著秦斐然那張過分俊俏的臉龐,暗自啐了一口,繼而咕噥道:“這小子,不過就是臉蛋比我精致點,身板比我健碩點,銀子比我多點,比我……唉!”


    越想越覺不對勁,許大茂心中愈發憋屈,意識到自己似乎各方麵都略遜秦斐然一籌。雖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現實。於是他開始在心底偷偷咒罵秦斐然。


    殊不知,秦斐然早已留意到許大茂的嘀咕聲,聽聞咒罵後,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這家夥真是無恥之極,我又沒怎麽著他,居然背後嚼我舌根?”


    秦斐然暗忖著,旋即轉身走向許大茂,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問道:“你剛剛嘀咕什麽呢?怎麽不敢大聲說出來呢,嗯?”


    許大茂一聽,頓感一陣虛汗直冒,下意識地雙手抱頭準備開溜,但轉念一想,此刻身處大院門口,料想秦斐然也奈何不了自己。想到這裏,許大茂腰板一挺,膽氣陡增: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機會挑釁一下秦斐然?他若敢動手,那他就完了;就算不動手,惡心他一下也不錯嘛!


    於是,許大茂擺出一副囂張姿態,手指直戳秦斐然鼻尖,叫囂道:“怎麽著?你還敢打我不成?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立馬報警把你抓起來!哼!說的就是你這個龜孫!怎麽了?有種你就動動你爺爺大茂試試?”


    隨後,許大茂又是一陣國罵攻擊,企圖激怒秦斐然使其出手。然而,秦斐然隻是淡然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憐憫:“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麽尋死覓活。打你這種人,簡直是髒了我的手。放心吧,你總有向我低頭的時候。”


    許大茂聽到這話,心頭也不禁一顫,正欲再次嘴硬幾句壯壯聲勢,卻不料秦斐然已有所行動。


    隻見秦斐然向前跨出一步,輕輕捏住了許大茂指著自己的那隻手,笑眯眯地道:“我兒子沒教你,用手指人是很不禮貌的嗎?”


    話音剛落,秦斐然稍一用力,許大茂便立刻如殺豬般慘叫起來。


    “嗷嗷嗷!我的手啊!!”


    秦斐然保持著笑容,鬆開了許大茂的手,頗為客氣地與在地上疼得打滾的許大茂告別,隨即悠然步入庭院。


    許大茂在地上痛苦翻滾,手上的疼痛讓他心裏也開始發怵——他似乎忘了,秦斐然背地裏整人的手段也是相當高明的!


    秦斐然迴到家中,不出五分鍾就想出了整治許大茂的辦法,不禁發出一陣陰險的笑聲。


    “嘿嘿嘿,你們這些小角色,竟敢與我抗衡!就等著痛苦的淚水吧!”許大茂咬牙切齒,捂著劇痛的手臂蹣跚迴家,倒在了床榻之上。


    這秦斐然真是狡猾至極!他用了什麽邪門歪道?!居然讓我的手疼痛至此!!可惡至極!我隻是輕輕捏了一下、擰了一下,怎會疼得如此持久?!


    許大茂全然不知,剛才秦斐然在他手腕的一個穴位施加了幾秒的力量,足以讓他疼痛難忍,持續半個時辰之久!


    在床上痛苦呻吟,許大茂四處查看,但那手腕從外表看並無異常!


    這樣一來,想找秦斐然算賬都無從下手!連個證據都沒有啊!許大茂心中憤懣不已,隻能緊緊握住疼痛的手掌,在心底無聲地嘶吼。


    次日正午時分,秦斐然尋到劉梨兒,計劃對許大茂展開報複。秦斐然首次主動接近劉梨兒,這讓劉梨兒滿心歡喜,她立刻整肅表情,問道:“秦哥,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


    秦斐然微微一笑,言道:“確實有件事要請你幫個忙,你知道我家院子裏那個許大茂吧?”


    劉梨兒愣神片刻,迴應道:“知道啊,怎麽突然提到他?哦,對了,我和他沒關係的!我也對他沒好感!”


    秦斐然嗤笑一聲,解釋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找你不是因為那個。我和他本就不是朋友,我記得他之前約過你吃飯,對吧?”


    劉梨兒點頭確認:“沒錯,那個人一臉輕浮相,實在是...哼!”


    秦斐然讚同道:“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我正打算給他點顏色看看。你隻需配合我就行。過來一下。”


    說罷,秦斐然拉過劉梨兒在她耳邊竊竊私語一番。


    “到時候你就...#¥%&*...然後我再@#¥%,就這樣,記住了嗎?”


    劉梨兒掩嘴而笑,點了點頭:“記住了,秦哥你好壞呀!不過我喜歡這樣!”


    秦斐然淡然一笑,不再多言,悄然離去。


    渾然不覺即將大禍臨頭的許大茂,還在憧憬著與劉梨兒的約會。要是她願意喝上幾杯酒,那豈不是...


    嘿嘿,這劉梨兒,我一定要將她拿下!


    轉眼間,就到了許大茂與劉梨兒約定的日子。那天下午,許大茂特意換上一身新購置的衣服,對著鏡子精心打扮許久,直至自己滿意為止,這才出門赴約。


    抵達餐廳,許大茂一眼瞥見劉梨兒,故作瀟灑地走過去,文質彬彬地坐在劉梨兒對麵,柔聲問她:“想吃點什麽呢?你自己挑吧。”


    劉梨兒強忍住內心的鄙視,隨意掃視桌上的菜單,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


    劉梨兒精心挑選了幾道昂貴的菜肴,隨後便將菜單遞交給服務員,並催促他們盡快上菜。服務員接過後,立刻著手準備。


    許大茂偷瞄了一眼菜單,心中暗自肉疼不已,但表麵上仍強裝鎮定,故作瀟灑地問道:“這些應該足夠了吧?不覺得還需要再添些什麽嗎?”


    劉梨兒聽罷,竟真的微微點頭,一副又要繼續點菜的樣子。這下可把許大茂嚇得不輕,連忙擺手說:“我覺得先吃著這些就好,不夠再加也不遲,免得浪費了就不好了。”


    劉梨兒聞言輕輕一笑,心中卻滿是對許大茂的鄙視,這家夥真是滑稽,要點就點唄,何必遮遮掩掩!若是囊中羞澀就直說好了!


    而許大茂則在心底默默盤算,偷偷瞥了瞥自己的錢包,隻覺一陣苦楚湧上心頭。為了劉梨兒,看來接下來的日子得勒緊褲腰帶了。盡管如此,許大茂心甘情願地認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殊不知,劉梨兒答應出來吃飯,完全是因為看在秦斐然的麵子上;得知兩人關係不合後,她怎麽可能還會對許大茂有絲毫好感?


    不久,一道道佳肴陸續被端上餐桌。雖然這家餐廳價格稍高,但師傅的手藝確實精湛,每一道菜品無論是口感還是烹飪速度都堪稱一流。


    許大茂邊品嚐美食,邊努力尋找話題與劉梨兒交談。然而劉梨兒隻是偶爾迴應他幾句,這讓許大茂心裏疑惑不已:難道是我哪裏做得不對嗎?為何之前還談笑風生,轉瞬之間變得如此冷淡?


    其實,劉梨兒態度的轉變僅僅是因為她了解到許大茂與秦斐然之間的矛盾罷了。


    此時此刻,秦斐然也來到了店裏,徑直走向一個服務員,先是塞給他兩塊錢,然後交代道:“你拿著這筆錢,待會我在你這裏買酒,你送到那桌去,就說店裏正在搞活動,隻要喝完就能免單,然後把酒給他們即可。放心吧,他們絕對能喝得完。”


    秦斐然一邊說著,一邊指向許大茂所在的桌子。小二見狀,眼睛頓時一亮,趕忙應承下來。


    秦斐然隨即買了幾瓶酒交到小二手中,並示意他送過去。小二沒多問,提起酒就走向許大茂那一桌,滿臉堆笑地介紹:“兩位客官,我們店正舉行活動呢!這酒免費贈送,隻要喝完,整桌消費全部免單,而且還贈送一塊鍍金牌匾,封為‘酒神’哦!”


    遠處背對著他們的秦斐然聽到這話,差點忍不住笑噴,心裏直唿:這也太損了!這招簡直絕了!


    不出所料,許大茂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不僅免單,還有麵子十足的牌匾可以拿,這樣的好事怎能錯過!不過,看著那堆酒,就算使出“拚命三郎”的勁頭,恐怕也難以全部喝光啊!


    正當許大茂猶豫之際,劉梨兒嫣然一笑,言道:“這個活動真有趣!我就喜歡看男人喝酒,尤其欣賞那些能豪飲的男人!”


    講完這番話,他還不忘斜睨了許大茂一眼,臉上掛著一抹“你懂的”表情。這讓許大茂瞬間就像灌下幾碗烈酒般,臉色迅速泛紅,一股豪情壯誌瞬時湧上心頭,直嚷嚷道:“劉梨兒妹子,我這人可是能喝的,你看好了!”


    他旋即擰開一瓶酒,開始往杯中斟滿。店小二瞧著許大茂這副架勢,心裏也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祈禱這家夥最好喝不下,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麽圓場,要是真把酒喝光了,自己該如何收場!


    不過顯然,小二的擔憂多餘了。可憐的大茂同誌,才喝了不到一瓶,臉就紅得跟熟透的猴屁股似的,說話也開始含糊起來。


    “劉...劉梨兒同誌,看在我這份量上,要不再考慮一下?”


    劉梨兒心中雖無奈,但麵上依舊笑容不減,迴答道:“對啊!我覺得以你的狀態,再來個兩三瓶也不在話下吧!”


    許大茂一聽這話,仿佛被點燃了鬥誌,大聲叫囂著再開一瓶,又繼續倒酒。


    幾分鍾後,許大茂倒在桌子上,鼾聲如雷地睡著了。


    劉梨兒嘴角微微一抽,心想許大茂還真是如秦哥所說那樣,沒本事還愛裝模作樣,明明不能喝硬要撐到這個地步?


    另一邊,正悠哉喝酒的秦斐然瞥見許大茂已然醉倒,立刻放下筷子走過來,故作驚訝地道:“哎呀,這可真是好漢一條,怎麽喝成這樣了?”


    說著,他擺出一副關心的模樣,扶住了許大茂,實則在悄悄摸索許大茂的錢包。很快,秦斐然便找到了許大茂的錢包,順手將其拿到手中。


    接下來,他和劉梨兒默契配合,一番表演之後,秦斐然一把提起許大茂,說:“那一會兒我送他迴家吧。”


    言畢,他用許大茂的錢包結清了自己那桌和劉梨兒這桌的賬單。付完賬後,秦斐然將爛醉如泥的許大茂帶迴了他的住處。而劉梨兒絲毫未察覺秦斐然的小動作,跟著秦斐然出了門。


    走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裏,秦斐然像扔廢物一樣把許大茂丟在地上,然後衝著劉梨兒笑道:“行了,梨兒,謝謝你啊。天色不早了,你先迴去吧,路上小心。”


    劉梨兒聽後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乖巧地點點頭,答道:“放心吧,秦哥。我迴去就跟我爸告狀去,反正我也看不慣許大茂那個家夥,老是色迷迷地盯著女孩子。”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劉梨兒向秦斐然揮手告別後轉身離去。


    此刻隻剩我和你了,許大茂!


    秦斐然獰笑著朝許大茂撲過去,迅速麻利地將許大茂扒了個精光。他一把扛起許大茂,確認周圍沒人後,飛快跑到軋鋼廠門口,找了個牆角,把許大茂扔在地上。


    為了確保許大茂不會在深夜裏驚醒,秦斐然特意在許大茂身上施加了幾處特別的手法,這才滿意地起身離開。


    剛剛,他巧妙地對許大茂實施了局部麻醉處理,確保其能安枕無憂直至次日清晨。


    “這下我看你還怎麽囂張!”秦斐然得意地低語,悄然消失在夜色之中。然而,許大茂的睡眠並不安穩,寒風冷冽地吹過他的身體,使他顫抖不止,但酒精與秦斐然的獨特手法卻讓許大茂陷入深深的沉睡,在軋鋼廠門口蜷縮成一團。


    次日清晨,僅穿著一條褲衩的許大茂被人發現,大家驚奇地看著這個瘦弱而猥瑣的男人痛苦地躺在地上,身邊是一灘嘔吐物,周圍彌漫著混合著酒精和食物殘渣的氣息。


    不久,有人迅速通知了廠裏的保衛科,兩名壯碩的保安立即將隻穿褲衩的許大茂帶迴了保衛科辦公室。


    一桶冷水當頭潑下,許大茂才悠悠轉醒,麵對眼前幾個魁梧的大漢,腦袋裏一片混沌。


    “我是誰?我在哪?”許大茂茫然失措。


    幾名保安見許大茂醒來,立刻將他押至保衛科審訊室,尚未迴過神來的許大茂就被銬上了手銬,按坐在桌子上。


    “有話好說啊!這是怎麽迴事?我怎麽會在這兒?”許大茂惶恐不安地問道。


    一名保衛科人員冷哼一聲,厲聲道:“你就是許大茂吧?現在這是在咱們廠保衛科!陳老醫師指示的!昨晚你行為不軌!”


    許大茂愈發困惑,思緒迴到昨晚——那不是在喝酒嗎?對了,喝酒!劉梨兒!


    許大茂突然想起,昨天不是在和劉梨兒吃飯嗎?怎麽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保衛科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許大茂滿心困惑,完全摸不清狀況。


    這時,有人憤慨地指責道:“你這家夥竟然酒後騷擾女性!還敢對我們科長的女兒動歪心思!許大茂,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許大茂一臉懵圈,愕然不已。


    “我什麽時候騷擾女性了?我什麽時候對你們科長的女兒有什麽非分之想?”


    不對啊,保衛科科長的女兒不就是劉梨兒嗎?我隻是請她吃個飯而已,怎麽就成了動歪心思了?!


    許大茂滿臉委屈,表情尷尬至極。


    而那些大漢仍在逼問許大茂,試圖讓他親口承認所謂的罪行,以便將其定罪關押。可是許大茂又能有什麽想法呢?隻是不斷喊冤。


    他們全然不顧許大茂的辯解,輪番對他施以毒打,狠厲地折磨著他。許大茂被打得昏天黑地,始終堅稱自己是清白無辜,未曾騷擾女性。盡管如此,他仍被殘酷地拷打到幾乎失去意識,隻能反複哀求,聲明自己的清白。


    沒過多久,保衛科的頭頭便現身了,一見到許大茂那狼狽的樣子,冷冷一嗤鼻,未有多言,徑直衝著許大茂的臉頰又甩出一記耳光,厲聲道:“就是你這小子對我閨女心懷不軌?!誰給你的膽量?!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許大茂已然是麻木狀態,默然無語,隻是靜靜地承受著毆打。


    保衛科頭頭見許大茂竟不再辯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為沉默就能過關?以為挨頓揍就沒事了?我告訴你,美得你!今天我要不給你點顏色瞧瞧,老子就不姓劉!”


    隨即他手臂一揮,保安人員立刻遞上一份處罰通知書。頭頭接過,開始宣讀起來:“根據保衛科調查,本廠職工許大茂,因涉流氓行為罪名,處以罰款50元,並拘留一個月,同時要在廠內召開批鬥大會!”


    一聽不僅要坐牢一個月還要罰金五十元,許大茂瞬間炸毛,嚷道:“我究竟做了什麽!為何要這樣對我?!”


    保衛科頭頭勃然大怒:“你這混賬東西!昨天和我女兒吃飯就算了,居然還借酒勁兒企圖對我女兒動手動腳?沒成事竟然還在街上鬧事耍流氓?!我問你,你脫褲子是想幹嘛?今早找到你時褲子都不在身上!我女兒昨晚告訴我的!若不是有人把你打暈,哼!那就不是在保衛科關一陣子那麽簡單,是要蹲大獄的!”


    許大茂一聽可能麵臨重刑,頓時也蔫了,心中滿是酸楚與疑惑。


    但許大茂怎麽也無法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保衛科頭頭宣讀完畢後,立即指示手下將許大茂關進拘留室,等待下午的批鬥大會。


    許大茂在拘留室裏絞盡腦汁也想不起自己昨天到底幹了何事,隻記得喝酒喝到酩酊大醉,之後的事情便一片空白。


    自己竟然當街脫衣耍流氓?!這要是真傳出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是要掉腦袋的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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