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傻柱勃然大怒,正欲衝上前教訓許大茂一番。他緊握拳頭,這舉動嚇得許大茂猛地一縮頭,但迅速調整狀態,囂張迴應:“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就試試看!你就等著賠款坐牢吧!”


    傻柱當真就要動手,然而念頭一轉,又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妻兒,想到自己那幹癟的錢包,瞬間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般,氣勢全無。


    這家夥還真是個惹不起的主兒!他深知許大茂絕對做得出報警索賠的事來,而自己如今窮困至極,哪怕把身上最後一件衣物典當了也償還不起債務!


    所以,麵對這口惡氣,傻柱隻能忍氣吞聲!


    他瞪著滿臉得意的許大茂,心中憤恨不已,卻對許大茂束手無策。畢竟現在自身境況堪憂,這種節外生枝的事情還是盡量避免為好,否則那個平日裏以蠻橫著稱的許大茂恐怕會更加得寸進尺!


    許大茂瞧見傻柱受挫的樣子,不禁心滿意足,脫口而出:“哼,傻柱,你平時不是挺能耐嗎?就仗著一身力氣裝模作樣?告訴你,要不是因位大爺護著你,我早該吃點苦頭了!”


    傻柱雖然憋了一肚子火,卻很快意識到:雖然不能動武,但可以用言語反擊啊!不是常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嘛?今天他就扮演一迴君子!傻柱盯著許大茂,恨不得將他的腦袋擰下來。


    一邊腦補自己痛揍許大茂的畫麵,傻柱一邊迴嘴道:“呸!你丫的就是膽小鬼!有種就跟我正麵剛!隻會用這些下三濫手段惡心人?許大茂,你個不要臉的貨!”


    許大茂一聽這話也來了勁兒,嘿嘿一笑,與傻柱展開了一場口水戰:“你還甭在這兒說大話!就你這個傻乎乎的家夥才講得出這樣的話!你以為我怕你?就憑你……”


    接著是一連串針對傻柱的人身攻擊和對其家人的侮辱。


    盡管在打架方麵,兩個許大茂都未必是傻柱的對手,但在唇槍舌劍上,許大茂輕而易舉地壓製住傻柱!


    兩人就在院子門口互噴起來,顯然傻柱在鬥嘴上絕非許大茂的敵手,沒過多久,傻柱就已經接不住茬,言辭愈發難聽,讓他一時語塞。


    許大茂罵了一會兒,發現傻柱愣在那裏,便嘲笑道:“怎麽樣?見識到茂哥我的厲害了吧?別說是你,就算是秦斐然那小子,我也能隨便對付!哼!”


    其實許大茂隻是想趁機炫耀一番,打壓一下傻柱的傲氣,讓他領略一下中華語言文化的博大精深。提及秦斐然也隻是順帶為之。


    不料,秦斐然恰恰在此時從院子門口走進來,恰好聽見許大茂這一番言論!


    瞬間便似笑非笑地邁步上前,言道:“許大茂,你小子嘀咕什麽呢?怎麽不大點兒聲在我跟前講清楚?”


    聽聞秦斐然此言,許大茂臉色瞬時僵硬,心中暗自叫苦:真是倒黴到家了!這家夥怎麽偏巧這時候迴來,還把話給聽了個正著!這可真是要命的事兒,唉!


    秦斐然依然保持著滿臉春風般的笑容,情緒深藏不露。隻見他如同老鷹抓小雞般悠然自得,徑直走到許大茂跟前,微笑著說道:“年輕人,說話可得掂量分量,我倒想瞧瞧你怎麽收拾我。”此時的許大茂雖已心生恐慌,但為了麵子還是硬撐著迴道:“怎麽著?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秦斐然鄙視地瞥了許大茂一眼,隨後轉向傻柱問道:“傻柱,有沒有興趣教訓教訓他?”


    傻柱愣了片刻,旋即用力點頭。秦斐然隨之嘿嘿一笑,拍板道:“去吧,好好修理那家夥一頓,算是為之前的憋屈出口氣。”


    至於傻柱到底會不會動手,隻有天知道了。然而,當許大茂和傻柱聽到這話後,均是一驚,許大茂的眼神逐漸充滿恐懼,而傻柱則露出獰笑。


    他一邊握緊拳頭發出哢哢聲響,一邊緩緩走向許大茂,心中早有揍許大茂一頓的想法,隻是之前擔心賠償不起。現在有人願意替自己買單,豈不是正好趁機狠揍許大茂一頓?


    許大茂見狀也慌了神,心想這傻柱怕不是真的瘋了吧?就隨口說了他兩句而已,對傻柱或許還能欺負一下,但這秦斐然可是萬萬惹不起的!


    秦斐然既不缺錢,又打不過,若是再罵他,那簡直是找死啊!


    正當許大茂在心裏破口大罵之時,傻柱已然揮舞著拳頭衝了過來,兩記重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了許大茂的臉頰上!


    “啊!傻柱!你個……”許大茂捂著眼睛痛苦尖叫,話音未落,傻柱的拳頭再次唿嘯著擊中他的臉龐。


    秦斐然看著傻柱痛揍許大茂,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悠然地點燃一支煙,饒有興趣地欣賞起來。


    傻柱這一頓暴揍確實夠狠,打得許大茂滿嘴牙齒都差點掉光!而在挨揍的許大茂心中,已經開始從祖宗十八代一路問候起秦斐然和傻柱來。


    這兩個混蛋!竟敢這樣對我!等老子有機會,非要讓你們兩個跪下來求饒不可!


    傻柱賣力地毆打了許大茂一陣後,也開始感到疲倦,不由得喘起了粗氣。許大茂瞅準傻柱停手的機會,立刻試圖爬起來逃跑。傻柱一看,勃然大怒:“你丫還想裝死不成?今天我非要打出你肚子裏的韭菜味兒不可!”


    說罷,他衝上前去,一腳精準狠辣地踢向許大茂的要害部位,將其徹底製服在地。


    這一下可不得了!許大茂疼得連聲慘叫都發不出,捂著要害部位,痛得嗚咽不止,臉色瞬間鐵青!


    秦斐然目睹此景,心中暗自驚歎,心想這許大茂真是倒黴透頂,光是看著這一幕就讓他感同身受地覺得疼痛難忍!


    而傻柱則得意非凡,剛才那一下狠招不僅讓許大茂徹底破防,還把他的嘲諷之詞盡數打迴。傻柱心中暢快至極,正欲再補一腳。


    然而,秦斐然眼疾手快,立刻上前製止了傻柱,並蹲下身來為許大茂診脈。此刻他發現,若是力道再重一些,許大茂恐怕就要麵臨斷子絕孫的危險了!這種攻擊男人身體最脆弱之處的行為可不是玩笑,許大茂能沒因此廢掉,實屬命硬。那種劇痛,沒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根本無法想象。秦斐然望著幾乎要昏厥過去的許大茂,嘖嘖稱奇,心知這一腳傻柱可是毫不留情,精準命中要害。不過,許大茂居然還能強忍著沒昏過去,倒也真算得上有些骨氣。


    秦斐然琢磨著,準備起身離開。並非怕事,隻是厭煩了後續可能的糾葛,料想許大茂的父親一旦趕到,又免不了一番理論,不如先迴家吃飯再說。


    剛一站起來,就見許大茂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哎呀,這不剛剛還在撐著嗎?怎麽這就扛不住了?”秦斐然瞧著昏死的許大茂,無奈搖頭,便不再關注他。傻柱見狀嚇得夠嗆,看到許大茂竟暈厥過去,頓時驚慌失措,拽住秦斐然問道:“斐然,這許大茂不會是被我踢出個好歹吧?”


    秦斐然皺眉,甩開傻柱的手迴應道:“暫時還沒死,但傷勢確實嚴重。”


    傻柱正欲繼續詢問,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驚唿,原來是圍觀的大院居民們趕到了現場。他們看到許大茂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傻柱和秦斐然站在一旁,立時明白過來。


    “準是他們倆又把許大茂給揍了!”眾人議論紛紛。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已不算新鮮,畢竟許大茂常常因為嘴欠挨揍。隻不過這次似乎情況更為嚴重,許大茂看上去傷得幾乎爬不起來了,還是趕緊找許父過來處理為妙。


    人群中的竊竊私語還未消散,許父就聞訊趕來。對於許大茂再次被打,許父雖未表現得特別驚訝,卻也頗為惱怒。


    他心裏清楚自家兒子這張嘴的確討人嫌,被打也是咎由自取,但當聽說許大茂襠部受傷嚴重時,許父也急了。


    縱然許大茂平時愚鈍無狀,但他畢竟是許家唯一的血脈傳承者。許家全指著許大茂延續香火呢,此事萬萬馬虎不得!否則,許父將如何麵對列祖列宗?


    念及於此,許父衣衫未整,焦急萬分地奔向事發地點。


    此刻,周圍已聚集了不少圍觀者,他們注視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許大茂,以及站在一旁手足無措、麵露尷尬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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