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的“下次”,估計遙遙無期!傻柱倒也不生氣,撓撓頭說算了,然後轉身離去。


    待傻柱走後,秦淮茹心裏才真正鬆了一口氣,也隨手關上門,迴到屋裏。隻見賈張氏斜眼瞥著她,一邊品味著雞湯,一邊開口詢問:“剛才門口那人是誰?”


    秦淮茹凝視著賈張氏,心中暗自歎息:“是他,傻柱。”


    “傻柱?他找你做什麽?”賈張氏立刻警覺起來,質詢的語氣中充滿了戒備。


    “沒什麽大事,隻是來討要雞湯,被我巧妙地敷衍過去了。”秦淮茹迴應道。


    然而,賈張氏一臉疑竇地瞥了秦淮茹一眼,猶豫片刻後低聲道:“真的?但願如此!可千萬別再惹上什麽亂子,家裏不能再出什麽岔子了!”


    秦淮茹麵對賈張氏的反應,隻能無奈地搖頭歎氣:“媽,您明白了嗎?”


    賈張氏卻故作姿態,把碗裏僅剩一口的雞湯放下,佯裝嚴肅地說:“我不吃了!我才不吃這種不清不楚的東西!”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身邊堆積如山的雞骨頭,啞然無語。心裏想著:都快吃掉大半隻雞了,現在倒說起這個來了!


    但她深知不能揭穿這一點,否則賈張氏必定會鬧得不可開交。秦淮茹不願為此爭吵,於是選擇沉默。


    她搖搖頭,盛起一碗雞湯,輕輕一飲而盡,滿足地感歎:“真是香醇甜美啊!”


    與此同時,那頭的傻柱正在就著鹹菜啃饅頭。原本傻柱打算等到晚上行動後再好好享用一頓,無奈此刻肚子餓得厲害,隻好先用饅頭填飽肚子,省得關鍵時刻真給餓趴下。


    咀嚼著饅頭,傻柱不禁想起秦淮茹手中那鍋香氣四溢的雞湯。若是能擁有那些食材,自己又能做出多少美味佳肴啊!傻柱在心裏盤算著菜單,目光時不時焦急地投向窗外漸沉的天色——


    太陽才剛剛落下,時間還早得很!


    另一邊,秦斐然與婁曉娥一同迴到了婁家。婁父看到他們二人,滿臉驚訝,問道:“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


    婁母不滿地瞪了婁父一眼:“孩子們想什麽時候迴來就什麽時候迴來,你有意見不成?”


    婁父自覺失言,連忙掩飾道:“倒也不是,就是好奇罷了。是不是我家閨女想家了?”


    婁曉娥望了一眼秦斐然,又看向婁父,笑著應答:“對啊爸,主要是斐然想來看望你們。我們還帶了不少好吃的呢!”


    婁父聽罷,朗聲笑道:“好極了,這份心意難得!快進屋吧!小秦,我都好久沒嚐過你做的菜了,今晚能不能給我們露一手?”


    秦斐然放下手中的物品,微笑迴應:“當然可以,爸、媽、曉娥,你們先歇著,今晚我來做幾個拿手好菜給你們品嚐!”


    婁母滿心歡喜地道:“這孩子,就是勤快!媽來幫你打下手!”


    說完,婁母便跟隨秦斐然步入廚房。婁曉娥和婁父也各自上了樓。在廚房中,婁母邊洗菜邊與秦斐然閑聊:“斐然啊,這段時間在外麵過得還好嗎?沒遇到什麽麻煩事吧?”


    秦斐然朗聲笑道:“這怎麽可能呢?小娥可是個貼心的,我怎會有半點不滿之意?”


    婁母同樣笑盈盈迴應道:“這樣才好嘛!你們兩個要相互體貼,可別鬧矛盾哦!”


    秦斐然眉眼含笑,微微點頭應道:“那是自然不過的事!”兩人言笑晏晏地共同烹製了一頓豐盛晚餐。


    餐桌上,秦斐然與婁父把盞對飲,整個家庭洋溢著和睦歡樂的氣氛。婁曉娥望著秦斐然與婁父婁母談笑風生的場景,心中滿是對這個溫馨家庭的深深眷戀。


    愉快的晚餐時光悄然結束,婁曉娥主動起身收拾碗筷,這一舉動讓婁父婁母頗為驚訝。


    婁父打趣地說:“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前在家都不怎麽動手,這一出嫁就變得勤快了。”


    婁曉娥頓時羞紅了臉,嬌嗔道:“爸——”引來秦斐然和婁母的一片笑聲。


    飯後,婁父邀秦斐然至書房深談,而婁母則走進婁曉娥的閨房,開始聊起那些隻有女人間才會分享的秘密話題。


    “說說看,你們倆打算什麽時候讓我們抱上孫子啊?”婁母滿臉期待地問。


    婁曉娥捂著臉,嬌羞不已,“媽,這種事……這種事得和斐然商量才行呢……”


    而在家中獨自一人的傻柱,此刻卻感到了幾分寂寥。雖已到該就寢的時間,他打著哈欠,卻注意到院中仍有零星人影走動。


    “現在還不是行動的最佳時機,再等等。”傻柱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隨著夜色漸深,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院終於迴歸寧靜,家家戶戶熄燈入眠。


    傻柱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大院,心忖:時機差不多了,可以準備行動了!


    想到即將享用的美食,傻柱瞬間困意全消,迅速換上一身黑色衣裳,從一堆衣物中隨意拽出一條黑色褲衩,也顧不上有沒有異味或是否穿過,直接蒙在了臉上。


    確保無人能認出自己後,傻柱得意地嘿嘿一笑,對這身行頭極為滿意。


    與此同時,秦斐然瞥見身邊熟睡的婁曉娥,輕手輕腳走到窗邊。


    他小心翼翼推開剛好能讓自己穿過的縫隙,悄無聲息地爬出了窗戶。


    一手緊握窗台邊緣,一手緩緩關上窗戶,他注視著離自己約莫三四米遠的地麵。秦斐然眼神一凝,如同一隻矯健的猿猴般,沿著婁家豪華別墅外牆的窗戶,不一會兒便穩穩落地,然後輕輕翻過圍牆,步入了深夜的大街。


    夜幕下的大街分外寂寥,幾抹微弱的黃光將秦斐然的身影拖曳得修長而孤冷。


    秦斐然從容地點燃一支香煙,那點火星兒短暫地照亮了他俊朗且年輕的麵容。


    久違地在深夜漫步街頭,他不禁懷念起那曾經熟悉的、猶如夜色中獨特旋律的生活韻律!!!


    生物鍾驅使人類晝行夜伏,故而在夜晚行走,總會感受到一種迥異於白日的獨特況味。


    那種仿佛與世界暫時斷開聯係的靜謐感,讓秦斐然沉浸其中,悠然自得。


    總有人癡迷於追逐黑暗的迷離和夜色中的未知,在朦朧街燈的掩映下,或許正有一雙窺伺的眼睛悄然注視著你。


    不久後,秦斐然便來到了大院外圍,心中暗忖,想必此刻傻柱已經開始行動了吧!


    他徑直走向自家後院的圍牆,輕盈躍過,隨後身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果不其然,此時的傻柱已站在秦斐然家門前,手中緊握一根鐵絲,正艱難地撬動著門鎖。


    這比傻柱預計的十分鍾耗時顯然多了不少!在這段時間裏,他每嚐試撬動幾下,就要警覺地迴頭查看周圍動靜。


    幸而,中院內的住戶並不多。


    耳背的老太太不必顧慮,即便聽見也不會有太大反應。而一向早寢的大爺,隻要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大概率是不會察覺的。


    隻要小心翼翼行事,自己絕不會暴露!又過了十分鍾的努力,傻柱終於成功撬開了房門。


    看著眼前半開半掩的門扉,傻柱如釋重負,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咽下一口唾沫,鼓足勇氣走進了秦斐然的家中。


    而躲在暗處的秦斐然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煩,甚至想親自上前幫傻柱把門打開。


    “這家夥真是廢物!連個門都撬不開,要不是家裏沒人,早就被發現了。”


    秦斐然在心底鄙視地評價著傻柱。


    傻柱憑借以往的一點竊賊經驗,進門後首先屏息凝神,確認房間內無人熟睡之後,才悄無聲息地朝秦斐然家的糧櫃走去。


    這小子家裏真是奢華啊!傻柱在心中暗自嗟歎。


    可不是嘛?雖然同住一個四合院,但傻柱的居室與中院秦斐然的房間可無法相提並論。秦斐然的房間不僅麵積遠超他的住所,而且經過近期一番裝修,整個房子顯得格外氣派非凡,簡直如宮殿!


    傻柱一麵心生羨慕,一麵走到了秦斐然家的糧食儲備旁。


    一眼望去,他就看到了秦斐然故意擺放在桌上的麵粉袋以及旁邊的數斤豬肉。


    嘿嘿,這下可有口福啦!!!


    傻柱一見到這些美食,眼中閃爍出貪婪的光芒,仿佛看到肥美肉食就能填飽所有饑餓與不滿,完全忘記了這是在別人家中行竊的行為。


    秦斐然已悄然立於門外,隻待傻柱稍有異動,便進去與他當麵對質!


    而傻柱尚懵然不知自身即將大禍臨頭,滿心歡喜地伸出手去,預備將案上的豬肉收入囊中!


    門外的秦斐然暗自發笑,開始默數。


    一、二、三!


    不出所料,傻柱那因疼痛難忍卻又極力壓抑的嘶吼聲響起。“哎喲……我去!……”


    秦斐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明白傻柱已然中計,旋即推門而入!


    果不其然,倒黴的傻柱剛挪開豬肉,捕獸夾就瞬間彈起,死死咬住了傻柱的手掌!


    傻柱本能地想要高聲咒罵,但轉念想到此刻自己正在行竊之事若被院裏的人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一旦進了派出所,可就全完了!更何況秦斐然這小子也不是好惹的,要是知道自己竟然對他的東西下手,豈能善罷甘休?


    於是,傻柱使盡渾身解數,才勉強壓製住那聲欲脫口而出的尖叫,僅僅發出微弱的聲音,應該不至於驚擾到隔壁的大爺。


    傻柱正慶幸自己的反應迅速,準備動手解除這惱人的夾子。


    然而,就在這時,秦斐然闖了進來,一眼瞥見傻柱的身影,立刻飛身上前一腳,緊接著抄起旁邊的一把西瓜刀,作勢要劈下,嚇得傻柱頓時魂飛魄散,忙低聲哀求:“別砍!別砍我啊!我是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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