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微安你能別笑了嗎?”蕭陽忍不住開口,從今早到現在,房微安至少笑了20次。


    “有嗎,你看錯了。”房微安打開折扇扇風,嘴角的笑容卻是怎麽也掩飾不住。


    蕭陽抬手想要再說什麽,被蕭玉攔住。


    吳興向房微安道歉,“抱歉,我不該對你出手。”


    “解釋。”房微安想要知道一切。


    吳興沒有隱瞞說了。聖上除了平事堂還有一個更隱密的暗衛營。


    暗衛營是太祖皇帝成立的,世代隻屬於聖上的死士。吳家就是暗衛營的死士,奉聖上命令顯露於人前。


    吳興出生後被帶走,進入暗衛營訓練。與蕭玉相遇那次不是他迴老家祭祖。而是接任務辦差,陰差陽錯的與蕭玉在一起。


    也是因此,吳興不再被暗衛營所重視,安排進入平事堂做事。


    吳興與房微安交好,溫九言不放心,查吳興的底。發現了吳興隱藏的身份。


    若暗衛營統領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吳興知道迎接自己的隻有死亡。為活命,吳興選擇與溫九言合作,提供一些信息給溫九言。


    溫九言幫忙隱藏吳興的身份不被其他人發現。


    給的信息不多,吳興沒有被發現。


    溫九言謀算奪權失敗後,派到昌國做事。溫九言對房微安的喜歡,也被聖上有所察覺。


    聖上安排吳興跟在房微安身邊,一方麵是跟蹤監視,另一方麵也是想看房微安有何本事讓溫九言喜歡。


    吳興跟隨房微安為無名屍找家人。


    由於他們做出的成果,房微安申請成立尋迴組聖上同意。


    但也因此,讓聖上注意到,映遠商行。發現駱懷成用映遠商行輔助餘氏商行。


    聖上懷疑駱懷成起了異心,想要找人替代駱懷成。苦於手上無此方麵的人才。


    這時,蕭亦安出現。一個被女人拋棄後,心性大變的人。聖上覺得他更適合做自己錢袋子掌管人。


    蕭亦安通過與三皇子接觸,知道退婚之事,溫九言幕後出了不少力。


    帶隊外出過程中,不經意間發現房微安是溫九言心上人。


    溫九言害他沒了愛人,他也要溫九言嚐嚐失去愛人的滋味。蕭亦安借了聖上的命令,讓吳興除房微安。


    “我本不願意。但蕭亦安已給阿玉下毒。我不照他的話做,阿玉會死。”吳興知道自己說這些已經晚了。


    “我哥中毒了,什麽毒?”蕭陽著急要查看。


    蕭玉沉著臉,看向吳興,“我寧願死也不願你傷害他人。”


    吳興知道蕭玉想法,但正因為如此,他才越發不敢說。


    “抱歉。”蕭玉起身彎腰道歉,他沒有想到吳興是為了自己。


    房微安沒有說話,起身離開。蕭陽想追,蕭玉拉住他的手,搖頭示意他不要去。


    …………


    “再喂,魚都要撐死了。”溫九言拿過房微安手中魚食盒。


    “九哥,還記得餘巧月說的那句,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嗎?”房微安迴想當時,他覺得餘巧月心狠。她不是完好離開宋府,有必要再那麽狠嗎?


    現在經曆了吳興之事,發現讓他說出“原諒”二字好難。


    “他差點害死你,你想怎樣都可以。”溫九言坐在房微安身邊。


    “不說這些讓人不愉快的事,說一件讓你放心的事。”溫九言不喜歡房微安愁眉不展。


    “我可以出門了?”房微安真不習慣一直憋在屋裏。


    “還得幾日。”溫九言也不想房微安如此躲藏,但現在情況不允許。


    房微安收了笑容,有什麽高興的事?


    “你哥升官了,算不算高興事?”


    “真的。我哥升了幾品,2品還是3品?”房微安坐直身子,一連串的追問。


    溫九言……真能想!親爹做官幾十年,才好容易升到正二品。


    房微安反應過來自己有點異想天開了,嘿嘿一笑。


    溫九言解釋房微言現在調到都察院做事。


    “是升職嗎?我怎麽覺得降了呀。”以他哥的能力,在戶部做個十來年,日定能做到戶部尚書。調到都察院,最高了也不過從三品,沒有啥前途。


    剛上任的戶部尚書:他打算二十年後退休。


    “我哥升官了。九哥你呢,聖上給你升職了嗎?”溫九言帶隊在昌國多年,還抓住魏明昌保全長公主及先皇的名聲。


    在房微安看來,最應升官的是溫九言才對。


    “在我心裏。九哥為很厲害。”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有溫九言開導,房微安不再想吳興的事。


    吳興和蕭玉、蕭陽決定離開京城,找個平靜的地方生活。


    變換了裝束的房微安,送他們出京城。此次一別,估計此生難見。


    蕭玉縱有千言萬語,最終吐出,“保重。”


    “嗯,你們也多保重。”房微安點頭。


    看著蕭玉三人乘坐馬車離開,房微安心情有些失落。沒有注意到,馬車的車夫不知覺間已換了人。


    馬車走遠,房微安迴身上馬車。


    “走吧。”


    “是。”車夫應是。


    坐在馬車內,房微安倒了杯茶水喝下,喝完感覺到不對,想要起身,身子一軟,直接暈了過去。


    車夫聽到裏麵響聲,揮舞鞭子指揮馬兒出城,走向一條小道。


    房微安醒來,手腳發軟無力。運功逼出體內的毒,心脈一疼,嘴角溢出鮮血。


    房微安:為了抓他,真下狠手。


    房微安不再嚐試運功,靠坐在馬車上閉目休息。


    馬車跑著前行,顛簸了許久,停下。


    有人撩開車簾,“房微安,許久不見。”


    “房某該喊你國公爺還是康老爺子?”房微安笑問,站在馬車門口的原理國公康維信。


    康維信哼了一聲,“牙尖嘴利。”


    從康維信身後,走出兩人將房微安拖出馬車,拖進一間地下密室,將他綁在行刑架上。


    綁好,下人離開門關上密室門。


    密室內漆黑一片,房微安武功增強,不點火把也能看清屋內環境。


    密室除了他身後的行刑架,靠牆一排刑具,再無其他。


    時間流逝,密室安靜的讓房微安產生一絲煩躁。


    很快反應過來,這樣不對。


    房微安默念心經。感謝,自家親娘小時候總罰自己寫心經。


    一遍又一遍的默背著,房微安的心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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