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嫉妒,接下來就是恨了。


    很多人看到辯機,八歲就學富五車,講經說法,雖然心裏想是活佛下凡、上仙下凡,可是看看自己的孩子,特別是成了紈絝的……


    紈絝如果好學還好一點,但是每天都不學無術的,看著真相揍,不過有不少人還是對孩子下手了,首當其衝的就是程妖精,把孩子吊在自己家門口的大樹上打……


    不過長孫衝後來對律法的製定很有功績,不過因為他父親最後沒得好下場。


    可是如今卻被長孫無忌無緣無故的打了一頓。


    長孫無忌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和辯機一樣,學富五車,早早的就被人成為神童,可是看著兒子總是調戲女婢,心裏那個氣啊,最後還是一邊打一邊喊:“老子讓你調戲,讓你再摸,不好好用功,看我不打爛泥你的尻。”


    李靖當是剛迴京才知道辯機的一些事,最初他覺得隻是道聽途說,而已,徒有虛名,一名八歲的孩童怎麽可能有這麽大能耐?


    自從那次爆炸,他就對辯機多了一些注意,也派人去監視,而辯機的一些事情傳迴來,在看看自己的孩子李德謇,李靖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麽自己的孩子就不能被神仙看上呢?


    如今書多了,不過大部分全都是辯機寫的書,還是帶標點符號的。


    紅拂女就在看《育兒經》,這都是她看得第八遍了,書裏,辯機為了把曆史整合就把後世的《孤兒院》,改成了《育嬰堂》。


    漢代有一種地方就是專門用來收留棄嬰的地方,也是屬於慈善福利機構,多數是有貴族建立,區別就是這些孤兒之後會成為貴族的奴婢和下人,而不是後世那種自由……


    張偉有一位心理學同學就是在福利院的孤兒院工作的,基本在哪裏一年會斯很多嬰兒,而且梅爾尼·克萊因也發現,孤兒院裏的嬰兒死亡率很高,就算是有病的多也不是因為病死的,而是莫名其妙的就斷氣了,就算身體好的也會在沒有父母看護的情況下身體狀況還是下降,免疫力,唿吸等都下降,最後死亡。


    在民國時期,很多上海,香港,廣州等南方的孤兒院裏也是一樣,隻要是孤兒院裏的孩子死亡率都很高。


    克萊因的理論就是這些孩子缺乏成人體溫,就是擁抱,或者叫母親懷抱,孩子需要成年人的體溫。


    克萊因最後是讓朋友們經常去孤兒院擁抱那些孩子,確實大大降低了那家孤兒院的嬰兒死亡率,隻是這個方法後世不方便用,畢竟孤兒院的數量也大大減少了,而更多的孤兒不是早產,就是有病,所有後世的孤兒院的嬰兒死亡率,減少得不算太多。


    而這個故事辯機隻能用菩薩發現的來搪塞。


    而且書裏也寫了打孩子的弊端,而棍棒底下出孝子,黃荊條下出好人這句話也被打假了。


    李德謇因為紅拂女看了《育兒經》,所以免遭毒手,畢竟李德謇還小,根據書裏說得,還屬於摸索階段和挫折感建立階段。


    而辯機也覺得這個階段是練武的啟蒙階段,紅拂女就開始教李德謇一些武藝。


    孔穎達府上,管家正在給孔穎達捋著胸口道:“老太爺,您消消氣,消消氣啊,氣壞了這一家可怎麽辦啊。”


    孔穎達一大把年紀了,如今也是六十三高齡了。


    他麵前是四名站著,趾高氣昂的少年人,他們是孔穎達的孫子,自從看了辯機的書以後,就天天弄一些齒輪,茶壺等做實驗,不讀其他書了。


    孔穎達就禁止孔家人看辯機的書,甚至要嚴格要求家裏遵從“聖人”言,可惜叛逆期的孩子,也是壓製,反彈越強,這不,把孔穎達氣到了。


    孔穎達還說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結果被孫子說那是韓非子說的,不是聖人說的,這不就是孔穎達大逆不道嗎?


    孔穎達是打也不是,不打自己這口氣出不來啊。


    原本來孔家求學的人能把門檻踏破,如今孔家門前冷冷清清,反而是龍興寺的門檻快被踏破了。


    後世總有人說:“哪個孩子沒被父母打過?”但是,張偉就反問過:“有幾個父母會打自己孩子?”


    不打孩子的父母有很多,特別是發達國家,甚至是貴族,他們都知道打孩子並不是教育,而是把自己的憤怒發泄到比自己軟弱的個體上而已,這就是家暴,而不是教育。


    教育是通過合理的語言,積極的態度,最重要的就是同理心,設身處地的感受孩子所感,家人所感,去理解,去交流。


    而暴力攻擊,隻是情緒宣泄而已!


    辯機在《育兒經》裏也說了,慈父不是軟弱,而是知心;嚴父也不是暴力,而是嚴格;而嚴格,就是,對遵守製度或掌握標準等認真、毫不放鬆,也可以理解為做事嚴謹,擔不等於暴力。


    而很多打孩子的說是嚴是錯誤的,那不是嚴,而是變態。


    嚴格也是一種積極的態度,也是要用合理的語言溝通的,隻是和慈祥不同而已。


    張偉是雖然是心理諮詢師,但是也研究心理,發現國人理解某些經典的時候,總是喜歡扭曲,不過後來有研究發現,人的聽覺是有區別的,特別是不同的音頻,音律等。


    比如一個音頻實驗,發音後,張偉聽到的是“頁尾”,可是另一個人聽到後說是“亞裔”,在換一個人聽到的居然是“鴨鵝”而發音隻是通過電腦稍微調了一點頻率,聽到的確實完全不同的詞語。


    可惜,張偉更進行最初的探索就穿越了……


    如今可沒有電子設備去調試測試……


    所以扭曲詞語的意思和結構,可能是大腦的一種信號偏差。


    不過現在長安城裏,很多大臣家裏因為今日不上朝,就在家打孩子玩……


    酒店的總負責人,唐虹,過來找辯機,吐苦水道:“活佛啊,廚師都累壞了,都想多修養幾日,手臂和手指頭都酸痛得緊啊,如今收入這麽高,可是卻不能賺錢,想一想就心酸啊,嚶嚶嚶。”


    辯機也才知道,廚師不夠,而且沒有分配好,然後辯機就開始重新指定預約,定製等等計劃,還有就是定時定點的進客人,而且也把廚師作為技校火係的一個技術班級準備開啟。


    最初沒在技校開廚師,是因為大唐還不適合用那麽多廚師,畢竟香料、油的材料、膳了的豬肉普及、蔬菜的垂直農業等都還沒有普及,大唐還需要在發展發展才開廚師班,但是現在看來,廚師還是有搞頭的,畢竟各大酒店,世家,官員家裏都需要廚子,所以廚師證的等級也是需要分的。


    將計劃給了唐虹之後,就是歌劇院的事,下一份劇本辯機準備演《溫泉關之戰》也是要告訴所有人,歌劇院不光是華夏的劇,國外的事情也演。


    之前的劇本本來想演三國的,還有漢武帝的事,不過最後辯機決定還是演點外國的。


    而這時候,在演武場上,李績正在用著辯機說的夾門魚鱗陣演練。


    其實這不是夾門魚鱗陣,是張偉在後世理解錯了,這陣法,是《斯巴達300勇士》電影裏的那種兩邊的盾牌湊在一起,形成一個尖頭,然後兩邊全都是盾牌,人在盾牌裏麵,然後裏麵的人再用盾牌在上麵一層,這樣馬就不會直接衝上去,而是分開,然後趁機,斯巴達人從盾牌中間刺出長矛。


    當然演戲的時候,用的是帶白粉的布的木棍。


    華夏的軍隊,對於盾牌的運用為什麽沒有羅馬那麽普遍,可能也是因為盾牌的工藝原因,溫泉關戰役,斯巴達人用的應該是銅盾,但是有考證是用銅、皮革、木質的符合材料製成更加的堅固。


    而那麽個時期,波斯軍的箭頭應該也是生鐵,或者是銅,可能還是打磨的石頭吧?


    演武場上,大唐的盾牌居然不夠用,不是大唐盾牌少,而是不重視盾牌,畢竟在馬群衝陣的情況下,一般的盾牌是扛不住的。


    就張偉的知識看,華夏古代確實用盾少,對於盾的運用還是因為斯巴達,羅馬,這些歐洲國家,可是盾牌為什麽在中國影視劇裏卻少的可憐呢?


    確實中國影視劇裏用盾牌少,就給了很多人一種中國古代不善於用盾的假象。


    大唐的騎兵還是很多的,所以盾牌並不適合騎兵,不過中世紀的重甲騎兵卻善於用盾。


    重甲騎士的出現讓重盾也有了很強的作用。


    李績演武是在找這種陣法的用處和破解,不過幾輪騎兵衝殺下來,反而讓馬不願意衝了。


    因為新製作的幾門盾牌的反光度很高,閃到了馬的眼睛,讓馬退縮了。


    也閃到了騎兵還有李績,這讓李績想到了新的戰術。


    就這樣,一天就要過去了,就算沒有辯機,大唐也是這樣過日子的,日複一日,隻是今日不少大臣迴家之後,也開始打孩子了,其實打孩子還是因為那句話,棍棒底下出孝子,還有就是他們沒看《育兒經》或者看了之後反對的。


    不過自從《育兒經》發售之後,打孩子的父母少了很多,但是發怒了還是忍不住的多了很多。


    如今辯機還是在寫書,其實算是抄書,在記憶裏的那些書的內容在大腦裏出現,就直接寫下來,一章有一章,一篇又一篇,小學和初中的時候都被布置過抄寫文章的作業,都習慣了,如今就直接抄寫書也不算難。


    夕陽西下,小別墅裏的光亮不夠了,辯機也準備休息下,雖然通過風力發電得到的電力讓散光燈可以讓辯機在無影下寫書,隻是辯機擔心不穩定。


    就在這時,大約是晚上六點鍾吧,一名不良人求見。


    辯機大概能知道什麽原因了,自從辯機來到大唐一直沒見過警察、捕快這樣的職業,後來知道,在大唐他們叫不良人,而且沒有明代的捕頭職位,而且也隻是沿襲前朝的職位和職稱。


    那麽不良人來,自然是為了《刑偵學》了。


    果然一名叫陳浪的不良帥進入了辯機的小別墅,見到辯機後,這名看起來就是一張警察臉的人就開始下跪磕頭,雖然是地板和地毯,但是這頭還是砰~砰~砰~的響了三下,這太虔誠了,而且磕完頭就喊道:“還請活佛賜予刑偵之學!”。


    編輯從辦公桌後的辦公椅上起身,走過去道:“阿彌陀佛,施主請起,現在還不是時機。”


    陳浪的名字是看門的和尚告訴辯機的,拜貼上也是這麽寫的,陳浪聽到這句話後帶以一種,五味雜陳的樣子和驚訝的眼神看這辯機,沒說話。


    辯機道:“施主,刑偵學的教授需要陛下的決定,不是本尊的決定。”


    果然陳浪這時候才明白了一些道:“還請活佛示下。”


    辯機道:“現在不良人和仵作還沒有編製,斷案收集證物等還屬於不夠嚴謹的情況,所以本尊也寫好了奏折,先是要讓不良人和仵作有編製,最好能成為吏製,這樣才能將刑偵學授予編製內的人,不然,如果不法之徒學了去,到時候不良人犯案就麻煩了,施主覺得呢?”


    陳浪已有所悟,又磕了三個頭道:“活佛一語驚醒夢中人,陳浪心急了,那麽就請活佛在陛下麵前為我等不良人做主了。”


    辯機道:“做主?本尊可能沒那麽大本事,隻能盡力而為,阿彌陀佛。”


    說完陳浪就起身退下了。


    警校估計也得開設了,還有就是仵作也得在醫院開設了,不過大唐有三法司包括大理寺、刑部、禦史台。


    可是官員有編製,下麵的不良人就沒有了,而且不良人和衙役也有區別,漢代就開始有衙役了,可惜士、農、工、商,但是這不良人和衙役,算是士嗎?


    後世發達國家的警察也都是需要在專業的警校學習,訓練然後實習最後從底層的交警開始幹,不過華夏是把交警和刑警直接分開的。


    後世的張偉的表姐就是警察,不過是坐辦公室的……


    而很多來訪者是警察,張偉也沒有太多的詢問他們的編製,畢竟解決心理衝突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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