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愈術
科學盡頭是玄學，宇宙盡頭是修仙 作者：愛吃鮭魚的黑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水愈術，5秒的持續施法，術法隨心而動，水流自指尖流出，如涓涓細流掠過傷口，連帶著藥粉和血漬一起，水流變得渾濁，再由渾濁變為清澈，隨後消失。
這！也！太！酷！啦！
施淺甯琢磨著，祈安師兄說以自己現下的氣海和修為，隻能清洗傷口。雖然不知道氣海到底指什麽，修為又意味著什麽，但若今後，假以時日，水愈術對於自己來說，定是救死扶傷的大殺器！而自己，也將會成為整個朱雀大陸最流弊的奶媽！
鳳厲看著施淺甯邊釋放水愈術邊偷偷的傻笑，眉頭一皺。心想，她看著祈安的腹部，到底在想些什麽！居然能傻笑出聲？！
施淺甯也聽見了自己的笑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正了正身子，收斂住自己的笑意。看著明祈安半裸的上身，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問題，滿臉疑惑，喃喃自語：\"為何在登天峰上，大冬天的，我一點兒涼意都感覺不到呢。哪怕後山之巔銀裝素裹，漫天飛雪，都沒有鳳凰城的除夕夜冷。\"
夢裏鳳凰城的除夕夜，冰冷刺骨……
每每迴想起來，自己都會哆嗦一下。
明祈安閉著眼睛，緩緩開口：\"因為鳳梧山是朱雀大陸的靈脈所在。受靈脈源源不斷的滋養，整座山峰，包括前山登天峰和後山靈泉峰，皆是四季如春。哪怕季節照常變化，夏雨冬雪，也不會感受到涼意。\"
施淺甯點點頭：\"嗯……難怪。\"
難怪自己去靈泉洗澡的時候，起初是覺得有些刺骨，但隨之而來的，卻是陣陣暖意。
鳳梧山果然是一個設定非常厲害的新手村遊戲出生點。
像是想起什麽，施淺甯問道：\"祈安師兄，你當時受傷那麽重，為何先來找我，而不是去找凜師兄？找凜師兄應當比我有用許多吧。\"
明祈安睜開眼睛，看著施淺甯：\"首先，我當時懷疑皇後對我什麽地方動了手腳，讓那些刺客能迅速地追蹤到我，我自然不能大喇喇地往醉仙樓跑，牽扯到塗山凜，或者傷及無辜，都不好。我原本……是不太想讓他知道的。\"
施淺甯正想接話，問他是不是就可以犧牲自己，明祈安卻像是知道她想問什麽，隨繼續說道：\"其次，塗山凜不一定隨身攜帶的有藥箱，但我給你的乾坤袋裏有。可以及時的補充靈力，防止後續再有追兵，亦可以及時止血，減緩傷勢。我隨身帶著師尊送我的遮天金剛罩，可化為結界，非神尊以上不可被撼動。我以為，藥箱和遮天罩至少可以讓我撐到明日修複好傷勢，再帶你迴鳳梧山。\"
施淺甯又想接話，但轉念一想，貌似有些不太禮貌，便憋著沒吭聲。
不過，等了半天，明祈安也並未繼續，這才接著問道：\"可師兄你是如何在一座書中描寫得那麽宏偉的城池裏找到我的啊。\"
明祈安看著施淺甯掛在腰間的乾坤袋，抬了抬下巴：\"給你的乾坤袋裏還有朱雀宮的入宮令牌，令牌上有我的鳳凰氣息。想要在鳳凰城裏找到你，對於我來說，易如反掌。\"
施淺甯\"哦\"了一聲，看向鳳厲：\"那……師尊，你又是怎麽找到我們的，是因為你送祈安師兄的遮天……什麽來著，遮天，金剛，罩？\"
鳳厲看著施淺甯，沒有說話。眼神閃過一絲曖昧不明，笑意未達眼底便被掩了去。
明祈安扯了扯嘴角，替鳳厲說道：\"師尊是因為能散出靈力，感應千裏之外。不是因為遮天罩。\"
施淺甯聞言又\"哦\"了一聲。
\"快快快！快服下！\"
門外傳來俞正的聲音，隻見他胡須隨風亂舞，風塵仆仆地進了東廂房，從藥箱裏拿出布滿灰塵的藥瓶，倒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喂進明祈安嘴裏。
明祈安喉頭一動，將藥丸吞落下去。
\"好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可見效。\"俞正看著明祈安被清洗幹淨的傷口，看向身旁的施淺甯，露出滿意的表情：\"小丫頭幹得不錯，真是孺子可教也。\"
施淺甯聽著俞正誇自己，頓時覺著有些驕傲，朝他笑了笑，喜形於色。
\"得，鳳厲，你把這臭小子帶去後山靈泉泡著吧。三日之後，便可痊愈。\"俞正說著就開始收拾藥箱：\"我迴了啊，剛正陪著內子放煙火呢。\"
俞正收拾好，和三人打了招唿就禦劍走了。
明祈安見俞正走了，看著施淺甯，欲言又止。
施淺甯察覺到明祈安的異樣，開口詢問：\"師兄你想說什麽？\"
\"我……\"明祈安歎了口氣：\"我本來準備今晚為你慶祝生辰的。可沒想到被這事給耽擱了。我……\"
我出宮後，本來想轉去南街給你買炮仗的……
\"生辰？\"施淺甯心想遊戲開發大大也沒交代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多久生辰，原是今日麽……
明祈安頓了頓，還是開了口：\"三年前，我把你從鳳凰城帶迴來時，你說，除夕，便是你的生辰。自此，每年我都會在今日為你慶生。我亦是三年未迴鳳凰城，本來想著今年能去南街為你買些炮仗迴來，再去客棧看看你酒醒了沒，若你醒了，便帶你到醉仙樓和塗山凜一起嚐嚐你們人族的佳肴美酒。\"
施淺甯聽明祈安說完，迴憶起初來時躺在雪地裏的夢境。本來自己早晨醒來以後，連同最先遇見鳳厲的場景，懷疑都僅僅隻是當晚做的夢而已。可是直到後來，鳳厲提及場景裏的言詞，加上明祈安陸陸續續講的這些事情，再和雪地裏的夢境串聯起來，才真正確信了，那兩場夢境，皆是過往的一環。
所以，按夢境裏發生的過往，除夕，對這個角色來說，確實也算得上是生辰。
重生，之辰。
施淺甯朝明祈安安慰地笑笑：\"祈安師兄，留得青山，明年再慶，如何？！若你不快些好起來，我可是連今日的生辰……連著往後好些天，心裏都會感覺很難過的呢。\"
說到\"難過\"，施淺甯對著明祈安露出難受的表情，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
明祈安可是個師妹控，哪裏見得這個，忙催鳳厲：\"師尊，快！快帶我去靈泉泡著！早泡早好，早好早迴！\"
\"待我傷好，我帶你迴應龍淵玩兒去！\"明祈安說完，便拉著鳳厲，艱難起身。
施淺甯側過臉，抿著嘴憋著笑，趕緊上前扶著他說：\"好嘞！快去快去！\"
鳳厲看了一眼施淺甯，依著俞正的醫囑，帶著明祈安消失在原地，去了後山靈泉。
這時，施淺甯看著空蕩的東廂房，一整晚都吊在心口的一團氣，才真正地鬆開。
用滅燭器熄滅了所有的蠟燭，施淺甯退出了東廂房，順手關好房門。借著月光，穿過後院，準備迴房吃個巧克力豆填填肚子就躺下休息了。
結果行至西廂房，剛打開房門就愣住了。
施淺甯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這……怕不是自己看岔了吧。
鳳厲……
正在打開桌上的食盒。
而桌上……
是七零八落的食盒層層交錯疊起，擺滿了整整一桌！
這樣的畫麵，讓自己不禁想起德雲社的貫口——《報菜名》。
\"我請您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醬雞、臘肉、鬆花、小肚、晾肉、香腸、什錦蘇盤、熏雞白肚……\"
想到這裏，施淺甯趕緊搖搖腦袋……
好了好了，再這麽想下去就該上頭了。說起這個，要不，等哪天迴去了試著搜一下有沒有德雲社專場，用巨幕看相聲，就像是坐在現場第一排，想想都……哈哈哈。
施淺甯迴過神來，揉了揉太陽穴，站在門口，抬眼盯著房裏的鳳厲，生怕是自己入了什麽敵人的幻境，愣是沒敢往裏進。
而鳳厲卻擺好食盒食碗食筷和酒壺酒杯，順了一下衣袍，坐到了桌前。
\"祈安十日前便與我說過，今日要為你慶祝生辰。既然同門師兄都如此有心，為師出關後得知此事，亦應更加上心。\"鳳厲攤開手，指向桌上的食盒：\"不過，為師不知你辟穀之前喜歡吃些什麽，便去你的故裏，鳳凰城……的寧安食府隨意訂了一桌，打包迴來。你過來看看，是否合你胃口。\"
見施淺甯紋絲不動，鳳厲又說道：\"若有哪幾樣不甚喜歡，我幫你撤了便是。你就吃你愛吃的。\"
施淺甯聞言更是皺緊了眉頭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紋絲不動。
鳳厲看著施淺甯的表情變化，眉頭也一皺。右手輕輕一揮，施淺甯便從門口直接飛坐到了鳳厲對麵的凳子上。
鳳厲緩緩開口，溫聲詢問：\"今日祈安雖事出有因耽擱了，此刻在後山靈泉療養，但為師代他一起為你過生辰，你為何不甚高興？\"
而在驚魂未定的施淺甯眼裏，麵對鳳厲\"嚴厲的質問\"，趕忙擺手：\"沒有沒有，師……師尊，淺甯，淺甯沒有不高興。\"
原來，她沒有不高興。
鳳厲麵色稍微緩和了些，抬起手掌：\"既是沒有不高興，那便動筷吧。\"
這！也！太！酷！啦！
施淺甯琢磨著，祈安師兄說以自己現下的氣海和修為，隻能清洗傷口。雖然不知道氣海到底指什麽，修為又意味著什麽，但若今後，假以時日，水愈術對於自己來說，定是救死扶傷的大殺器！而自己，也將會成為整個朱雀大陸最流弊的奶媽！
鳳厲看著施淺甯邊釋放水愈術邊偷偷的傻笑，眉頭一皺。心想，她看著祈安的腹部，到底在想些什麽！居然能傻笑出聲？！
施淺甯也聽見了自己的笑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正了正身子，收斂住自己的笑意。看著明祈安半裸的上身，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問題，滿臉疑惑，喃喃自語：\"為何在登天峰上，大冬天的，我一點兒涼意都感覺不到呢。哪怕後山之巔銀裝素裹，漫天飛雪，都沒有鳳凰城的除夕夜冷。\"
夢裏鳳凰城的除夕夜，冰冷刺骨……
每每迴想起來，自己都會哆嗦一下。
明祈安閉著眼睛，緩緩開口：\"因為鳳梧山是朱雀大陸的靈脈所在。受靈脈源源不斷的滋養，整座山峰，包括前山登天峰和後山靈泉峰，皆是四季如春。哪怕季節照常變化，夏雨冬雪，也不會感受到涼意。\"
施淺甯點點頭：\"嗯……難怪。\"
難怪自己去靈泉洗澡的時候，起初是覺得有些刺骨，但隨之而來的，卻是陣陣暖意。
鳳梧山果然是一個設定非常厲害的新手村遊戲出生點。
像是想起什麽，施淺甯問道：\"祈安師兄，你當時受傷那麽重，為何先來找我，而不是去找凜師兄？找凜師兄應當比我有用許多吧。\"
明祈安睜開眼睛，看著施淺甯：\"首先，我當時懷疑皇後對我什麽地方動了手腳，讓那些刺客能迅速地追蹤到我，我自然不能大喇喇地往醉仙樓跑，牽扯到塗山凜，或者傷及無辜，都不好。我原本……是不太想讓他知道的。\"
施淺甯正想接話，問他是不是就可以犧牲自己，明祈安卻像是知道她想問什麽，隨繼續說道：\"其次，塗山凜不一定隨身攜帶的有藥箱，但我給你的乾坤袋裏有。可以及時的補充靈力，防止後續再有追兵，亦可以及時止血，減緩傷勢。我隨身帶著師尊送我的遮天金剛罩，可化為結界，非神尊以上不可被撼動。我以為，藥箱和遮天罩至少可以讓我撐到明日修複好傷勢，再帶你迴鳳梧山。\"
施淺甯又想接話，但轉念一想，貌似有些不太禮貌，便憋著沒吭聲。
不過，等了半天，明祈安也並未繼續，這才接著問道：\"可師兄你是如何在一座書中描寫得那麽宏偉的城池裏找到我的啊。\"
明祈安看著施淺甯掛在腰間的乾坤袋，抬了抬下巴：\"給你的乾坤袋裏還有朱雀宮的入宮令牌，令牌上有我的鳳凰氣息。想要在鳳凰城裏找到你，對於我來說，易如反掌。\"
施淺甯\"哦\"了一聲，看向鳳厲：\"那……師尊，你又是怎麽找到我們的，是因為你送祈安師兄的遮天……什麽來著，遮天，金剛，罩？\"
鳳厲看著施淺甯，沒有說話。眼神閃過一絲曖昧不明，笑意未達眼底便被掩了去。
明祈安扯了扯嘴角，替鳳厲說道：\"師尊是因為能散出靈力，感應千裏之外。不是因為遮天罩。\"
施淺甯聞言又\"哦\"了一聲。
\"快快快！快服下！\"
門外傳來俞正的聲音，隻見他胡須隨風亂舞，風塵仆仆地進了東廂房，從藥箱裏拿出布滿灰塵的藥瓶，倒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喂進明祈安嘴裏。
明祈安喉頭一動，將藥丸吞落下去。
\"好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可見效。\"俞正看著明祈安被清洗幹淨的傷口，看向身旁的施淺甯，露出滿意的表情：\"小丫頭幹得不錯，真是孺子可教也。\"
施淺甯聽著俞正誇自己，頓時覺著有些驕傲，朝他笑了笑，喜形於色。
\"得，鳳厲，你把這臭小子帶去後山靈泉泡著吧。三日之後，便可痊愈。\"俞正說著就開始收拾藥箱：\"我迴了啊，剛正陪著內子放煙火呢。\"
俞正收拾好，和三人打了招唿就禦劍走了。
明祈安見俞正走了，看著施淺甯，欲言又止。
施淺甯察覺到明祈安的異樣，開口詢問：\"師兄你想說什麽？\"
\"我……\"明祈安歎了口氣：\"我本來準備今晚為你慶祝生辰的。可沒想到被這事給耽擱了。我……\"
我出宮後，本來想轉去南街給你買炮仗的……
\"生辰？\"施淺甯心想遊戲開發大大也沒交代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多久生辰，原是今日麽……
明祈安頓了頓，還是開了口：\"三年前，我把你從鳳凰城帶迴來時，你說，除夕，便是你的生辰。自此，每年我都會在今日為你慶生。我亦是三年未迴鳳凰城，本來想著今年能去南街為你買些炮仗迴來，再去客棧看看你酒醒了沒，若你醒了，便帶你到醉仙樓和塗山凜一起嚐嚐你們人族的佳肴美酒。\"
施淺甯聽明祈安說完，迴憶起初來時躺在雪地裏的夢境。本來自己早晨醒來以後，連同最先遇見鳳厲的場景，懷疑都僅僅隻是當晚做的夢而已。可是直到後來，鳳厲提及場景裏的言詞，加上明祈安陸陸續續講的這些事情，再和雪地裏的夢境串聯起來，才真正確信了，那兩場夢境，皆是過往的一環。
所以，按夢境裏發生的過往，除夕，對這個角色來說，確實也算得上是生辰。
重生，之辰。
施淺甯朝明祈安安慰地笑笑：\"祈安師兄，留得青山，明年再慶，如何？！若你不快些好起來，我可是連今日的生辰……連著往後好些天，心裏都會感覺很難過的呢。\"
說到\"難過\"，施淺甯對著明祈安露出難受的表情，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
明祈安可是個師妹控，哪裏見得這個，忙催鳳厲：\"師尊，快！快帶我去靈泉泡著！早泡早好，早好早迴！\"
\"待我傷好，我帶你迴應龍淵玩兒去！\"明祈安說完，便拉著鳳厲，艱難起身。
施淺甯側過臉，抿著嘴憋著笑，趕緊上前扶著他說：\"好嘞！快去快去！\"
鳳厲看了一眼施淺甯，依著俞正的醫囑，帶著明祈安消失在原地，去了後山靈泉。
這時，施淺甯看著空蕩的東廂房，一整晚都吊在心口的一團氣，才真正地鬆開。
用滅燭器熄滅了所有的蠟燭，施淺甯退出了東廂房，順手關好房門。借著月光，穿過後院，準備迴房吃個巧克力豆填填肚子就躺下休息了。
結果行至西廂房，剛打開房門就愣住了。
施淺甯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這……怕不是自己看岔了吧。
鳳厲……
正在打開桌上的食盒。
而桌上……
是七零八落的食盒層層交錯疊起，擺滿了整整一桌！
這樣的畫麵，讓自己不禁想起德雲社的貫口——《報菜名》。
\"我請您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爐豬、爐鴨、醬雞、臘肉、鬆花、小肚、晾肉、香腸、什錦蘇盤、熏雞白肚……\"
想到這裏，施淺甯趕緊搖搖腦袋……
好了好了，再這麽想下去就該上頭了。說起這個，要不，等哪天迴去了試著搜一下有沒有德雲社專場，用巨幕看相聲，就像是坐在現場第一排，想想都……哈哈哈。
施淺甯迴過神來，揉了揉太陽穴，站在門口，抬眼盯著房裏的鳳厲，生怕是自己入了什麽敵人的幻境，愣是沒敢往裏進。
而鳳厲卻擺好食盒食碗食筷和酒壺酒杯，順了一下衣袍，坐到了桌前。
\"祈安十日前便與我說過，今日要為你慶祝生辰。既然同門師兄都如此有心，為師出關後得知此事，亦應更加上心。\"鳳厲攤開手，指向桌上的食盒：\"不過，為師不知你辟穀之前喜歡吃些什麽，便去你的故裏，鳳凰城……的寧安食府隨意訂了一桌，打包迴來。你過來看看，是否合你胃口。\"
見施淺甯紋絲不動，鳳厲又說道：\"若有哪幾樣不甚喜歡，我幫你撤了便是。你就吃你愛吃的。\"
施淺甯聞言更是皺緊了眉頭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紋絲不動。
鳳厲看著施淺甯的表情變化，眉頭也一皺。右手輕輕一揮，施淺甯便從門口直接飛坐到了鳳厲對麵的凳子上。
鳳厲緩緩開口，溫聲詢問：\"今日祈安雖事出有因耽擱了，此刻在後山靈泉療養，但為師代他一起為你過生辰，你為何不甚高興？\"
而在驚魂未定的施淺甯眼裏，麵對鳳厲\"嚴厲的質問\"，趕忙擺手：\"沒有沒有，師……師尊，淺甯，淺甯沒有不高興。\"
原來，她沒有不高興。
鳳厲麵色稍微緩和了些，抬起手掌：\"既是沒有不高興，那便動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