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凡拿起抽紙擦拭手臂的水跡,隨後下意識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好臭!網上所說美女的口水是香的果真騙人!”


    鄒靈兒一開始還有點害羞,但是聽到他所說的話後,立即露出咬牙切齒的兇狠樣子,打算連曹凡另一隻手也不放過。


    “臥槽!我隻是開玩笑,你還想再來第二次!”


    曹凡連忙將手伸到背後,防止再次遭罪。


    “誰讓你開這種玩笑!”


    居然說她的口水是臭的,小富婆肯定不願意。


    明明是香的!


    “一看就知道你朋友很少。”


    曹凡下意識吐槽,然後就看到小富婆身體一怔。


    “不是吧,真說中了?”


    鄒靈兒瞪了曹凡一眼,怒懟:“是又怎樣!沒有朋友我還不是照樣生活。”


    “沒有朋友也挺好的,現在都提倡防火防盜防閨蜜。”


    小富婆本以為曹凡會跟她談人生道理,結果卻同意她的觀點,這讓小富婆大感意外。


    隨即小富婆想到一種可能,於是嘴角翹起,仿佛找到曹凡的弱點般開心。


    “原來你也沒有朋友啊。”


    曹凡用看白癡般的眼神瞥了鄒靈兒一眼,“我像是沒有朋友的人嗎?”


    小富婆認真觀察曹凡的樣子,然後點了點頭,“挺像的。”


    曹凡給了對方一記白眼,“像你個頭,我的朋友可不少,無論是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


    “但是我隻看到你身邊的女性朋友,數量還挺多的。”


    言下之意就是吐槽曹凡花心。


    “有女性朋友,誰還會跟男性朋友玩。”曹凡不以為意反駁。


    “花心男!”小富婆對曹凡的厚麵皮感到無語。


    “我這不叫花心,準確來說應該叫博愛,我的理想是給每一位女性朋友一個溫暖的家。”


    聽到如此不知廉恥的話,小富婆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眼前這位極品男生。


    還好他們之間隻是合作關係。


    鄒靈兒如此慶幸想到。


    分別時,小富婆向曹凡索要新歌。


    “新歌等十一假期結束後再給你。”


    聽到這迴答,鄒靈兒頓時明白新歌還沒有準備好,她之前被騙了。


    “到時候如果沒有呢?”


    “沒有就以身相許。”


    “呸!我才不要。”


    小富婆已經習慣曹凡的口花花,隨後打開車門下車。


    “放心,歌詞我已經寫好,隻是旋律和編曲還差一點。”


    聽到這話,小富婆嘴角翹起,隨後高高興興走進女生宿舍。


    辭別鄒靈兒後,曹凡開車離開校園,然後花了八十多分鍾來到投資公司。


    羊城的早高峰太堵了,根本就開不快,真希望高架橋能早點完工,到時候就能分流一部分車輛,不像現在那麽擁堵。


    “老板!”前台小姐姐看到曹凡出現立即熱情打招唿。


    “辛苦了。”曹凡淡淡迴應一句,然後走進公司。


    雖然前台小姐姐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曹凡對她的興趣不大。


    身上的風塵味太濃,一看就知道喜歡泡吧玩夜場的。


    沒辦法,前台的應聘要求最低,沒有學曆這種硬性要求,隻要身材苗條、模樣端正和笑容可親就行,而經常去夜店的小太妹就完全符合這些要求。


    還好這時候的女人很少紋身,不然曹凡絕對會在應聘要求上加上一條禁止紋身。


    不是曹凡討厭紋身的人,而是現在的風氣是將紋身跟混混聯係在一起,為了公司的形象,肯定要杜絕紋身的員工。


    “老板。”曾誌鵬的聲音讓曹凡迴過神。


    “到我辦公室聊一聊。”


    雖說曹凡是甩手掌櫃,很少理會公司的事,但是專屬的辦公室還是有,而且每天都有清潔阿姨搞衛生,時刻保持清新幹淨。


    在辦公室門口,曹凡發現新的崗位。


    “老板,我幫你配了一位專屬秘書。”曾誌鵬見狀立即解釋。


    “我都很少來公司,配個秘書給我有點浪費。”


    曹凡雖然不差錢,但是也不能隨意浪費崗位資源。


    “老板,隨著公司的業務增長,一位秘書肯定是不夠的。”


    曾誌鵬將理由說出來,同時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


    “那這位新來的秘書呢?”


    曾誌鵬看了看周圍,“應該在辦公室。”


    曹凡無語地瞥了曾誌鵬一眼,然後徑直打開辦公室大門。


    奢華的辦公室裏,此時正有一位穿著ol裝的白領認真擦拭桌麵上的物件。


    聽到動靜的她連忙扭頭望去,然後就看到總經理陪著一位年輕的帥哥走了進來。


    秘書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能讓總經理陪同的年輕人,一定是這家投資公司的老板!


    秘書剛想開口打招唿,不料被曹凡打斷。


    “幫我泡杯紅茶。”


    “我要咖啡。”


    秘書張了張嘴,最後隻能無奈閉上,然後點頭迴道:“知道了。”


    曹凡坐在自己的專屬老板椅上,發現這張高達五位數的椅子也就那樣,跟幾十塊的椅子沒什麽區別。


    買這種華而不實的老板椅,還不如去買梨花木的椅子。


    當然這隻是曹凡的惡趣味吐槽,他是不可能這樣做,畢竟老板椅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公司的門麵。


    這已經算得上是一種潛規則,其他公司都買老板椅,偏偏你搞特殊買梨花椅,那麽就會受到排擠,無法融入他們的圈子。


    “老板,不錯吧。”


    聽到曾誌鵬的話,曹凡有些糊塗,“什麽不錯?”


    “當然是剛剛那位秘書。”


    看著曾誌鵬猥瑣的表情,曹凡不由翻了翻白眼。


    “老曾,沒想到你剛迴國沒多久,就將老美那邊的資本家的惡習用上了。”


    聽到曹凡的訓斥,曾誌鵬立即變得緊張,“不是,老板您聽我解釋——”


    曹凡立即打斷,“我才不會聽你狡辯,你連選人都不會,根本就沒有學會鷹醬的精髓!”


    曾誌鵬當場愣住,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明白自己被曹凡捉弄了。


    雖然這樣,但是曾誌鵬肯定是不會生氣,反而虛心請教。


    “老板,您到底是想找一位怎樣的秘書呢?”


    曹凡沒有正麵迴答,而是從側麵考驗曾誌鵬。


    “老曾,你不覺得剛剛的秘書跟劉財務屬性重疊了嗎?”


    屬性?


    曾誌鵬發現自己有點跟不上現在年輕人的想法,很多詞匯明明知道意思,但是發現又誕生另一種含義。


    曹凡歎了一口氣,他總算明白自己跟現在的人都有嚴重的代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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