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背刺
末世修仙之逍遙長生路 作者：洋柿子11577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立心中一顫，幾乎下意識的就瞬移到了秦玉華身邊，秦玉華身下血液已經被冰凍，早已氣絕身亡，王立縱使有斡旋造化這樣的神奇神通，也沒辦法救活一個徹底的死人了。
秦玉華靜靜的躺在地上，脖子上插著的是那塊還有她殘存異能的冰刀，王立呆立在屍體旁邊，有些不可置信，就這麽，死了？不是說說而已嗎？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套路嗎？怎麽李雅用了那麽多次都活的好好的，秦玉華第一次就死了啊。
一股悲意混著不解直衝王立的大腦，他的道心忽然有些不穩，這是生死相許的感情嗎？怎麽就到這一步了啊。王立彎下腰抱著秦玉華，秦玉華眼睛緊挨著，像是睡著了一般，任憑王立動作也沒有絲毫反應。
王立輕輕搖著秦玉華的身體，嘴裏喃喃道：“你怎麽這麽傻，我們才剛在一起呆了兩天啊，怎麽就到這步了，玉兒，你說話啊，怎麽就這樣了啊。”
這個他親手救下的女人，這個一見麵總是在哭的女人，這個說要把命給自己的女人，忽然就沒了，就因為自己的一時之氣，就這麽沒了，巨大的失落和懊悔甚至壓過了那股悲傷。
王立身體周圍能量暴動，震得樹上的雪撲簌簌的往下掉，震得天空隱隱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合體修士，與天地相合，天地也在迴應他的悲傷。
王立帶著秦玉華的屍體來到了青城山頂，又從山頂往下挖了個深洞，輕輕把秦玉華放進洞裏，他動作溫柔，像是怕傷到秦玉華一般，放好秦玉華的屍身，王立把洞埋了，又找來一塊巨石，立在洞上，寫了愛妻秦玉華之墓，想了想，怕有人挖墳，又把巨石揮手打碎丟了，這世上除了他大概也沒人祭奠秦玉華了，她就隻有他一個親人了。
王立在青城山頂呆了三天，才迴到了別墅，別墅裏白敏周茹衛家姐妹，三位大學老師都聚在這裏，還有紅姐李姐等人，眾人一臉擔心的看著王立，王立擺擺手道：“都忙你們的去吧。”
白敏看了眼她們，說道：“大家先迴去忙吧，我陪著老公就好。”眾女就散了，知道內情的都看了眼白敏，也許下一個死的就是白敏了。
所有人走後，白敏問道：“老公，玉華姐姐安排好了嗎？”王立道：“安置在她最喜歡的地方了，敏兒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應該迴來的。”
白敏歎息道：“現在說什麽都於事無補，老公還是向前看吧。”王立沉默半晌，忽然拿出一箱高度白酒來，說道：“陪我喝會兒酒吧敏兒，心裏實在憋悶的難受。”
白敏就跟王立在沙發上坐下，也不說話，一碰杯就喝，一碰杯就喝，隻是王立不用靈力壓製酒力，白敏卻是用異能把白酒都包裹著，因此一箱白酒見底後，王立已經有了三分醉意，白敏卻始終清醒。
王立終於開口道：“我以為她說著威脅我的，沒想到她真的就，是我對不起她，不該丟下她一個人的，不該把對別人的經驗套在她身上的。”
白敏眼眸深邃，看著王立的酒杯說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可是也要因人而異，因時而異，之後就都改了吧。”
王立苦笑一聲，又是一杯下肚，感覺有些不過癮，直接對瓶吹，咕嘟嘟半瓶下肚，這才像是有了勇氣一樣說道：“是啊，不是人人都是李雅，玉兒她向來剛強的，我怎麽也沒想到，唉，就算我改了，她也迴不來了。”
白敏迴道：“總好過再多一個悲劇，起碼玉華姐姐是為愛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了。”
王立閉上眼睛，嘴裏說道：“這算什麽死得其所，她還沒正經談過戀愛，我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還沒超過五天，她死的莫名其妙，好好的人怎麽說沒就沒了，這世道不公啊。”說完又把剩下的半瓶白酒一口悶了
白敏見他有些醉了，悠悠說道：“老公實力強大，既然世道不公就去改變這個世道，不該在這當個醉酒鬼的。”
王立真的有些醉了，他放聲哭道：“我算什麽實力強大，一直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除了殺掉實在惡劣的小人物，我空有這一身實力，我就是個膽小鬼，是個廢物，既給不了別人安全感，也做不到我自己曾經的夢想。”
白敏問道：“什麽夢想？”王立又開了一瓶，灌掉半瓶過後才說道：“找個愛我的我又愛的人度過一生。”
白敏失笑道：“老公這不是做到了嗎？若是沒有之前的事，我們一直都在一起的，還是說老公覺得玉華姐不是你愛的人，這樣說也太薄情了些。”
王立思維有些混亂了，他沒有迴答這些，而是說道：“從小我就沒有父母，也沒有什麽朋友，性格孤僻不討喜，好不容易在孤兒院長大，靠著自己努力讀了個大學，結果剛對未來有點憧憬，海燕就闖進了我的生活，我以為我要有相伴一生的人了，結果她又馬上闖了出去，哈哈哈。”王立又猛灌了一箱酒。
白敏有些心疼的抱了抱他，王立接著道：“然後是那個李雅，開始她也對我很好，我們相處的很融洽，我以為世界還是眷顧我的，結果不到一年，她就本性暴露，到處招蜂引蝶，我苦苦求她，我甚至不在乎她花的那些錢，隻求她好好跟我在一起，可是她說我不配，她說我根本就不配得到愛，哈哈哈，她那樣的人我竟然都配不上。”
一種難言的孤獨和苦悶從王立身上散發，也影響了白敏，白敏不自覺的流下淚來，輕聲道：“都過去了，老公是什麽人我知道的，別這樣說了老公，聽得我難受。”
王立搖搖頭，又灌了自己一瓶，他意識清楚但是話卻說不利索了：“後來，就，就是這場天災，哈哈哈，你知道嗎，天災啊，我啊，李雅又來求我了，哈哈我活下來了，她求我給她吃的，那麽卑微，為了吃的沒有一點自尊，哈哈哈人哪，她終究是沒喜歡過我，我到底還是一個人，你們，你們都是我的過客，哈哈哈都是過客。”王立修仙問道，可得長生久世，但是異能並不能增加太多壽命，王立心中本就有擔憂。
白敏卻是有些理解岔了，她問道：“過客？老公從沒想過跟我們一直在一起嗎？沒想過跟我們白頭偕老嗎？我以為我們都是深愛著對方的。”一連串質問的語氣讓王立立馬迴到了秦玉華死之前的場景，他口齒不清的道：“別，別這樣問我，我不到，我不知道，別問我了。”他真的醉了，所謂心中無事千杯不醉，心中有事一杯倒。
王立倒在沙發上，嘴裏呢喃著旁人聽不到的話，白敏歎息一聲，知道這時候根本問不出什麽了，她坐在王立身邊，伸手輕撫著王立的臉龐，柔柔道：“不管你心中怎麽想的，我們都是拿你當家人，當老公，當另一半看的，雖然你有些花心，但是心地善良，原本不該受這麽多磨難的，隻是不知道老天為何如此捉弄人，下輩子若是我先遇到你，我一定完成你的夢想，和你好好過完一輩子。”
說完之後，白敏指尖異能凝固，白白的光芒隱隱浮現，那是她的異能聖光，可以將全身力量集中在一點，爆發出極其強大的威力，如今王立醉了，趁著這個機會偷襲他，一定能重傷王立，讓王立離太上忘情更進一步。
白敏的指尖從王立的額頭一路滑到脖頸，又從脖頸劃到胸口，可就是不忍心下手，雖然她隻有剛剛5級的異能，照理來說傷不到王立，可是萬一呢，真的傷到了那她得難受死。
猶豫了半天，白敏最終下定決心，指尖停留在右邊沒有心髒的一側，異能全力凝聚，隨著白敏一聲輕叱，一道光芒從她指尖飛出，王立醉的厲害，護體靈罩來不及反應光芒就已經透體而過，巨大的疼痛襲來，王立不得不從酒醉的狀態醒來，迴到他逃避的現實中。
這點傷王立自然不至於就死了，他體內靈力自行運轉，幾個唿吸的功夫血就止住了，再一會的功夫整個洞就擋住了，王立皺眉看著白敏道：“敏兒，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敏道：“你逼走了蘇姐姐和雲望舒，又害死了秦玉華，你對我們實在是太薄情了，我殺你也是為天下人造福。”
王立眉頭皺的更緊，說道：“她們的走怎麽和我有關係，玉兒她的死確實是我不對，可我不知你們關係已經好到了這步？至於天下人，又關我什麽事，我何曾危害天下，敏兒，你是不是糊塗了，你的命，你的異能都是我給的。”
白敏冷冷一笑道：“你也不過是饞我身子罷了，何況我與你也有救命之恩，莫非你忘記了，或者說你想現在拿迴去，那就來吧。”
王立隻覺腦子都要炸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怎麽好端端的一個兩個都這樣啊，莫名其妙就要死要活的，他試圖過去抱住白敏，白敏直接躲閃道：“既然你不願意拿迴去，那我就走了，日後有機會我還會殺了你的。”
王立自然不可能讓她就這麽走了，他要問個清楚明白，白敏卻沒有絲毫想解釋的想法，王立稍微靠近，她指尖便泛起光芒對著自己道：“既然殺不了你，那我便殺了自己。”
王立停下腳步說道：“為什麽啊，你對我到底哪來這麽大殺意，我哪裏對不起你了？”
白敏道：“我看見你就惡心，要不是你實力強大，誰會跟你，我要是有你的異能，必然不會活成現在這樣，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空有一身實力，卻什麽都做不到。處處留情，處處心軟麵對要殺了你的人還一直問為什麽，一個厭惡至極的李雅都隔了這麽久才殺掉，你活該去死，把你的異能都給我吧，我會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王立輕笑一聲道：“原來你是為了異能啊，你早說啊，我存下的異能足以讓你變成強者了，到時候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啊。”
白敏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她被王立帶偏了，馬上迴道：“我殺了你，那些東西一樣能得到。”她指尖不停發出光芒向王立攻過去，被王立的護體靈力一一擋下，白敏心知這就是浪費時間，轉頭看見李姐居然站在門口一臉驚訝的樣子，她馬上過去挾持了李姐。
王立眼看著她動作，並沒有阻攔，隻是歎口氣道：“所以你究竟要幹嘛？”白敏威脅道：“馬上自裁，不然我殺了她。”王立手指微動，迴道：“敏兒你向來聰慧，怎麽今日幹的全是蠢事。”
白敏指尖光芒閃動，打算洞穿李姐的胳膊，可惜光芒還沒射出就已經湮滅了，王立的靈力早已控製了她，白敏見狀，知道已經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她把李姐推向王立，借著李姐的遮擋，幹脆利落的一指戳向了自己心髒，強大的異能瞬間將心髒擊穿，白敏甚至都沒機會說兩句遺言，就徹底死去。
王立接過李姐，隻是幾個唿吸的功夫，就看到白敏胸口一個黑洞，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甚至都來不及悲傷，滿腦子都是疑惑：“怎麽就又自殺了啊，她們都要幹嘛，寧願死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巨大的疑惑甚至壓過了相處這麽久的感情，他的悲傷還沒出來就被壓住了。
王立看著白敏的屍體呆了一會，才揮揮手對李姐道：“把她埋了吧，埋遠一點，也許她真的不願意看到我吧。”
說完王立就出了門，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就是漫無目的的走著，基地中有人外出搜尋物資，有人種地期待新的糧食，每個人都好像有自己的事做，有對未來的期待，一對年輕男女一邊幹活一邊說笑，顯得郎情妾意，一對母女一邊分揀食物，一邊教女兒認字，看著母慈女孝的，世間好像有很多美好，可是這些都和王立沒有關係。
他活在這時間，如同一個幽靈般，不知從何處來，不知往何處去，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之前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沒有了意義，他的道基甚至隱隱出現了裂縫，巨大的迷惘和孤獨成了他的心魔，嘲笑著他所做的一切。
秦玉華靜靜的躺在地上，脖子上插著的是那塊還有她殘存異能的冰刀，王立呆立在屍體旁邊，有些不可置信，就這麽，死了？不是說說而已嗎？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套路嗎？怎麽李雅用了那麽多次都活的好好的，秦玉華第一次就死了啊。
一股悲意混著不解直衝王立的大腦，他的道心忽然有些不穩，這是生死相許的感情嗎？怎麽就到這一步了啊。王立彎下腰抱著秦玉華，秦玉華眼睛緊挨著，像是睡著了一般，任憑王立動作也沒有絲毫反應。
王立輕輕搖著秦玉華的身體，嘴裏喃喃道：“你怎麽這麽傻，我們才剛在一起呆了兩天啊，怎麽就到這步了，玉兒，你說話啊，怎麽就這樣了啊。”
這個他親手救下的女人，這個一見麵總是在哭的女人，這個說要把命給自己的女人，忽然就沒了，就因為自己的一時之氣，就這麽沒了，巨大的失落和懊悔甚至壓過了那股悲傷。
王立身體周圍能量暴動，震得樹上的雪撲簌簌的往下掉，震得天空隱隱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合體修士，與天地相合，天地也在迴應他的悲傷。
王立帶著秦玉華的屍體來到了青城山頂，又從山頂往下挖了個深洞，輕輕把秦玉華放進洞裏，他動作溫柔，像是怕傷到秦玉華一般，放好秦玉華的屍身，王立把洞埋了，又找來一塊巨石，立在洞上，寫了愛妻秦玉華之墓，想了想，怕有人挖墳，又把巨石揮手打碎丟了，這世上除了他大概也沒人祭奠秦玉華了，她就隻有他一個親人了。
王立在青城山頂呆了三天，才迴到了別墅，別墅裏白敏周茹衛家姐妹，三位大學老師都聚在這裏，還有紅姐李姐等人，眾人一臉擔心的看著王立，王立擺擺手道：“都忙你們的去吧。”
白敏看了眼她們，說道：“大家先迴去忙吧，我陪著老公就好。”眾女就散了，知道內情的都看了眼白敏，也許下一個死的就是白敏了。
所有人走後，白敏問道：“老公，玉華姐姐安排好了嗎？”王立道：“安置在她最喜歡的地方了，敏兒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應該迴來的。”
白敏歎息道：“現在說什麽都於事無補，老公還是向前看吧。”王立沉默半晌，忽然拿出一箱高度白酒來，說道：“陪我喝會兒酒吧敏兒，心裏實在憋悶的難受。”
白敏就跟王立在沙發上坐下，也不說話，一碰杯就喝，一碰杯就喝，隻是王立不用靈力壓製酒力，白敏卻是用異能把白酒都包裹著，因此一箱白酒見底後，王立已經有了三分醉意，白敏卻始終清醒。
王立終於開口道：“我以為她說著威脅我的，沒想到她真的就，是我對不起她，不該丟下她一個人的，不該把對別人的經驗套在她身上的。”
白敏眼眸深邃，看著王立的酒杯說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可是也要因人而異，因時而異，之後就都改了吧。”
王立苦笑一聲，又是一杯下肚，感覺有些不過癮，直接對瓶吹，咕嘟嘟半瓶下肚，這才像是有了勇氣一樣說道：“是啊，不是人人都是李雅，玉兒她向來剛強的，我怎麽也沒想到，唉，就算我改了，她也迴不來了。”
白敏迴道：“總好過再多一個悲劇，起碼玉華姐姐是為愛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了。”
王立閉上眼睛，嘴裏說道：“這算什麽死得其所，她還沒正經談過戀愛，我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還沒超過五天，她死的莫名其妙，好好的人怎麽說沒就沒了，這世道不公啊。”說完又把剩下的半瓶白酒一口悶了
白敏見他有些醉了，悠悠說道：“老公實力強大，既然世道不公就去改變這個世道，不該在這當個醉酒鬼的。”
王立真的有些醉了，他放聲哭道：“我算什麽實力強大，一直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除了殺掉實在惡劣的小人物，我空有這一身實力，我就是個膽小鬼，是個廢物，既給不了別人安全感，也做不到我自己曾經的夢想。”
白敏問道：“什麽夢想？”王立又開了一瓶，灌掉半瓶過後才說道：“找個愛我的我又愛的人度過一生。”
白敏失笑道：“老公這不是做到了嗎？若是沒有之前的事，我們一直都在一起的，還是說老公覺得玉華姐不是你愛的人，這樣說也太薄情了些。”
王立思維有些混亂了，他沒有迴答這些，而是說道：“從小我就沒有父母，也沒有什麽朋友，性格孤僻不討喜，好不容易在孤兒院長大，靠著自己努力讀了個大學，結果剛對未來有點憧憬，海燕就闖進了我的生活，我以為我要有相伴一生的人了，結果她又馬上闖了出去，哈哈哈。”王立又猛灌了一箱酒。
白敏有些心疼的抱了抱他，王立接著道：“然後是那個李雅，開始她也對我很好，我們相處的很融洽，我以為世界還是眷顧我的，結果不到一年，她就本性暴露，到處招蜂引蝶，我苦苦求她，我甚至不在乎她花的那些錢，隻求她好好跟我在一起，可是她說我不配，她說我根本就不配得到愛，哈哈哈，她那樣的人我竟然都配不上。”
一種難言的孤獨和苦悶從王立身上散發，也影響了白敏，白敏不自覺的流下淚來，輕聲道：“都過去了，老公是什麽人我知道的，別這樣說了老公，聽得我難受。”
王立搖搖頭，又灌了自己一瓶，他意識清楚但是話卻說不利索了：“後來，就，就是這場天災，哈哈哈，你知道嗎，天災啊，我啊，李雅又來求我了，哈哈我活下來了，她求我給她吃的，那麽卑微，為了吃的沒有一點自尊，哈哈哈人哪，她終究是沒喜歡過我，我到底還是一個人，你們，你們都是我的過客，哈哈哈都是過客。”王立修仙問道，可得長生久世，但是異能並不能增加太多壽命，王立心中本就有擔憂。
白敏卻是有些理解岔了，她問道：“過客？老公從沒想過跟我們一直在一起嗎？沒想過跟我們白頭偕老嗎？我以為我們都是深愛著對方的。”一連串質問的語氣讓王立立馬迴到了秦玉華死之前的場景，他口齒不清的道：“別，別這樣問我，我不到，我不知道，別問我了。”他真的醉了，所謂心中無事千杯不醉，心中有事一杯倒。
王立倒在沙發上，嘴裏呢喃著旁人聽不到的話，白敏歎息一聲，知道這時候根本問不出什麽了，她坐在王立身邊，伸手輕撫著王立的臉龐，柔柔道：“不管你心中怎麽想的，我們都是拿你當家人，當老公，當另一半看的，雖然你有些花心，但是心地善良，原本不該受這麽多磨難的，隻是不知道老天為何如此捉弄人，下輩子若是我先遇到你，我一定完成你的夢想，和你好好過完一輩子。”
說完之後，白敏指尖異能凝固，白白的光芒隱隱浮現，那是她的異能聖光，可以將全身力量集中在一點，爆發出極其強大的威力，如今王立醉了，趁著這個機會偷襲他，一定能重傷王立，讓王立離太上忘情更進一步。
白敏的指尖從王立的額頭一路滑到脖頸，又從脖頸劃到胸口，可就是不忍心下手，雖然她隻有剛剛5級的異能，照理來說傷不到王立，可是萬一呢，真的傷到了那她得難受死。
猶豫了半天，白敏最終下定決心，指尖停留在右邊沒有心髒的一側，異能全力凝聚，隨著白敏一聲輕叱，一道光芒從她指尖飛出，王立醉的厲害，護體靈罩來不及反應光芒就已經透體而過，巨大的疼痛襲來，王立不得不從酒醉的狀態醒來，迴到他逃避的現實中。
這點傷王立自然不至於就死了，他體內靈力自行運轉，幾個唿吸的功夫血就止住了，再一會的功夫整個洞就擋住了，王立皺眉看著白敏道：“敏兒，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敏道：“你逼走了蘇姐姐和雲望舒，又害死了秦玉華，你對我們實在是太薄情了，我殺你也是為天下人造福。”
王立眉頭皺的更緊，說道：“她們的走怎麽和我有關係，玉兒她的死確實是我不對，可我不知你們關係已經好到了這步？至於天下人，又關我什麽事，我何曾危害天下，敏兒，你是不是糊塗了，你的命，你的異能都是我給的。”
白敏冷冷一笑道：“你也不過是饞我身子罷了，何況我與你也有救命之恩，莫非你忘記了，或者說你想現在拿迴去，那就來吧。”
王立隻覺腦子都要炸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怎麽好端端的一個兩個都這樣啊，莫名其妙就要死要活的，他試圖過去抱住白敏，白敏直接躲閃道：“既然你不願意拿迴去，那我就走了，日後有機會我還會殺了你的。”
王立自然不可能讓她就這麽走了，他要問個清楚明白，白敏卻沒有絲毫想解釋的想法，王立稍微靠近，她指尖便泛起光芒對著自己道：“既然殺不了你，那我便殺了自己。”
王立停下腳步說道：“為什麽啊，你對我到底哪來這麽大殺意，我哪裏對不起你了？”
白敏道：“我看見你就惡心，要不是你實力強大，誰會跟你，我要是有你的異能，必然不會活成現在這樣，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空有一身實力，卻什麽都做不到。處處留情，處處心軟麵對要殺了你的人還一直問為什麽，一個厭惡至極的李雅都隔了這麽久才殺掉，你活該去死，把你的異能都給我吧，我會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王立輕笑一聲道：“原來你是為了異能啊，你早說啊，我存下的異能足以讓你變成強者了，到時候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啊。”
白敏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她被王立帶偏了，馬上迴道：“我殺了你，那些東西一樣能得到。”她指尖不停發出光芒向王立攻過去，被王立的護體靈力一一擋下，白敏心知這就是浪費時間，轉頭看見李姐居然站在門口一臉驚訝的樣子，她馬上過去挾持了李姐。
王立眼看著她動作，並沒有阻攔，隻是歎口氣道：“所以你究竟要幹嘛？”白敏威脅道：“馬上自裁，不然我殺了她。”王立手指微動，迴道：“敏兒你向來聰慧，怎麽今日幹的全是蠢事。”
白敏指尖光芒閃動，打算洞穿李姐的胳膊，可惜光芒還沒射出就已經湮滅了，王立的靈力早已控製了她，白敏見狀，知道已經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她把李姐推向王立，借著李姐的遮擋，幹脆利落的一指戳向了自己心髒，強大的異能瞬間將心髒擊穿，白敏甚至都沒機會說兩句遺言，就徹底死去。
王立接過李姐，隻是幾個唿吸的功夫，就看到白敏胸口一個黑洞，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甚至都來不及悲傷，滿腦子都是疑惑：“怎麽就又自殺了啊，她們都要幹嘛，寧願死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巨大的疑惑甚至壓過了相處這麽久的感情，他的悲傷還沒出來就被壓住了。
王立看著白敏的屍體呆了一會，才揮揮手對李姐道：“把她埋了吧，埋遠一點，也許她真的不願意看到我吧。”
說完王立就出了門，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就是漫無目的的走著，基地中有人外出搜尋物資，有人種地期待新的糧食，每個人都好像有自己的事做，有對未來的期待，一對年輕男女一邊幹活一邊說笑，顯得郎情妾意，一對母女一邊分揀食物，一邊教女兒認字，看著母慈女孝的，世間好像有很多美好，可是這些都和王立沒有關係。
他活在這時間，如同一個幽靈般，不知從何處來，不知往何處去，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之前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沒有了意義，他的道基甚至隱隱出現了裂縫，巨大的迷惘和孤獨成了他的心魔，嘲笑著他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