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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始見到的照片還算是比較正常,是酒吧被燒毀之前的狀態。下麵的幾張照片就是被燒焦之後的樣子了,破爛不堪,烏漆嘛黑的,雖說我沒親眼的看到過,但是光從照片上的這慘樣就可以想象出來當時的情形。


    可是當我看到最下麵的一張照片的時候,我腦袋就是嗡的一下,揉了揉眼睛感覺自己好像是看錯了。剛才我一眼就看出,最下麵貼著的那張合夥人的合影裏麵,赫然有個熟人,我爺爺!


    沒錯,那確實是我的爺爺,雖然看上去年輕了一些,可是我不會看錯的。頓時,我就是渾身一震,滿臉驚訝的看著那照片,一時之間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小北,小北,你怎麽了?你……你沒事吧?見到我神色有異常,站在一旁的小楊拍了拍我的肩膀,滿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歎了口氣,真的是萬萬沒想到啊,當時開酒吧的三個合夥人當中,居然有我的爺爺。說實話,這個消息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一時之間我難以接受。


    在我的印象之中爺爺就是個農村老實巴交的老漢,成天的蹲在家門口抽旱煙,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家裏也不富裕,否則的話小叔也不至於騙小花當媳婦了。


    但是爺爺要真的是這家酒吧的合夥人之一的話,那可了不得。在八十年代,能開一家酒吧的人,那最起碼都是身價百萬的。別看放在現在一百萬不算什麽,可是在當時的那年代,一萬塊就不少了。


    我再看著旁邊的兩個人,左邊的那個人穿著十分的樸素,個頭也比較高大,臉上洋溢著一種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來是什麽人,但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在什麽地方見過。於是我指著報紙上的那個人問: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哦,你說是這個人啊,你不認識嗎?我倒是聽我老爸跟我提起過。小楊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似乎她對於我不認識這個人感覺到非常的驚訝。


    見到我一臉疑惑的樣子,他就指著那個人說:這個人我老爸說好像是叫做劉牧青吧,當時也算是青年才俊。我想起來了,劉浩天,劉浩天的大哥啊,就是他。


    你說什麽!?一聽到這話,我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這個劉穆青是什麽人我可是一清二楚,那是我的親生父親啊。不過這件事別人是不知道的,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也難怪小楊聽到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時候會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了,他以為我和劉浩天相處了那麽長時間,多少的應該認識劉浩天的大哥吧,可是他哪裏知道,劉牧青根本就不在家。


    事實上,我第一次的見到劉穆青,也就是在這張報紙上。我就說怎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他是我的父親,我和他長得多少的有些像,看到我,就跟見到他差不多,有熟悉的感覺理所當然。


    我在腦海之中想過很多種和父親見麵的場景,可是我怎麽都沒想到第一次的見麵居然是在報紙上。也不知道過去了這麽多年,現在的劉穆青到底變化了多少。


    在他們兩個人的旁邊,還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人,皮膚有點黑,看著那五官和長相不大像是我們這邊的人。我又指著這個人問:那這個人呢?


    這個人啊,是本市的商業巨頭,幾十年前到我們這邊來發展的,也不知道怎麽的,發展的特別快。他看著我,皺著眉頭說到,心裏不無羨慕。


    聽完了小楊的解釋,我整個人癱坐在了椅子上。我這個人很少出門,所以對於清河縣這個地方的事情了解的不多,準確的說自從我到這個地方就一直的忙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根本沒時間去了解。


    現在三個人的身份差不多的了解清楚了,一個是我的爺爺,一個是我的父親,另外的一個人,極有可能是在酒吧裏麵遇到的那個收魂的年輕人的父親,也就是南洋巫師的人。


    這麽說來的話,這家酒吧裏麵一定隱藏著天大的秘密啊。這三個完全沒有關聯的人,為何要聯起手來開了這麽一間酒吧呢?絕對不是為了賺錢那麽簡單。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當年他們想要做的事情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了,否則的話後來酒吧也不會一把火燒成灰燼,三個人不歡而散,分道揚鑣。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導致劉瘸子一幫人掌握了劉家的權利,我爺爺甚至是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既然現在找不到那兩個人的話,就隻能從這個南洋的富商開始著手調查了。這個人,非常的神秘,劉家的人現在已經和南洋的巫師勾搭到了一起去,換句話說,是劉瘸子和這個南洋的巫師聯手了。


    似乎是我父親得到了什麽重要的線索,或者是重要的東西,才讓他們兩家化幹戈為玉帛再一次的聯手對付我父親。


    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就把報紙還給了小楊。此刻我的腦殼兒疼的厲害,這件事是越來越複雜了,正如我師父說的那樣,我現在能做的隻有盡力做好我自己的事情,盡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我叮囑小楊明天出去幫我買一個保險櫃,我要把生死簿鎖在裏麵,好好的藏著。這玩意也不是我的,日後是需要交給判官的,要是在我的手裏丟掉的話,那我就闖禍了。


    不過現在我什麽都不能去做,因為明天就已經是陰曆的十五號了,天大的事情也不能阻擋我去找陰山老道。


    這一次上山,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處理吳雪的殘魂。


    吳雪雖說跟我關係不大,但我既然插手了這件事就必然給她一個交代,要是因我魂飛魄散了,我一輩子都過意不去。


    打發了小楊離開,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臨睡覺之前,我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給小花的靈位和關二爺的神像上一炷香。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東奔西走的,很少有時間老老實實呆在店裏麵,所以小花的牌位我也有段時間沒上香了。


    此時我朝著放著那紅色靈位的位置走去,可是當我再一次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卻陡然的瞪大了眼睛,一股子的寒氣順著腳後跟竄到了腦瓜頂。


    因為我看到在那靈位的中間部位,不知何時裂開了一條縫隙。


    看到這條裂縫,我的心裏就是咯噔一下。這玩意的來曆神秘,透著一股子的邪乎,紅月吩咐過我要小點心的對待這東西,現在無緣無故的裂開了一條縫,我始終感覺不大對勁。


    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靈位上的那條縫隙,卻感覺到一股子的涼風從縫隙之中吹出來。我下意識的縮迴了手,屋子裏麵一點風都沒有,這靈位是怎麽散發出寒氣的?


    為了保險起見,我就趕緊的把這個東西藏在了抽屜裏麵。


    這玩意的來曆古怪的很,我不敢輕易的去動它,不如暫時的放著,等明天去陰山見陰山老道的時候問一下就知道了。


    陰山老道見多識廣,本事那麽大,想必他處理這件事應該是得心應手。


    上完香之後,我關上門打算睡覺。可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腦袋裏麵想著剛才看到的那報紙。


    不對……不對啊。


    我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猛地想到了剛才我看的那張報紙,那合夥人合照的背景,有點熟悉。


    仔細的一迴憶,那背景根本就不是在零點酒吧附近,而是在吳家村的村口!


    因為這張照片是八十年代拍攝的黑白照片,又是多年以前的報紙了,所以第一時間的我沒看出來。現在仔細的一想,我才意識到那背景有些不對勁。


    也就是說,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這三個人就已經認識了,而且關係還不一般。


    我始終感覺這份報紙裏麵隱藏著的信息還很多,一時半會的也不能完全的挖掘出來,等迴頭要想個辦法去找小楊要這份報紙,出多少錢買下來我也願意。


    接下來,我就進入到了失眠的狀態,怎麽都睡不著。


    我知道自己為何會失眠,陰山老道給我的那兩樣寶物現在都落在了人家的手裏,我要怎麽和他交代呢?


    以我目前的實力想要從他們的手裏重新的把這個東西給搶迴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是我自己的實力不夠,二來是人手不夠。我需要的幫手並不是像建林這樣的,而是需要能獨當一麵的能人,要是劉浩天在我身邊的話,我就沒有這個苦惱。


    若是我去找那些人要東西,非但是東西要不迴來,甚至我自己都有可能落在人家的手裏。這樣會耽誤我去陰山,要是不去,我就會發生詭異的變化,那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再三衡量,再難對付我也要去見陰山老道啊,因為現在唯一可以幫到我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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