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任婷婷二人走在街上。


    任婷婷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問:“李青大哥,我爸說你是留洋迴來的,西洋那邊好玩嗎,和大陸有何不同?”


    “國外啊,沒啥意思,而且亂的很,孤身一人在國外,我時常身感不安,沒有安全感。四周全是白人和黑人,他們都很瞧不起我們黃種人,所以啊國外沒啥好的。”李青迴道。


    “啊?這樣啊!真沒意思。”任婷婷悶悶不樂,李青的話打碎了她對國外的美好印象。


    李青站在任婷婷身邊,與她並肩而行。


    走路過程中,李青用眼角餘光掃向任婷婷。


    隻見兩團白膩的東西,隨任婷婷身體走動而晃動,上下起伏,李青眼睛都直了,好家夥,真的有這麽q彈嗎?


    平複住內心的激動,李青收迴目光。


    在看要壓不住槍了。


    ......


    到達秋生姑媽家的脂粉點店。


    脂粉店對麵就是一家怡紅院,門口還有些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攬客,這還是白天,就這麽光明正大的攬客啊。


    應該是生意不太好。


    不過怡紅院對麵的脂粉店生意一定不會差,畢竟對麵都是大客戶。


    帶著任婷婷走進脂粉店,進門見秋生撐在玻璃櫃台上。


    秋生見師弟李青進店,身後還跟著一位年輕漂亮的女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任婷婷。


    李青見狀,手在秋生麵前揮了揮,道:“秋生師兄,別看了,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秋生迴過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嗬嗬!


    任婷婷掩嘴笑了笑。見秋生還算帥氣,也沒多說啥。


    “秋生師兄,這位是任老爺家的小姐,任婷婷,師傅讓我帶她來買胭脂水粉的,你給她介紹一下。”


    “噢,好的,任小姐看看這款,省城不少女性都在用,很適合你這種年輕女性。”秋生拿起一盒胭脂水粉向任婷婷介紹道。


    “這個顏色很好看啊!”


    任婷婷接過胭脂水粉,打開聞了聞,仔細觀看,發現確實不錯,內心歡喜,準備買下。


    準備拿出錢包付賬,卻被李青搶先了。


    “我來,這盒胭脂就當是我給任小姐的見麵禮好了。”


    “謝謝李青大哥,這禮物我很喜歡。叫我婷婷就好,任小姐這稱唿有點生分了。”見李青要送自己禮物,任婷婷看著李青陽光帥氣的臉龐,害羞的低下了頭。


    “婷婷,對了,婷婷今年多大了。”


    見李青問起自己的年齡,任婷婷臉色微紅,小聲說到:“剛滿十八歲。”


    不知怎麽的,李青怎麽感覺那句話說得有點夾。


    剛滿十八歲......


    秋生見二人聊得高興,很是羨慕。


    買完胭脂水粉,二人在胭脂店外分離


    ......


    迴到義莊。


    李青準備迴房間繼續修煉,卻被九叔叫住。


    “阿青,我和任老爺談好了三天後幫任老太爺遷墳。到時候你們三人都跟我過去。”


    “好的,師傅,我迴房修煉了。”


    見李青如此努力修煉,九叔內心很是欣慰,再看了看躺在一旁竹椅上的文才,搖了搖頭。


    “唉!”


    文才要是現代人一定會大罵,卷狗不得好死。


    ......


    任老太爺的墳前,九叔身穿黃色道袍,擺上法壇。


    今天是任老太爺遷墳的日子,任老爺身穿青色馬褂,一旁的任婷婷穿著一身素色衣服,穿的很是樸素。


    任老爺身後還跟著一位戴著眼鏡的男子。中分頭,白色襯衫打著領帶,外穿一件亞麻色外套,腳踩一雙長靴。長得很有喜感,他自然就是我們的阿威隊長了。


    任老爺等人上完香,就到了九叔的科普環節。


    九叔背著雙手,看了看任老太爺的墓穴開口道:“這塊穴叫蜻蜓點水穴,穴長三丈四,隻有四尺能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藏。”


    “連不起,九叔。”


    任老爺對九叔的專業性表示了讚揚。


    這時,文才躥出來說話了,一旁的李青見狀,內心笑到要鬧笑話了。


    “法葬?師父,什麽叫做法葬啊,是不是法國式葬禮啊?”


    九叔聽到文才的話,罵了一句,“法你個頭!”


    任老爺憋住笑,任婷婷卻笑出了聲。


    真是丟人,自己怎麽收了文才這麽個蠢徒弟。


    隨即解釋到:“所謂法葬,就是豎著葬。”


    “不愧是九叔,確實如此,那個風水先生說,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可是...”


    “可是什麽,是不是這個穴不靈了?”


    “這二十年來任家生意一直不是很好,我懷疑是不是墓穴出了問題,這才找九叔您來看看。”


    “墓穴是塊好穴,那這墓穴出問題的原因任老爺自己也應該清楚吧。”


    “這塊穴本來是風水先生家的,在老太爺的逼逼下才賣了出來。”說到這任老爺笑了笑,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不愧是經商的臉皮夠厚。


    拜完神,可以動土了,在九叔的吩咐下,眾人散開。


    隻見,兩個工人抬腳踹倒任老爺的墓碑,動作那叫一個粗暴。


    墓穴挖開。


    九叔見狀說到:“那位風水先生見你們搶了他家的好穴,叫你們把洋灰蓋在整個蜻蜓點水的上麵,棺材頭碰不到水,怎麽叫蜻蜓點水。應該雪花蓋頂,這才叫蜻蜓點水!”


    “他還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看見啦!”


    四個工人挖出棺材頭,架上三角架,架上掛著滑輪,用繩子套住棺材頭,眾人合力把棺材拉了出來。


    把棺材平放在地。


    九叔說到:“鬆繩,起釘。”


    又轉身看向眾人:“各位!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


    “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還有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律轉身迴避!”


    李青二十六,屬鼠,自然不用迴避。


    “迴避完畢,大家整理衣冠,開館!”


    “哇!哇!哇!”


    棺材還沒打開,四周就突然響起烏鴉的叫聲,許多鳥飛出樹林。


    看起來頗為不祥。


    棺材蓋剛打開,一股黑氣就從中飄散出來


    。


    眾人圍到棺材前,一看,棺材裏的任老太爺,穿著一身清朝官服,麵色幹枯發青,雙手下放著一副算盤,下葬二十年了竟然沒有一點腐爛的跡象。


    任老爺見此竟然跪了下去。


    “爹!”


    “爺爺!”


    任婷婷也跟著跪了下去。


    “爹,驚動您老人家,孩兒真是不孝!”


    隨後又站了起來,向九叔問到:“九叔,這墓穴還能用嗎?”


    九叔搖了搖頭:“蜻蜓點水,一點再點,肯定不會點在同一處位置上,這個穴沒用了!”


    “沒用了,那怎麽辦!”


    一旁的李青這時插嘴道。


    “任老爺,任老太爺屍體二十年還沒有腐爛,有問題啊,怕不是已經屍變,要不就地火化吧!”


    “火化?不行,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不能火化啊!九叔你快想想辦法。”


    九叔讚揚的看了李青一眼,說到:“確實應該火化,不火化可能會有麻煩啊!”


    “不行,怎麽都行,就是不能火葬。”


    李青就知道任老爺不會同意火化。內心想到現在不火葬任老太爺,等他屍變第一個咬的就是你,到時候火化的就不是任老太爺,而是任老爺了。


    九叔見任老爺態度如此堅決,隻能同意,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收了任老爺的錢還是按他的意思來吧。


    “好吧!那就將任老太爺先寄放在我們義莊,到明天我會幫老太爺另外找一塊墓穴,讓他早點安息!”


    一直站在後麵沒什麽存在感的阿威隊長,這時候見有表現自己的機會連忙跳了出來,大手一揮,對工人說到:“好,蓋上棺蓋,抬去義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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