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霄紅著血絲爆滿的眼睛瞪向落玉盤,他的眼神似薄薄的刀刃,一刀刀劃在她的心上。


    有多傷就有多痛。


    聶霄輕笑:“問的好?我是誰,我不過是一個身邊擁有無數鶯鶯燕燕的男人,我誰也不曾愛過。”


    為了用言語攻擊傷害她,他不惜說出這種自損身份的話。他把自己描繪成三心四意的花花男人,而她也不過是他曾經玩過之一的女人罷了,他對她毫無情感。


    落玉盤心一瞬間窒息了,即使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但她還是仍不住會傷心難過。


    “那你可真可憐了,不像我,最愛的人就是皇上了。”


    落玉盤溫柔笑,抬起手撫摸尉遲英的臉,深情對視著他。


    尉遲英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當著聶霄的麵,秀著恩愛問:“盤盤,我們的寶寶快出世了,你說我們的寶寶要起什麽名字好呢?”


    “臣妾都聽皇上的。”她千依百順,小鳥依人。


    這明明就是他和她的孩子,怎麽就成了他們的孩子了?


    聶霄空咽了咽,喉嚨勃動,拳頭不知不覺地愈發攥緊,他恨不能現在衝出牢籠揍的他滿地找牙。


    肉體上的痛有時候隻是一瞬間或是短暫的一段時間,傷口結痂愈合了,也就不痛了。


    而精神上的創傷是永永遠遠的無法愈合,它的存在伴隨著無數個日日夜夜,嚴重時可以使一個人毀滅。


    尉遲英刺激夠了聶霄,就帶著落玉盤迴宮了。


    徹底離開了聶霄的可視範圍,她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噴發而出,她藏在狗皇帝的臂彎裏不敢發出哭聲,隻能無聲哭泣,眼淚一下就把他龍袍濕透了。


    她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足夠讓她崩潰了,然而事實上並沒有。


    尉遲英不是一般的惡毒,到了晚上他竟然提出了更無恥無理的要求,宣召她侍寢。


    她恨不能撞死算了,她懷有身孕,豈是能亂來的?


    在去往他寢宮的路上,她偷偷往袖子裏藏了一包迷藥,趁機行事。她都聽說了牢籠的鑰匙就藏在他的身上。


    太監們把她抬到了皇上的寢宮就放下。


    尉遲英特地有心的為她準備豪華的美酒佳肴,為了等這一刻的到來足足等了八個月之長,終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看見她來了,起身迎接,走到她的身旁,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她的腰上。


    落玉盤嬌嗔半推半就,微紅著嬰兒肥的臉:“皇上,你這是做什麽?臣妾身子不便。”


    軟甜的聲音如一塊軟糖甜入他的心間,那叫一個舒服,他的心情更是愉悅。


    “盤盤,你放心,在你沒卸貨之前,朕不會對你怎麽樣的,朕宣你來,主要是想讓你陪朕喝喝酒的。”尉遲英打消她心裏的顧慮。


    牽著她緩緩坐到墊子上。


    他倒了杯果汁放她麵前,像個奴婢為她端茶倒水,也隻有她才能擁有這樣的待遇。


    “這是朕讓人親自幫你調的營養果汁,適合孕婦喝,還熱著的。”


    落玉盤接過他給的果汁,假裝很喜歡的笑:“謝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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