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進來的事後,惜未正坐在吧台邊上休息,一杯可樂還沒喝完,便急慌慌的衝進來十來個警察,有帶著槍的,有牽著狗的,一時間minis就亂了套。尖叫者有之,逃竄者有之,惜未剛從椅子上跳下來就被帶倒了,又被一隻手扶了起來。

    “都別動,我們是y城掃毒組的,有人舉報這裏有販毒活動,都給我老實呆著。”領頭的警察看著就兇,板起臉來更是兇神惡煞,看的惜未心裏直跳。

    蘇荷姐出門了,副店長腆著臉上去套近乎,遞煙不抽,送水不喝,隻能訕訕的迴來在一旁候著。店裏常來一些官二代富二代紈絝子弟啥的,見了這陣仗,也不由得心肝跟著顫顫。

    所有人被要求排成一排,靠著牆站好,一個警察帶著緝毒犬挨個聞過去,前麵幾個都沒問題,不想到了龍惜未,緝毒犬竟然大叫了起來,惜未害怕的退後了一步,女警上來摸索了一遍竟然從她的衣服兜裏掏出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惜未當然知道那是什麽,可是怎麽會在她的口袋裏。

    還未及緩過神,冰涼的手銬已經貼上了手腕:“帶走!”

    “不要,不是我的!”惜未慌忙大叫,沒人聽她的,那個犯罪分子主動承認罪行的。頭一次惜未體會到了絕望,坐在警車上看著四周不斷變換的街景,不由自主的懷疑父親當時是不是也是這般的心情呢。

    帶到公安局,她被單獨拷在一個單間裏,聽見外頭的警察嘀咕:這麽小的年紀就販毒呀,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們這種孩子不好好上學一天到晚在社會上混,沒錢怎麽辦?那不就販毒唄,這幾年年輕人的犯罪率比原來高多了,小小年紀的都不學好。

    她不是不學好呀,她是被栽贓了,可是誰會聽她說呢。

    連夜審訊,被抓到藏毒的她肯定是第一個。小小的審訊室裏,她被拷在座椅上,一盞燈明晃晃的刺進眼睛裏。

    “我跟你交代一遍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你叫什麽從哪兒來的毒品?準備賣給誰?”帶頭掃毒的警察看著她,很嚴厲。

    “我真的不知道。”實話實說。

    “小姑娘,我們剛才看了你的包,你才20歲,名牌大學的學生,好端端的不缺錢的話也不至於走上犯罪道路,你知道你這個樣子你父母多心痛嗎?我勸你主動交代爭取寬大處理,從你身上搜出來的這點東西夠判你死刑了。”女警官好言相勸。大棒+胡蘿卜的方法平時好用,可是對惜未無用,再怎麽糖衣炮彈她

    也沒什麽可以交代的。

    見問不出什麽也不好對一個小姑娘暴力,警察把她送迴了暗房,丟下一句:你好好想想。

    想什麽,如果她真的藏毒了販毒了還有的交代,她什麽也沒做能交代什麽?那些如她一般年紀藏毒販毒的孩子交代了也是要進去蹲個十年八年最美好的青春沒有了,不交代也是逃不了罪責,她忽然想起了博弈論裏知名的囚徒困境,如果自己交代判2年同伴判四年,同伴交代了自己沒交代同伴判2年自己判4年,如果兩個人都沒交代都無罪釋放。可是人性呀,這個時候總是信不過曾經一起戰鬥的同伴,分別交代了一人判三年。

    這個故事還是君盡爾講的,那時候大多數同學都選了交代,總比同伴交代了自己不交代的好。君盡爾,這時候他在做什麽,若是他知道了,肯定又要笑自己了,可是她卻突然想跟他說說話,好想。

    於是她拍打著桌子喊著:“有人嗎!來個人呀。”

    守衛的女警進來,惜未大聲說:“告訴你的領導,我要打個電話,打完這個電話我全都交代。”女警逐級上報後帶著她的手機和另一個警察進來了。

    她找到君盡爾的手機號,猶豫了下,還是撥出去了。

    君盡爾處理完手邊的工作,簡單準備了下一次課的教案,看一眼時鍾已經兩點多了。平日裏他睡得晚,也沒覺得疲憊,忽然想起了那個好玩的丫頭,這個時間大概睡的正熟呢,後天上課就能看見她了,不知道她又準備了什麽驚喜等著他。小黃瓜還是傲嬌受?把玩著手機,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逗弄著玩玩。

    才想著手機便響了,是她,君盡爾眯著眼,忽然有種並不太好的預感。

    “君盡爾?”彼端的聲音是明顯的哭過,沙啞著委屈著小心翼翼著。

    誰欺負她了,居然敢欺負他的玩具。

    “你在哪兒?”君盡爾讓自己的聲音盡量平靜。

    “君老師,對不起,以後我不說你是同性戀了不用小黃瓜yy你了,不在你的課上睡覺不打你巴掌不喊你流氓了——”

    “說,你在哪兒!”君盡爾打斷她,十分嚴厲,這個丫頭明顯有些怪,說話的語調跟交代遺言一樣。

    “市公安局。”惜未小心翼翼的迴答。

    他掛斷拿著車鑰匙出門。

    這一邊,惜未握著手機泣不成聲,他什麽都沒問,如往常一樣,他是不是一聽到公安局就避諱她了?他會來嗎?他會

    不會來?他是她在這世間唯一能找到的浮木了,能拯救溺水的她嗎?不想抱著任何希望可是又不想放棄心裏的一點火苗,求求你,君盡爾,你來吧,讓我看看你就好。不要跟那些人一樣好嗎?聽到我父親被雙規了立刻就躲得無影無蹤,生怕沾上一點腥氣,我就是想見見你,看看你就好,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半個小時,君盡爾在公安局局長的陪同下走進來,大約十分鍾之前惜未再次被帶到了審訊室,女警以為她要坦白,不想她就呆呆傻傻的坐在那兒,問什麽都沒反應,氣的人想動手。君盡爾看到的就是這一副模樣,女警指著她的鼻子罵小小年紀違法亂紀破壞祖國建設社會主義的蛀蟲,她縮在椅子上不吭聲不抬頭似乎充耳不聞。

    局長在一旁賠笑:“今晚接到舉報,minis酒吧有人販毒,這不小張他們出警就帶迴這麽幾個人來,這女孩在酒吧裏跳舞的,身上搜出來了20克□□。”局長也搞不清楚堂堂的君少與這麽個女孩會有什麽樣的牽扯,但是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若是君少一個不高興,恐怕明天坐在裏麵的就是他了。

    “開門。”君盡爾言語淡淡。

    局長忙指揮開門,女警聽到聲音迴身一看上頭的頭兒們都進來了,簇擁著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年輕男人。

    君盡爾一個眼色,局長立刻上前親自給惜未開了手銬。

    “惜未?”

    “君盡爾?”惜未迷蒙著一雙眼,看到眼前的男人渾身散發著希望的光芒,有如生活在地獄的人終於見到了上帝派來拯救他們的光明天使。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啞著嗓子,萬分的委屈:“君盡爾。”

    “我來了。”君盡爾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聽著她斷斷續續的抽泣:“我沒有藏毒我沒有販毒。”

    “我知道。”君盡爾將她抱緊,待她平緩過來:“告訴我怎麽迴事。”

    “我,我跳完舞坐在吧台上,然後警察就進來了,那時候好亂,好多人尖叫逃跑,然後我不知道被誰帶倒了,然後有人又把我扶起來了,然後他們就在我身上找到了毒品。”惜未抽泣著,說的斷斷續續。

    “你看見帶倒你和扶你起來的人了嗎?有沒有人往你身上塞東西?”君少,您這不是誘導式提問嗎?

    惜未搖搖頭:“我沒看見,我的外套披在身上,我跳舞的時候不穿的,起來以後有人幫我撿起來了,我……”說的語無倫次,完全慌了神。

    “交給我。”君盡爾摟著她,讓她

    伏在肩上,轉身對著公安局長:“人我帶走了。”

    “君少,這不大合適吧。”局長腆著老臉,很為難。

    “她說的你都聽見了?”君盡爾神色一凜。

    “聽見了,聽見了。”局長的頭點的跟哈巴狗似的。

    “聽見了就行,人我帶走,真查出她幹了什麽事兒直接來跟我要人。”君盡爾就是有這種霸氣,他要保的人自然是保到底,誰也搶不走,出了事兒他一並擔著,也不跑,就等著你來抓。

    “是,是。”局長連忙點頭,可是就算查出事兒來誰敢去跟君少要人呀。

    局長汗涔涔的將君大爺送到門口,他那輛黑色的r8就橫在人家門口,大大咧咧的,也不避諱,將懷裏的人兒安置在副駕上,開車走人。

    紅燈,他緩緩停下車,心裏也稍微落了地,副駕上的女孩已經睡著了,這一夜折騰壞了,他拿過後座的薄毯輕輕地給她蓋上。拿過手機按了幾個鍵:“嚴向臣,把城裏販毒的給我一鍋端了,明天叫蘇荷來見我。”

    嚴向臣睡得正迷糊,一個激靈,這是怎麽一迴事,y城裏販毒的這夥人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上頭也有幾個人,連他嚴向臣都看不到眼裏去的小嘍囉,怎麽得罪著君大少爺了,還有蘇荷,跟她一娘們什麽關係,難道是有人在minis玩毒品?連夜喊了幾個人才弄明白,君少這是在警告這群人弄髒我的店等死吧。其實君少想說的是,我的人也敢動,真是嫌命長了。(毒販哭訴:君少,奴才不知道那是您的店不知道那姑娘是您的人呀。求主上開恩呀。)

    車子穩穩地停在禦海豪庭,y城臨海的豪華別墅區,進門時錯身而過一輛銀藍色的阿斯頓馬丁,辛聿的車,降下玻璃,辛聿對他發出邀請,半夜飆車還真是好興致,不過他可沒有半分興致,擺擺手開進了門。

    將睡熟的女孩抱起,她睡得不□□穩,眼角的淚痕令人心疼。替她脫去外套,露出的清涼的製服令他生惱。他不是沒見過酒吧裏的舞女,更何況minis還是他的店,不是沒見過舞女穿的清涼,隻是從來不屑多看一眼,卻不想這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卻令他生氣,她就這樣向男人展露著她的身材嗎?平日裏見她穿的寬寬大大,從未想過原來她的身材這般耐看,不大卻十分翹挺的雙乳,細軟的腰肢,嬌俏的臀,修長的腿,配上妖媚的妝容和瓷白的肌膚,果然是有著讓男人瘋狂的本事。雖然他從不自詡為君子但也不屑此時占她的便宜,蓋上被子,拿了溫熱的毛巾,這一臉黑黑白白的妝

    真夠狼狽的,假睫毛隻有一半還掛著。

    忽然想到了什麽,君盡爾拿著手機對準姑娘的臉,喀嚓~存檔。

    快門的聲音驚醒了睡得並不安穩的女孩,一睜眼看見君盡爾半個身體趴伏在她的上方:“流氓!”這場景真熟,熟的我都不想寫第三遍了。

    “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打到嗎?”抓著她揚起的手臂輕輕一帶,另一隻手向下一抄,將女孩柔軟的身子摟起湊近,一雙唇已經貼了上去,果然跟他想象的味道一樣,夠甜夠軟。輕輕將她的唇含住,口齒間的津液潤濕她幹澀了一晚的唇瓣,靈巧的舌頭勾著著它的弧度,吸吮舔吻,撬開牙關,勾著她的舌,順帶著勾走了她的魂她的理智。

    “今晚的謝禮。”君盡爾放開她,勾起嘴角,瞧她嫣紅的唇瓣宛若綻放的紅玫瑰還真是誘人。

    “你!”龍惜未捂著嘴,說不出話。

    “既然你醒了,到浴室把自己洗幹淨。”君盡爾抬抬下巴,指示浴室的方向。

    “洗幹淨了給你吃?”話不經大腦說出口,果然是惜未,尷尬的要死。

    “你這是在勾引我?”君盡爾勾著一抹邪笑,一雙桃花眼放著灼灼的光,尤其是左側眼角的紅色淚痣更是閃耀的動人。

    “沒有!你聽錯了,我要洗澡了你快出去!”惜未跳起來將他推出去,順便落鎖。

    “再說一句,你的身材。”他故意停頓:“很不錯。”

    惜未一驚低下頭看看自己這一身清涼的製服,我的老天呀,居然被他看到了,他看了多久,天啊,我的清白沒有了。(清白說我還在呢,還在呢!咋就沒有了呢?)

    第二天,蘇荷果然來請罪了,他才知道原來龍惜未已經在minis跳了三個月了,從他上課的那一周開始,還是鋼管舞。想象著她嬌美的身子纏繞著一根冷冰冰的管子起舞,竟然泛起了絲絲的燥熱,真是個妖女。三日後,嚴向臣來了信息,販毒的主犯們都抓了,大大小小幾十人,在minis鬧事兒的也送進去,少說也得判個二十年,等他出來了爬都爬不動了。公安局長那邊撿了這麽一大份現成的便宜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不費一兵一卒得了大功一件,麵子上裏子上都好看,特意登門道謝還保證整個案子絕對跟君少的學生一點關係都沒有,根本就沒抓到個20來歲的姑娘。沒有案底,龍惜未你給我幹幹淨淨的活著。

    minis歇業了三天,蘇荷姐給惜未打了電話讓她在家好好休息,工資照發,並且

    多給一倍,算是給她壓驚。惜未看著□□裏的錢,嘻嘻的笑,甜的像朵花。

    “請客,請客!”張秋叫著:“發了工資要請客。”

    “張姐姐,這可是奴家賣肉的錢,你也好意思剝削嗎?”惜未故作可憐,一張紙巾掩住半邊臉,假裝低低啜泣。她在minis跳舞的事情隻有張秋和君盡爾知道,幸好君盡爾沒有再損她幾句。

    “別裝了,好歹換個抹布!”張秋拽過紙巾:“那啥我剛才瞧見君老師了,他叫你五點去找他拿作業題。”

    “什麽作業題?發郵件給我就好了。”惜未撇嘴,暫時不想見到他,尤其是那個吻,到底他對自己存了什麽心呢,她不懂,不懂他,更不懂自己,尤其是不懂自己為何要給他打電話,為何要在最後的時候聽聽他的聲音跟他交代遺言。

    快到五點,惜未磨磨蹭蹭的換了衣服,拎了雙肩包,慢慢悠悠的往辦公樓走,路上買了一杯紅豆布丁奶茶,逗了一會兒小狗,到了辦公樓已經五點十五了。

    君盡爾倚著r8打電話,夕陽的餘暉落在他的肩上車上,安安靜靜的,柔柔和和的,照出來一幅和諧的美好,令人不忍打擾。從他身邊路過的學生三三兩兩的低聲議論著,眼冒星星的小聲叫著好帥啊好帥啊,惜未再次撇嘴,低頭猛吸奶茶,靠!一顆珍珠把吸管卡主了,惜未使大了勁,我吸我吸我再吸。珍珠被巨大的吸力吸起,彈跳了一下直直卡在她的嗓子眼兒裏,嗆得她直咳。好半晌才把珍珠咳出來吞下去,撫撫胸口。

    “氣順了?”一抬頭見君盡爾就站在麵前,一口口水立刻嗆住,再次咳嗽不止。

    “龍惜未,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不會懷疑你是被嗆死的。”一句話噎的她啞然,隻能小聲嘀咕:要死也拉著你一起死。君盡爾似乎是聽見了,淡淡飄過來一個眼神,惜未一激靈,立刻換上一副狗腿的笑臉諂媚的問道:“君老師找我有什麽事兒?”

    “你這樣子像個奴才!”君盡爾不客氣的諷刺,他的兩片薄唇哪時能說出好聽的話來那才叫天方夜譚地球都給跟著倒著轉呢,為此,惜未還跟張秋打了個賭,輸的人請吃聖典旋轉餐廳的自助。

    “上車。”君盡爾冷冷的命令道。惜未立刻狗腿的打開車門坐在副駕上,小心翼翼的關上車門,這車可金貴,刮了蹭了她可賠不起,她爸那輛a8l也趕不上這個價兒。

    車子開出學校,行駛在沿海公路上,惜未瞅瞅離著學校越來越遠,忍不住了才問:“君老師,這是去

    哪兒?”

    “去喝酒。”君盡爾看也未看她,聲音冷的不帶溫度,大熱天的,讓惜未冷不丁的寒顫了一身。

    “那個,君老師,我不會喝酒,我有奶茶。”惜未還生怕他不信似的把奶茶遞過去給他看,君盡爾竟然叼住吸管把餘下的奶茶喝了個幹淨。

    “喂喂,這是我的。”惜未伸手去擋。

    “你就這麽對待你的救命恩人?”丟開吸管,君盡爾問道。

    “我不是還你了嗎?”想起那一夜的吻,惜未紅著臉,窩在寬闊的真皮座椅上,不好意思了。

    “還的不夠。”君盡爾的臉皮呀,要多厚有多厚,千萬別和他爭。

    “可是,難道黨沒有教育你施恩不望報要做活雷鋒嗎?你這麽多年的馬列主義□□思想都學到哪裏去了!”她嘴快。

    “黨同時也教育你吃水不忘挖井人,龍惜未同學。”君盡爾勾起嘴角,一抹邪氣浮上眼角,甚魅甚誘惑。

    “好嘛。”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手短,知恩不報爛小jj,“但是,就這一次。”

    上挑的眼角帶著狐狸一般的媚笑,小丫頭你是逃不掉了。

    車子停在了minis,蘇荷站在門口親自接待,見了他們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君少。”

    惜未沒那麽拘束,也不管君盡爾與蘇荷是什麽關係,在家歇了好幾天見到熟人,親切的上去摟住人家,甜膩膩的叫:“蘇荷姐,想我沒?”

    蘇荷對這丫頭一直縱容著慣著,捏捏她的小鼻子:“可想你了,你不來,我這都清淨多了。”

    “那我今晚恢複上班。”惜未嘻嘻笑著,對她好的人通常她也不會讓人家為難,對她不好的人通常她也不會客氣。

    “批準。”君盡爾一旁不冷不淡的說。

    “啊?跟你什麽關係?”惜未丟了個不屑的眼神給他。

    “小未,minis是君少的產業。”蘇荷在她耳邊嘀咕。

    “啊?”那君盡爾豈不是她的老板的老板,背後的金主,她的薪水福利可都抓在他手裏了,立刻換了臉,嬉笑著涎皮著:“原來如此,那以後我肯定乖乖的聽君老師的話。”甜的齁死蒼蠅嗲的能膩死人,當然了,出錢的是老大,跟啥過不去別跟錢過不去。

    “真的?”君盡爾謝謝的睇著她,眼底深處盡是算計。

    惜未不住的點頭:“真的,真的。”右手舉著三個手指在

    耳邊做出個發誓的動作。瞧她,可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去換衣服,跳舞。”君盡爾的第一個命令,惜未屁顛屁顛的跑進後台找衣服去了,還以為是恢複上工了呢,完全沒想到已經落入了君盡爾下的套兒。

    對於現在的君盡爾,惜未就是一隻被抓住了尾巴的老鼠,貓咪喜歡怎麽玩就怎麽玩,放掉了再抓迴來,看著她的恐懼、欣喜不斷換臉,心裏莫大的快感(變態!)。

    捉弄人也是有其技巧的,先得挑出能捉弄適合捉弄還能在捉弄後有良好反應的玩具,比如龍惜未,有些小狡猾,自以為聰明無雙,鬼點子無數,說到底不過都是些小聰明,倒是給他的捉弄遊戲增添了許多小情趣,聰明中又帶著傻氣和單純,逗一次不長教訓,第二迴還信還給你添樂子;再者這個玩具反應得靈敏得好玩,不能一玩就哭就鬧,像龍惜未這種一秒鍾都能給你變換數種表情的也算是玩具中的極品了,哭過了一逗又笑了,逗笑了下一秒又哭了,抹幹了淚還是個堅強的女漢子,有意思,玩不膩。

    “都歇了吧。”君少擺擺手,示意服務生們都退了。蘇荷將酒放在桌上,便領著手底下的人都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君老師索要的報恩是什麽呢?以身相許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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