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上海牌手表一共二百四十塊,一輛永久牌自行車一百六十五,加上其他零碎,豈不是五百多塊?他這麽有錢,人又帥氣,還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呢。\"


    \"這是什麽樣的家庭啊?\"


    \"你管他什麽家庭,反正不是你能高攀的。手表票你以為誰都能拿出來嗎?\"


    \"是啊,我們在這工作這麽久,見過賣出幾塊這樣的表嗎?\"


    在百貨大樓選購物品、結賬時,秦風即使置身於熙攘的人群中,依舊是最引人注目的那個焦點。


    推著全新的自行車離開大樓,秦風真正體驗到了這個時代人們對自行車的熱愛,即使是後世普通的跑車也無法比擬。輕鬆地跨上車,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後,他徑直騎向斜對麵的派出所。


    完成管理費繳納、車牌辦理和鋼印烙製,拿到貼有自己名字的小冊子,這輛自行車才正式成為他的財產。“娟兒,我來了!”


    秦風處理完所有事宜後,不再耽擱,快速推著自行車,再次瀟灑地擺動臀部,飛速騎車直奔鄭娟提及的住處。


    \"妹妹,你最好再好好考慮一下。\" \"看看你生活的地方,你身上的衣物,以及家中的一切,再看看我。\"


    ---


    在這個世界,什麽最為寶貴?人才,唯有人才!


    \"隻要你點頭嫁給我,娘再也不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苦售賣那賺不了幾個錢的葫蘆,弟弟也能有足夠的錢看眼科了。\"


    \"......\"


    東城郊區,鄭娟自從那次相親後,每日滿懷期待。期盼她所認定的可靠伴侶,能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帶走她。然而,等待她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落,媒婆介紹的人一個接一個。今天,這個名叫塗誌強的男子,甚至帶著大筆彩禮直接上門。


    雖然之前已見過秦風家境富裕,但對這點錢,鄭娟還能保持鎮定,但她母親卻無法平靜。母女三人每月靠賣葫蘆勉強掙得五六塊錢,而塗誌強這下給出的彩禮數目,遠超過她們一年的收入。母親怎能輕易拒絕?


    且不論鄭娟是農村戶口,即使在城市,如今十多元已是天文數字。\"娟,這麽多天過去了,你說的那個人怎麽還不來,你就答應了吧!\"母親審視著塗誌強,覺得他外表俊朗,出手闊綽,彩禮豐厚,認為嫁給他對她女兒未來必是好事。


    \"媽,夠了!\"鄭娟不容置疑地打斷了母親的話,\"我已經表明心跡,他說會來接我,就一定會來。\"


    說完,她轉身看向塗誌強,坦誠道:\"你的盛情我心領了,但我不會再喜歡別人。\" \"你剛才問我,你覺得和他比如何?我現在告訴你,你與他沒有任何可比之處!\" \"所以,請你離開吧...\"


    \"鄭娟。\"接連被拒,塗誌強自視甚高,怎能忍受這樣的羞辱?他猛地起身,臉色驟變,威脅道:\"我喜歡你是真的,但你別得寸進尺!\"


    \"你去打聽打聽,看我塗誌強看上的女人,誰敢拒絕?今天我明確告訴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


    \"是這樣嗎?\"


    \"誰竟敢如此囂張?\"


    秦風特意帶上先前購買的手表,原想給鄭娟一個驚喜。沒想到,他反而被她嚇了一跳。還好今天他來了,否則那些後果,他實在不願多想。


    \"秦風!\"鄭娟從震驚中恢複過來,認出了來人,立刻拋開世俗禮節,徑直撲進秦風的懷抱。卸下偽裝的她,淚水如泉水般湧出,低聲呢喃:\"你終於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知道我一直在這裏等你嗎?”


    鄭娟邊抽泣邊輕拍秦風的後背。


    \"知道,隻要有空我就會來看你。\"“雖然有點遲,但還好趕上了!”


    ---


    帶著鄭娟迴家,讓她做自己喜歡的事


    \"小子,你算什麽東西?\"塗誌強原本因嫉妒而怒火中燒,此刻更是氣得滿臉通紅,咆哮道:\"我要強調,我是人,你才是個物件!\"


    說完,秦風注意到對方欲從口袋掏出什麽東西,不假思索地抄起帶來的二鍋頭酒瓶,直接砸向對方的腦袋。至於後果,他此刻毫不在意。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塗誌強捂著額頭站起,目光兇狠地瞪著秦風。


    他擦去額頭的血跡,威脅道:\"竟敢對我動手,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個菜柳子走不出去……\"“我不信!”秦風堅定地說道,同時將鄭娟護在身後,大步走向塗誌強。他並未等待對方再次惡言相向,而是果斷地折斷了他的雙臂,不是脫臼,而是直接打斷了骨頭。


    若非顧慮鄭娟家人的感受,塗誌強這種行徑早就該命喪當場!作為來自文明世界的人,秦風雖不崇尚暴力,但並不代表他會任人欺淩。敢與他對抗就是自尋死路,更何況想染指他的女人!


    這是罪有應得。


    如果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穿越者豈不是太沒麵子?況且在這個沒有監控的時代,暴力行為的成本比後世要低得多。


    \"你、你痛,好痛……\"塗誌強還沒來得及徹底哀嚎,秦風已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待他安靜下來,才警告道:\"如果你還不快逃,我不動手,你也難逃一死!\"


    \"你給我記住!\"看著腫脹的手臂,塗誌強不敢再拖延,隻能咬牙離去。


    \"好,我等著你。\"麵對毫無威懾力的威脅,秦風毫不在乎,補充道:\"對了,記住,是你打了我。如果你想報複,隨時可以來找我,我是紅星軋鋼廠千分尺車間的主任,我叫秦風……\"


    原本是登門拜訪,結果卻演變成一場衝突。


    屋內仍殘留著斑駁的血跡,加上這次事件以及了解到塗誌強這個麻煩人物,秦風明白鄭娟不能繼續在此居住。趁天色尚早,他決定立刻搬家。幸運的是,秦風剛才的表現讓他在丈母娘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對他的決定,丈母娘非但沒有異議,甚至全程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因為鄭娟家中的家具衣物大多已破損不堪。


    於是,秦風揮手舍棄了大部分物品,隻攜帶對他們有特殊意義的東西輕裝出行。等他們返迴鑼鼓巷附近時,夜幕已經降臨。鄭娟的報到自然無果,秦風隻好暫時入住軋鋼廠招待所,憑借車間主任的身份,他無需介紹信。


    盡管馮德全幾乎排擠了廠裏的大部分人,但編製較後的招待所並未受到影響。安排妥當後,他們一家前往餐館享用晚餐,再返迴招待所的房間。


    飽餐了難得的羊肉後,秦風未來的丈母娘——鄭娟的母親,終於鼓起勇氣與他交談:“嗯,那個……你叫什麽名字?”


    “你就是娟提到的那個秦風吧?”她接著說道,“從今以後,娟就要拜托你照顧了,她很聽話,家務事也都能做……”說到這裏,她看了看時間,“天也不早了,不如你們先迴去吧!”


    “不過是張證明而已,明天去辦也行……”


    ---


    帶鄭娟迴家,享受二人世界


    聽到母親的話,原本一天奔波略感疲憊的秦風眼神中閃爍出光芒,同時眼前的丈母娘也顯得更加親切。有這樣的主動送女兒出門的婆婆,誰能說不好呢?


    “那,阿姨,我們就先帶娟迴去。”說著,秦風伸出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大麵額鈔票遞給鄭娟的母親,“您先拿著,明天讓弟弟買些吃的。我廠裏還有一些事,處理完才能帶娟去紡織廠報到,然後才能分配房子。”


    “好的好的,你們年輕人有事要忙,這是應該的。”緊緊握住鈔票的鄭媽媽,笑容滿麵,幾乎看不見眼睛,今天的喜悅難以言表。不僅換上了新衣,女兒馬上有新工作,而且女婿雖然脾氣急躁,但很有出息,鄭媽媽對此非常滿意。“媽!”看著母女倆默契配合地讓自己退出話題,鄭娟率先表示不滿。


    她先是瞪了母親一眼,然後轉向秦風說:“秦風,等我準備好喜被嫁妝,明天一起去領證,那時我再跟你走,好不好?”


    \"我不願就這樣像乞丐一樣被人憐憫!\"


    鄭娟的話還沒說完,三疊厚厚的人民幣已映入她的眼簾。接著,秦風柔聲說道:\"好吧,這些錢你拿著,我們盡量選最好的。\"見鄭娟要拒絕,他又補充道:\"就算暫時借給我的,可以嗎?\"鄭娟點頭的同時,晶瑩的淚水悄然滑落臉頰。


    望著秦風,鄭娟的眼神充滿感激,這個男人總是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予庇護,讓她感受到堅強的力量。\"好了,你們先休息,別哭了,明天拍照可就不漂亮了。\"秦風輕笑道,隨後用手指輕輕刮過鄭娟嬌俏的瓊鼻,又愛憐地撫摸著她漆黑的秀發。雖然秦風內心渴望將鄭娟擁入家中,共度甜蜜時光,但他深知尊重對方的願望同樣重要。


    \"嗯,謝謝你!\"說著,鄭娟投入秦風的懷抱。


    ...


    \"唉,又是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


    在安撫完鄭娟一家後,秦風暗自搖頭,推著自行車向四合院走去。天色已晚,明日還有許多事情待辦,早點休息是必須的。至於院裏的會議,他已經不太放在心上,那些無聊的人隻會討論無意義的事情,相比之下,他更願意在自己的空間裏享受溫泉。


    這段時間,秦風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泡溫泉的感覺,而且發現溫泉水有特別之處。口感雖佳,但真正吸引他的是溫泉水對身體的顯著益處。自從得到那滴血色液體後,他的思維更為活躍,聽力、視力和反應力都有了顯著提升,尤其是在泡溫泉後尤為明顯。


    然而,


    世間之事,往往難以隨人意!


    剛到四合院門口,秦風就發現自己成了眾矢之的。自從上次他缺席中院會議後,易中海這些老官迷們竟改變了開會場所,來到他自家前院舉行全院大會。


    \"秦風迴來了!\"


    \"你們看到了嗎?今天他居然騎自行車迴來!\"


    \"不是說他會被開除嗎?他哪來的錢買自行車?\"


    \"等等,看他手上的東西。\"


    \"嘶,是手表!他竟然買了手表?\"


    \"壹大爺現在是段長了,一個月收入加補貼超過一百一十,他倒先買了手表。\"


    耳邊是鄰居們的驚歎聲,秦淮茹轉頭時,恰好看到秦風更加英俊瀟灑的側臉。


    與她想象中的幾天不敢露麵截然不同,秦風連最難搞到的手表和自行車都置辦妥當了。那天晚上被他欺負的記憶又在腦海中浮現,同時她心裏盤算著如何能從秦風那裏撈取些好處。麵對如此出色的秦風,秦淮茹甚至覺得,被他欺負也並非全然吃虧,畢竟家裏那個賈東旭簡直就是廢物。秦淮茹越想越覺得有機會,決定迴去後先洗澡……


    然而,她的思緒還未完,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接著是賈張氏嚴厲的訓斥:“丫頭,你在看什麽!”“別忘了,你是賈家媳婦,頂著的是東旭的位置……”“媽,我沒有!”秦淮茹說著哭了起來。


    何雨柱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心疼得幾乎飛出胸膛,完全忘了對秦風的恨意:“張大媽,你怎麽又打秦姐?”“滾開!”


    “傻柱算什麽東西,教訓我兒子媳婦還要跟你商量?”賈張氏本來就不喜歡有人覬覦她兒子的女人,現在何雨柱竟敢質問她,賈張氏哪還能有好臉色?


    正要繼續責罵,卻被身邊的棒梗拉住了。“奶奶,秦風那個小畜生迴來了,我們快走!”說完,棒梗拉著賈張氏就要離開。如今他看秦風的眼神,真是膽戰心驚。


    還在氣頭上的賈張氏揮手想要推開棒梗,但想到這幾天婆孫三人在家裏消耗的糧食,還有秦風之前的教訓,她氣勢一滯,再也不敢停留觀看。“傻柱,你給我等著,等我把棒梗帶迴去再找你算賬!”說完,賈張氏用力推了何雨柱一把,然後帶著棒梗離去。


    賈張氏婆孫的離開並沒有減少其他人對秦風購置新車和手表的驚訝。易中海、劉海中這些院子裏的大爺們,此刻的表現也並不比其他人好多少。特別是劉海中,他的眼睛幾乎都要瞪進秦風手中的手表裏——那可是男人地位的象征。


    “秦風,你還想往哪兒走?”“我隻等你開會,看不見嗎?”“快把車停好過來!”


    “你以為你還像當車間主任時那麽威風嗎……”


    原本易中海對秦風就沒什麽好感,現在見這家夥吃了幾天苦頭不但沒垮,還買了輛自行車,手表似乎絲毫不受車間影響,易中海更加上火。他如今是段長,手底下管理著幾十號人,權力比秦風這個光杆主任大得多!更重要的是,他作為壹爺,選擇養老對象的餘地又多了兩個。而這兩人對他這位壹爺畢恭畢敬,甚至和大兒子的忠誠也相差無幾。易中海心想,有這倆小夥子幫忙,秦風絕對不再是他的對手。這些都是他和秦風對抗的資本。


    說完,易中海拍了拍桌子,站起來指著前方空地說:“到這邊站好,別讓我再教你一次規矩!”“今天要說的事,還是關於你的……”“無聊透頂!”秦風不屑一顧,說著就要推車迴家。


    然而,還未踏出一步,他的目光被院子裏人群中那張尖嘴猴腮、腦袋像鍋蓋的家夥吸引住了。於莉曾提到搬來了三戶人家,秦風原以為隻是普通的鄰居,沒想到又讓他撞見了一個年代劇裏的角色。眼前這個人,除了崔大可還有誰能引起這樣的聯想?


    “這個世界真的融合了年代劇嗎?”秦風心中暗自嘀咕,同時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前世他在電視上看到丁秋楠,還挺喜歡她的。


    然而,令秦風失望的是,盡管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南易和梁拉娣,卻唯獨沒有丁秋楠的身影。“看來今天這個會議是非開不可了。”他暗自決定。


    丁秋楠的下落,他必須弄清楚。不知道也就罷了,但知道了他絕不會讓崔大可這個麻煩人物奪走丁秋楠。至於有了鄭娟之後如何收服丁秋楠,那是在實際發生後再去考慮的問題。“秦風,你是聾了嗎?壹爺叫你,你沒聽見嗎?”“還是你想找打,之前就因為你個子矮小才忍著……”


    自從崔大可和南易搬進院子後,何雨柱就感覺自己在壹爺心中的地位受到了嚴重威脅。


    依然掛念著拉院的一大爺,那位在軋鋼廠擔任八級工的崔大可,也立刻起身附和道:“沒錯,沒錯!”“那個門口的年輕人,壹大爺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想離開這個院子?”“這種事還需要我來教你尊重長輩、愛護幼小嗎?”


    ...


    “真是好孩子,都是一群好孩子!”


    聽到崔大可的讚同,耳聰目明的老太太不住點頭,說道:“就是要這樣,懂規矩,要孝順!”說完,她還不忘扭頭看向剛搬進來的南易。既然易中海是何雨柱的大兒子,那麽對她來說,南易自然也是她的大兒子。作為母親,她當然希望能為兒子謀取幸福。然而,出乎聾老太太意料的是,麵對她的暗示,南易並沒有迴應!


    ...


    “楊主任!”


    與院子裏其他人袖手旁觀不同,於莉在屋內看見秦風迴來,立刻跑到他麵前。“楊主任,您趕緊去休息吧!”


    “今天的會議您別參加了,剛才吃飯時我公公提到了。”


    “壹大爺和貳大爺打算要您的一個房間,說是給新來的梁拉娣一家。”“原本分給梁拉娣家的房子實際上是被貳大爺家占了,我公公也占了南易一間。”“但聽說三位大爺商量過,勸南易隻住一間,畢竟他現在隻有一個人。”


    於莉說著,正準備接過秦風從車後座卸下的東西,幫忙搬進屋。然而,還沒等她動手,閆解成的怒吼已搶先響起:“於莉!”“你怎麽這麽不知羞恥?”


    之前,閆解成在院子裏受盡嘲笑,原指望借此機會挽迴顏麵。可沒想到,還沒等他出手教訓秦風,自己的妻子已經用行動戳破了他的謊言,讓他戴上了綠帽!“哎,解成,你別光說不練。”見閆解成隻是喊叫,沒有動手或有什麽具體行動,許大茂立即不滿起來。


    因為於莉下午踹他的事兒還沒算賬呢!


    說完這些,許大茂跑到閆解成麵前煽風 ** :“之前你不是說,在你麵前,於莉就像條狗,你想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嗎?”


    “現在這狗不聽話了嗎?”


    “......”


    “或者說,你其實是於莉的狗?我看呐,你家於莉和秦風那小子才是夫妻吧?”看到閆解成被氣得嘴角抽搐,他又迅速轉向坐在八仙桌左側的叁大爺閆埠貴,接著問道:“叁大爺,昨天開會時您是怎麽說的?不是說秦風迴來就要讓於莉辭職嗎?”“現在秦風迴來了,您還在猶豫什麽?”


    “還是說,你也樂見你兒子解成頭頂一片草原?”這許大茂的陰險可見一斑。


    不必起身讓座,否則秦風小子以後在這院子恐怕連話都不敢說了。“全是胡扯,秦風大爺,這是四合院,可不是鋼鐵廠。”“你少在我麵前擺你廠裏的那一套……”


    易中海話音剛落,他右邊的劉大海早就看不下去,立即附和道:“沒錯,你小子也該看看自己的分量。”……


    “就憑你這點小毛孩,還想在我們幾位大爺麵前坐首席,就不怕折了你的福氣!”至於書評為什麽不見了,我也不清楚。


    ---


    秦淮茹:秦風是我的,秦京茹你休想打他的主意!


    麵對易中海那些自認為合理的訓斥,以及精心打扮的劉大海,秦風隻是微微一笑,隨後轉向一旁始終沉默、臉色鐵青的閻埠貴,確認問道:“老閻,易老大和劉老大都開口了,你怎麽看?”“那倆是沒文化的蠢貨,難道你這個做老師的也不懂規矩嗎……”說完,他沒等閻埠貴迴應,馬上轉了話題:“算了,剛才許大茂那家夥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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