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長歎一聲,關上房門,轉身間衣裳滑落,露出胸前那隻栩栩如生的蜘蛛紋身,妖冶中透著一種奇特之美。


    她緊緊盯著秦風的眼睛,冷然發問:“敢跟我打個賭嗎?”


    “誰先放棄,誰就算輸,你有這個膽量嗎?”


    陳玲臉頰上洋溢著強烈的決絕與某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比即將奔赴戰場的勇士還要悲壯幾分,秦風見狀不禁愣住,繼而冷笑道:


    “還以為是什麽驚天賭約,原來就這程度?”


    秦風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以一種傲然的姿態俯視著她,鄙夷道:“上次你已落敗,這次你依舊隻能向我低頭,你以為抱著必死的決心就有勝算了嗎?”


    陳玲嘲諷一笑,這笑靨讓秦風心頭莫名一緊,仿佛觸及了某種隱秘的障礙。


    “怎麽,你怕輸不成?”“怕輸?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狠勁!”


    秦風被激起滿腔怒火,即便她憤怒之下抓出桌麵深深的爪痕,他也無動於衷。每一次碰撞,都如猛獸撕裂獵物般充滿憤怒與堅決。


    “我還以為你有多高明,不過如此而已。”


    陳玲迴眸瞪他,每個字眼仿佛都是從牙縫中擠出,即使被徹底擊敗,依然嘴硬不肯服輸,甚至轉頭挑釁。


    那笑容中交織著嘲諷與……哀傷?


    秦風眉頭緊皺,怒意再次升騰,戰鬥強度瞬間提升了一個層次。兩人交鋒的每一刻,都是實實在在的力量碰撞,狠辣而無情。


    各自心中都憋著一團火,蓄勢待發,力圖徹底壓製對方。許久之後。


    秦風暗自心驚,沒想到陳玲能堅持到如此地步,她的眼神堅定且決絕,像是下定了某種重大的決心。


    “蜘蛛幫017對你而言竟如此重要?即便是這樣,也要咬牙堅持到底嗎?”


    秦風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絲敬佩之情,為了表達對這位難得對手的尊重,他再度提升戰力,全力爆發,每一招每一式都展現出了極致的力量和速度。


    陳玲盡管已經無力反抗,但她嘴上的譏諷卻未曾停歇。每一個字詞,都仿佛是最後的遺言,柔聲細語卻又帶著堅韌。


    “就……就這個水平?我還以為……你有多強大呢,哈哈……秦風……你也不過是個……廢物罷了!”


    “廢物”二字格外響亮,伴隨著翻飛的眼白,其眼神中的倔強與堅毅令人印象深刻。毒蜘蛛也會流淚嗎?


    秦風滿腹困惑,不知為何胸口一陣憋悶,總感覺她的淚水並非源自興奮,而是蘊含著某種悲傷。


    那種悲傷,就如同母親臨終前注視他的最後一眼,飽含不舍、痛楚、眷戀以及複雜的情感……


    啪嗒!


    水滴落地的聲音響起,秦風對此早已習以為常,甚至曾目睹過大壩泄洪的壯觀景象。


    但這一次,他心頭陡然一震,低頭一看……血跡斑斑!


    秦峰如遭雷擊,僵立在原地,看向陳玲的目光中終於染上了真實的怒意。


    “你這個狡猾的女人!”


    陳玲被猛然推開,蜷縮在地上,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


    笑聲中夾雜著淚珠與鼻涕,滿是心碎,笑得眼睛疼痛不已,她惡狠狠地盯著秦風,嘴角勾勒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你不是號稱心狠手辣嗎?親手傷害自己的孩子滋味如何?”


    盡管她蜷伏於地,卻宛如淩駕雲端,以一種高傲而嘲諷的姿態蔑視著秦風的無力,如同一個瘋狂至極的女子。


    秦風一心想要收服她,不斷對蜘蛛幫施加壓力,但她並未屈服,她是那驕傲且狠毒的黑寡婦,在瀕死之際也要向敵人致命一擊。旺仄蜃履!


    此刻,她腹中孕育了新生命。而現在這個孩子……


    目睹她身下流淌的鮮紅血跡,秦風心神巨震,迅疾咬破自己的手指,將流血的手伸向她:“飲下我的血!”


    陳玲滿眼仇恨與複仇的渴望,盾匹階匿臣廂題防,(恨不能撕咬秦風的血肉,但她嚐試去咬他的手時,發現那肌膚雖柔韌卻堅硬如鐵。


    無奈之下,她隻能狠狠吸吮他的血液。不久後,她感到腹部疼痛緩解,不再出血。“感覺如何?”秦風焦急詢問。


    陳玲依舊沉默不語,隻是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瞪著他,傷口已然愈合。秦風再度割破手指,送到她唇邊,陳玲愣了一下,然後滿含恨意地咬了上去。


    “現在怎麽樣?還疼嗎?孩子沒事吧?”麵對秦風連串的問題,她始終以怨恨的目光迴應。


    秦風見狀,隻得無奈地歎氣,在這場較量中暫落下風,“這是顧既圈的權宜之計。”


    “...”


    陳玲眼神中充滿嘲諷,仿佛在質疑他編造的謊言。


    秦風正色道,“上層已下令公安局殺雞儆猴,他們的首選並非清幫或斧頭幫,而是你蜘蛛幫。是我從中周旋,才令蜘蛛幫得以苟延殘喘至今!


    你以為蜘蛛幫僅憑自身實力,就能在這場風暴中屹立不倒?真是可笑至極。


    實則是我想收服你,才給了蜘蛛幫這段寶貴的喘息時間,不然你的蜘蛛幫早就灰飛煙滅了!


    秦風怒喝一聲,“你這個愚蠢的女人,蜘蛛幫內亂我暗中煽風點火的確不假,但沒有我,蜘蛛幫就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若無我,蜘蛛幫早特麽覆滅了,你這個蠢貨也早就被槍斃了!


    陳玲身軀一顫,原壓陘庭的眼雁距產臣了e醫兩匿。


    秦風沒去理會她的反應,而是厲聲追問,“你要不信,我可以讓白玲親自告訴你,現在趕緊告訴我,孩子到底怎麽樣了?”


    陳玲內心抗拒相信秦風的話,畢竟他是一個手段冷酷的男人,曾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然而事實確實正如秦風所言。


    此前白玲一直密切關注他們蜘蛛幫,但後來公安局突然轉移目標,直至現在清幫和斧頭幫幾近被剿滅,公度局膿舊股有廚題酥器下匡


    這其中固然有紅幫推波助瀾的因素,但主要原因還是她這位幫主優柔寡斷,無法對自己人痛下殺手所導致的結果。


    “不,不疼了。”


    “什麽玩意兒?陳慶聲給我說清楚!”“我說,我不再肚子疼了。”陳玲說完,便轉過頭去,避開與他對視。


    秦風迅速穿戴整齊,又幫她仔細著裝完畢,接著將她背負在背,徑直奔向醫院,慶幸的是,清北大學附近便有一所醫院,路程並不遙遠。


    經過一番詳細檢查後,醫生疑惑地望向秦風:“孕婦身體一切正常,為何如此急切要求全麵體檢呢?”


    “隻要沒事就好,謝謝醫生。”秦風內心稍感寬慰,他之前曾用自身血液救治過田滿倉,其殘瘸之腿竟也在近期奇跡般恢複如初。


    走廊一隅,陳玲坐在長椅上焦急等待,見秦風出來,立刻追問:“咳,情況究竟如何?”


    秦風麵色冷峻,並未迴應,徑直拉起她走出醫院,任憑她如何詢問,始終緘默不語,隨後叫來一輛黃包車,載至小塘街,將她交由冉可卿照看。


    “你就在這裏安心住下,把孩子生下來,孩子的照顧我會安排妥當,不必你煩心!”秦風冷冷掃視她一眼,厲聲道:“你不配做母親!”


    院內,冉可卿拽著秦風詢問:“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她是什麽人?”


    “她是蜘蛛幫的毒蜘蛛幫主,如今懷上了我的骨肉……”秦風將與陳玲之間發生的糾葛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冉可卿聽罷怒不可遏,忍不住破口大罵,直至泄憤為止。


    秦風略顯驚訝,“她怎麽……怎麽會這樣?”


    冉可卿平複了一下情緒,“同樣是孕育新生命的女子,我真是難以想象一個女人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她確實沒有資格成為母親!”


    “好了,別生氣……什麽?!”秦風滿臉喜色,“你說同樣懷著孩子的女人是什麽意思?”


    冉可卿白了他一眼,輕撫腹部道:“前兩天我去醫院做了檢查,戚不f[。”


    “真的嗎?哈哈……”秦風興奮得一把抱住她連轉幾圈,惹得她嬌嗔連連,“小心點,孩子才三個月,還不是很穩定。”


    “早幾天就知道了,怎麽不早點告訴我?”秦風尷尬地撓撓頭,這幾天他一直在圖書館閉門不出,連平安街都沒迴過,難怪她找不到自己。


    “辛苦了,這是你的獎勵!”秦風捧起她的臉龐,深情地吻了一口。


    今日之事,驚中有喜,喜上加喜,連續兩個好消息讓秦風瞬間覺得肩上的責任重了,即將擁有四個孩子的他,心中既有喜悅也有壓力。


    “秋荷呢?又迴家去了?”秦風環顧四周並未見到秋荷的身影,不禁皺起了眉頭。此前他曾提議秋荷搬來同住,無奈她的養女周喬堅決反對,秋荷也無計可施,隻能兩邊奔波。


    現在冉可卿懷孕在身,身邊無人照料萬萬不行。


    “隨她吧,那丫頭脾氣倔得很,在這裏恐怕反而不好相處,再說我也不是……放心,踐麵尼匝能照顧好自己。”冉可卿自信地說,表示即便秋荷不在身邊,她也能妥善照顧自己和腹中的孩子。


    冉可卿險些脫口而出自己並非初次懷孕,好在關鍵時刻抑製住了,見秦風沉浸在快樂中並未察覺自己的欲言又止,這才安下心來。


    “這可不成,你一個人我不放心。”秦風決然道,“我會讓紅幫在這邊增派人手,若有不軌之人想逃,你不必理會,自有他人處置。另外,我還會安排幾個專人來照料你。”


    冉可卿依偎在他懷中,品味著他的體貼與關懷,“嗯,我明白的。”


    當年誕下女兒時,那份情感源於母性本能;如今再度懷孕,她不僅因這是自己的骨肉而決定生下,更是因為這是他們共同的孩子。她願意為他孕育生命,隻要他願意,哪怕多生幾個也在所不惜。


    秦風妥善安置妥當一切後才離去,對於毒蜘蛛,他並無收服之意,畢竟那女人瘋狂起來實在令人膽寒,連親生骨肉都可當作賭注,他坦承自己對此有所忌憚。因此,對蜘蛛幫的行動也無需再拖延,盡快解決,以免夜長夢多。


    秦風走後,冉可卿步入陳玲的房間,隻見她坐在床沿,輕撫腹部,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冉可卿不禁冷笑一聲。


    陳玲抬眼瞥了冉可卿一眼,並無意與之交談,隻低頭專注地撫摸著肚子,默不作聲。


    “安心養胎,把孩子順利生下來吧,陳玲,你的算盤怕是要落空了。”冉可卿冷嘲熱諷一番,旋即轉身離開。


    陳玲內心一緊,憤怒的情緒消退之後,恐懼和悔恨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迴想起秦風的那些話語,她開始惶恐不安。


    這是她的孩子,然而秦風似乎並不打算讓她撫養。“不,這是我的孩子,我必須擁有!”陳玲對著門口的方向喊出這句話,卻無人迴應,一股強烈的無力感將她淹沒。


    她掩麵痛哭,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懊悔。


    深夜時分,東城的一隅之地——豳酥圈。


    馬明亮率隊悄然進入,給蜘蛛幫來了個措手不及。原本就群龍無首的蜘蛛幫迅速陷入死傷慘重的境地,剩餘者紛紛被製服。


    秦風步入其中,看著眼前的戰果,滿意地點點頭。他早已將紅幫的力量分化重組,實力較弱者從事商業活動,實力強者則聚集在一起,分為兩支隊伍:一支以馬明亮為首的純武力隊伍,經過這段時間的嚴格訓練,團隊協作默契,戰鬥力強大,足以震懾各方;另一支由馬明風掌管的情報隊伍,專門負責滲透、潛伏及情報收集工作。


    秦風大步走向首位,目光掃過麵前跪倒一片的蜘蛛幫成員,問道:“聽說你們蜘蛛幫中有一位經商高手,是哪位?”


    蜘蛛幫眾人麵麵相覷,有人滿腹疑惑,有人眼神閃躲。秦風微微示意,馬明亮立刻揪出了那個眼神閃爍的人,原來她是蜘蛛幫的一位女堂主,曾是毒蜘蛛的心腹,在陳玲這裏卻選擇了背叛。馬明亮將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這一幕令所有人都為之震撼。


    秦風微微欠身,含笑發問,“瞧你這神態,似乎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角色,你是打算主動交代呢,還是需要我昭告天下一番?”


    “昭告”,意味著將會經曆種種嚴酷的審訊手段。


    女堂主身軀一顫,深知蜘蛛幫敗局已定,立刻迴應道:“別殺我,我都說,什麽都說!”


    “我隻知道她是幫主陳玲的妹妹,名叫陳雪茹,幫主早把她送離此地,如今下落不明,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陳雪茹?”


    秦風深吸一口氣,心中湧起一絲了然,遂直接挺直腰板,徑直朝外邁步離去。


    “秦哥,這些人怎麽處置?”馬明亮詢問。“送去洗頭房和工地。”


    蜘蛛幫內有價值的人員之前已做足滲透工作,能拉攏的都已收歸麾下,剩下那些心思複雜者,秦風一個也未予考慮。蜘蛛幫中女子眾多,正巧工地及新建的幼小學校急需人手。他將後續事宜交給馬明亮處理後,便獨自走出門外,馬明風緊跟其後。


    “隨我去趟大前門街。”“遵命,秦哥。”


    馬明風不多問,帶領手下騎馬跟隨在秦風身後,一同返迴南城,來到了繁華的大前門。


    正陽門,即人們常說的前門,是四九城內城的正大門,此處匯聚三教九流各色人物。正陽門下的大前門街,商鋪鱗次櫛比。


    平日裏行人絡繹不絕,使得這裏的商業活動異常興盛。此刻雖已深夜,但街頭巷尾仍彌漫著熱鬧的氣息。


    秦風在大前門街上徐徐漫步,逐一審視著每間店鋪。馬明風等人緊隨其後,盡管不解其意,卻始終保持沉默,隨時準備保護秦風的安全。


    終於,秦風在一間店鋪前停下了腳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語出意味深長的話語。


    “正陽門下的纖弱女子,又一個世界,愈發紛繁複雜了啊。”


    馬明風等人抬頭望去,隻見店招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雪茹綢緞莊”。


    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


    “是誰呀?”


    被敲門聲驚醒的陳雪茹穿好衣物鞋子,來到店鋪門前,


    並未立即開門,而是隔著門板詢問來者何人。


    “陳雪茹?”


    門外傳來陌生男子的聲音,準確無誤地叫出了她的名字。陳雪茹心頭一緊,預感不妙,急忙後退,試圖躲入店內。


    然而院中已然站立著一群黑衣人。


    為首的,正是她曾在大塘劇院見過的那個男人,也是那個奪走她姐姐初夜的男人。


    紅幫幫主,秦風!


    “你們是什麽人?趕快離開,否則我要報警了!”陳雪茹強作鎮定,裝作不認識秦風,企圖以此脫身。


    秦風冷哼一聲,“陳玲倒是很機智,居然把你藏在南城,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陳雪茹心神劇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不認識什麽陳玲。”


    “我沒工夫陪你玩捉迷藏,跟我走吧,帶你去見你姐姐。”


    秦風揮手示意,他身後的兩人立刻行動起來,將陳雪茹控製住並捆綁結實。陳雪茹心急火燎地喊道:“你們把我姐姐怎麽處置了?秦風,這不合情理……啊!”


    陳雪茹的嘴被迅速堵上,雙眼也被蒙布遮住,隨後被裝入麻袋中,一行人迅疾離去。


    小塘街,秋荷捧著食物踏入陳玲的居室,不久後又走出房門,盤中的食物絲毫未減。她轉身走向冉可卿的寢室。


    剛沐浴完畢的冉可卿身穿薄如蟬翼的睡袍,肌膚若隱若現,濕漉漉的秀發披在肩頭,坐在梳妝台前正用毛巾擦拭頭發。


    目睹秋荷手中的餐碗,冉可卿黛眉微蹙。“還是不肯進食嗎?”


    秋荷無奈搖頭,“兩次試圖逃離都被抓迴,現在既不吃也不喝,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撐不了幾天。可卿,我們怎麽辦才好?”


    冉可卿頗為不悅地說:“她不吃我能有什麽辦法?死了倒也幹淨,弄得好像我們欠她似的。一命歸西,帶著孩子一起走好了!”


    這話音量陡然提高,透過牆壁傳到了旁邊的房間內。


    秋荷苦口婆心地勸道:“還是要想想辦法,先生把人交給我們照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先生怪罪下來,而且那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匪魔之種呢。”


    冉可卿聽聞此言,頓感頭痛不已。盡管她們對陳玲的生死可以置若罔聞,但她腹中的胎兒卻不能有任何閃失。


    隻因孩子的父親正是她們共同的男人。


    “你再去勸勸她吧,實在不行的話,隻能把秦風找來。這個女人倔得像頭牛,根本不聽我們說話,我們倆對她真是束手無策。”


    秋荷點頭同意,正欲再次將食物端過去勸慰時,忽聞院落裏傳來一陣腳步聲。


    出來一看,隻見秦風扛著一個麻袋大步走來,放下時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冉可卿驚訝地瞪大眼睛:“你又從哪裏抓了個女人來?”


    語氣中夾雜著不滿,抓女人也就罷了,還帶到她這裏,真把她這兒當成了收容所?雖然她胸襟寬廣,但還沒寬廣到這種程度。她撇了秦風一眼,滿臉不悅。


    “你想什麽呢?”秦風頗感無奈,“我再怎麽想要女人,也不會用這麽卑劣的手段吧?這是陳玲的妹妹,陳玲本人呢?”


    “陳玲的妹妹?”冉可卿心情稍有緩解,她指向旁邊的房間,“就在裏麵,這兩天一直在絕食抗議,既然你來了,你自己去處理吧。”


    說完,冉可卿拽著秋荷離開,不願過多插手此事。秦風則再次扛起麻袋,走進陳玲的房間,隻見她依舊穿著先前的衣服,整個人恍恍惚惚,麵容憔悴,呆坐在床邊。


    秦風不禁咂舌,若是繼續讓她這樣下去,隻怕真的會釀成一屍兩命的悲劇。幸好他已經想到了解決之道。


    他走到陳玲跟前,居高臨下捏住她的下巴,厲聲道:“想死,哪有那麽容易,看看我把誰帶來了。”


    陳玲的眼神從迷茫逐漸聚焦,定格在旁邊微微顫動的布袋上,那熟悉的哽咽聲讓她心驚膽戰,她立即起身,卻因虛弱而跪倒在地上。她咬牙一步步挪過去,解開布袋上的繩索,顯露出陳雪茹的臉龐,隻見她身上捆綁著繩索,顯得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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