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絕對不可敷衍了事,尤其是幫派內部那些唱反調、拖後腿之人。“該清理的就清理,切莫心慈手軟。”秦風提醒了一句。貓子臉色一緊,態度堅決迴應:“明白了,風哥。”


    見秦風悠然躺在浴池之中,一臉舒泰模樣,貓子提議讓幾位手法高超的女子前來侍候,卻被秦風婉拒。秦風望著貓子問道:“孫虎的妻子現在在你那裏嗎?”


    貓子麵色瞬間緊張起來,他將孫虎的妻子藏得極為隱秘,知曉此事的人寥寥無幾,偶爾壓力過大時,他會去找她排解一番,但他從未想過要隱瞞秦風,此刻被秦風問及,心中難免有些慌亂。


    秦風笑語道:“看你這副緊張樣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嘛,若用了便用了,隻要你心裏有數即可。我隻是想了解你的想法,是打算公開擁有還是秘密藏匿?”


    貓子摸了摸頭,坦言道:“說不清是什麽感覺,就是覺得這女人風情萬種,合我的胃口,這麽多年來,唯獨她讓我有了想要占有的衝動。”


    “但她年紀比你大不少,難道以後不打算娶妻了嗎?”


    “目前還沒這個念頭,這女人身體好生養,若是懷上了就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權當她是媳婦;要是沒懷上,這樣也挺好。”貓子本就是撩撥女子的高手,蓬萊仙池中的諸多女子皆由他一手調教,雖接觸眾多,但真正讓他產生占有欲望的,唯有此女。以前孫虎還在的時候,這女人走路的姿態仿佛要把臀部甩出去,妖嬈至極。


    秦風淡然道:“隨你心意吧。”


    秦風本人對待男女之事向來看得很開,喜歡便去占有,自然不會要求貓子做一名正人君子,隻要他不過於沉溺於女色便好,也算是對他的一次溫和警示。貓子也明白秦風的意思,點頭表示自己心中有數。


    秦風接著詢問:“關於陳騰透和唐協的顧慮區域進展如何了?”


    紅幫要想生存下去,即便是轉型也不足以解決問題,在天子腳下,幫派始終是幫派,任何可能威脅到國家和人民安全的勢力都不會被容忍。秦風要求貓子不僅要將紅幫從黑暗泥沼中抽離出來,更要找幾個靠山作為保護傘,無論大小,利益綁定在一起,紅幫才能安穩發展。


    貓子答道:“c級名單已基本完成,b級名單部分完成,a級名單難度較大,目前一個也沒有達成,還需要一些時間來運作。”


    現今的行政級別共分三十個層級,從國家級至亞服,丙級同局廠部曆練至廠設置附加質公廳莊任;17至14級為丙延級官員;15至18級對應丙科長級;而21至30級則為丙環事質地級。各級別間存在交叉現象,總體架構大致如此。


    這份詳盡的名錄乃是由秦風親自編纂而成,c級名錄記載的是17至21級的科員,b級名錄涵蓋15至18級的科長,至於a級,則涵蓋了14級直至更高級別的官員。


    “此計劃需長久推行,隻要紅幫一日尚存,滲透工作就不能有絲毫停歇。”秦風並不幻想一蹴而就,他深知此事艱難且急不得,一旦上層察覺異動,反而可能招致不良後果。“此外,還需篩選一批背景清白的年輕人,大力培養並逐步安插進各個層級,切記,人選必須幹淨,不容有任何厚查巴昏壓屈尾病那樣的汙點。”


    貓子麵露心疼之色:“風哥,這樣做恐怕要花費不少財力。”秦風深謀遠慮:“長遠來看,現在的投資是為了未來更大的收益。”


    “明白,風哥,我會親自督辦此事。”在告別蓬萊仙池後,暖意融融地迴到了平度街。


    如今,這片區域已成為紅幫的勢力範圍,秦風不惜重金在此街區又購置了十幾間店鋪,交由紅幫成員經營打理。隨著打打殺殺的時代逐漸遠去,不能讓這些人無所事事。


    熟食鋪迎來幾位勤勞的新手,白芸正在教授他們製作熟食的手藝,這樣一來,她們就不必再親自動手勞作,隻需負責管理店鋪即可,日子將不再如以往那般勞累不堪。


    突然,“嘔!”的一聲,白芸感到一陣不適,跑到一旁。


    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幫忙順氣,並關切詢問:“芸姐,沒事吧?你這兩日頻繁惡心,不會是吃壞肚子了吧?”


    白芸強忍不適,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腹部,心中盤算著這個月的月經依舊未來,已經連續兩個月沒有按時來潮,但她並未抱太大希望,決定明日去醫院做一番檢查。


    若真有了身孕,她便能有所依托。一抹母性的柔光在白芸臉上閃爍,她既緊張又滿懷期待。


    “芸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這時,秦風走進來,看見白芸臉色蒼白,焦急地問道。


    白芸勉強擠出笑容:“沒什麽大事,就是有點惡心,我過去教他們做熟食去了。”


    確認白芸無恙後,秦風才放下心來。此時,白玲也來到了店裏,秦風引她至後院,為她斟上一杯茶水。“課本和教學資料我都幫你協調好了,不過需要你自己派人去取。”


    “好的,到時候我會帶上錢過去。”白玲迴應道。


    “不必了,聽說這些是給秦家村小學準備的,我聯係了幾所小學,他們願意捐贈,所以無需支付費用。”


    秦風聽罷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再好不過了。”解決完正事,白玲因秦風熾熱的目光而略感不自在。“那個,我先走了。”


    秦風卻在此時起身,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無論她如何掙紮也不放手:“你再大聲喊叫把人引來可不好,迴壓陘踐。”


    白玲即刻停止了掙脫,臉頰染上紅霞,唿吸亦顯淩亂,秦風俯身詢問她,“明明說好要約會,這段時間也不見你找我,是不是想反悔啊?”


    “我才沒呢。”白玲聲音細若遊絲,倘若兩人距離稍遠些,秦風恐怕真會聽不清她的言語。


    “既然沒打算賴賬,為何不來找我?”秦風追問。


    “才不要來找你!”白玲低垂著眼簾,話語中帶著一絲傲嬌,暗自思忖著,自己已準備多次,怎奈何秦風一次也沒主動前來,難道還要她主動投懷送抱不成?她可沒那麽卑微。


    “那這樣吧,我去秦家村送課本,迴來我們就去約會。”


    白玲心中小鹿亂撞,滿心羞澀又期待,對於戀愛之事她並無多少經驗,但此刻被秦風緊緊抱住,竟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與舒適。思緒紛飛間,她輕聲問:“我們要去哪兒約會呢?”


    秦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深知溫柔攻勢的威力,似乎已然成功俘獲芳心,“等我迴來再告訴你,現在,先讓我親一個。”


    “不行……嗯!”


    許久之後,兩唇相離。


    白玲感覺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下意識地在他的腳背上輕輕踩了一下,整理妥當衣衫後,她迅速打開了門離去。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秦風心頭湧動,真想攬住她的纖腰……


    “等我迴來哦。”秦風在她身後喊道。


    這令白玲身子一顫,腳步愈發慌亂,走得更快了,而秦風則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發笑。果然,戀愛中的少女總是這般純真易害羞。


    晚餐時分。


    秦風提起即將前往秦家村送課本的事宜,預計這次行程不會像上次那樣耗時長久,但也可能需要停留一周左右。


    “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白芸關切地問。


    秦風略加思索答道:“最早可能是後天,東西很多,包括課桌、課本和黑板等等,路途也頗為崎嶇,需要調度幾輛馬車。”


    這些課桌是由紅幫方麵安排的,費用則是秦風個人承擔,目前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到時候可以一次性運走。白芸聽罷,微微點頭讚同:“好的,到時我和你們一起去,也好替婆婆盡一份心意。”


    秦淮茹聞之愣了愣,有些尷尬,迴想起上次與秦風一同迴秦家村,在那裏待了大半個月,竟然都沒記起要去給秦風的母親掃墓祭奠。


    “沒事的,這次我們一起。”白芸笑著寬慰秦淮茹。秦淮茹內心釋然許多,笑容再次綻放。


    目睹二人和睦相處的情景,秦風深感欣慰,同時對白芸今日在眾人麵前大方稱唿他母親為婆婆一事感到驚訝,畢竟之前田滿倉和秦桂花心裏都明白白芸與秦風的關係。


    然而白芸嘴硬,始終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如今看來倒像是默認了一般,無論如何,這對秦風而言終究是好事,便沒有多做猜想。


    冉秋葉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氛圍,不禁對秦風心生敬佩,要知道在她父親那裏,後院可是從未如此安寧過,總是充滿了勾心鬥角。


    想到昨晚無意間聽到秦風房間裏的動靜,冉秋葉不自主地將此與眼前和諧畫麵對比,心想:這大概就是女人得到滿足與否的區別吧?


    秦風,每一次都能那麽持久……隨著這個念頭浮上心頭,冉秋葉不由得臉紅心跳,偷偷低下頭去。


    晚餐過後,白芸與秦淮茹著手收拾餐桌,秦風則悠然伸展腰肢,預備迴房進行晚間洗漱。此時,冉秋葉悄然從背後拽了拽他的衣擺。


    “有事?”秦風詢問。


    “嗯。”冉秋葉迴應,隨後引領著秦風步入自己的房間,並輕輕合上了門。正當秦風欲詢問何事之際,卻見冉秋葉開始解開衣物的紐扣。


    一陣窸窣聲響,她曼妙的身姿呈現眼前。盡管尚未完全長成,但已初具女性魅力,引得秦風不禁喉頭滾動。


    “你這是怎麽了?”秦風驚訝問道。


    冉秋葉緊閉雙眼,毅然抱住了秦風的腰身:“劉五是你殺的,雖然你未曾明言,但在公安上門詢問那晚你的行蹤時,我就已然知曉。”


    “所以呢?你是想報恩,還是打算以身相許?”她聲音微顫,坦誠道,“我如今一無所有,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感受到她身體的戰栗,秦風深吸一口氣,溫和地說:“先把衣服穿上吧。”


    “嗯?”冉秋葉睜開眼睛,滿眼困惑地凝視著秦風。這個曾直言要她暖床的男人,在她真正決定交付一切之時,竟讓她穿迴衣服?


    “是我不夠好嗎?”冉秋葉心中無比失落,甚至對自己容貌產生了質疑。


    對照著白芸和秦淮茹的形象,冉秋葉心頭湧起酸楚:在溫婉賢淑方麵,她不及白芸;在乖巧順從上,她又不如秦淮茹;就連容貌,也略遜一籌。


    “你年紀還小。”秦風給出了理由。“年紀小?”冉秋葉疑惑低頭審視自己,羞紅了臉龐,原來如此,確實不夠成熟,無法比擬秦淮茹那樣的天生麗質。


    麵對身材樣貌的雙重對比,冉秋葉內心升騰起自卑感。


    看到她沮喪的表情,秦風無奈解釋:“你誤會了,我是說你的年齡太小。”


    “啊?是這樣嗎?”冉秋葉滿臉羞赧,雙腿顫抖,唯有緊緊依偎著他才能站穩,未曾想到誤解了他的意思,讓他看了一場笑話,她幾乎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不,你誤會了。”“什麽?”秦風沒太聽清,她的聲音細如蚊蚋。


    冉秋葉堅定抬頭,鼓足勇氣說:“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前女子十五歲及笄便可議親嫁人,再過幾個月我就十六歲了。”


    “幾個月?”秦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重複道:“幾個月?”


    前者表示疑慮,後者隨之追問。(冉秋葉心裏微微發虛,側首倔強迴答:“你就別管了,這是我自己的事。”話說到這份上,秦風也無法再說什麽。“考慮清楚了,在我這裏沒有反悔的機會。”“絕不後悔!”


    冉秋葉堅決表態,她不願再過寄人籬下的生活,雖不能為秦風做太多事情,至少可以服侍他,伴他暖榻共枕。


    劉五之死更加堅定了她的決心。報恩,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夠付出的。


    秦風不再猶豫,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兩人同時沉下唿吸。


    十分鍾過去……


    當親眼所見之時,冉秋葉內心便湧上一陣懊悔,她對諶臣感到一種深深的懼意。同時,她對白芸與秦淮茹產生了無比的敬佩之情,她們是如何做到如此包容的?難道女性之間的胸懷真的有別?


    “......”她流下了懊悔的淚水,盡管秦風在她耳邊輕柔地低語撫慰,她仍然痛苦得淚如雨下。


    時間過去半小時。


    秦風細心地為冉秋葉蓋好被子,她已沉沉睡去,額頭布滿晶瑩的汗珠,而秦風亦是如此疲憊不堪。


    所謂愉悅?此刻全然無存,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安撫冉秋葉身上,即使隻做到了一半,也已是竭盡全力。


    秦風關上門,隻見白芸正在門外悉心照料花草,見到秦風出來,她投來責怪般的一瞥。


    “唉,這麽小的孩子你也欺負,就不能忍耐一下嗎?”


    “我哪有欺負,是她主動的,我能怎麽辦?”秦風無奈迴應,“她個性高傲,一直覺得自己寄人籬下,這次鼓足勇氣來付出一切,我要是拒絕了,恐怕會讓她更加自卑,甚至可能抑鬱。”


    白芸同樣對此束手無策,平時冉秋葉一下課就到店裏幫忙,假期也不例外,直至深夜才肯休息。盡管白芸多次勸說學業重要,但冉秋葉就是不聽從。


    “她現在怎麽樣?沒事吧?”


    “沒事兒,我盡量控製著,隻是初經破身,讓她心理有個安慰。”秦風說著,一把拉起白芸往她的房間走去,“走,去你房間,我現在還憋著火呢。”


    白芸急忙擺手,“你去找淮茹吧,她那兒能讓你緩解舒服些。”


    “怎麽迴事?嚴重嗎?”秦風緊張地追問。


    “不嚴重,就是有點惡心想吐,明天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就好。”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還要安排馬車搬運課本桌椅那些事,忙你的就行,我會讓淮茹陪我去。”白芸邊說邊把秦風推向秦淮茹的房間,“行了,你快去吧,看你這一頭的汗水,肯定憋得夠嗆,對淮茹溫柔點,別那麽糙漢子。”


    剛洗完澡從衛生間走出的秦淮茹,看見秦風被白芸推進了房間,並且門也被關上了。她一臉困惑和問號。


    “風哥,你們這是……風哥!等等!”


    秦淮茹感覺自己仿佛飄了起來,飛得很高,無法降落……


    次日清晨。


    當秦淮茹睜開眼睛時,秦風已經不在身邊,院外傳來了練拳的唿喝聲,力道十足。這是秦風每日必做的功課,除非特殊情況,否則從不間斷。


    看著炕上的淩亂,秦淮茹羞澀地換上了新的被褥,準備下午清洗晾曬,上午則要陪伴白芸去醫院體檢。兩人吃過早飯,手挽著手出門而去。


    冉秋葉低頭不語,昨日的大膽不再,囁嚅道:“我,我已經吃飽了,正要去醫院呢。”


    觀其步伐略顯蹣跚,秦風便上前攙扶,“若身體不適,就在家中休息一日也無妨,明日再去學堂也不遲,我替你向先生告假。”


    “不必了,我還好,能撐住的。”


    冉秋葉雖嘴上堅持,眉宇間緊鎖的愁容卻暴露了她的真實狀況。


    秦風未加猶豫,一把將她抱迴房間,輕輕拍了一下她的翹臀,語帶嚴肅又略帶寵溺:“作為我的女人,要聽話,否則家規伺候,記住了嗎?”


    冉秋葉羞澀中帶著順從,細聲道:“知道了。”


    她眼眸流轉,心中暗想,其實他挺貼心會照顧人的,想到這裏,冉秋葉不禁淺笑嫣然。


    殊不知秦風並未察覺她心中的甜蜜思緒,為她熬製了一杯紅糖水後,轉身步入庭院處理糧食事務。


    自那一代高產糧種播下已過去一個多月,如今二代糧食已然成熟,產量依舊喜人,未曾下滑。秦風將其命名為“月餘糧”,一種僅需一個月有餘就能收獲的糧食品種。


    與田滿倉一同收割二代糧食種子,此次前往秦家村,這批種子也將被用於第三代的試種。倘若效果理想,秦風打算借助國家力量,將這“月餘糧”推廣至全國,以解饑荒之急。


    相較於江湖上的赫赫威名,秦風更為自豪的是這造福百姓的糧食成果。妥善收好糧種後,他先去了學堂為冉秋葉請假,隨後才安心離去。


    店鋪由桂花看管,還有幾位夥計在幫忙,無需過多掛念。他安排幾輛馬車,先是到學堂搬運課本教材,接著把新製的桌椅也運迴,暫存於平安街27號的一座寬敞四合院內。


    待秦風迴到家中時,夜幕已悄然降臨,白芸和秦淮茹早已歸來。“檢查結果如何?身體還好吧?”“一切都好。”


    二人不僅安然無恙,臉上更是洋溢著掩飾不住的笑容,似乎有什麽喜事,但問及她們卻又故作神秘,不肯透露半分。


    直至深夜,白芸再次將秦風領進秦淮茹的房間,秦淮茹經受不住“嚴刑逼供”,終於坦白從寬。“懷孕了?真的?!”


    秦淮茹因極度歡喜而激動不已,竟昏厥過去。秦風停頓片刻,待她嘔吐過後,迅速幫她穿好衣物,細心蓋好被子,這才離開房間來到白芸身邊。


    “當真?”秦風滿臉期待地詢問。


    白芸打開門,佯裝嗔怒道:“什麽當真?”“懷孕的事!”秦風難掩內心激動。


    白芸趕緊拉他入屋,秦風俯身傾聽她的腹部,那裏正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他們的孩子。


    “醫生說才一個月多點,你能聽出什麽來?”白芸笑著打趣。


    看著他如此欣喜若狂的樣子,白芸心中滿是欣慰,將他拉起,兩人深情相吻,共享這份內心的喜悅。


    他們依偎在一起,安靜地蓋著被子,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安分守己。


    “為何不直接告訴我?還要保密?”


    “我想先去祭拜一下婆婆,先稟告此事,再與你詳談。”


    白芸瞥了一眼,她已經盡力讓秦淮茹忍耐了,然而秦風還是察覺了,足見秦淮茹承受了多少痛苦,即便強忍也無濟於事。


    “小風,你要當父親了。”“彼此歡喜,也祝賀你即將成為母親。”


    兩人相視一笑,再次深情擁吻。


    “不行,小風。”“換個方式,小心一些?”“……好吧。”墨色的夜幕下,一切靜謐而和諧。


    次日清晨,馬車隊啟程前行。


    田滿倉和桂花留守看店,以及街上的其他十幾家店鋪,冉秋葉因要上學並未隨行。秦風希望她能更自由些,畢竟馬幫已被他收服,原有的威脅已不存在。他還特地安排貓子派人暗中保護冉秋葉,如今她的安全得到了充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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