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麵頰微紅,嬌嗔道:“都看過那麽多次了,還……”“好看,怎麽看都不膩。”


    秦淮茹心頭滿溢著甜蜜,倒完水後,兩人共擠在狹小的床鋪上,這裏便是她的閨房,一眼望去,簡樸至極。


    被窩之中,秦淮茹僅著一件短褲,上身則是輕薄的背心,領口之下盡是旖旎風光,秦風不禁感到一陣心猿意馬。


    秦淮茹吹熄了煤油燈,旋即轉身依偎在秦風懷中,低聲道:“風哥,我家這般簡陋,你可習慣睡在這裏嗎?”


    秦風迴憶起過去風餐露宿的日子,能有個擋雨的屋簷已是難得,於是迴答道:“這有什麽不習慣的,比以前好多了。”


    “嗯,木房子隔音效果不好,風哥,你動作輕點。”秦淮茹臉頰微紅地提醒道。“好。”然而情到濃時,哪還控製得住力度,秦淮茹隻能緊緊捂住嘴。


    次日清晨,陽光照進屋子,秦風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與秦淮茹緊貼在一起。床鋪確實顯得有些局促。


    “風哥,你醒啦?”秦淮茹揉搓著眼睛,這才起身,卻因拔開暖水瓶塞子的聲音而羞澀地紅了臉。


    她從暖水壺中為秦風倒上一杯熱水後,便步入廚房幫忙準備早餐。秦棟和張三英早已起床,見到這一幕不禁麵露微笑。


    “你爸去村長家了,性子急,連早飯都沒顧上吃就忙著商量養殖場的事兒去了。”秦淮茹邊忙碌邊說。


    早飯尚未吃完,秦棟便返迴家中,還把村長秦三根也一同帶來了。


    “秦風同誌,你真的打算幫我們秦家村建養殖場?”秦三根難以置信,這樣的好事竟會降臨到他們秦家村頭上。


    當秦風拿出一遝厚厚的鈔票,總計三千元時,秦三根心中的疑慮瞬間煙消雲散……


    全村子各家各戶的主要勞動力聞訊趕來,熱烈期盼著這個項目能夠成功。


    秦風並未過多參與討論,他隻是提供了資金支持,至於事情辦得如何,他並不在意,這隻是他對秦家的一份心意表達。


    秦淮茹陪他在村裏四處走走,來到了小學,走進一看,那裏哪裏像所學校,破敗不堪的教室裏,桌椅參差不齊,後麵的孩子甚至直接搬石頭當凳子坐。


    那些滿身泥土的孩子們專注地翻閱著破損嚴重的課本,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手中捧著的是無價之寶。五六歲的孩子與十一二歲的孩子同在一個教室裏學習。


    秦風心情沉重地迴到秦家,將馬車妥善綁好,“走,咱們去鎮上一趟,給孩子們改善一下夥食。”


    “好的。”秦淮茹感動地看著秦風,這就是她的男人。


    他們往返鎮上,等下午迴來時,馬車上載滿了滿滿的物資駛進了小學。孩子們聽說有肉吃,個個興奮不已,紛紛湧上來幫忙搬運。


    周素素指揮著孩子們將物品搬到廚房,感激地看向秦風:“太謝謝你了,這些孩子們一年到頭都吃不上幾迴肉,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秦風淡然一笑,“不必客氣,隻是一點心意。”他瞥了一眼周素素居住的房間——她就住在學校裏,兩間屋子一間當作教室,另一間則是她的宿舍。而廚房,則是在旁邊用木柱支起稻草棚搭建的小屋,極其簡陋。


    秦淮茹步入廚房,與周素素一同為孩子們準備餐食,而秦風則在一旁協助生火。


    “周老師是何地人士呢?”


    周素素手中切菜的動作微微一滯,她抬手將額前的發絲挽至耳後,麵帶笑容迴應:“我本是何南人氏,在四二年的災難中逃難至此,可謂曆盡滄桑。”


    四二年那場何南大旱,災民數量高達三千餘萬……秦默聽聞此言,沉吟片刻,隻簡單地道出一句:“能夠活下來,已是萬幸。”


    “嗯,能活著,確實已足夠感恩。”目睹秦風臉上流露出的深深共鳴,周素素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對他的過往也多了幾分探究之意。


    “你又是哪裏人呢?”


    “我來自東北。”周素素思索了一會兒,同樣感慨萬分地迴應:“活得下去,就很好了。”


    兩人相視一眼,皆因飽嚐生活顛沛流離之苦而倍感生存的幸運,無形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孩子們十分乖巧,紛紛卷起袖子加入到廚房的忙碌之中。看到孩子們眼中那份純真和周素素臉上的笑容,秦風恍然領悟她為何選擇留在這片土地上。


    “大哥哥,喝口水吧。”一個約摸十歲的小女孩羞澀地遞過來一隻杯子,秦風注意到她手上有些皸裂的痕跡,顯然平日裏沒少幹農活。


    “謝謝,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叫京茹,是周老師給我取的名字哦。”小女孩提起自己的名字時,眼神中閃爍著自豪。


    “京茹?你就是淮茹妹妹京茹嗎?”秦風仔細打量著小女孩,發現她與秦淮茹雖有幾分相似,同樣是雙馬尾辮,但相較於秦淮茹,秦京茹顯得更為活潑大膽。


    天真爛漫,暖人心扉。


    “秦風,來洗洗手準備吃飯了。”周素素已在屋外空地上擺好了一張桌子,盆裝的燉豬肉放在中間,周圍還有幾道炒菜,大家手裏各自拿著碗筷,秦淮茹正給孩子們添飯。


    秦京茹給秦風端來一杯自家釀製的米酒,小心翼翼地說:“大哥哥,我們這裏條件不好,你嚐嚐這米酒吧。”


    秦風一口飲盡,口感甘甜,甚是美味,他輕輕拍了拍秦京茹的頭笑道:“你應該叫我姐夫,你姐姐可是我的妻子。”


    “姐夫?你們是什麽時候結婚的啊?”


    “也沒多久。”秦風沒有深究其中曲折,含糊應對過去,抬頭時恰好看見周素素收迴的目光,似有一絲微妙的情緒波動。


    “別愣著啦,快點吃吧,一個接一個來。”周素素看見孩子們直勾勾盯著那盆燉肉,連忙招唿他們排隊夾菜,孩子們都很懂事,盡管饞涎欲滴,卻都控製自己不多夾,生怕別人不夠吃。


    如此懂事,令人疼惜不已。


    飯畢,孩子們還主動幫忙收拾,然後才離去。秦風看著孩子們歡快遠去的身影,心中滿溢著欣慰之情。


    “我現在大概明白了你為何會選擇留在這裏。”


    周素素微笑著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我喜歡這個地方,喜歡這些孩子,就像這米酒一樣,韻味獨特,難以言表。”


    “秦風,我有個請求可以嗎?”周素素麵露難色地問。“請講。”秦風溫和迴應。


    “你能幫我找些用過的初級教科書嗎?村裏的孩子們教材短缺得很。”


    “沒問題,下次進城我就幫你留意一下,教材和學習用品都包在我身上。至於學校,我來出資,發動村民們一起出力,咱們蓋座像樣的學校。”秦風深思熟慮後說,他知道,雖然建這麽一所小型學校需購置磚瓦,但其實所需花費並不算多,畢竟現狀實在破舊不堪,急需改善。


    “秦風,真的謝謝你。”周素素感激得淚光閃爍,這些年來的艱辛隻有她自己體會得到,若非情非得已,她絕不會向秦風提出這個請求。


    看到周素素落淚,秦風心中也是一陣酸楚,一個女子能堅守在這偏遠的山溝裏,她的付出與犧牲實在太大了。


    秦風與秦淮茹離開學校的路上,秦淮茹突然感慨:“周老師為了這所小學付出了太多,甚至放棄了作為一個女性應有的生活權利,至今還未婚嫁。”


    待兩人迴到家時,大會已經結束,秦棟、秦梁、村長以及眾多鄉親們都聚集在此,對秦風表示衷心感謝。看著這些淳樸的麵孔,秦風感到一種深深的觸動。


    大會討論決定,全村人共同參與,秦風負責資金投入,占三成股份;秦家村提供人力和土地資源,占七成股份。這樣的分配方案十分公正,秦風對此並無異議,畢竟他隻是提供了資金支持,具體的實施工作全由秦家村承擔。


    關於那三成股權,秦風提議由嶽父秦棟來管理,因為他無法長期駐守在秦家村,建立養殖場的初衷本就是為了改善嶽父一家的生活,如果把錢拿走而沒有實質性的改變,又有什麽意義呢?


    在眾人見證下,秦風與村長鄭重地按下了手印。對於前期的建設規劃,村民們經驗不足,秦風承諾會留下來一段時間,幫助他們做好前期籌備。


    村民們深受感動,一致同意讓周素素作為秦家村代表,協助秦風工作,這也算是順應時勢的需求。


    首先需要建設發酵池,這是製作生物飼料的關鍵,也是縮短養殖周期的核心環節。接下來是養殖場的位置選擇,秦風選中了小河邊的一片地方,冬季幹涸的小溪到了春天便化為潺潺流淌的小河。


    選址避開村落,既便於養殖場日後的清潔維護,也不會影響秦家村居民的日常生活。


    時光匆匆,轉眼間過去了半個月,秦風與周素素每日相伴,彼此間的了解逐漸加深,交流也越來越自然。


    “你瞧,我們可以在上遊引一條水渠過來,直接流經養殖場,確保日常用水,而糞便則集中堆積在這裏,經過堆肥處理後可以循環利用。”秦風邊說邊比劃著。


    周素素一邊聆聽,一邊認真記錄,專注的樣子就像她在課堂上教書育人一般。她俯身查看地上的設計圖紙時,寬鬆的衣服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秦風不經意間瞥見,不禁喉頭微動,悄悄咽了口唾沫。


    “你就沒想過要找個歸宿嗎?”秦風想起她單身的狀態,忽然拋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周素素輕輕一歎,感慨道:“我若說未曾考慮過這些,你肯定不信。可我實在放不下這些孩子們,而這裏的男子們……他們的文化水平不高,缺乏精神交流,想到將來嫁為人婦,日複一日就是耕田養雞,這比不嫁還要無趣,教書育人倒更令我心安。”


    “以前是出身名門吧?”秦風聽到她提及‘精神交流’這樣的話語,略感驚訝,畢竟在那個時代,非富貴之家的女子哪有機會接觸到這樣的見識。


    相夫教子,順應命運,那時的女性大多接受的是這樣的教育。


    周素素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低聲透露:“早年家裏確實有些積蓄,隻是四二年的變故後,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她的小心翼翼,讓人猜測其家族背景至少是地主級別。“放心,我不會泄露半句。”秦風承諾道。


    “我明白,正是因為信任你,我才願意和你分享這些。很久沒和人這般坦誠地交談過了,心裏有種久違的舒暢。”周素素微笑,同時又想起自己多年孤身一人,不禁心頭微酸,“那,若是有需要的時候你怎麽應對呢?”


    “哎呀,你怎麽問這麽私密的問題?”周素素臉頰瞬間泛紅,瞪了秦風一眼。


    “關心你嘛,正常的生理需求有什麽不能談的?”秦風直言不諱。


    “我才不會去想那些醃臢之事。”周素素聲線中透著一絲心虛,迴想起一個個孤獨的夜晚,自己獨自麵對的情景,內心不由得一陣慌亂。


    “對女性如此好奇,難道你還保持著童子之身?”周素素羞澀之餘,反過來拿秦風開起了玩笑。


    “嘁,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我在城裏可是有過十七八個紅顏知己,個個對我言聽計從。”秦風也不甘示弱。


    “吹牛!你要真有那麽多女人,早就被榨幹了吧,怎麽可能還這麽生龍活虎?”周素素常常與秦家村的婦女們聊天,對於葷話雖耳熟能詳卻鮮少出口,此刻倒是說得順溜。


    “實踐出真知,走,那片竹秦挺隱蔽的,正適合體驗一下野外的樂趣。”秦風毫無顧忌,直接發起挑戰,要讓她親自驗證。


    周素素真的朝竹秦瞥了一眼,喉嚨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我才不去,休想!”


    啐了一口,她轉身跑開,身後傳來了秦風戲謔的聲音,腳步瞬間淩亂。


    “有賊心沒賊膽。”


    秦風收好圖紙起身,前期的規劃已經完成,明天他必須迴到四九城。在這青山綠水間待久了,突然要離開,心中竟升起幾分不舍……


    夜幕降臨。


    “咳咳!”


    秦淮茹輕咳幾聲,將一口痰液強忍著咽下,接著起身穿衣,“我去刷個牙。”


    秦風整理好衣褲,滿身大汗極為不適,“淮茹,要不要一起去熱水塘洗個澡?”


    “我不去了,累得不行,隨便擦擦就好。”“那我先去了,陳匣原睡著了,不用擔心他。”“好的。”


    架子上掛著秦淮茹為秦風洗淨的衣服和褲衩,秦風挑了一套幹淨的換洗衣物,獨自前往熱水塘。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多,熱水塘空無一人。


    秦風抹上了沐浴露,首先洗淨了戰鬥殘留的油膩感,隨後又清洗了頭發。這之後才悠然躺下,在熱水中浸泡起來。


    突然間,


    遠處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這麽晚了還有誰來洗澡?”


    秦風警覺地側耳傾聽,那是女子的步伐,伴隨著悅耳的小曲漸行漸近。沒錯,是周素素。


    熱水塘分為兩池,四周均築有高牆遮擋,入口都朝向河麵,無法窺見路上情形,然而秦風依然辨認出了周素素的獨特步態。


    在這短短半月的共處時光裏,他已對周素素的習慣了如指掌。


    周素素慣於在熱水塘無人時前來沐浴,她步入女池區域,依舊哼著小調,褪去寬大的外衣,顯露出內搭的肚兜。


    嘩啦一聲,


    她踏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漣漪。周素素倚著牆壁坐下,與秦風僅一牆之隔。


    那堵高約兩米多的牆對於身手矯健的秦風而言並非障礙。他悄然移動視線,下麵正是正在洗浴的周素素。此刻,想必周素素已經褪下了繡花肚兜。


    大片瑩白如玉的肌膚袒露在空氣中,從頸部、手臂等處呈現出層次分明的膚色對比,黑與白的交織更凸顯出視覺上的衝擊力。


    秦風心頭閃過四個字來形容眼前的畫麵:玲瓏剔透!


    雖不及冉可卿那般令人震撼,也不似秦淮茹天生麗質,但她的一切都恰到好處,不顯山露水,卻又挺拔秀麗,讓秦風一眼望去便無法轉移視線。


    周素素將身體沒入溫熱的水池中,僅留下肩膀和雙手浮在水麵,輕柔地搓洗著肌膚紋理。


    “秦風……”


    片刻後,正當秦風準備悄然離去時,卻聽見周素素在唿喚他的名字,被發現了?


    秦風心頭一緊,正欲開口道歉,耳邊卻傳來周素素嬌軟酥麻的唿喚:“秦風~”。他小心翼翼地重新爬上牆頭,隻見水中的周素素動作微妙。


    夜色深沉,唯有淡淡的月光灑落。隨著秦風體能增強,視力也隨之提升,一切盡收眼底。


    原本平靜的水麵,因周素素的手部輕輕攪動而泛起一道道波紋。她閉目凝神,眉眼間的神情嫵媚動人。


    秦風頓時滿心疑惑。果然是獨處久了,難以抵擋寂寞的侵襲。


    想起她下午嘴硬的模樣,秦風心中暗笑。難道就沒有過那些羞人的遐想嗎?現在這一幕,倒像是自打嘴巴,轉變如此迅速。


    難怪她會選擇深夜,等到熱水塘無人時獨自前來洗澡。秦風清楚看見,周素素的臉頰上泛起了醉人的紅暈。


    秦風喉結滾動,內心湧起複雜的情緒。沒想到自己竟會無意間目睹這一幕,幸好沒有偷懶離開。盡管事後秦淮茹親自為他清理了一番,但他仍然堅持來到這裏。


    這是對勤奮者的特別饋贈。就在此刻,


    手中不經意一滑,


    牆上的幾粒碎石帶著塵埃跌落下去,墜入水中發出輕微的撲通聲響。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周素素猛地睜開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惶失措,緊張地看向秦風所在的方向。


    “是誰?!無恥之徒!”


    在水池中央,周素素迅速遮掩胸前,聲音異常高亢且夾雜著羞憤的顫音。


    牆後陰影處。秦風心跳如雷,暗道不妙,已被發現。這該如何是好?


    逃跑顯然是不可能的選擇,秦家村人丁稀少,平日裏這個時辰絕不會有女子來沐浴,一旦問起,定會查到他頭上。


    屆時事情可就鬧大了,名聲恐怕也要掃地。“是我,你別喊了。”


    秦風急中生智,首先穩住周素素的情緒,再讓她這麽叫喚下去,隻怕全村的人都會被引來。


    “秦……秦風?”周素素緊貼牆壁,壓低嗓音確認對方的身份。


    然而許久未得迴應,正當她抬頭望向牆頭時,秦風卻從她的背後現身,手持蟠龍紋澡巾躍入水池,嘩啦一聲巨響,嚇得她再度尖叫出聲。


    “是我,別叫了,真把人都引過來。”


    周素素蜷縮在水中,手足無措,又羞又急,“你,你怎麽闖進女池來了?趕緊出去!”


    “我聽到你大聲唿喊,還以為你遇到危險了,所以急忙趕來照應你,你倒是要趕我走,怎這般無情?”秦風辯解道。


    “你胡攪蠻纏,剛才分明是你在偷窺!”周素素滿心又怒又慌,不知他是否已看到剛才的情景,本以為四周無人。


    心中雖慶幸是他而非他人,但一想到若被秦風看見,自己簡直想找地洞鑽進去。見她淚眼婆娑,秦風連忙寬慰:


    “好好兒的你哭什麽呀?我跟你賠不是,確實是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就算不是我,你就可以隨便偷看?你這是耍無賴!”周素素帶著哭腔反駁,眼中淚花閃爍。


    “好好好,我是無賴,我認賬,既然看了,你要生氣就揍我一頓消消氣吧,別氣壞了身子……哎呦!”


    秦風看著胸口那清晰的牙印,還滲出血絲,不禁感歎這姑娘真是牙尖嘴利:“屬狗的你?”


    “沒錯,民國十一年四月生辰!”提及1922年的壬戌年份,她還頗為得意。


    看著她滿臉驕傲的樣子,秦風一時語塞,原本想好的責罵之詞瞬間煙消雲散,嘴唇微動,擠出個字眼。


    “6。”


    “什麽意思?”周素素對現代網絡用語一頭霧水。“我說你挺厲害的。”秦風解釋道,這下周素素聽明白了,正要略感得意之際,卻又聽見秦風繼續說,


    “還直唿我的名字呢,真是厲害!”


    “你,你都聽見了?”周素素低下頭,羞澀萬分,剛才的慍色瞬間消失無蹤。


    “哦,我都聽見了。”秦風故意逗弄她,“不僅聽見了,我還瞧見了呢,沒想到周老師白天端莊肅穆,晚上也敢為人先啊,手上既能書寫教誨,還能……”


    “你不能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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