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陽和郝平川兩人正百無聊賴地等待著,腦中還在盤算如何成功緝拿罪犯劉五,忽見白玲從女浴室方向款款走來,不禁看得入了迷。


    她身穿一身嶄新的黑色修身大衣,將她修長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英姿颯爽;微濕的頭發更增添了幾分嫵媚。


    他們何曾見過這樣魅力四溢的白玲?“你這身衣服是哪裏來的?”鄭朝陽脫口而出,隨即就看到白玲臉色一沉,又羞又氣,他一時摸不著頭腦,白玲怎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殊不知這句話正好戳中了白玲的敏感點,換裝的時候並未多想,待走出來見到鄭朝陽才意識到問題所在:這衣服要如何解釋呢?總不能直說是由秦風贈送的吧?畢竟兩人關係清白,無緣無故贈送貼身衣物,實在難以啟齒。


    “澡堂有代購服務,如果忘記帶替換的衣物,可以讓澡堂工作人員幫忙購買或者迴家取,都很方便。”秦風及時出言解圍,化解了白玲的尷尬。


    看到她身上的衣物如此貼身合體,秦風滿意地一笑,他眼力愈發精準了,此刻已能迅速判斷出女子的尺碼。


    然而似乎對她的估計略顯保守了。


    秦風將目光移向白玲胸前,他特意讓人拿來了大號尺寸,沒想到她竟然能夠穿上。


    鄭朝陽結賬後,三人一同走出店鋪。


    白玲落後幾步,低聲說:“這衣服多少錢?我要給你。”“不必了,我送你。”“不,我必須付錢,這是維護自尊和原則的問題。”


    見她堅持,秦風思索片刻,提議道:“這樣吧,你若能迴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這套衣服的價格,怎麽樣?”


    “你說吧。”“裏麵的那個,我是專門叫人拿了加大號的,你能穿得上嗎?”


    白玲臉頰瞬間染紅,未料到他會問這樣一個私密的問題,一時間恨不得給他一個大巴掌。然而考慮到鄭朝陽與郝平川就在前方,她不願此事張揚,隻好忍住怒氣。


    她咬牙迴應:“寬鬆得很!”


    “真的假的?不會是硬撐吧?”


    白玲氣惱不已,這家夥居然敢低估她,在身材方麵她可是相當自信,隻是平時穿著寬鬆衣物不易察覺罷了。


    “小鬼頭,見識過真正的女人嗎?”


    秦風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這個女子還真是潑辣,雖然他的年紀確實比她小些,但被喚作小鬼頭,他可無法接受。


    “急了?是不是戳中痛處了?因為不夠豐滿而自卑,我說錯了嗎?”


    “你……”


    “親眼所見才為實,反正我是不相信你能有多豐滿,看你這纖細的身段,還想承載豐碩之果,恐怕連夢裏都不敢想吧?”


    “我要撕爛你的嘴!”


    白玲猛地揮手,秦風反應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並將她拉入懷中,看著她氣憤的樣子,秦風情不自禁地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白玲眼睛瞪得老大,一時之間頭腦空白。初吻……就這樣沒了。“我先走了,再見。”


    目睹秦風突然加快步伐超越他們,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鄭朝陽和郝平川一頭霧水,剛才討論案件太專注,這是怎麽迴事?


    迴頭看見白玲滿臉通紅低著頭。


    “白玲,你怎麽了?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滾!”“哦……”


    郝平川縮了縮脖子,與鄭朝陽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在猜測白玲是不是生理期到了,怎麽今天情緒如此波動不定?


    這次真是闖下大禍了,主要是平時跟白芸太過親近,抱一下親一口成了習慣性動作,結果今天無意識間把白玲摟進了懷裏……


    秦風抿了抿唇,仍能迴味那種柔嫩的感覺,不由得微笑起來。“不管怎樣,不吃虧就行,隨她去吧。”


    當他們迴到平安街137號時,已是晚上七八點鍾,中院的田滿倉夫婦早已入睡。步入後院,發現秦淮茹和再厥旺廂麵願三任仄房間的燈光還亮著。


    秦風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居室,心頭一陣躍動,但思索片刻,還是決定作罷,畢竟今日已與白芸有約在先,失約可不是他的作風。


    於是,他輕扣白芸的房門。“誰?”“是我,芸姐,秦風來了。”


    白芸謹慎地打開一道門縫,審視著秦風,“你是何人?我家老爺不在,你休得胡來。”


    秦風內心暗笑,這戲碼倒是有趣。遂猛然推開房門,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小嬌妻,讓本大俠好好疼惜你。”


    “不,不可以,別這樣,我夫君既明會迴來的!”白芸雖台詞略顯生硬,但她那緊張害怕的神態和掙紮的動作卻極為逼真,隻是聲音放不開,稍欠真實感。


    秦風隨手關上門,將她抱起,衣料撕裂聲響起,白芸眼中掠過一絲心疼,這小子太投入了,這麽好的衣服,說撕就撕了。


    心中微微歎息,白芸也隻好繼續配合演下去。當秦風看到她身上穿著自己親手設計的衣物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嗬,嘴上說著不樂意,身上卻穿成這樣,陳座葳臣。”


    白芸驚唿:“哎呀,你怎麽看出來的?人家羞死了,沒臉見人了。”“噗嗤!”


    秦風忍俊不禁:“你的台詞能不能換點新鮮的,這讓人一秒出戲啊。”


    白芸無奈地歎了口氣:“我怎麽設計嘛,我又沒經驗,而且那些露骨的話我說不出口,小風,你就饒了我吧。”“行。”


    半小時後,秦風離開,在白芸疑惑的眼神注視下,


    腰窩靈動如眸,快速閃爍。


    在秦風的悉心嗬護下,白芸看上去愈發年輕,肌膚細膩緊致,如今就像個二十多歲的青春女子,活力四溢地騎馬馳騁。


    “芸芸,我怎麽覺得你身體越來越好了呢?”


    白芸身子一顫,迴眸看向他,旋即轉了一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滿是困惑地說:“我也感覺到了,我這腿以前每逢陰雨天就會疼,最近卻一點事都沒有了。”


    得到了她的肯定答複,秦風不由得聯想到了自己的特殊能力,難道還有療愈的功效?


    壽命,這個概念很玄妙,但如果具體到人的機體,就是細胞分裂的過程。人體從受精卵發育至衰老死亡,大致需要經曆70代的細胞分裂,按照時間推算,人類自然壽命應在150-170歲之間。


    然而,由於眾多因素的影響,許多人無法達到自然壽命。比如環境、疾病等。


    從這個角度來看,延長壽命就意味著消除人體的病痛,增加細胞的分裂次數。


    這隻是秦風的推測,是否屬實還需進一步驗證。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可就厲害了,所有女性的病他都能治,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成為他的女人。


    白芸麵露一絲為難,感覺他愈發興奮,這讓她有些費解。一個半小時之後的時光流轉。


    秦風將白芸溫柔地攬入懷中,心中暗自責備自己的疏忽大意。


    “我迴來時瞧見冉秋葉和淮茹的房間燈火通明,她們這是在忙什麽呢?夜已深沉。”


    白芸輕輕撥開額前濡濕的發絲,微笑著透露:“秋葉正等著給你暖被窩呢,今晚她特意沐浴更衣,羞澀得不行,顯然是被你的一番話震懾住了。”


    “哈哈,”秦風聽罷不由得笑出聲,“平日機敏伶俐的人兒,怎麽幹起這種傻事來。”


    白芸嗔怪地瞥了他一眼,解釋道:“現在對她而言是最需要安全感的時候,而你就是她的唯一支柱,自然會把你說的每一句話當作金科玉律。”


    “那淮茹又在幹嘛呢?”


    “她呀,在為你織毛衣呢,這都二月中旬了,還堅持織著,我勸也沒用。你就不能主動給她點迴應嗎?非要等到人家主動投懷送抱才開心?”


    秦風打著哈欠說:“最近事務繁多,各種事情堆在一起處理,而且也是怕你心裏不舒服。”


    “我才不吃醋呢,你快把淮茹也照顧上吧,看著她那麽辛苦,我也心疼,再說了,被你這麽一折騰,我都白天沒精神做生意了。”


    “好好好,明天我就去,行了吧?”“說話算數,不許抵賴!”


    秦風輕輕撫著她的腹部,問:“芸芸,這個月你的例假來了嗎?”


    白芸一時語塞,自從鋪子開業以來,她忙得昏天黑地,竟把這個事情忘得一幹二淨。經秦風提醒,她才意識到,這月竟然還沒有來。


    她下意識地撫摩著腹部,眼中交織著驚喜與緊張。“小風,你覺得是不是……我可能有了?”


    她雖未曾體驗過做母親的滋味,但自從跟了秦風後,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能與他有一個孩子。盡管這隻是第一個月嚐試,她並未抱太大希望。


    然而此刻月經未來,她不禁燃起了期待。


    “但願如此,不過即便沒有也不要緊,我們有的是機會,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成功懷孕的,好嗎?”


    “嗯。”白芸依偎在秦風懷裏,心緒漸漸安穩,目光柔和地落在自己的腹部,滿溢著憧憬。


    次日,希望如泡沫般破裂,例假如期而至。


    白芸心情低落,幾乎要落下淚來。


    秦風端來一杯紅糖水,安慰她說:“別擔心,這才第一個月而已,也許下個月就有了。我會掐準時機,在你最佳受孕期多疼愛你幾次。”


    白芸翻了個白眼,打趣道:“你是想把我累垮就直說嘛!”


    見白芸情緒好轉,秦風才安心下來,“今天你就別去鋪子了,安心休息幾天,身體最重要。”


    “好的。”白芸擁抱著秦風,迴想過去無論風雨都要辛勤勞作的日子,不禁為自己能遇見秦風而感到慶幸,柔聲道:“小風,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在店中忙碌了一整天,晚餐過後,麻戚迴到了自己那靜謐的房間。他執起筆,開始沉浸於創作的世界。直至深夜時分,才滿意地放下筆頭。秦風舒展了一下身軀。


    “終於完成了初稿,先把整體架構搭建起來,以後再依據實際情況逐步修飾和完善。”


    叩叩叩,屋外傳來了敲門聲,在這個時辰,白芸因月經不適不可能前來邀他熬夜奮鬥,那麽,此刻站在門外的會是誰呢?


    “哪位?”


    “風哥,是我……”門外傳來一陣女子的聲音。


    秦淮茹?


    秦風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正是秦淮茹,她手裏捧著一碗熱騰騰的麵條,上麵還臥著一隻誘人的荷包蛋。


    “秦風哥,瞧見你屋裏燈還亮著,估計你還沒休息,我給你煮了碗夜宵。”


    “多謝,進來吧。”


    秦風接過麵條,均勻攪拌後大口吃了起來,確實餓得緊,自從身體素質提升後,他的飯量也顯著增加,特別是對肉類的需求更為旺盛。


    沒辦法


    秦淮茹輕輕關上房門,麵頰泛起紅暈,解開幾顆大衣扣子,猶豫片刻,又解開了一個,心中鼓足勇氣。


    “不好意思打擾你,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


    秦風迴頭一瞥,見到那片雪白的畫麵,立刻明白過來,原來她隻穿了件大衣便空身出門。


    這般急切?秦風快速嗦完了整碗麵條,畢竟不能讓人久等。


    秦淮茹羞澀至極,不敢直視秦風的目光,走到桌旁,發現攤開的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跡。


    《論紅幫的發展戰略》?!


    “秦風哥,你這是在寫什麽?紅幫是什麽組織?南城有這樣一個幫派嗎?”


    秦風迅速消滅了麵條,放下碗碟後走至她身後,拿起桌上紙張的同時,順勢將她圈在懷中。


    感受到背後傳來的他那熟悉的氣息,秦淮茹低下了頭,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這個東西你可別亂翻看。”


    “對不起秦風哥,我不知道這是重要資料,你別生氣,我錯了。”


    秦淮茹緊張得全身顫抖,內心滿是委屈,覺得自己真沒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竟然惹他不悅。


    秦風妥善收好文件,看著她宛如受驚小鹿的模樣,不禁輕笑一聲,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秦淮茹難以置信,一時之間頭腦空白。


    “其實也不是什麽要緊的東西,你不必如此緊張,今晚你過來,是有何事想和我說吧?”


    秦淮茹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裏,根本不敢抬頭,她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麽,但嘴唇顫抖半天,才勉強擠出一句話:“秦風哥……我,我喜歡你。”


    “我知道,我也喜歡你。”


    秦風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柔聲細語,生怕聲音過大驚擾到她。


    秦淮茹身子一震,“真的……真的嗎?”


    “是真的。”


    秦風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直視她的眼睛堅定地說:“不僅如此,我還想知道……你今夜特意來找我,除了表白,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嗎?”


    憶起初識那天嗎?你正在溪畔浣洗衣裳,那時我已對你心生傾慕。


    雪域、古橋、潺潺流水和你的輕咳聲,這一切構成了秦風心中無法磨滅的畫麵,自那一刻起,他便對眼前的女子情愫暗生,卻未曾向她表白過。


    如今聽聞此言,秦淮茹的眼眸中閃爍著喜悅與羞澀的光芒。


    “那……那你為何一直沒對我說呢?是因為芸姐嗎?我知道你和芸姐的事情,我可以接受的。”


    “我可以的。”


    她堅定地說出這句話,仿佛在給自己鼓勁一般,神情專注卻又流露出幾分嬌憨。這個純真的女孩,猶如一枝靜待綻放的花朵。


    秦風為何遲遲未表露心意?


    因為他並不急於一時,他的壽命悠長無盡,時間對他而言僅是一個概念。秦淮茹於他而言,如同盤中之餐,隨時可得。


    何必急躁呢?


    更重要的是,她宛如一隻易受驚的小鹿,秦風希望兩人的關係能更進一步,心意相通,情感相融,而不僅僅是為了床笫之事。在追求心靈相通與身體交融之間,秦風選擇兩者兼顧,但有先後之分,先以心相交,再圖肌膚之親。


    否則的話,他大可直接去蓬萊仙境,那裏有的是擅長侍奉的女子,


    抑或多花些銀兩,也能買到未經世事的少女。


    “我原本打算多陪陪你,加深感情,再加上你還年輕,過早懷孕對身體不利,誰知道你如此心急?”


    秦淮茹羞赧不已,沒想到秦風竟有這樣的考量。但她已等不及了,原本隻有白芸一人還好,現在後院又多了個冉秋葉。


    昨晚,冉秋葉特意沐浴,麵帶羞澀,令人生疑。


    因此,她整夜未眠,當白芸詢問時,她借口說是在為秦風編織毛衣,實則是擔憂秦風會進入冉秋葉的房間。


    雖然她不是第一個,但白芸作為大姐,對她照顧有加,她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然而,她一定要成為第二個,不能讓後來的冉秋葉搶在她的前頭。


    聽完她吞吞吐吐的訴說,秦風不禁啞然失笑,原來她是這般想法。


    有時候,不逼自己一把,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量,連一向清純如小白花的她,此刻也未穿內衣,還多解開了幾顆扣子,可見其焦急之情。


    秦風將她攬入懷中,最後嚴肅地問了一句:“想好了嗎?一旦決定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秦淮茹緊緊依偎在他懷裏,心跳加速到嗓子眼,緊張地問道:


    “秦風哥,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會。”秦風應聲,隨後拉過被子,蓋住了兩人。


    秦風早已知曉秦淮茹擁有豐厚的內在美,但親眼目睹之時,依舊感慨萬分,即便在四合院艱苦的環境中,她依舊成為了天命女主角。


    正如大白饅頭美味的秘訣在於反複揉搓,秦風對此深有領悟。


    次日清晨,陽光照進屋內。


    秦淮茹趴在秦風身邊,月牙般的眼睛閃爍著光亮,小腳丫在被窩裏歡快地躍動著。


    ,臉頰洋溢著快樂與歡喜,手指輕輕在他的麵頰上摩挲,仿佛在探尋現實的溫度。


    秦風尚未睜開眼睛,徑直將她攬入懷中,讓她微微一驚,卻聽見他低沉而堅定地說:“昨晚心疼你初次經曆,僅向你索取一次,這大清早的你就來撩撥我?”“秦風哥,我……我隻是想確認一下。”


    初生牛犢不畏虎,她哪能知曉昨夜秦風如海般包容,以無比溫柔嗬護她安然度過,而今她卻低估了他的力量,秦風心中激起漣漪,讓她體驗何為情感的波濤洶湧。


    秦淮茹瞬間醒悟,這才意識到他對自己的疼愛和他深藏的實力。然而此刻,一切已成定局。


    一個半時辰後,她沉沉睡去,直至日上三竿才慵懶起床。


    “這三天放假吧。”早餐時分,秦風對田滿倉四人宣布道。


    如今實行的是單休製度,每周僅有一天假期,自家經營的熟食鋪子逢周末生意最為紅火,自然無法實現單休,以往隻有身體實在撐不住時,才會休息一天。


    秦風決定從今日起改為月休製,每月放三天假,即月底最後三天。


    白芸恰逢生理期,秦淮茹也剛經曆了人生的重要時刻,秦風決不允許她們帶病或不適堅持工作,身為丈夫,他的女人應當被細心嗬護。


    秦風的提議得到了他們的熱烈響應,這段時間他們確實疲憊不堪,腰背如同負著重擔。桂花欣然笑道:“正巧可以迴家一趟,看看家裏的情況。”


    田滿倉對此表示讚同。


    “我也正好趁這個機會把戶口遷過來,身份證明都準備好了,隻是一直抽不出時間去辦理。”


    白芸的身份證明已由他人寄達,一周前就已收到,但戶口遷移手續還未完成,目前她的戶籍仍在保定。


    冉秋葉安靜地聽著眾人的討論,放假對她而言並無直接影響,心中卻悄悄留意著秦風,緊張了兩天,結果他始終未有任何舉動。


    秦淮茹起床後臉色泛紅,田滿倉和桂花非但沒有嘲笑她,反而支持她的決定,當聽說夫妻倆要迴秦家村時,秦淮茹亦表達了同行的願望。


    “.馬車足夠寬敞,我們三人完全坐得下。”


    氣氛和諧


    “好,那我去給爸媽買點東西,滿倉哥、桂花姐,你們稍等我一下。”


    午後,送走了三人,冉秋葉也前往學校,庭院迴歸寧靜,廂房裏的忙碌暫時告一段落。“要不要出去轉轉,我帶你遊覽一下長城什麽的?”“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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