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像中世紀的人
當得知自己是吸血鬼之後 作者：哦輪炒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說出“你們先走我斷後”這句話的人，通常都隻會有一個壯烈的結局，這就跟“打完這場仗我就迴老家結婚”一樣是個跟自己有仇的插旗行為。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發言人是瑪耶，所以現在應該擔心的是她等下會不會脾氣上來，一個活口都不留。
有句話說的特別好：“畢竟他們認為我們是壞人。”
血族本家很平和，但不代表處處都會和老好人一樣忍讓。
伊莎貝拉有相近的擔憂，隻不過她心地善良，擔心的是瑪耶。
“她……不會有事吧……”
“就算是我等下因為傳送故障突然暴斃，她都不可能有事。”
杜蘭在操作台上檢查了一番，定位解析的進度條即將走滿，能量充盈的提示讓他手中的控製器漸漸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瑪耶設置的迷霧擁有著很強的隔絕力量，內部的情況無法被外界探查，外界發生的事情內部也無從感知。
見進度條成功走滿，杜蘭給瑪耶發了一條信息。
收起手機，他來到伊莎貝拉的身邊，禮貌的欠身。
“冒犯了。”
伊莎貝拉還未來得及困惑，杜蘭便攥住了她的手腕。
“這是……？”
“避免傳送進行時出現的幹擾導致結束時的失散。”
“……拉著手有用嗎？”伊莎貝拉困惑問道。
杜蘭點了點頭：“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吧。”
伊莎貝拉：“……”
說罷杜蘭捏碎了手中的一次性觸發式開關。
啪——！
隨著一聲脆響，被捏碎的結晶體瞬間炸碎成了飛沫飄散在傳送機組之間，緊接著，每一台線圈塔同時亮起了光芒，低沉的“嗡嗡”聲宛如將空間都激活震蕩。
周圍的時空出現了水波般的蕩漾，伴隨著波紋的愈發肉眼可見，兩人身邊的景色變得模糊、不再清晰。
當逐漸加快頻率的嗡鳴達到一定閾值，波紋詭異的開始平複。
與此同時，原本模糊、扭曲、反轉、激蕩的環境景色重歸兩人的視線。
宛如時空在加速後又減速於正常，可景色卻不再是所知的那座布滿了線圈塔的遺跡，而是一處從未見過的地方。
嘭！
嘭嘭！
接二連三的物品爆裂聲在四麵八方響起，杜蘭與伊莎貝拉卻無法追尋那些爆響的源頭。
似乎是就在耳邊發生的事實，很貼近、又仿佛異常的遙遠。
驀地，那些聲音開始開始變得“真實”，不再是飄忽不定的不切實際，聲音有了真實的遙遠感，並漸漸地在淡去。
就在杜蘭和伊莎貝拉感受這種奇異的前一刻，瑪耶款步走出了迷霧。
她不再是那般瘋瘋癲癲的傻丫頭樣子，此時的瑪耶麵色清冷，散發出的氣息尤為凜冽。
每踏出一步，身邊的迷霧都會翻卷、退散。
每前進一分，迷霧之外的吸血鬼獵人，心頭的壓抑都會莫名一沉。
不少人已經有了窒息的感覺，哪怕是身強體壯的獵人，都有了唿吸急促的表現。
仿佛是在突然的一刻，自己胸口被緊縛，咽喉被扼住。
那隻手在緩緩地滲透胸腔，緊攥每一個人的心髒。
“這是……”
“我的身體……”
“怎、怎麽迴事！”
“究竟是什麽！”
……
就在眾獵人詫異究竟發生什麽、嚐試掙脫之時，月光仿佛聚攏了一般灑下。
混沌的迷霧被照亮，一個隱約的輪廓映入了他們的視線。
噠、噠……
那個輪廓發出了清脆的聲響，緩慢、沉穩、也……與現在所有的心髒的跳動頻率一致！
“脈、脈動同調！？”
不知是誰驚唿了一聲。
而在下一刻，迷霧之中，傳來了緩慢且詭異的擊掌聲。
凜冽如寒風的話語緊隨其後，無論是誰，聽到這個聲音都有種墜入冰窟的刺骨寒冷。
“真令人欣慰，居然還有人記得這個小戲法。”
“……戲法……”
隱隱的，一些知曉過傳說的人，心中有了些許的明悟。
卻也正是這種“明悟”，讓這些人的唿吸更加的急促。
隨著那個身影的前行，輪廓愈發的清晰。
當身影要穿出迷霧時，強勁的冷風霎時間吹散了周圍的一切！
空氣在凝結，冰霜在蔓延。
如被一個隻有冰雪的世界入侵，萬物的凍結將黑夜映襯為白色，月光之下，晶瑩詭譎。
“……你、你……是……”
“噢？”
高傲卻不輕佻的聲音從那個恐怖的存在口中發出，腥紅的眼眸掃視著眾人、又好似凝視著每一個。
“看起來，有些人還記得我。”
白色的長發陡然飄蕩，黑色的裙擺在獵獵作響。
在月下，她宛如一位支配著黑夜的君主。
又好似……
為在場之人帶來葬歌的死神！
“沒錯，吾名瑪耶，瑪耶·克拉魯夫。”
瑪耶款步向前，比現身之前更加沉重的壓力在這一刻降臨。
“感謝各位出席我的蘇醒晚會，我，也應當用宴會來招待各位貴賓。”
冰覆大地傳來的輕微的顫動，皴裂之聲逐漸清晰。
“既然是晚宴，鮮血，自然是最好的餐點。”
啪！
脆裂之聲響起，一枚黑色的長槍破冰而出，瞬間穿透了距離瑪耶最近的那位獵人的手臂！
“呃啊……”
窒息已然讓他出聲艱難，手臂被刺穿的痛苦更是無法令他用聲音宣泄。
啪！
又是一根黑色的長槍刺出那個獵人就這樣被兩根長槍高舉上了半空。
腳下的冰霜在向上蔓延，一道道寒冰荊棘捆綁在了他的身上。
荊棘蔓延至頭頂才停下生長，它們緩緩盤繞，最終化為一枚冰棘頭冠。
那位獵人最終以自身為十字、頭戴刺冠、身披荊棘，用自己的身軀化身為了吸血鬼最為懼怕的聖物、用自己的受難向吸血鬼厭惡的主進行褻瀆！
“魔……魔鬼……”
“你這個惡魔！”
“褻瀆！這是褻瀆！”
……
“啊——！”
慘叫聲打斷了獵人們的咒罵，一根根黑色的長槍隨後將其他的獵人逐一送上半空。
他們被以肉身十字的方式架在了半空，荊棘刺穿了他們的皮膚，寒冰卻又在瞬間將傷口封住。
如此的循環，直至他們的鮮血染紅冰荊。
“真美，就如這夜晚一般。”
瑪耶發出了宛如癡迷美景的感歎。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是在嘲諷、又似是在感歎。
但在下一刻，她搖頭歎息，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瞬變成了落寞。
“可惜啊，可惜……”
“魔鬼……！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瑪耶自然對這個光頭獵人有印象，畢竟杜蘭從他這裏偷走了屬於他的東西。
不過她沒有理會他的咆哮，眉間輕擰，玉手掩鼻。
“多麽美好的宴會，可惜我還不餓。”
“你……”
“吵鬧。”
冰冷的哼聲重新激發了荊棘的活力，它纏繞住了光頭獵人的口頰，並在口中凝結成為了一個球。
不僅是他，所有擁有發言能力的獵人，都是如此。
“或許，宴會還不夠，嗯……”瑪耶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些“十字架”。
“是的，”她輕輕的笑了，“僅僅隻是你們，果然還不夠。”
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那些“冰雕”交談。
瑪耶腳下的堅冰將她送入半空，她的身影出現了虛幻不定的征兆，她的聲音也縹緲了起來。
“下次，記得多帶些可口的食物來。”
話音落下，瑪耶陡然化為一片蝙蝠。
蝙蝠群在“眾十字架”的上空盤旋許久後才飛向遠方，隱沒入黑夜。
那些獵人們就這樣被掛在了荒郊野外，任由他們在此自生自滅。
理論上應該是這樣。
瑪耶在飛走之後立即找了個地方降落並掏出了手機，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甚至有點燙手！
“喂~？卡蓮？閨女你在嗎在嗎在——嗎？”
大夜裏的被電話吵醒，卡蓮的起床氣頓時讓她不走腦子的懟了迴去。
“我要是沒在那還是鬼接的電話啊？”
“啊，那吸血鬼算鬼了，對了我找你有正經事！”
“……”
這時候卡蓮才聽出來聽筒那邊說話的是自家的老祖宗！
“那什麽，我剛才……”
“什麽剛才，你現在趕緊找你那個什麽部門，去巴利馬洪那邊的裏湖遺跡。”
“去那裏做什麽？”
“有大批吸血鬼獵人在那裏被人挨個放血了……”突然頓了下，瑪耶咂嘴道，“哦，也不算太急，速凍的，一時半會兒應該是死不了……”
卡蓮這邊也稍作停頓了一陣，然後試探性的問道。
“……您放的？”
“對，”瑪耶覺得自己的臉還在發燙，提起剛才的事兒就更燙了，“剛才想耍個帥，結果沒刹住車，總之你趕緊的吧，要是出了人命鍋算你的。”
“？”
“哦對，也別忘了通知獵魔人，你們secd和獵魔人都有鍋。”
說完瑪耶便掛了電話。
卡蓮應該不太清楚獵魔人和secd的安排，不然提到獵人時她應該已經反應過來大致發生了什麽事了。
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得重新搭建一組跨世界傳送裝置，因為……
轟——！
「嘖，果然炸了。」
就在傳送組徹底爆炸的同時，杜蘭和伊莎貝拉這邊也徹底不再能聽到那些“奇怪的響聲”。
杜蘭不太能確定這裏是否就是聖光教團被傳送的事發地，但傳送之後的麻煩是可以肯定的——因為周圍已經圍上了一些衣著打扮像中世紀的人。
手裏還拿著武器。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發言人是瑪耶，所以現在應該擔心的是她等下會不會脾氣上來，一個活口都不留。
有句話說的特別好：“畢竟他們認為我們是壞人。”
血族本家很平和，但不代表處處都會和老好人一樣忍讓。
伊莎貝拉有相近的擔憂，隻不過她心地善良，擔心的是瑪耶。
“她……不會有事吧……”
“就算是我等下因為傳送故障突然暴斃，她都不可能有事。”
杜蘭在操作台上檢查了一番，定位解析的進度條即將走滿，能量充盈的提示讓他手中的控製器漸漸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瑪耶設置的迷霧擁有著很強的隔絕力量，內部的情況無法被外界探查，外界發生的事情內部也無從感知。
見進度條成功走滿，杜蘭給瑪耶發了一條信息。
收起手機，他來到伊莎貝拉的身邊，禮貌的欠身。
“冒犯了。”
伊莎貝拉還未來得及困惑，杜蘭便攥住了她的手腕。
“這是……？”
“避免傳送進行時出現的幹擾導致結束時的失散。”
“……拉著手有用嗎？”伊莎貝拉困惑問道。
杜蘭點了點頭：“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吧。”
伊莎貝拉：“……”
說罷杜蘭捏碎了手中的一次性觸發式開關。
啪——！
隨著一聲脆響，被捏碎的結晶體瞬間炸碎成了飛沫飄散在傳送機組之間，緊接著，每一台線圈塔同時亮起了光芒，低沉的“嗡嗡”聲宛如將空間都激活震蕩。
周圍的時空出現了水波般的蕩漾，伴隨著波紋的愈發肉眼可見，兩人身邊的景色變得模糊、不再清晰。
當逐漸加快頻率的嗡鳴達到一定閾值，波紋詭異的開始平複。
與此同時，原本模糊、扭曲、反轉、激蕩的環境景色重歸兩人的視線。
宛如時空在加速後又減速於正常，可景色卻不再是所知的那座布滿了線圈塔的遺跡，而是一處從未見過的地方。
嘭！
嘭嘭！
接二連三的物品爆裂聲在四麵八方響起，杜蘭與伊莎貝拉卻無法追尋那些爆響的源頭。
似乎是就在耳邊發生的事實，很貼近、又仿佛異常的遙遠。
驀地，那些聲音開始開始變得“真實”，不再是飄忽不定的不切實際，聲音有了真實的遙遠感，並漸漸地在淡去。
就在杜蘭和伊莎貝拉感受這種奇異的前一刻，瑪耶款步走出了迷霧。
她不再是那般瘋瘋癲癲的傻丫頭樣子，此時的瑪耶麵色清冷，散發出的氣息尤為凜冽。
每踏出一步，身邊的迷霧都會翻卷、退散。
每前進一分，迷霧之外的吸血鬼獵人，心頭的壓抑都會莫名一沉。
不少人已經有了窒息的感覺，哪怕是身強體壯的獵人，都有了唿吸急促的表現。
仿佛是在突然的一刻，自己胸口被緊縛，咽喉被扼住。
那隻手在緩緩地滲透胸腔，緊攥每一個人的心髒。
“這是……”
“我的身體……”
“怎、怎麽迴事！”
“究竟是什麽！”
……
就在眾獵人詫異究竟發生什麽、嚐試掙脫之時，月光仿佛聚攏了一般灑下。
混沌的迷霧被照亮，一個隱約的輪廓映入了他們的視線。
噠、噠……
那個輪廓發出了清脆的聲響，緩慢、沉穩、也……與現在所有的心髒的跳動頻率一致！
“脈、脈動同調！？”
不知是誰驚唿了一聲。
而在下一刻，迷霧之中，傳來了緩慢且詭異的擊掌聲。
凜冽如寒風的話語緊隨其後，無論是誰，聽到這個聲音都有種墜入冰窟的刺骨寒冷。
“真令人欣慰，居然還有人記得這個小戲法。”
“……戲法……”
隱隱的，一些知曉過傳說的人，心中有了些許的明悟。
卻也正是這種“明悟”，讓這些人的唿吸更加的急促。
隨著那個身影的前行，輪廓愈發的清晰。
當身影要穿出迷霧時，強勁的冷風霎時間吹散了周圍的一切！
空氣在凝結，冰霜在蔓延。
如被一個隻有冰雪的世界入侵，萬物的凍結將黑夜映襯為白色，月光之下，晶瑩詭譎。
“……你、你……是……”
“噢？”
高傲卻不輕佻的聲音從那個恐怖的存在口中發出，腥紅的眼眸掃視著眾人、又好似凝視著每一個。
“看起來，有些人還記得我。”
白色的長發陡然飄蕩，黑色的裙擺在獵獵作響。
在月下，她宛如一位支配著黑夜的君主。
又好似……
為在場之人帶來葬歌的死神！
“沒錯，吾名瑪耶，瑪耶·克拉魯夫。”
瑪耶款步向前，比現身之前更加沉重的壓力在這一刻降臨。
“感謝各位出席我的蘇醒晚會，我，也應當用宴會來招待各位貴賓。”
冰覆大地傳來的輕微的顫動，皴裂之聲逐漸清晰。
“既然是晚宴，鮮血，自然是最好的餐點。”
啪！
脆裂之聲響起，一枚黑色的長槍破冰而出，瞬間穿透了距離瑪耶最近的那位獵人的手臂！
“呃啊……”
窒息已然讓他出聲艱難，手臂被刺穿的痛苦更是無法令他用聲音宣泄。
啪！
又是一根黑色的長槍刺出那個獵人就這樣被兩根長槍高舉上了半空。
腳下的冰霜在向上蔓延，一道道寒冰荊棘捆綁在了他的身上。
荊棘蔓延至頭頂才停下生長，它們緩緩盤繞，最終化為一枚冰棘頭冠。
那位獵人最終以自身為十字、頭戴刺冠、身披荊棘，用自己的身軀化身為了吸血鬼最為懼怕的聖物、用自己的受難向吸血鬼厭惡的主進行褻瀆！
“魔……魔鬼……”
“你這個惡魔！”
“褻瀆！這是褻瀆！”
……
“啊——！”
慘叫聲打斷了獵人們的咒罵，一根根黑色的長槍隨後將其他的獵人逐一送上半空。
他們被以肉身十字的方式架在了半空，荊棘刺穿了他們的皮膚，寒冰卻又在瞬間將傷口封住。
如此的循環，直至他們的鮮血染紅冰荊。
“真美，就如這夜晚一般。”
瑪耶發出了宛如癡迷美景的感歎。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是在嘲諷、又似是在感歎。
但在下一刻，她搖頭歎息，所有的情緒在這一瞬變成了落寞。
“可惜啊，可惜……”
“魔鬼……！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瑪耶自然對這個光頭獵人有印象，畢竟杜蘭從他這裏偷走了屬於他的東西。
不過她沒有理會他的咆哮，眉間輕擰，玉手掩鼻。
“多麽美好的宴會，可惜我還不餓。”
“你……”
“吵鬧。”
冰冷的哼聲重新激發了荊棘的活力，它纏繞住了光頭獵人的口頰，並在口中凝結成為了一個球。
不僅是他，所有擁有發言能力的獵人，都是如此。
“或許，宴會還不夠，嗯……”瑪耶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些“十字架”。
“是的，”她輕輕的笑了，“僅僅隻是你們，果然還不夠。”
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那些“冰雕”交談。
瑪耶腳下的堅冰將她送入半空，她的身影出現了虛幻不定的征兆，她的聲音也縹緲了起來。
“下次，記得多帶些可口的食物來。”
話音落下，瑪耶陡然化為一片蝙蝠。
蝙蝠群在“眾十字架”的上空盤旋許久後才飛向遠方，隱沒入黑夜。
那些獵人們就這樣被掛在了荒郊野外，任由他們在此自生自滅。
理論上應該是這樣。
瑪耶在飛走之後立即找了個地方降落並掏出了手機，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甚至有點燙手！
“喂~？卡蓮？閨女你在嗎在嗎在——嗎？”
大夜裏的被電話吵醒，卡蓮的起床氣頓時讓她不走腦子的懟了迴去。
“我要是沒在那還是鬼接的電話啊？”
“啊，那吸血鬼算鬼了，對了我找你有正經事！”
“……”
這時候卡蓮才聽出來聽筒那邊說話的是自家的老祖宗！
“那什麽，我剛才……”
“什麽剛才，你現在趕緊找你那個什麽部門，去巴利馬洪那邊的裏湖遺跡。”
“去那裏做什麽？”
“有大批吸血鬼獵人在那裏被人挨個放血了……”突然頓了下，瑪耶咂嘴道，“哦，也不算太急，速凍的，一時半會兒應該是死不了……”
卡蓮這邊也稍作停頓了一陣，然後試探性的問道。
“……您放的？”
“對，”瑪耶覺得自己的臉還在發燙，提起剛才的事兒就更燙了，“剛才想耍個帥，結果沒刹住車，總之你趕緊的吧，要是出了人命鍋算你的。”
“？”
“哦對，也別忘了通知獵魔人，你們secd和獵魔人都有鍋。”
說完瑪耶便掛了電話。
卡蓮應該不太清楚獵魔人和secd的安排，不然提到獵人時她應該已經反應過來大致發生了什麽事了。
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得重新搭建一組跨世界傳送裝置，因為……
轟——！
「嘖，果然炸了。」
就在傳送組徹底爆炸的同時，杜蘭和伊莎貝拉這邊也徹底不再能聽到那些“奇怪的響聲”。
杜蘭不太能確定這裏是否就是聖光教團被傳送的事發地，但傳送之後的麻煩是可以肯定的——因為周圍已經圍上了一些衣著打扮像中世紀的人。
手裏還拿著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