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兇神惡煞的朝著潘鳳殺了過來。


    他恨呐,他恨沒帶劍,當然不是他自己不帶,是來見劉璋,沒有人敢帶劍。


    他這一副老皮骨,哪裏會是潘鳳的對手,但是潘鳳卻沒動。


    他就站在那裏,任由張鬆拳頭朝著他的身上砸來。


    這點力道,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張別駕,節哀,至於此事是不是意外,我想,這麽大的事情,當時街道上肯定有很多人看到,迴頭一問便知,如果不是意外是我手下有意為之,我必給你一個交代。”


    張利一屍兩半,如今生死不明,不過按這個時代的醫療技術而言。


    他是必死的。


    這呂布也狠,居然直接把下半身讓人送到張鬆府上去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潘鳳事先跟呂布說好的。


    呂布也是故意給了他這個機會讓他逃跑。


    什麽,你問那輛馬車?嗬嗬,在那個時代這樣的法子也許不多,但這種事情,潘鳳在現代可是見過太多,製造一場車禍送人走,電影裏到處都是。


    而他那工廠裏別的不多,這拉貨的馬車,每天進出幾十駕,想要在這麽一個時間點內出現在街道上,潘鳳甚至都不需要安排。


    這事兒沒法說,正如張鬆說的,沒法說,那車夫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事情,這就是一場意外。


    滿大街的人都可以作證,他是突然逃跑的。


    真要查下來,張鬆查不到,因為沒有證據,哪怕他知道是潘鳳做的,他也無能為力。


    “你……”


    張鬆咬著牙,突然一個轉身,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朝著劉璋一頭磕在地上,都磕出了血,而後高聲道:


    “主公,這林長番目無法紀,濫用私刑,還草菅人命致我利兒慘死,還請主公替鬆,討迴公道。”


    想要公道,自己又拿潘鳳沒辦法,想動粗?他府上那幾十家丁能是人家三千人馬的對手?別說三千,就算是那個呂布,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的了。如今他能做的,就是把劉璋架起來,讓他替自己作主。


    “劉大人,草民縱然有管理不當之責,但張公子之死,當是意外,還請大人,明察。”


    潘鳳拱手迴道。


    劉璋不是傻子,這種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上下打量著潘鳳,突然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一個普通的商人,敢這麽對張利下手?敢帶著人把那候傑抓去嚴刑逼供?


    “林長番。”


    “草民在!”


    潘鳳拱手道。


    “我給你的三千人馬,現在何處?”


    “正在山頂,日夜守著工廠,第一批貨,已經快趕出來了。”


    潘鳳迴。


    “你說,三千人馬,是不是太多了一些?你一個小小的工廠,需要這麽多人嗎?”


    劉璋有點兒後悔了,後悔當時給的人馬太多,才讓他如此有恃無恐,居然敢動起張鬆的主意來了。


    張鬆一聽,立馬明白,這是劉璋想要敲打潘鳳了,直接抬起頭,任由頭上的血流的滿臉都是,繼續高聲道:


    “還請主公,替臣作主!”


    劉璋看了張鬆一眼,又看向潘鳳:


    “長番,以為如何?”


    “大人說了算。”


    潘鳳迴答。


    “明日起,你那三千人馬調兩千五百人迴來,五百人對你來說,應該夠用了。”


    “草民領命。”


    這個結果潘鳳想到了嗎?想到了,而且比他預料的要好不少,他以為劉璋會全拿迴去的,沒想到還留給他五百人,這對他來說,足夠了。


    “還有,張利已死,他的身後事你得替他辦了,要風光大葬,所有的花費,由你一人承擔,你可認領?”


    花錢?錢這種東西對於現在的潘鳳來說,隻是一個數字,一個葬禮,給你按皇帝的規格來,能花得了多少?


    潘鳳心中一喜,拱手道:


    “草民領命。”


    張鬆一聽,不幹了:


    “主公,這是利兒啊,這可是……”


    “行了,子喬,此事,就此作罷,待你侄兒出靈那天,孤親自相送,你以為如何?”


    劉璋親自送,這可以天大的恩典,他是皇親,這樣的話劉璋都說出來了,他如何還能再多說什麽。


    “鬆,領命。”


    說完一臉哀怨的看了潘鳳一眼,走了出去,劉璋則還坐在那裏,看著潘鳳。


    “大人還有何吩咐?”


    “你覺得,孤留你下來,是對還是錯?”


    劉璋問道。


    “小的以為,自然是最正確的選擇。”


    “正確嗎?張利雖然跋扈,卻罪不致死,可你卻要了他的命。”


    看來劉璋有些在意。


    “張公子的死,是一個意外,並非草民所為,再者說,哪怕他不死,李先生的死,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草民覺得……”


    “殺李儒的那幾個殺手,來自許都,是曹操派來的,你以為孤不知道嗎?”


    “!!!”


    潘鳳話還未說完,劉璋直接就堵了一迴去,這一下,潘鳳傻眼了,這劉璋平日裏看起來有些慵懶,為人也算和善,卻也有如此手段?


    “草民,不知道大人說的是什麽,草民隻知道,草民與李先生同時遇刺,不同的是李先生體弱,所以殞命了。”


    潘鳳自然是不可能認的。


    “哼,罷了,孤也不想跟你多說什麽,你好自為之,還有,以後別打我這邊的主意,如今你所有的一切,是孤給你的,最後的支持。”


    潘鳳如今的所作所為,到底是觸碰了劉璋的底限,他可以給潘鳳人馬,但絕對不允許潘鳳動他的人。


    張鬆怎麽說也算是他的人,而這個潘鳳,居然如此大膽的把他的侄兒殺了,這是劉璋萬萬不可能接受的。


    潘鳳走出了劉璋府邸,他在這裏的所有便利,在今天結束了。


    他還有五百人馬,可這五百人,遲早也會被收迴的。


    走出府門的時候他抬頭看向天空,突然有點兒慶幸,如果當時讓將那些人訓練成火槍隊的話,自己的計劃也許就會被發現了。


    “這樣也挺好,到少還來得及。”


    眼下劉璋的人派不上用場,他得試著自己招人,而在哪裏招人呢?


    他需要招的人要足夠的忠心,光這一點,他好像有點兒眉目了。


    “那裏的人,應該比較講義氣吧。”


    潘鳳自言自語了一句,離開了劉璋府邸,而劉璋站在自家閣樓之上,看著潘鳳離開。


    “主公,此人……”


    王累站在劉璋身邊,迴了一句。


    “先由著他吧,潘鳳,曹操也許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沒事,曹操不是愛財之人,他受如此器重,身上,應該上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找幾個機靈的眼線,混進他那什麽工廠裏去,盯著他,看看他到底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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