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陳建業刹車,對身後的冉秋葉喊了一聲。


    一路上,冉秋葉都在欣賞自己的金戒指,傻樂著迴來。


    聽到聲音,冉秋葉下車。


    “不把金戒指收兜裏啊?”


    陳建業瞟了一眼。


    “不收,我老公給我買的,憑啥不能堂堂正正拿出來。”


    冉秋葉一臉神氣。


    買了金戒指,自己欣賞是一方麵,炫耀也是一方麵。


    必須得到別人羨慕的眼神,情緒價值才能拉滿。


    陳建業也沒有多說什麽。


    在院裏生活久了,冉秋葉的金首飾藏不住,也沒必要藏。


    大大方方拿出來確實最妥當。


    陳建業推著車,冉秋葉斜挎著布包,進入院裏。


    金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喲,建業迴來了。”


    閻阜貴站在家門口,吆喝了一聲。


    “迴來了三大爺。”


    陳建業搭理一句。


    兩人繼續往前走。


    “哎,秋葉啊,你手上那是金戒指啊?”


    三大媽眼光犀利,發現了冉秋葉手上的黃金首飾。


    “是啊,建業托人剛打出來的。”


    冉秋葉笑著迴道。


    “喲,一下子打三枚戒指呢,建業真疼你啊。”


    三大媽走到冉秋葉身前,冉秋葉抬起手掌,大方展示。


    “呀,建業給秋葉打金戒指了?這家夥,真疼媳婦啊。”


    “建業有出息,秋葉是個好姑娘,是她該得的。”


    “一下子打三枚戒指,陳建業是真舍得,可惜陳家兩老走的早,沒享到福。”


    前院一群大媽立馬圍了過來,看著冉秋葉手指上的金戒指,議論紛紛,羨慕非常。


    賈張氏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院裏沒人說晦氣的話。


    陳建業聽著眾人的羨慕發言,心裏也舒坦。


    冉秋葉和幾個大媽扯了幾句,跟著陳建業一同迴家。


    關上門之後,她忍不住捂著嘴,哈哈大笑。


    “這迴讓你高興了唄。”


    陳建業很是無語。


    他不會像冉秋葉這樣。


    跟院裏人有啥好炫耀的。


    “高興,哼。”


    冉秋葉美滋滋的哼了一聲,抬起手掌,繼續欣賞自己的金戒指。


    前院。


    “黃金不允許買賣,陳建業怎麽弄到那麽多黃金的?”


    有別的胡同的老婆子,狐疑問道。


    院裏幾個老嬸子,紛紛不說話。


    其實她們心裏也有類似的想法,隻是和陳建業一個院,不方便說。


    說了好像顯得自己嫉妒小兩口,要壞他們的事似的。


    不像賈張氏,看不得別人好,嘴上不饒人,而且行動力強。


    其他人大多數隻是在心裏想想。


    “三枚金戒指,加起來得有十多克了吧。”


    “那個小丫頭剛才還說有耳環,手鏈,項鏈,這得三四十克吧。”


    “要是來路不正,這麽多黃金都夠判刑了。”


    隔壁胡同的老婆子繼續說道。


    眾人臉色各異。


    “建業是個穩當性子,肯定不會幹犯法的事。”


    三大媽含糊說道。


    “那倒也是,我就隨便一說,畢竟現在買黃金犯法呢。”


    隔壁胡同的老婆子嗬嗬一笑,說起別的話題。


    幾個老嬸子說著話,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心裏都想著同樣的問題,陳建業是怎麽搞到那麽多黃金的。


    一克黃金得差不多十塊錢。


    三十克黃金,那就是三百塊錢。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閻阜貴全程目睹,心裏也感覺非常疑惑。


    等到下午時分。


    關於陳建業給冉秋葉打金首飾,黃金是哪來的這類討論越來越多。


    大院三個大爺自發聚在一起。


    “你倆也聽說了吧?”


    易中海率先問道。


    傻柱站在易中海身後,神赳赳氣昂昂。


    因為傻柱發現了陳建業的漏洞,如果操作的好,說不定能把陳建業送去坐牢。


    可惜賈張氏不在。


    這個時候,傻柱反倒有些想念賈張氏這尊悍將。


    沒有賈張氏,院裏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傳播力度不夠。


    “聽說啥啊?”


    閻阜貴不解。


    “別嘰霸裝了,陳建業給他媳婦打了一套金首飾,光是戒指就有仨,你在前院躺屍呢?”


    “這麽大的事你不知道?”


    劉海中沒好氣道。


    二大媽迴家就損了他一通,說自己在劉家累死累活,金首飾就一個戒指。


    陳家媳婦的金首飾,光是金戒指就有仨。


    劉海中感覺很沒麵子。


    “啊,你們說那事啊,我知道啊。”


    閻阜貴也不裝了。


    “你們說,陳建業那麽多金子,從哪來的?”


    易中海問道。


    “我哪知道。”


    閻阜貴撇撇嘴。


    這種衝鋒在前的事,他絕對不幹。


    “問他去唄。”


    “咱們是大院大爺,院裏發生了大事,本來就該我們調查清楚。”


    劉海中自然道。


    “那行,咱們去問問。”


    易中海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也想弄清楚,陳建業這麽多金子哪來的。


    要是金子來路不正,可別怪他不客氣了。


    一行四人來到陳家門口。


    易中海敲門:“建業,是我。”


    “一大爺,有啥事?”


    屋裏傳來陳建業的聲音。


    “找你問點事。”


    易中海迴道。


    哢!


    大門打開。


    陳建業站在屋裏,目光掃過四人:“啥事啊幾位大爺?”


    “你不是給你媳婦打了金首飾嘛,現在私人交易黃金犯法,你知道嗎?”


    易中海嚴肅問道。


    “我知道啊。”


    陳建業點頭。


    “那你給你媳婦打的金首飾,黃金哪來的?”


    “你可別說是你爹媽留下來的,我們不信。”


    易中海多了幾分激動。


    “肯定不是我爹媽留的啊,我爹要是有黃金,肯定給我媽打首飾了,還能留給我?”


    陳建業嗬嗬一笑。


    心裏已經弄清楚,這幫人過來的目的了。


    雖然他弄死了賈東旭,聾老太太,又把賈張氏送去了醫院。


    現在看來,還是不夠啊。


    院裏還是有壞分子。


    抓到機會就想迫害他。


    這怎麽行!


    “那你打首飾的黃金咋來的啊?”


    傻柱迫不及待問道。


    “我去潘家園淘了一塊令牌,你們猜怎麽著?”


    陳建業笑盈盈反問道。


    “怎麽著?”


    閻阜貴問道。


    “什麽怎麽著,咱們現在問的問題是黃金哪來的,跟你去潘家園淘古玩有啥關係。”


    易中海開口打斷,免得陳建業帶偏話題。


    “那關係可大了。”


    “那塊令牌啊,是黃金做的,我找打金師傅融了做成金首飾。”


    “現在你們知道,我的黃金是咋來的了吧?”


    陳建業雙手環抱,臉上滿是笑容。


    嘿,抓不到我的小辮子,氣死你們!


    黃金交易確實犯法。


    但收藏古玩不犯法,或者說,去潘家園那邊國營的古玩店鋪,收藏古玩不犯法。


    我收藏的古玩裏麵,有一塊黃金令牌,融了之後打成金首飾。


    誰能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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