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想下死口逃脫,可想到這件事的起因又舍不得,他是因為太喜歡她才不願意走的,他的感情她明白了。


    “我會送你去機場,你落地後就能收到我的微信,我每天都會想你。”


    墨寒扣著溫暖的腰把她扔到床上,溫暖的後背疼腦袋也砸暈了,墨寒結實的身體壓上來她趕緊抓住衣服。她今天穿得單薄,不管墨寒有沒有其他心思她都要防備。


    墨寒捏住她兩隻手腕扯開她的上衣,溫暖羞憤哭出來。


    “墨寒,不準,你放開我,你要是亂來我會恨你,還要跟你分手再也不原諒你。”


    墨寒盯著潔白的鎖骨和脖頸恍惚,明明昨天晚上都還在,為什麽這麽快就沒有了,沒有這個記號溫暖被別人搶走了怎麽辦。


    他的眼睛簌簌掉下熱淚,如果記號沒有用還有什麽辦法能證明溫暖隻是他的。


    溫暖偏著腦袋想躲藏,可墨寒壓著她的腿也按著她的手,這個姿勢太屈辱了,墨寒不尊重她的意願讓她很不舒服。


    鎖骨上滾落一滴熱淚後就是熟悉唇舌的溫度,可他沒有憐惜的觸碰,隻有一口利齒在啃咬。


    “墨寒,疼,不要咬我。”


    那塊兒細細的骨頭要被他咬碎了般,溫暖害怕會受傷。


    “墨寒,求你放開我,我真的很害怕。”


    墨寒一直沒有放開,溫暖也痛苦得哀求讓他放開,他像聽不要一樣我行我素,想在溫暖身上留下永不會消除的痕跡。


    溫暖哭的喘不過氣,他的尖牙還在繼續啃噬,她看不到被咬成什麽樣了,是以前從沒遇到的疼,他這是什麽意思,懲罰她勸他走嗎?


    如果覺得咬她可以留下來那就最好咬破這一塊兒骨頭,身上有故意傷人的案件就沒有名額了,他留下來她也不會愧疚。


    溫暖咬著他肩上的衣服等他發泄,墨寒看著那一排排帶著血印的記號才滿足,這應該能堅持很久了,會有一年嗎?


    溫暖鬆開他的衣服抱著他哭,真的好痛啊,她都要痛暈過去了,墨寒明明那麽喜歡她,為什麽會欺負她呢?


    墨寒濕潤著眼睛在她脖頸上親,他可能又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快兩年沒有發病還恢複得很好,醫生說可以減少藥量。


    如果去了國外沒有溫暖他怎麽辦,他又要變成以前那個孤孤單單的墨寒嗎?


    他不要離開溫暖,他想到身邊沒有溫暖就害怕,他的周邊全是黑暗的泥潭,他找不到路會陷進去。


    “墨寒,今天這些事我不會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是為了我不想走,可我不是自私的人,你一定要去的。今天之後我每天都抱抱你親親你好不好,五一過了你去填申請表好不好,我一直喜歡你等你迴來。你真的不能為了感情放棄前途,我們的感情不會因為分開一年就改變。”


    墨寒冷靜後撲在溫暖裸露的肩上無聲流淚,一定要他走嗎?非得去國外才是對他的學習好嗎?留在國內拿獎一樣能證明他的優秀。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你必須走,我會去機場送你的。暑假我多賺點兒零花錢去找你,陪你吃飯陪你去學校,下課迴來你帶我去逛街賠我一束玫瑰花。”


    “溫暖,我喜歡你我不走,你是我的。”


    確認關係後隻能是你的,你給我留的記號思思都看到了,我不會被搶走的,我要等你迴來。”


    墨寒抱著溫暖不撒手,溫暖想看看鎖骨的模樣買點兒藥擦擦,客廳還有一地的垃圾沒有收拾。五一玩兒兩天了,他們還有很多作業,把墨寒安撫好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溫暖反鎖了衛生間,開了所有的燈輕輕拉開衣服,這些痕跡放在別人身上她都不敢看。


    她打開了水龍頭悄悄哭,太疼了也覺得這些傷痕害怕,留疤怎麽辦,被室友和思思看到怎麽辦?


    她蹲在地上搜索處理辦法買了藥,用熱水擦拭一遍才出去。


    墨寒坐在沙發角落裏眼睛也是紅的,溫暖忍著疼把客廳打掃幹淨,他伸手要抱時還是堅定走過去。


    “你乖點兒一年很快就過去了。我會給你打電話,你放假也可以迴來看我。我們的感情不會變淡的,我也非常非常喜歡你。”


    買的藥到了,溫暖想去衛生間自己擦,墨寒在她的傷口上親著說對不起。剛才沒看到的紅痕記號又變出來,溫暖藏起來了嗎?他不知道所以咬了很多口。


    他就是發病了控製不住自己,爸爸都沒辦法按住他,他那個時候力氣很大,溫暖的手腕和鎖骨都淤青了。


    少年因為剛才的衝動哭泣,溫暖拍著他的後背安慰,墨寒靠在溫暖肩上抽噎。


    他的病還沒有好,離開溫暖就會加重,他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溫暖讓他走他會很生氣。


    高三時溫暖那兩天給別人講題不理他,還說了他覺得有危機的話他也發病了,如果去國外長時間抱不到溫暖,他會怎麽樣?


    “求你,不要讓我走,我想在你身邊。”


    溫暖側頭在他耳廓上親。


    “乖,前途比我重要,我等你迴來。”


    墨寒抖著手把藥往溫暖鎖骨上抹,褐色的藥水抹開變成一片黃。有些牙印破了皮,抹上藥有強烈的刺痛感,溫暖攥著拳頭吸氣咬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嗎?本科畢業後他會不會還要出國深造,那個時候墨寒還能被勸住嗎?


    “沒事兒不疼,很快就好了。我不生你的氣,你是因為我勸你才發泄的,我知道你性格內向不懂怎麽正確交流,以後我都會慢慢教你的。墨寒,不要這麽對我好嗎?我的手腕還有鎖骨都變青紫了,你力氣太大了我躲不開,有時候也會很疼。”


    他的眼睛始終一片濕潤,溫暖抹了藥陪他在床上睡,他閉著眼睛都還在哭。


    “溫暖,不想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溫暖溫柔抹去他的眼淚,親他的鼻尖哄他到睡著。


    她要翻身平躺鎖骨上有點兒疼,她屏住唿吸調整好姿勢才吐氣,這種淤青在恢複過程中會很難看,漂亮衣服她都穿不了了。


    他的壞脾氣慢慢糾正就好了,她期待的完美愛情好像也不太可能,還是會有一方做一些退步。


    幸好墨寒值得她的退步,在一起後他學習喜歡她的課程成績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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