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對這種逮誰咬誰的憤怒之人毫無興趣,淡淡迴應:\"我們日後也不會有交集,名字並不重要。\"


    聽到浩南的迴答,鍾元白鬆了口氣,看來這位新朋友也是有脾氣的。


    \"哼,我問你話是你的榮幸,你這算什麽態度?你以為攀上鍾元白就能融入我們鍾氏一族嗎?告訴你,這小子連秘境核心都尚未涉足,想要有所成就,還得等待數十年。\"


    鍾元浩顯然將浩南視為攀附鍾元白的人,諷刺與傲慢交織在他的告誡之中。


    浩南不願在這樣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於是不再理睬他,轉而對鍾元白說:\"不是說請我品嚐幻境之宴嗎,我們走吧。\"


    \"嗬嗬,沒錯,用餐要緊,三哥,我們先走一步。\"


    鍾元白見狀,樂見三堂哥受挫,立刻讚同浩南,大步向前走去,浩南緊跟其後。


    鍾元浩被鍾元白氣得無話可說,畢竟同為一族,但他無法忍受浩南的無視和不敬。


    於是,在浩南他們轉身離開之際,周圍空氣裏突然傳來幾聲詭秘的動靜。


    鍾元白麵色一變,同時喊道:\"小心!\"


    浩南也不是易於對付的角色,早已察覺到身後之人目光中的敵意,因此當感覺到背後氣流異常時,他已有所警覺,所以,這次偷襲並未傷到他分毫。


    \"三兄,此乃何故?朗朗乾坤,你竟對吾友下手,莫非以權壓人乎?\"


    鍾元白見友安然無恙,麵色鐵青地質問鍾元浩。


    然而,鍾元浩非但不懼,反而戲謔道:“失手了,恕罪恕罪,近來修煉過於勤勉,思緒紛飛,行走間也未能自拔,故而失手,然爾友身手不凡,竟能避過,幸甚幸甚。”


    聽其語調,幸災樂禍與不甘之心昭然若揭。鍾元白咬緊牙關,雙拳緊握,旋即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反駁道:“三兄,不可再有下次,玩笑亦需有度。家中幼童皆知不可無故亮出兵刃,三兄此舉,豈非退步矣?”


    “他沒受傷便是!嘖,態度何其惡劣。”


    鍾元浩對鍾元白素來不滿,隻因家族長輩對他寵愛有加,讓他習得更強武技,凡珍寶佳品,皆優先賜予此人。同為雲字輩,鍾元明的地位無人能撼,然而兄弟姐妹間的競爭暗流湧動,從未停歇。


    鍾元白天資聰穎,武藝超群,因此備受重視,獨享名師、專屬居所、定製膳食等特權!這一切,正是鍾元浩夢寐以求卻始終未能得到的,嫉妒之情可想而知。


    因此,麵對鍾元白,鍾元浩心中滿是厭惡!二人相見,常爭鋒相對,昔日甚至拳腳相向,近幾年各自性格漸趨沉穩,雖未再動粗,但相互譏諷時絕不留情。


    鍾元白見其傲慢,怒火中燒,正欲開口,卻被浩南一把攔住,


    “我來對付他!”


    鍾元浩見狀,冷笑一聲:“你想動手?難道還想以牙還牙?”


    “並非如此,隻是以其人之道,還彼人之禮罷了。”


    浩南話音剛落,拾起地上的物件,毫不遲疑地疾射向鍾元浩,速度比之前更快。


    “啊!”


    鍾元浩自然未能幸免,被自己投擲的暗器反噬,諷刺至極。


    “你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此仇已結,你自求多福吧。”


    鍾元浩強忍疼痛,狠狠瞪視浩南,此刻他對浩南的恨意猶如烈火。


    浩南聞言,非但不懼,反而笑道:“嗬,原來我也失手了呢。再說,你這點小傷就叫囂喊打,閣下,如今已是公正法製之世,你這想法可不對頭,動不動就威脅人,信不信我立刻報警告你謀害?”


    “哼,告便告,你以為老子的身份是你能告倒的嗎?你等著瞧。”


    鍾元浩瞥了一眼始終置身事外的鍾元白,深知這位小堂弟絕不會伸出援手,然而他的傷口若不迅速處置,後果堪虞。於是,他隻好滿心不情願地捂著傷口離去。


    浩南的行為雖未引起鍾元白的介入,但待人走遠後,他緊鎖眉頭低語:“近來你得謹慎行事,我這位堂兄可不好對付,他交友不分良莠,如今如此放肆,恐怕是動了殺機。”


    “無妨,無論多少,我都應付得來。”


    浩南並未感到恐慌,隻覺得麻煩了些許。


    “抱歉,讓你卷入這樣的紛爭。”


    鍾元白深感歉疚,若非他帶來這番遭遇,浩南也不會碰到鍾元浩,更不會有此風波。不過他對浩南自保的能力深信不疑,畢竟剛才浩南出手之速,快得讓他幾乎捕捉不到。


    浩南搖頭,不願多言,這樣的事情誰都不願經曆。隻是,為何狂犬出沒之地,總與他不期而遇呢?


    由於鍾元浩之事,鍾元白草草與浩南共進了一餐後便告別,再無他話。盡管鍾元白看似世故不足,但他清楚鍾元浩斤斤計較的脾性,必定會報複,他必須好好策劃如何應對。


    離開武館後,浩南返迴了自己的小店鋪,離開前他還真在鍾氏武館辦理了年卡,畢竟他認為那裏更適合修煉,設施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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